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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郑注,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想死,本官就成全于你,来呀!”
王大人一声号令,旁边走出差役两位,大声答道,
“有!”
王大人伸手就向那签筒中的红头签抓去,那旁边的师爷一见赶忙伸手抓住那王大人的胳膊,轻声说道,
“大人,且慢,”
“哦,何事?”
王大人见这师爷伸手相拦,便重新坐下,那师爷走至身前,在那王大人耳边轻声说道,
“大人,此时不可过急,就算此人买凶杀人,按我大唐律法来说也罪不至死啊,况且此人还没有认罪画押,你若这样就把他打死了,对上面不好交待,若是再有风言风语传出,也会影响您的仕途的。”
那王大人听这师爷一说,当时一愣,又问道,
“那依师爷之见,此时该当如何?”
“不如把让先押入大牢之中,隔日再审吧,就这样慢慢地折磨他,不怕他不认罪画押的。”
王大人捋着胡子想了一想,低声说道,
“嗯,就依师爷之言。”
然后这王大人又在公案之后正襟危坐,说道,
“郑注,本官为求公正,以免逼供之嫌,暂时先将你押入大牢,你在牢中好好想想所犯之罪,本案没有查清之前,你若想出得这江州府衙定是难比登天。本官趁此期间也再盘问一下其他证人,看是否有其他线索证据。来人,将这郑注押入大牢之中,严加看管,此案隔日再审,退堂!”
王大人说完起身拂袖而去。那差人架起郑注,拖着就向那大牢之中走去,地上只留下一片血迹。
那郑注被拖进打牢,两位差役一起用力,将郑注往那牢里茅草堆上一扔,然后将那牢门锁上,转身扬长而去。
趴在茅草之上,郑注感觉这屁股恢复了一点知觉,转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疼的郑注满头大汗,不住地呻吟。叫了好长时间,只听得旁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哎哟,别叫了,吵死了,贫道此刻的修行都被你搅乱了,我羽化成仙的日子又要被迫往后拖了!”
郑注闻听此言,艰难地将头转向另一侧,只见在旁边的牢房之中的茅草堆上,正坐着一个老道士,花白头发,花白胡须,穿着一身破旧道袍,手里拿着拂尘,拂尘之上也没剩多少毛发,此时正捏着指诀,闭着眼睛打坐。
那郑注见是个老道士,便说道,
“老道,我刚刚被打了四十大板,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若是换了你,你能不疼吗,你能不叫吗?”
“呵呵,贫道已是半仙之体,俗物根本伤不了我,别说是四十大板了,就算是连劈我四十刀,贫道也是毫发无损。”
“哼,老疯子。”
郑注嘴里嘀咕了一句,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趴在这茅草之上忍受着疼痛。又过了许久,只听那老道士长出了一口气,将捏着指诀的左手放下,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旁边的郑注,问道,
“小子,你因何事受这牢狱之灾啊?”
郑注虽然不想搭理这老道,但奈于这老道年纪不小,也当是尊重于他,便说道,
“我是被冤枉进来。”
“呵呵,但凡进得这狱中之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不知是这世上昏官太多,还是无耻之人太多。”
郑注本来一身的疼痛就已经难以忍受了,又听这老道在此出言不逊,当时便想发火,哪知道这腹中的火气一起,又带得浑身剧痛,不免又疼的大叫一声。那老道士一听,便又笑着说道,
“呵呵,年轻人,我看你身长不高,脾气倒是不小啊,有什么话慢慢说来就是,何必大动肝火!”
郑注喘了几口粗气,将这疼痛的感觉暂时缓了一缓,说道,
“我确实是被冤枉的,若是真说我有罪,那最多也是个假冒郎中之罪,其他罪状一概全无。”
“哦?假冒郎中?你假冒郎中是卖药啊还是给人诊治啊?”
“给人诊治。”
“给人诊治?那是以何方法治疗啊?”
“针灸。”
“针灸?!呵呵,你这胆子倒也蛮大的,若是卖卖假药的话,未等买药之人发现,你便可以逃之夭夭。但是用针灸诊治,若是把人扎坏了那不是净等着挨打了吗?看你这样子在外面没少挨打吧?”
郑注一脸厌烦地对这老道士说道,
“我说你这老道能盼着别人点好吗?我挨不挨打跟你又有何关系?你以为凡事都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吗?”
“哦?那贫道倒是愿闻其详!”
(本章完)
第140章 郑注入狱()
那坐在隔壁牢房的老道士听这郑注所言,似乎隐情不少,便说道,
“这位朋友既然有冤在身,可否讲来听听?贫道愿闻其详!”
“哼,你愿闻其详,老子我还不愿讲呢!没心情。”
“呵呵,朋友,怎么了?不愿意讲述你被打的事情吗?我倒是很好奇,你去给人家治病,治的是什么病啊?”
郑注一听这老道士问起治病的事,又想起那董老爷被人杀死的事情,虽然自己被冤枉了,但是心里还是感觉非常的舒服,兴致又提高了几分,对那老道士说道,
“治的是痿病,而且是给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治。”
“哦?六十多岁?六十多岁的人还会得痿病?呵呵,我看那不是痿病,是色心不死之病吧,哈哈,更让我好奇的是,你用那银针是如何治疗的?!”
郑注听那老道问到此处,脸上也是浮现出邪恶的笑容,说道,
“我也不懂针灸之术,只是用银针在那老头儿的下身周围乱扎一通,疼得那老头呲牙咧嘴的乱叫,你不知道当时那老头儿疼痛叫喊的样子,哈哈哈哈。。。,哎哟。。。!”
郑注说到此处,不禁想起那天给那董老爷看病的情景,那董老爷脱下裤子,任凭那郑注拿着银针在那短小的事物周围乱扎乱刺,疼得那董老爷一个劲儿地大喊大叫,最后除了那该大的东西没大起来,其他的部位全都肿了,反而显得那东西更小了。想到此处郑注也是乐得哈哈大笑,这一笑又牵动屁股上那受伤的部位,不免又让自己疼痛起来。
那老道士看着郑注自己说自己的事儿也乐得哈哈大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又向其问道,
“看来这位六十多岁的人也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了,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就算真有痿病,用针灸能起到多大作用?那痿病多是由于肾脏精气不足和阴阳不调而引起的,还是内服汤药效果比较好一些,针灸最多只是活血而已,起效甚慢,效果也不好。”
那郑注一听这老道还懂得医术,便问道,
“老道,听你说的有模有样的,难道你还懂得医理不成?”
“呵呵,贫道如今已是半仙之体,何止光懂得医理,我道家道术分类甚多,天文星象、预测占卜、算卦相面、内丹外丹、医药养生、符咒法术等等,贫道是无所不精,无所不通。”
郑注又从上到下看了看这老道士的穷酸打扮,心说,
“这个老疯子可是真能吹牛,既是半仙之体你在这大牢里待着干嘛?估计是又到哪家驱鬼骗钱被人抓住送进来的。”
那老道士看着郑注正在上下打量自己,脸上微微一笑,捋着胡子说道,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贫道所说的话?”
“嗯,道长,那你告诉我,这痿病该当如何调理治疗啊?”
“痿病,呵呵,这种病虽然都被称为痿病,但是根据每个人的年龄、体格、居住环境以及饮食的不同,每个人的病根可能都不尽相同,所以说根据每个人自身的情况,都需要现场诊治判断,然后根据每个人的病理情况来对症下药,慢慢调养,才能达到药到病除的目的。”
“呵呵,老道,就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这个假郎中也会说,我看完全是敷衍之词,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治病的人,就不要在此装什么半仙了。”
“呵呵,信不信那就全都由你了,这痿病乃是肾脏长期阴阳不调,精气受损之症,需用汤药慢慢调理才能见效。你若是想一味药下去所有痿病立即见效,此类药方倒是也有,只是对身体损伤太大,不可长期服用,否则性命危矣!”
那郑注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向那老道的方向爬了两步,问道,
“敢问道长,何种药方有这奇效啊?”
“呵呵,此等药方虽然起效甚快,但若长期服食,对人体的脏腑损伤极大,乃是一味邪方,不可轻易示人,否则害人不浅啊。”
“哼,老道,我看你就是在吹牛而已,说的挺神奇,最后又说不能轻易示人,我看你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胡言乱语而已,世上就根本没有这样的方子。”
“呵呵,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我出家多年,又是半仙之体,岂会骗你?你若真想知道,那也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还要斋戒沐浴,布上法坛,点上香烛,摆上贡品,然后再做法一番才能告知?哈哈哈哈。。。!”
郑注一听这老道士老说自己是半仙之体,便觉得可笑,也不相信这老道真有这种方子,所以就取笑他一番。
“哎,你这人说话怎的如此揶揄嘲讽,要想贫道告之与你,那也不难,贫道只是有个条件而已。”
“哎,老道,你想说便说,不说拉倒,我也懒得听。我目前都已经这副德行了,还跟我提条件?我看你不是半仙儿,是半疯!”
“唉,这位朋友,你莫着急,我这条件简单的很。”
那老道说着四周看了一看,然后一改那端庄稳重的形象,像个猴子似得突然坐了过来,对着郑注悄悄地说道,
“你身上有银子吗?给贫道几两,贫道就将这药方告知与你。”
郑注见这老道突然间就坐了过来,当时吓了一跳,以为这老疯子突然跑过来要干嘛呢,原来是想要银子,当时这老道的形象在郑注心中又降低了几分。郑注勉强单手撑住地面,将上身撑起,右手在怀中摸索了一会儿,先把那鱼莲戏水图掏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又把手伸进怀里,最后摸出三块散碎银子,估计有个三四两,心想,
“我既然已经被锁入这大牢之中,估计是难以出去了,一个将死之人还留着银子干嘛啊,索性都给他吧。”
郑注抬手一扬,将这银子往那隔壁牢房的茅草堆上一扔,说道,
“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你都拿去吧,你那骗人的药方自己留着吧,我也不想知道了。”
那老道一见扔过来的银子,当时两眼放光,赶紧把那茅草扒拉开,去捡拾掉下去的银两。待银两捡起之后,老道用手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对郑注说道,
“在这牢里这么长时间了,居士你是最大方的,贫道在此多谢了。”
郑注一听扔了几两银子之后,那老道对自己的称呼都变成居士了,便又是轻蔑一笑,心说,
“看老道这副见钱眼开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还指不定是犯了什么罪被抓进来的呢!”
那老道拿到银子之后,快速跑到那牢门处,向外大声喊叫起来,
“有人没有,牢头,牢头在吗?外面有没有人啊?”
“叫什么,叫什么,叫什么。。。!”
时间不长,只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