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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好骗了。这第一次掉坑里是路的问题,可是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掉同一个坑里就绝对是人的问题了。
“你觉得呢?”小样,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对于这种色厉内荏的货色,你要用强势的带有质问口吻的语气先让其自行败退。
这武元爽的存在可以说完美的应证了反派小角色的特征:喜欢装,没眼力,没本事。不过在武元庆和武士彟的压制下倒也不会搞什么幺蛾子出来。所以这个事情还是得着落在武元庆的头上。
“这样不好吧,我最近事情也比较多啊!”
“那要不我跟你爹汇报汇报你最近的动向啊。”
“咱俩这关系还用说嘛!说吧,什么事儿!”两人这种对话的次数多了,谁也不以为意。
“是这样的,这不我这搞了个酒楼和造船厂嘛,你帮我照看一下就可以了,定期来查查账,一成的利润是你的,剩余的全部用于造船,买木料,不够的话我会吩咐给送过来的。”
长孙澹把需要武元庆帮忙的事情简单的交待了。
“这没有必要,你那个什么大排档的酒楼能有多大的收益啊。”武元庆是不知道这里面牵涉的巨大的利益的,虽然今年这张少康有了盐引不会再靠长孙澹买腌菜了,可是单凭酒楼的收益却也比武士彟的工资要高了。
“给你的你就收下,这里面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请你出面不是说你能经营好这个酒楼,而是你爹国公府的招牌。”长孙澹直说了,他不怕武元庆着恼,这是气度的问题。
但是长孙澹却是一定要用利益来维系住这份关系,很多时候情分是越用越少的,想这种事情给了你分红就是你的事情,出了问题你是需要主动去摆平的。
即使关系不是靠利益维系,可是一旦牵涉到利益,最好还是形成一个双赢的局面,这样既有效率有能继续维系住这份关系。
不论什么时候,我们都需要记住,别人帮你是别人的事,不帮你也是应该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帮助上的**事一般是没有人帮助的。
春耕对于每个朝代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在春天撒下种子就意味在秋天才有可能收获。所以,每朝每代的春耕都是隆重而又虔诚的,皇帝要斋戒沐浴,亲手扶犁,祷告上天。普通百姓负责接下来所有的事情。
不过,这江陵城的春耕却是较为简单的,都督府率领各级官员焚香祷告一番就算完事,因为这麦子和油菜早在去年秋天就种好了,此时都快没过成人的膝盖了。而在水稻却还得一段时间。
长孙澹所担任的司户参军却是最忙碌的。
他要负责指导农民的春耕事宜,什么地块该轮休了,几年大概播种了多大面积的麦子,预计要播种多少水稻等等。
长孙澹对于此时的农业生产时有很大意见的,所以去年他租下了十亩地,一半种的麦子,一半种的油菜。
当然长孙澹自己是不会亲自种的,他请了一家人专门负责照看着这十亩地,他想通过实验就一些后世实实在在的农业生产技术提前应用进来。
农业生产的步骤大体分为播种、施肥、除草、和收割几个步骤,需要的条件无非是更好的种子,肥料的合理使用,以及充足的阳光和水等等外界条件。
长孙澹从这几个方面着手,即使还没有到收获的季节,可是这庄稼的长势却着实不错。
选种用食盐水,食盐水还可以再次利用,施肥将牛羊等牲畜的粪便收集起来,这些所得的效果都还不错,当然为了说明问题,每一块都有对应的对照试验。
今天的天气不错,长孙澹打算到地里看看情况如何。
“陈老伯,这么大的日头不在家里歇着,出来干什么啊!”长孙澹笑着问。
“你个娃娃啊,这锄草不趁日头大把草晒死,这什么时候锄啊?”老伯没有讥笑的意思在里面,这长孙澹以为公子哥能想办法将粮食的亩产提高这么多,在这些人的心里已经是了不起的存在了。
“哦,这我到不知道啊。这麦子的长势怎么样?”
“你看看旁边的那块地你就知道了,这确实不错啊。去年最后种的豆子真有这么好的效果?”老伯有些将信将疑,这种地还不损地力的事情可是罕见啊。
“这两块地不是你看着下种的吗?”
“呵呵,那到也是。”
“那老伯你看今年这最好的一块地的收成能达到多少?”
“现在还不好说,但要是天气好的话,亩产四石还是没有问题的。”此时的一石大概约为八十多斤,这四石差不多就是三百多斤的样子,这还是试验田,和后世亩产千斤实在没法比。
“这施肥的事情做的怎么样啊?”长孙澹又问到。
“按照公子的吩咐,我们已经收集了很多,加上草,慢慢腐熟,估计过几天就能施肥了。”这是长孙澹目前能想到的农家肥的方法。
除了间作而外,能够想到基本都用上了,这间作需要作物的植株高度不一,同时主要的生长时间也不一致才行,这个间作说白了就是针对玉米的,可是你让长孙澹上哪找玉米去啊!
碎碎念的长孙澹离开了田地,等这夏收的时候,有了这十亩地的数据也许就该自己离开了吧。
有些人处于更高的位置才能发挥出更高的作用,这荆州都督府的司户参军一职对长孙澹来说确实有些施展不开啊。
第二十一章 送别()
第二十一章送别
所以有“多情自古伤离别”的说法,尽管这联还要段日子才能出现,也许再也不会出现。
武元庆接收了长孙澹的酒楼和造船厂,他的作用只是一个人形图章。长孙澹吩咐的是,你只用管好钱就是了,至于造船这种技术活,连我都搞不定你就不要上去瞎参合了,这话让武元庆很受伤。
麦子和油菜籽都收获了,最多比以往高五成的产量让都督府的一干人等喝的酩酊大醉,农业、农村、农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统治者必须要重视的问题。
这单产提高五成绝对是都督府和江陵县最大的政绩。
原本和长孙澹有些过节的江陵县令陆新鸿主动过来向长孙澹套近乎,以弥补以往的种种。
长孙澹倒也不为己甚,不是他不想打击报复回去,而是这属于官场生存哲学的部分内容,你搞的过火了成为了异类,以后的日子就很难混了。虽然长孙澹已经有些异类了,可是再异类一些就可以送精神病院了。
像这种轿子人人抬的事情还是利益均沾的好些,免得吃相太难看。
终是到了离别的时候,古时的离别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
“少不入川,老不出蜀。”这句话的现实意义是由于古代中国辽阔的疆域以及落后的交通条件,这离别也许就相见无期。
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回不去那片让他魂牵梦萦的土地了。
所以,古人对于送别有着近乎虔诚的态度。
每座城外五里或十里的地方总会有一座小小的亭子,这个亭子基本上承载了所有送别的场景。
当长孙澹一大早起身赶到亭子的时候,太阳已是升的老高了。
六月份早晨的太阳已经颇具威力了。
一大群人静静的等在亭子的周围,有官员,有工匠,也有白发苍苍的老农和垂髫稚子
没有一个人出声,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长孙澹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哎,蛋蛋啊,你这一走,哥们可就再也找不到好玩伴了。”这是武元庆,今天一早被自己老爹撵过来送行,武士彟当然是不会亲自前来的,但是有武元庆来意思却是一致的。
“谢谢了。”长孙澹没有什么更好的言辞,这可以算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
“喏,看见那辆马车了吗?”长孙澹沿着武元庆的目光望了过去,马车上的帘子刚刚被拉了下来,却是没能看见马车里的人,不过武元庆这么一提示,长孙澹也就明白马车里坐的肯定是武柔武顺两姐妹了。
“替我向他们道别。”长孙澹收回了视线。
“你自己不会去啊。”
“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谢了。”武元庆罕见的没有吱声,谁心里没有点故事呢?
武元庆让开了,前来送别的人按照身份依次上前,第二个居然是陆新鸿。
“前面的事有些”陆新鸿先开口,不过被打断了。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当时你我立场不同,所以难免的,不必挂怀!”处理伤疤有两种方法,一是让伤疤慢慢的好,这是大多数人的做法;二是将伤疤不停的揭开,疼啊疼的习惯了也就好了,当然这属于非正常人干的。
“到是我的心胸有些小了,来干了此杯。”看来这陆新鸿早有准备,一大碗酒递给了长孙澹。长孙澹要是将这碗酒喝下去的话,估计得晕了。
“好,多谢!”长孙澹端过酒来,撒了三遍,一次敬天,一次敬地,一次祈福,这碗酒也就基本见了底。
“哈哈,好气魄。”陆新鸿却是端起另一碗,一饮而尽。
两人相视一笑,恩仇都顺着酒业进了肚子,一笑泯恩仇,不外如是。
待得各位大大小小的官员或者官员代表送完,刘家镇上的罗里正也来了,这里正的气色却是好了很多。
里正先是一揖,长孙澹赶忙还礼。
“公子这就要回去了,我们镇子听说公子要走,特意派老夫带了几个后生过来给公子送行。”长孙澹对刘家镇的贡献可谓很大。
“老伯客气了,些微小事,不足挂齿。”
“对你来说是小事,可是对我们来说就是大事了。”长孙澹不仅将瘟疫控制在了一个较小的范围,更重要的是建立的很多的水泥窑,让镇上过上了好日子,如果现在再去的话,刘家镇早就换了模样。
“老伯,别的我不说了,但是回去后你一定要吩咐他们将窑建在下风的方向,而且工人们上工时一定要戴上口罩,切记。”长孙澹再次叮咛到,这是会出人命的,他知道环境问题是不可避免的,但对于自己身边的人或熟悉的人还是不要尝试了。
“这个老夫记下了,我会想办法的。”里正现在还是这水泥协会的会长。
“公子要走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我们刘家镇,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送给公子的,镇子上的各家各户都出了些布,给公子做了几双鞋,还有王壮士也有。”里正已经有些开始哽咽了。
百姓是善良的,他们会记得你的一点一滴的好处,也许没有能力给你什么,但会记在心上。
送行还在继续,有些长孙澹记得,有些长孙澹记不起来了,不是别的原因,而是长孙澹有轻微的脸盲症,一个人如果没有深刻的印象,需要记很多次才能记住,所以长孙澹也就有些轻微的社交障碍,这么些年了,熟识的人却是不多。
很多年后,当长孙澹回想起今天的场景的时候,都会唏嘘感叹一番。
一辈子干了很多的大事,和荆州城的事情相比,每一件的重要性都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可是只有在荆州和江陵城的这段日子却是最快乐的事情,不需要勾心斗角,只需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即可。
牵涉的利益少了,收获的感情就会增多,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