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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冰柱困在大殿顶端的如幻尊者朝着那如影尊者叫道,
“先别找那厉寒了,我看应该是趁机跑掉了,还是赶紧先把我们几个放下来再说!”
这时裴政也用手中的七星剑砍断了周边的几根冰柱落下地来,而后又去营救旁边的几位女子。
那迦叶听着这裴政的讲述一直是眉头紧锁,感觉这裴政说得已经差不多了,便打断了裴政问道,
“裴公子,你确定这厉寒的年纪还不到三十岁?”
“是的,尊者,从他的面容和言行举止来判断的话,就算这厉寒比我年长,也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肯定是未满三十!”
“哦,未满三十岁就能有如此身手?需要大行寺三位尊者一同上前才能将其制服?难道这十殿阎罗每个人的武功都如此高强?那要照这样看来的话,还没有露面的其他几殿阎罗岂不是也都同样难以对付啊!”
“嗯,料想其他几殿阎罗的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的话,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厉寒怎么敢独自一人把守这普明宫呢!”
迦叶此时忧心忡忡地考虑着眼前的棘手形势,心说,
“此时这四支队伍总共只剩下五十人左右,十个阎罗殿不过也才走了两殿而已就又死伤了这么多人,而且一个幽冥教的恶徒也没有捉住,照此形势下去,别说剿灭这幽冥教了,恐怕连这十个阎罗殿能不能闯过去都难说!”
那裴政已经不知多少次看到这迦叶尊者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又在旁边安慰道,
“迦叶尊者,前方什么情况尚未可知,或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此时不必过多忧虑!”
那迦叶长叹一声,说道,
“裴公子,你我所处的位置不同,我的压力你是无法想象的,当初我出来之时,曾对那观音菩萨言道…,唉,不说了,继续走吧!”
迦叶听完这裴政的讲述顿时心乱如麻,心说也不知接下来还会碰到什么厉害的人物,这一行人最后还能剩下多少,自己这一世的名声会不会毁在这次行动上。
又走了一段时间,迦叶这才想起来还要询问那许坚先前在那神华宫遇到的情况,根据这许坚的讲述来判断许坚此人到底是不是那幽冥教的内应。刚想回头去找那许坚,这时在前方探路的骑鹿罗汉跑了回来,对迦叶禀告道,
“尊者,前方又是出现一座宫殿,宫殿前方的牌坊上刻着“明晨宫”三个大字!”
“明晨宫?!”
迦叶一听,心说,
“不知又到了哪一位阎罗的府邸了,这次不管是什么人物在此把守,也无需跟他d多说废话和讲什么江湖道义了,一鼓作气将他擒住最为要紧,免得再节外生枝出现一些始料不及的情况!”
想到此处,迦叶暂将询问许坚的事情放到一边,吩咐众人跟随自己速速进入这明晨宫,并告知众人,一旦发现有幽冥教的人在这殿中出现,自己和那檀陀尊者便会即刻出手进攻,其余人等从旁协助共同擒拿这幽冥教恶徒。
那迦叶脚下步伐加快,带领众人朝着那明晨宫的殿前走去,毫不例外,在这殿门的左右两侧仍是挂了两幅竖匾,分别写着“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迦叶看到此对联嘴里哼了一声说道,
“好一个人恶人怕天不怕,我等众人今日就是要替天行道,剿灭你们这帮恶人!”
说着迦叶推开殿门就朝这殿中走去,后面的人也拔出各自的兵刃跟着走了进来。令迦叶意想不到的是这明晨宫中的景象与自己在那肃英宫和裴政描述的普明宫之中看到的情景均不相同,这殿中虽然宽大空旷,但却布置的古色古香,庄重典雅。
大殿正前方横着一张书案,书案之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书案之上还用镇纸压着几张宣纸,上面似乎留有墨迹。在这书案的后方有一个十分宽大的博古架,博古架的格子上摆放着瓷器、玉雕、书籍等物品,在这博古架的右侧是一扇内门,左侧还有几盆花草,这几盆植物的叶子依然十分翠绿,也不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之中是如何做到的。
在这大殿的左侧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字画,那裴政打眼观瞧也能看出这些字画皆是名人所作,价值不菲,其中还有那诗仙李白的几幅墨宝。而这大殿的右侧墙边上更像是练武之人家中的摆设,首先靠近殿门这边安放了一个宽大的兵器架子,架子上将长兵器和短兵器分开摆放,大刀、长枪、齐眉棍、方天戟等等十八般兵刃是样样俱全,而靠近书案这边的墙上则是挂着为数不多的几样兵刃,有两柄剑,一张弓,还有一副盔甲。
裴政向来对这宝剑比较感兴趣,眼中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两柄宝剑就感觉有些与众不同,慢慢地走过去将墙上这柄宝剑摘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观看,这才发现这柄宝剑竟是赫赫有名的湛卢剑。
正当这裴政看着手中的湛卢剑惊讶不已之时,只听得前方那博古架旁脚步声起,有人开口问道,
“何人动我宝剑!”
(本章完)
第358章 父亲遗物()
裴政手中拿着湛卢剑正在观看之时,只听得那博古架旁边的内门之后有人问道,
“何人动我宝剑!”
裴政一惊,抬头望去,只听得那内门之后脚步声起,随后一人开门走了出来。此人身着棕色长衫,个子较常人稍高,形体瘦削,却是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一看便知是练武之人。
但这人走近之时,却把裴政吓了一跳,持着湛卢剑往后退了几步,只因为这人的脸上戴着一张鬼脸面具,面具之上画着的这张脸是獠牙外翻、血口大张,乍一见让人感觉有些恐怖。
此人走出之后看着裴政手持湛卢剑立在墙边,先是愣了一阵,随后向裴政问道,
“你,你是何人?”
此人说话语气有些急促,未等裴政回答,那迦叶先冲着这人问道,
“你又是何人?不要戴着面具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我来问你,你可是把守这明晨宫的阎罗?”
这人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迦叶,又是愣了好久,而后语气低沉地说道,
“不错,在下正是这第六殿明晨宫的阎罗,卞城王毕升!”
“好,卞城王毕升,我乃是大悲寺的罗汉尊者迦叶,此次我等前来的目的相信你也十分清楚,废话我也不再多说,只是问你,是战是降?若是要战,老僧我即刻上前与你过招。若是要降,即刻卸掉身上的兵刃,过来受缚!”
这位自称叫做毕升的人听迦叶说完又是愣了一下,随即呵呵笑了两声,说道,
“迦叶大师你太过心急了!在下刚刚出得内室,还没来得及招呼各位,甚至连句话都没说上你就要喊打喊杀的,你这急躁的行事作风与我这明晨宫内的陈设布置是不是有些违和呢?
“哼,卞城王,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故意找些话茬拖延时间了。我还是那句话,是战是降,速做决断,否则老僧我这便要动手了!”
“呵呵,好,既然迦叶大师行事如此急切,在下说话也就直截了当,要我受缚不难,只是在下有个请求,只要迦叶尊者能够答应,毕升我甘愿束手就擒,任凭各位处置,你看如何?”
迦叶不知道这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轻声叮嘱旁边的檀陀拖尊者让其留意这毕升的举动,一旦这毕升手上脚下有什么异动即刻上前进攻,不能给这人先发制人的机会或是开启机关埋伏的时间。随后这迦叶又向这毕升问道,
“卞城王毕升,你有话快说,休要耍什么花样,若是你敢有什么异动,我们便即刻上前动手!”
毕升又是微微一笑,用手一指站在身前的裴政,说道,
“迦叶大师勿急,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看这位公子对我的湛卢剑如此感兴趣,应该也是爱剑习剑之人,是否能让我与这位公子单独打上一场,不论输赢,打完之后,我便情愿受缚!”
迦叶有些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眼前这位卞城王毕升,又望了望那裴政,心说,
“这位自称是第六殿阎罗卞城王,为何说话一点气势和威严也没有?这提的是什么条件?为何要与这裴政比剑?与这裴政比剑又有何用意呢?!”
一旁的裴政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位卞城王,说道,
“卞城王,在下虽是爱剑习剑之人,但我此时并没有心情和你去比试剑术,只是奉劝你一句,我们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剿灭这幽冥教,活捉危害世间的十大阎罗。此时有迦叶和檀陀两位尊者在此,再加上我等几人从旁协助,我看你此次要想脱逃势比登天还难,你若识趣,还是早早受降的好!”
“呵呵,这位公子,敢问你腰间挂着的可是七星剑?”
裴政闻听又是吃了一惊,心说此人竟然还识得我裴家的七星剑,但转念一想,觉得倒也正常,毕竟这七星剑乃是先祖剑圣裴旻所用之剑,江湖上有人识得也不足为奇,便说道,
“不错,正是我裴家的七星宝剑,前辈果然是见多识广!”
“呵呵,老夫我爱剑多年,一遇到名剑或是善使剑术之人便渴求一观或是与之一战。那剑圣裴旻当年所用之剑能被公子拿在手中,相信公子你一定是位用剑高手,老夫再次恳求,希望公子能够答应与老夫一战!”
“前辈无须多言,在下还是刚才那个意思,卞城王你或战或降,还是早下决断,若再迟疑,休怪我等群起攻之!”
“呵呵,公子稍安勿躁,我有一物,相信你看后定会答应我的请求!”
这毕升说着将自己腰间挂着的宝剑摘下,置于身前对裴政说道,
“此物你可认识!”
裴政低头一看,这毕升手中所持的宝剑连剑鞘带剑柄都是通体碧绿,剑鞘之上刻满了莲花花瓣的纹路,这剑柄之前的护手也做成了一朵盛开的莲花形状。
“这,这是…”
裴政见到此剑,当时心中悲愤之情又起,这毕升手中所持的宝剑正是自己父亲裴松日常随身携带的莲剑,当年父亲离开之时腰中也正是挂着这柄青莲剑。
“这,这乃是我父亲的青莲剑,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呵呵,我说过老夫乃是爱剑之人,这等世间罕有的宝剑岂可让它随那裴将军长埋地下,倒不如继续让它留在世间继续传承下去。不只这把青莲剑在我手中,你再回头看看墙上的那幅铠甲,是否眼熟?”
裴政此时一脸的悲伤,慢慢转过头朝着那墙上那幅铠甲望去。刚才裴政只注意到了这墙上的几把宝剑,并没有留意这墙上的挂着的铠甲,此时再仔细一看,没错,的的确确是父亲当年离家之时所穿的铠甲。
这裴政眼中含着泪水,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墙边走去,将墙上的铠甲摘下,拿在手中一阵抚摸,眼泪顿时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口中轻声地呼唤着父亲。待抽泣一阵之后,裴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冲着那卞城王毕升厉声问道,
“我父亲的铠甲和宝剑为何会在你这里?当年可是你将他杀死的?”
“呵呵,不错,当年这裴松裴将军虽然武艺高强,但在这剑术之上始终还是逊我一筹,能死在我的剑下,对他这种爱剑之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父亲葬在何处?你为何要将他的铠甲也脱下来挂在这里?”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