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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竟然自身修炼天赋也如此了得,一时间林家门庭若市,不少大宗门大世家都派人前来提亲。
按林婉晴前世的思维,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年龄如此之小。但搁在大晋朝这很合理,十二三岁完婚的不在少数,更何况好东西要早早下手。
前些年林婉晴这丫头长得也是粉妆玉琢的娇俏可爱,家世人人皆知,有些人就已经看上了眼。只是林父毕竟不是普通人,这掌上明珠自己还没捂热,怎么也舍不得许了人,所以暗中推辞了不少热情的媒人。
但等到林婉晴练气大成,更多的人找上门来,弄得林父林母烦不胜烦。还是最后林婉晴传出话去,同龄人自问可当对手的,可以上门挑战,只要你能赢,什么都好说。
一时间无数青年才俊上门挑战,从五岁到十五岁一个不少,至于更大年龄的,林父着实无法接受。
虽然有人吵吵着不公平,但林父嗤之以鼻,直接问他,你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欺负一个十岁的小女娃,你也好意思么?说的那少年满脸通红,讪讪退下。
当然真实原因是,这厮年纪不大,修为不浅,才十六岁年纪,已然筑基有成。他若出手,摆明了自家女儿就被人拐走了,林风雨自然是不肯答应的。
此事轰动一时,别说这附近方圆数万里,就连皇城脚下都传的沸沸扬扬,闹到最后连大晋朝廷也听说了。
那晋朝皇帝也是个会凑趣的,大笔一挥,敕封林婉晴为浮玉郡主,列入皇家族谱,还特地在皇城玉京为新封的浮玉郡主起了一座府邸,所有下人仆役配备齐全,一应产业应有尽有。
那晋帝可不是什么昏君,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只因林父风雨清源派长老的身份。
清源派的长老或许不值得晋帝如此费心,但林长老一定值得。概因林风雨修炼不过三百余年,对比元婴修士至少千年的寿元,世人都认为他迟早有一天能步入化神之境。
化神高人,摆在明面上的就那么几位,不足十余之数,就算加上某些宗门秘密藏着的那些,也不会太多。
而化神修士一身神通惊人,就算军队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围攻致死一名化神高人,晋帝此举实为提前投资,打好关系。
只不过皇帝也是要面子的,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何况国家也有法度,没有足够的理由不可能随意敕封。
好不容易等到林婉晴练气大成的消息传来,晋帝非常高兴。这朝廷有鼓励修行的传统,如此有天赋的女娃,又出身高贵,敕封一个郡主谁也没法反对。
不料从那以后事情有了一些变化。从练气到筑基是一个量变而质变,逐渐褪去凡身的过程。可是林婉晴真气法力不知为何始终无法蜕变,初始时候尚且不以为意,可两年过去,三年过去,还未起色,让她心焦不已。
一直到现在,十五岁这年,林婉晴还卡在练气阶段。非要说有哪里不同,她现在已经是练气十二层,又称练气大圆满。
没错,十层之上还有两层,不过这一般都是那些终生无望筑基之人无奈之举。因为无法褪凡化仙,只有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温养真气,打熬筋骨,把练气修至极致,也就是练气十二层大圆满。
不过这样好处也不是没有,练气圆满的状况下,根基更为稳固,一旦能够筑基成功,比起常人自然是要强上几分。只是虽然有这样的好处,很少有人为之,因为好处有限,即使这样做,也不见得能强太多。
而修行的事情,时间是很宝贵的。凡人寿命有限,练气士也不过百年寿元,筑基也才两百余年,如果不能尽早进阶,说不定日后哪天修为积累足够了,寿元却不足,这样导致不能进入更高阶层,获得更多寿元,那不是很冤枉?
林婉晴修为卡在练气顶峰难以寸进,对外却只好说要打好根基,练气圆满方才筑基,其实心中郁郁不乐。
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林父林母,外加小环丫鬟。外人只道林婉晴这小丫头争强好胜,一时有些想不开。
有些好心的师兄弟就想来劝上几句,很快就被识趣的旁人拉开,只道:“林师妹万事有林长老拿主意,长老都没说话,想来是没问题,你一个后辈小子,就不要指手画脚了。”
听者都觉极为有理,也就不再相劝。那浮玉郡主听闻,也只能在心里苦笑,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第4章 白日星现()
大晋朝幅员辽阔、地域广大,下辖十余个大洲,其面积岂止万亿公里,可谓地大物博,国强民富。在帝国南方,有一大江,横跨益、雍、荆、扬四大洲,延绵十数万里,其名曰汉江。
汉江水面辽阔,凡人立于江边,天气稍差一些的时候,一眼看不见对岸情景。若是遇上风雨天气,狂风暴雨带起骇人巨浪,常有水妖趁机作乱,在江边讨生活的船队、渔民还有帮工的苦哈哈们看得天气不妙,一准早早手工,免得一个不慎就喂了鱼虾去。
却说这一日,荆州石阳地界,江面忽的乌云压顶,狂风大作,眼见的一场大风雨就要来了。无数大船小船急急靠岸,那些渔民船夫的小舟自不用提,就是走南闯北见惯风浪的船队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一时间石阳县小小的港口人满为患,船满也为患,因都降下了风帆,一眼望过去都是光秃秃的桅杆,好不壮观。
石阳小港容量有限,很快就有来得迟的船只进不来,那些几人坐的小舟倒还无事,挤一挤总能够将就。
可怜了那落单的大商船,进是进不得,退也不能退,没办法只好在港口外面靠岸地方下了大锚。另叫人急急拿来数根十余丈长手臂粗细大铁链,一头牢牢绑在岸边大树巨石之上,聊胜于无。
果不其然,风雨倏忽而至,狂风呼啸,江面上卷起十余丈高浪头,江上水烟朦胧,视线变得极差。只隐隐可见江上尚有腿脚慢的小舟,被那巨浪一卷,便像是被巨兽吞了下去,再不见踪影。
港内岸边观看的人群心有余辜,齐齐发出一声叹息,均在心里面暗自庆幸,“若不是跑得快,这会儿沉下江去喂鱼的也有老子一份!”
再看那停于港外,将自己死死系在大树巨石之上的货船,江边虽然风浪小了不少,那船也免不了上下剧烈起伏。那些儿臂粗细的铁链一根根绷得笔直,将那大树拉得嘎吱嘎吱直响。好在那几块巨石紧紧扎根于大地之上,尚显牢固,一时半刻倒也无妨。
及时上了岸的群众一时就百感交集,既有几分庆幸,隐隐的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思。古往今来,那些及时“上了岸”的人看那些“下了水”的莫不如是。
“这风雨来得好不邪性,刚才还天气晴好,风平浪静的,怎的半小时不到,便起得如此大浪?”有那不曾来过南边的客商便很纳闷,他一个北方侉子莫说如此大风浪,就连大一些的河流都少见的很。这汉江如此宽广已叫他结实吃了一惊,待见这大风浪说来就来,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静下心来细细一想,已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被他雇佣的船老大听得一笑,只道:“少东家勿忧,这汉江水深面广,横穿数十万里,风浪虽大,也不足为奇。只是来的如此之急,却是以前没有的。”
“谁说不是!”边上就有其他船队的人闲的来搭话,很是自来熟,“也就这十几年来方才如此,但见云来风起,三刻之内必有大风浪。若没有个熟悉的,初来此地,定要吃个大苦头。”那人看看那绑在大树巨石之上的货船,摇头晃脑的,颇有几分得意的样子,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天大秘密一般。
那少东家年约二十许,生的唇红齿白,年岁不大,遇事倒是很镇静,看得船老大和一帮伙计暗暗赞许,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独立负责一条线路,老东家还是很有眼光的。
他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是近十来年才这样?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变故不成?”
那船老大就左右看了看,把少东家拉到一边,见左右无人注意,才压低了声音道:“十余年前出了一件大事,当时你年纪尚小,或许不怎么记得。当时可是闹出了好大一阵风波……”
“十余年前?好大的风波?”少东家忽的想起一事:“莫非你是说……?”
“不错,正是白日星现!”船老大其实所知有限,只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掏了出来:“那日正当午时,烈阳高照,忽然天昏地暗,日头不见了踪影。”
“如何了?”
“满天的星斗,就和大晚上一样,官府里的人说,这是出了妖怪了!”
“妖怪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算不得稀奇,怎得会弄出如此大的阵仗?白天中午里满天星星,这可是新鲜,当时我记得很清楚。”
“少东家天资不凡,记忆自然是极好的。”船老大顺手拍了一记马屁,熟练至极,才道:“但少东家有所不知,普通的妖怪自然没有这等威势。”
“哦?难不成还是大妖?”
“不是小妖,也不是大妖,是妖王!!”
船老大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少东家可知妖王是什么?”
“这……虽然不甚了解,但望文生义,总归是很厉害的大妖怪就是了。”
“没错!就是很厉害!”船老大渐渐进入状态,也不管旁边有人被话题吸引过来,足足围了一大圈,他说的兴起,唾沫四溅的道:“那妖王可真是了不得的紧,刀剑不入、呼风唤雨都是等闲……”
“尤其是那追星摘月的本领,根本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想象,如果不是妖怪吃人,张嘴就可吞下十万大军,就算称一句神仙也不足为奇!”
众人听他说得玄乎,一个个面面相觑,做声不得。终于有人耐不住问道:“你这样说我们也不大明白,你不如说说,这妖王和咱们大晋朝那些老神仙比起来,究竟谁能更胜一筹?”
船老大听了沉吟片刻,缓缓而道:“这妖王生的力大无穷,铜皮铁骨,更兼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实在有些不好比较。硬要说的话……”
一圈人都竖起来了耳朵,就听那船老大道:“恐怕也只有清源派、太素宫这些六大派的太上长老方可争一日之长短。”
众人听闻大惊,有人就道:“若真如此,岂不是很不妙?那些六大派的老神仙,听说有些都上千年没有出山了,要真是有妖王出来兴风作浪,那得死伤多少人才能罢休?”
第5章 万里追杀()
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你担心个啥?这大晋朝地方这么大,妖王吃人也吃不到你头上。”
“放屁!这事可说不准,指不定你明早出门就遇妖王也说不定!”
“老神仙不出面,不是还有朝廷在吗?”
“对!对!朝廷里面也是有很多高手的,就算高手打不过妖王,还有数百万的大军,就不信那妖王能都给吞了!”
“别忘了还有六大邪派!散花坞、天音教也是有化神高人的!”
一个突兀的声音让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六邪派?亏他想得出来!小孩子就是天真。那邪派要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他们自己不出来害人就不错了!
里面还是有些清醒的人,一下说中了重点:“那后来怎么样了?白日星现,后来那妖王找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