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知道现在才发作,看来李擎仓的身体倒是比他所想的要好得多,只是李擎仓之前一定还中过其他的毒,而这药又有着中和体内毒性的效果,现在便让他如同万蚁噬心,煎熬至极。
“来人!快送陛下回宫!”秦澄装作着急的样子,赶忙叫人将李擎仓待回宫中,这药极易上瘾,今日这药瘾才开始发作第一次,那就从今日开始,他要用这小小的药丸,将李擎仓掌握于他的鼓掌之间。
此刻依然愣在执刑台上的风喧烨还没回过神来,他没想到竟然连老天都如此助他,此番飞沙走石,岂是人力可以为之,只是他没想到这天生异象竟来的如此恰到好处。
而一声怒吼将他唤回了神,是天牢的狱卒们正在给他重新上上镣铐枷锁,也是,刚刚李擎仓才下达的旨意,要将自己押回天牢,择日再审。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不禁笑出了声,身边狱卒只当他是经过这大起大落后精神异常,但风喧烨却是对自己的嘲笑,自己明明一心求死,却死不了,而看看那些一心求生的人,最后还不是惨死异乡,尸骨无存,真是造化弄人啊。
老天也真是不开眼,自己造了如此多的杀孽,竟然还愿留着他的这条贱命,真是有眼无珠啊!明明只要自己死了,那对任何人都有好处,可命运往往如此,真是可笑。
狱卒们押着风喧烨走下刑场,经过李擎仓身边时,风喧烨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过几日,他竟将自己的身子折腾成这样了吗?真是造孽啊。他看着秦澄假惺惺的对李擎仓嘘寒问暖,装作着急的通知人将李擎仓待回宫中,心中冷冷一笑,突然发现,自己找到生存下来的目标了呢。秦澄,你可能要死定了呢,这么多人都想你死,恐怕你不死也不行了。
被人猛推进牢房,重重的跌在草席上,他听到牢门落锁的声音,突然觉得这天牢,也还蛮不错的,自己与这地方还真是有缘呐,本想着以后不会在和着地方有任何接触了,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死里逃生,不错,不错!
风喧烨躺倒在草席上,背上的伤口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果然,什么嘛坚强,都是做给人看的,那狱卒打的还真不留情,要不是自己从小习武底子好,否则早就被他折磨死了,等扳倒秦澄之后,他定要这个狱卒也好好尝尝这滋味。
他双眼盯着那扇一点点大的小窗子,脑子中不停的想着各种事情,他想到了他杀人的那一天,现在他仍然没法接受,自己当日竟然杀了那么多人,三百多条人命瞬间背负在自己身上,他只觉得这担子,好沉,好累,所以他才想着可以借此机会一死了之,也算是对这些死去的人们一种安慰吧,谁知道最后竟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借着这场变故,两个想保他性命的人均得偿所愿了,只是这样,他如何对得起这三百多条人命,如何面对那午夜梦回,这些无辜的人前来索命的脸。
又是这一身锦袍,耀眼的金线在他身上也显得黯淡无光,呵,果然来了。
“今日天生异象,你的性命才得以保全,如今,你还想死吗?”秦澄淡淡的问到,他猜想,风喧烨经过今日之事,当然不会再轻易寻思,如此,那便来自己身边卖命吧。
“呵,景王大人,我何尝想死过呢。”风喧烨冷笑一声,秦澄果然还是不愿放弃自己这枚棋子,看自己此次无恙,便来重新拉拢,不过,您的那一脚我还清楚的记得呢。
“既然你已无恙,那三日后的重审,你还想闹吗?”秦澄的手在宽大的袖袍中暗暗攥紧,若是风喧烨还想在闹腾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哈哈哈哈!王爷你可真会说笑,若是能求生,那还会有傻子去一味求死呢,这天道轮回,有些则命中注定,有些则事在人为,王爷一向不信天命,甚至想要逆天改命,我风喧烨又怎能错过这一盘好戏呢?”风喧烨笑着回答了秦澄,英气的面容却因这令人看不透的笑而显得各位神秘,秦澄猜不出风喧烨所想,但他知道他一定会与自己合作,现在除了风无忧,还有另一个弱点被他握在手上。
“你最好仔细想想,要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可是会影响到你所珍惜的人。”秦澄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手中最强大的武器不过是别人的弱点罢了,他会的始终是操纵人心,既然敬酒你不吃,那就别怪我敬你罚酒了。
“风无忧嘛,王爷我知道了,您要是没事就请会吧,别让这牢房里的脏东西污了您的眼。”风喧烨继续笑着,给秦澄下了逐客令。
秦澄看了风喧烨片刻,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风喧烨的衣领,压低声音,危险的味道顿时充斥在风喧烨的身周“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在天牢,死一个人真的太容易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借大人吉言,我应该会活的很好。”风喧烨亦回道。不过是一场博弈,非要弄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如今他也被拖下了水,在这刺骨的血池中不停浮沉,只为找到一丝陆地好上岸暖暖身子,只是即便找到陆地,要不了多久他便又会被重新拖入这血池中,这用他剑下冤魂所结成的锁链坚不可摧,只能被拉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在这血池中溺亡。
闻言,秦澄放下领口,看了风喧烨几秒,拂袖而去。
再此时,其实他早已下定决心,风喧如此难以控制即便是利用风无忧也不能一直将他掌控,如此,那在计划成功之后,就留不得他了。
良禽择木而栖,既然这良禽不懂得如何择木,那何必还留着听他乱叫呢。
第五百一十九章博()
距离上次大审已过去五日,在那第二次大审中,秦澄一力排除众议,将风喧烨无罪释放。
李擎仓在自己寝殿内捏着眉心,近些日子以来,他时不时地便会头痛,自从那次刑场之上他突然心悸以外,平日里倒是没什么病痛。只是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觉得头痛难忍,他知道上次发病并不是什么巧合,平日里他也从未乱吃过丹药,那他这病便只有一种解释了。
“皇上,您找我?”秦澄站立在殿中,微微躬身,便算是行礼了。李擎仓今日将秦澄叫来宫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秦澄喂他吃下的丹药他需得查探清楚。
“景王啊,你说我这最近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最近还总是头疼,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擎仓放下手,躺靠在龙椅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澄,那目光似要把秦澄看出个洞来。
“陛下近日操劳国事,怕是过于劳累了吧。”秦澄丝毫不见神色有异,理由胡乱诌出不少,只可惜,两人都是明白事理之人,谁想骗过谁,都得掂量几分。
“朕听从刑场回来当日伺候朕的宫女说道,景王曾经给朕吃过一颗丹药,不知这丹药,是何宝贝?”李擎仓不再跟秦澄兜圈子,直接主题,这私自给皇帝吃未验明效果如何的药可是死罪,他想秦澄应该还不会如此想不开,为了一颗药跟他翻脸。
“哦,原来皇上说的是这个,我说呢,皇上一大早的将本王叫来,本王差点以为皇上有什么急事要臣去办呢。”秦澄不以为然的开口,他还以为是李擎仓发现了什么,一早便要找他对质,没想到只是一些如此小的小事“我当日确实给皇上吃了一枚丹药,不过这丹药可是救命之药,本王少时曾在一本古籍上无意间看到,此药名为续命丹,服下之后可治百病,本王当日也是看皇上痛楚异常,便取出此药,以期减轻皇上痛楚。”
李擎仓对于此药的药性一无所知,所以秦澄便趁此机会省略副作用,只将这药的好处告知于他。
李擎仓听后倒是十分欢喜,言道:“此药竟有如此奇效!快拿来与朕看看。”
秦澄从怀中掏出药盒,递给李擎仓“皇上遇刺当日,性命危在旦夕,所以本王便斗胆也给陛下服用了此药,看来此药效果确实非凡呐。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无妨无妨!”李擎仓拿到这药欣喜异常,听到秦澄说道当日只是便也是挥挥手就过去了,似乎早已忘记当时自己如何命悬一线。“只是这风喧烨,朕待他不薄,他还身为朕的小舅子,居然呢,居然来行刺于朕!实在是大逆不道!”
谈到当日之事,李擎仓依然满心愤慨,恨不得将风喧烨杀之而后快,而那刑场之上,突然天生异象,让他不得不将风喧烨带回重新审理,而在这审理过程中,他秦澄竟然出言句句护他,最后让他不得不将风喧烨无罪释放,这心中不甘又岂是一时半会所能消的。
“景王也真是,为何在那殿上处处维护风喧烨,难不成是这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李擎仓偏头问到,对于这件事,若是他将风喧烨无罪释放之后还一语不发,那便会惹人生疑了。
“陛下你想,这风喧烨出自将门,身手,功力自然不凡,若是将他放在战场之上,那必然是一员猛将啊!当日他仅凭一人便在这皇宫大内之中杀掉三百余人,其中还有七十余人是禁卫军,如此猛将,岂能错过?”秦澄向李擎仓一一分析道,他认为李擎仓现在不论何事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若是改日风喧烨再惹恼了李擎仓,那他又得废一番心力将两人关系调和,若是如此,还不如现在就将这些琐事一并处理了的好。
“这朝中又不是没有武将,何必在意他一人,朕就不信,这朝堂之上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可以担当大任的。”李擎仓满脸不屑,直到现在他也不愿承认风喧烨是有才之人。
“陛下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若是朝堂之上多出一员大将,那么紧邻着我们并虎视眈眈的一众周边各国岂不是都不敢前来攻打我国?届时人世繁华,人间一片歌舞升平,这对于所有人来说不都是一桩喜事吗?”秦澄将神武国的蓝图描述的一片美好,李擎仓没想到,这秦澄在他的野心之下,竟也有着如此大的理想抱负,实在是可惜他被他的野心冲昏了头脑,若是没有这些争权夺势,那他与秦澄说不定会是一种良臣明君的友好关系,只可惜,秦澄这几十年在官场已变得面目全非,曾经的理想抱负,恐怕之后午夜梦回之时,才能再次见到吧。
“说的也是,如此便照景王的意思办吧。你这丹药,朕就收下了。”李擎仓将药盒放于龙案上,便也不在过问此事。
“如此,本王便先告退了。”秦澄微微躬身退出殿外,殿内,李擎仓拿着药盒,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月后,李擎仓在暗里渐渐培养起自己的势力,秦澄也终于铺好他最后一块垫脚石。对弈,此刻才刚刚开始。
“轰!”的一声巨响,在离皇都不远的地方一处民房突然爆炸,巡城卫队前去检查发现这爆炸中有火药的迹象,遇上上奏朝廷。
李擎仓闻之大怒,下令定要彻查此事。
在他看来,这次爆炸离皇宫如此之近,那若哪一天有人想杀他,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所以此事绝不能姑息,李擎仓给守卫总管下令,一月之内,必须将此案差个水落石出,否则,提头来见!
接到旨意的守卫总管战战兢兢,他只是一个守卫总管,哪来的查案这么厉害的能力,就在他终日惶惶不可度日之时,一名男子的到来为他解开了困局,但千叮万嘱,绝不可将他的行踪告知给任何人,包括当今皇上,那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