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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油的守将正是这样的情况,出身卑微,但是这心里对此也是十分有看法的,心里总想着如何能够重新回到秦国。
蜀王杜宇的内侍早已前来下达了作战任务,虽然表面上忙的不亦乐乎,事实上也不过就是假意奉承罢了,在者这栈道在丞相的手中,大军也悉数在大道上防御,丝毫没有人理会这些山间小路,夜里照旧回家歇息。
守将其妻早已在家中暖好了酒水,见守将回来,开口问道:
“大局甫定,听闻这秦军在关隘之下,为何全然不见将军面有忧色?”
守将笑嘻嘻的,将身上的铠甲褪去,说道:
“大事在丞相夫妇之手里拿捏,我等何事能够上心?”
其妻正在暖酒水,忽听得这样的言辞,随即抬起头来说道:
“朝堂上下,各司其职,难道将军所守的城池就不重要?”
“蜀王听信陈庄之言,沉迷酒色,朝中早有非议,这丞相夫人名曰‘酒娘子’是个十足的风尘女子,与蜀王早行了苟且之事,看来今日的反叛也不过就是昙花一现。
蜀王自身性命都尚且难保,更何况我等,若是这秦军来了,还是提早归降为好,有什么值得考虑的!”守将说着来接起其妻手中的酒水,准备一饮而尽。
其妻听到这样的言辞,将一口唾沫喷在守将的脸上,生气的说道:
“巴蜀生养汝等,蜀王乃是君父,良人今日之论,岂不是无君无父之言,汝为男子,不思尽忠报国,却甘受外族奴役,岂不是愧对先祖,愧对神灵,汝还有何等面目苟存于世?”
其妻说完之后,一脸鄙视,让守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下生出一道缝隙,从此消失。其妻也是扬长而去,只留下守将一人,在屋内彷徨。
火苗在炉中来回的跳跃,木炭也因为受到炙烤而发出呲呲的声响,守将颓然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炉中的火苗。
方才夫人的一席话,让自己百感交集,守将在思索着眼前的局势,当然还有未来巴蜀的局势,蜀王杜宇能否夺回整个巴蜀的控制权,守将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如此昏聩之人,秦国留下性命,已经实属不易,为何还要残害这些巴蜀的无辜之人!
夺得天下又能如何?失去天下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这些百姓跟着遭罪!
秦法严苛,实在不知这蜀王杜宇,为何不能清醒起来!”守将自夫人走后,围坐在炉边不停的说道。
正在这时候,外面蹬蹬的传来了脚步之声,守将心中一惊,听脚步就知道是军中的武士,心想‘难不成是发生了大事,为何这个时刻突然出现!’
随即站起身来,前去开门迎接,开门之时,武士刚好跑到门口,只见武士满脸慌张,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不好了将军!秦军进城了!”
“什么?”守将十分诧异的看着武士,因为一个时辰之前的时候,自己还在大营之中,丝毫没有听到秦军拿下关隘的消息,难不成这些秦军是从天而降。
武士自然明白将军的疑惑何在,随即说道:
“启禀将军,城门关闭之际,忽然从远方来了一群乞丐,守城的将士,本以为只是一些逃难的群众,也就没有当回事,并且推迟关闭城门,想要让这些人进城避寒!
万万没想到,这些人起初只是几个人,到最后居然达到数百人,守城的将士,也觉得奇怪,这群人中并未发现有老人,妇女和孩子,看上去有些怪异!
谁曾想,这乞丐模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乞丐,而是秦国先锋大将孟说带领的数千武士。
守城武士,再想关门已经不可能了,这些人掏出藏在身上的兵器,此刻正在与我军恶战,内侍让小人前来请将军过去主持大局!”
守将一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秦军居然能够出现在这里,方才的思考虽然被打断了,但是守将心中的天平更是被彻底的打乱。
如果说夫人的话,还让自己对于眼前的巴蜀,有所留恋的话,那么从天而降的秦军,彻底的将其断送。
不过这投降也并非就是束手待毙,守将思索着如何能够顺利的归降,同时能够保全这一城的百姓。
“此时唯有以战促和!方能保全这一城的百姓!”守将仿佛是自己再同自己说话,又好似在于身边的武士说话。
武士一脸茫然的看着守将,守将看了看武士,心知这样的言论,一个普通的武士是无法领会的。
若是此刻出城归降的话,秦军势必会来问责,若是能够抵住秦军的第一波进攻,就能够获得谈判的资本。
若不是夫人的一番言论,守将早已出城归降了,丝毫不会犹豫,但是一想到夫人的话,一句一句如同钉子一般,镶嵌在自己的心里。
将自己的心扎的流血,城内的百姓,没有过错,自己务必要保全这些人的性命。
和平是十分奢侈的,谈判是需要一定资本的,只要能够抵住秦军的第一波进攻,就能够创造谈判的条件。
“即刻随我出城!”守将谋定而后动,同时指挥城中的大军,进行反扑。
秦军远道而来,早已是疲惫不堪,师老兵疲,再加之缺乏有效的进攻武器,武器多半在悬崖之上丢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好在这些秦军勇猛敢死,眼瞅着城门就被彻底的占据。
千钧一发之际,守将指挥手中的弓弩手,对着秦军轮番射击,借助远距离,非接触的优势,弥补自身战斗力的不足。
秦军的进攻居然被打退了!搞的孟说和白起也是一头雾水,心中嘀咕道:
“难不成这里还深藏着巴蜀的精锐不成?”一时之间,众人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二百八十章 单刀赴会收降臣 1()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不知所措,若是酒足饭饱,兵器充足的话,小小的江油,分分钟钟就能搞定,不过眼前这些条件都不具备。
形同乞丐,腹中空空,而且还是长途行军而来,手中更是缺乏趁手的兵器,心中有力,怎奈何腹中饥渴,如何能够战胜这些酒足饭饱以逸待劳的巴蜀蛮夷。
好在秦国武士各个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之人,一点也不吝惜自己的性命,拼死向前,彪悍的战斗力弥补了战场上弱势,与战斗力稍弱的巴蜀,但是占据天时地利的巴蜀蛮夷,互不相让,战局瞬间就僵持住了。
突事件,考验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将领,孟说对待战争也是十分的谨慎,情知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能拿下一座城池,不过让孟说十分奇怪的是,孟说现这巴蜀人射出的羽箭,并非是奔着秦军命门而来,意图也是十分的明显。
仅仅是在于阻挡秦军的前行,封锁前行的道路,并不急于射杀秦军,同时巴蜀军队在占据街道有利位置的同时,也并未起像样的进攻。
悠闲自得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打仗,倒像是在进行新兵训练一样。
“奇怪!难不成此人如此昏聩,就连这样简单的常识都不懂?”孟说站在城门楼下面思考道。与此同时白起从前面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单膝跪地汇报道:
“启禀大将军,前方道路均被巴蜀人封锁,我军难以前行!”先前的时候,孟说还以为这巴蜀的守将,不过是昏聩无能之辈,才会如此指挥军队。
不成想就连白起的军队,都无法推进一步,可见此人也并非就是酒囊饭袋之徒。
“走!去看看!”作为墨家弟子的孟说,自然懂得答案永远都是在现场的道理,只有亲临前线,才能真正现问题的所在。
“诺!”白起在前面带路,奔着街道处而来。孟说走到近前,相隔并不远,再加之这街道之上早已升起了无数的火把,对面的场景十分容易看到。
只见对面军容齐整,武士们一个个斗志高昂,丝毫没有预想的恐惧,孟说回身再看自己的手下,心中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别说攻城的重武器,就连弓弩也是少得可怜,丝毫挥不出万箭齐的气势,再者就是士兵一个个面黄肌瘦,在寒风之中,瑟瑟抖。
如此军容,若是能够让对手恐惧,也是痴人说梦,对方排兵布阵十分有章法,将整个街道严密的封锁,弓弩手的布置,也并非就是一字排开。
而是根据房屋街道的走势,分布在要害之地,手持长矛的武士压住阵脚,前面是用作掩护的盾牌手,在另外的街道之上,孟说已经听到了马匹的嘶鸣之声。
此时此刻的秦军,虽说尚有数千之众,丝毫没有什么优势可言,若是对方在这个时候,起冲锋的话,孟说的这几千将士,瞬间就能被对手吞噬。
“白将军,假如你是对面的守将,此时此刻,你当如何决断?”孟说开口问。
白起不待思索的说道:
“卑职自然不是宋襄公之徒,卑职会趁势将对手,赶出城去!借机将对手消灭殆尽!
同时尽快查出对手的行动路线,同时埋伏大军进行歼灭!”
孟说听到白起有这番言论,也是高兴,看来自己为秦国遴选的大将,没有错!的确是统兵作战的干才,心狠手辣,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为何此刻不见动静啊?”孟说开口问道。
“这个?”白起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自己明白,眼前的对手,并非就是无能之辈,守将先前没有出现的时候,大军趁机突入城内。
守将到来之后,还是眼前的这些兵力,还是在这个地方,只是被简单的重新调配之后,场面就生了极大的反转。
自己的队伍,要不是撤的迅,想必此刻尽数就被消灭在这里了!
“这个?末将实在不知?”白起也没有搞明白对手的目的。
“小利不图必有大谋!”孟说开口说道。
“将军的意思!难道这些人是想围点打援不成?”白起随口说道。
围点打援是运动战的一种经典方式,旨在围住一定数量的敌军,诱使敌人前来增援,打击的重点在援军的身上,但是战场之上的形式,也是千变万化。
围点与打援往往会被混为一谈,但是不管怎么说,被围在点中的人,是十分危险的,一旦自己人无法给予解围的话,势必会丧命于对手的手中。
孟说一听,微微一笑,而后回身来看,并未现蜀军有大规模移动的迹象。
“眼下情势危急,大军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务必直扑成都,若是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的话,恐怕会影响大局!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守将并没有将我等赶尽杀绝的意图!”孟说就目前的情形分析道。
“将军的意思?”白起还是不明白孟说的意思,孟说随即说道:
“将军立刻带领大军出城,绕道江油,直扑绵竹,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大军行动要迅,小股部队进行穿插,摸清对手的指挥所在。
先将对手的指挥打掉,不能再次重现今日的窘迫局面,一旦拿下指挥,在迅合力守住城门,迎接大军进城。
分进合击,小股机动,沿途之上,不得暴露行踪,更不能暴露意图!”孟说吩咐道。
“诺!将军妙计,只是?”白起并未急着出城,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孟说,心中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孟说一看白起这副模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