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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柜子里面分了好几层,层层都有东西放在里面。
首先佟先生拿出来的是一个紫色的小方盒,在小方盒里面拿出了一个妙锦,锦里面是几根针。
“知道是什么吗?”佟先生打开之后问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这是摸金校尉派的‘金银措’,不要小看这几根细针,这几根细针可是淬火精心打造的。不仅可以开古代墓葬里面各种奇形怪状的锁,还可以镇尸。将这几根金银错插入尸体的某些穴位,就能防止尸变。对于尸变的尸体也能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但是只有摸金校尉五级以上才能运用灵活。”佟先生拿着金银措对我说道。
“我听老棺头说过,当初在‘获麟古冢’中,你就是用‘金银措’将那个长行盒子的锁打开,在里面取出来的‘麒麟杖’。”我说道。
“是,没错,老棺头都跟你说过了,‘获麟古冢’的事情。”佟先生问到我。
“是啊,那次在医院的院子里。”
“那你肯定也听说了摸金校尉派‘千金散’的厉害了。对,包括最近一个月的种种灵异事件,我想你也见识到了‘千金散’的厉害了。”佟先生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到。
“没错,我把口诀都背下来了,‘千金之散,链锦荷尖。游必泽土,天地方圆。万物灭生,弹在指尖。’”我熟背于心的念给佟先生,我的师傅听。
“你运用的时候,就先念这句口诀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你还需要练习,‘千金散’的重量还是有的。如果当时我让佟雪练习的话,第一次向黑云麒麟扔‘千金散’的时候也许就扔中了黑云麒麟,也不至于被黑云麒麟袭击了一掌。”佟先生说完,深深的叹吸了一口气。
“爷爷,是我不对,你在村外小树林练习的时候,我不该偷学。只是因为我非常不了解你去干嘛,在练习的什么。所以才去偷看的。”佟雪说到。
“这也不怪你。我也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平常耍‘千金散’也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年纪大了,什么都不多想了。”佟先生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佟雪。
“对了,吴畏,你怎么会‘摸金校尉派’的‘天眼神观’的?”佟先生问到我。
“这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吧。那些人们看不到的邪物我就是能看见。”我信誓旦旦的说到。
其实我也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了‘天眼神观’,我都开始质疑自己,难道这个真的也有遗传吗?
“‘天眼神观’也是六级以及六级以上的摸金校尉才有的本事。你真是难得啊?”佟先生想我投来了赞许的眼光,“对了,吴畏,还有最后一样最好也是最宝贵的东西。”
“什么?”
“就是当初挖掘卫庄汉代古墓的时候我让佟雪给你送去的水。”
“板蓝根?”我惊讶的问到。
“啊?那怎么会是板蓝根呢?”,佟先生显得比我更惊讶,“那是摸金校尉派专有的‘防尸水’,虽然味道跟板蓝根差不多。但那不是板蓝根,喝了我们摸金校尉派的‘防尸水’,虽然说不上百毒不侵,但是遇到尸毒绝对管用。就算是尸变的邪物咬了你一口,你都不会中尸毒的。”
“哦,哦,哦”,为了表示尊敬我连哦了好几个,“那有什么配方没有啊?”
“配方我待会给你写到纸上,记住,看过后背下来,千万不能外传,这也是摸金校尉的最高机密,也是摸金校尉法评会的机密之一。千万不要以身试险,否则,摸金校尉法评会一得到感应,‘防尸水’就会不灵了。”佟先生很认真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之后,佟先生将‘防尸水’的配方给我写到了纸上,我默默的记到了心里。随后他就用打火机将那张纸烧掉了。
“防尸水真的管用吗?”,我自己心里嘀咕着,“怎么喝着跟板蓝根一个味呢,那天第一次喝了之后我回去还买了一袋板蓝根看了看配方,现在在看看佟师傅给我的‘防尸水’的配方还真的是不一样。”
第三十三章 家中老宅(上)()
“师傅,我今天想回老家一趟,去我爷爷家以前住的老宅拿那本《寻龙阴阳秘术》。”我对着佟先生说到,看了看佟雪。
“你是说你回家拿那本《寻龙阴阳秘术》?”佟先生确认了一下问了问我。
“是的,我想精学一下里面的奇门遁甲,各种墓葬结构以及定金分术,以备不时之需。”我说到。
“嗯,那好吧。你想回家你就回家吧。”佟先生恳切的说到。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经理简单的聊了几句,说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回家休息几天,道了个别之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自从来到卫庄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家,坐在公交车上看着道路两旁的麦田,在春风的吹佛下,来回慢悠悠的摆动。道路两旁的白杨树也都长出了新鲜的绿叶。春风不时的打在我的脸上感到好惬意啊。
到了家之后,一家人都在等着我吃饭。
饭中家里人问长问短,我也无心回答,只是胡乱的搪塞了几句,饭后我也无意寒酸,直接回我的房间就睡了。
我家现在住的是二层新宅,在镇子西头,隔着一户人家就靠近大马路了。老宅在镇子东头,足有两亩地大,是一个大的四合院建筑,但不是北京的四合院。如果是北京式的四合院那就值钱了,就是镇上的一般的那种房子,却也颇具古色古香,因为那都是青砖结构,房檐翘脊,内墙镂空,红柱顶梁,青石台阶,围栏长椅。虽然没有宫廷的雕梁画栋,但是也有相间的十几幅石刻砖刻的浮雕。在镇上也算的上是一座颇有意义的老宅了。
老宅再往东就是京杭大运河的分流,一条小河流弯弯延延的绕镇而过。老宅是以前我爷爷住的。我爷爷吴盖龙都去世了快十年了。自从我爷爷去世以后,我奶奶就搬出来跟我们一起住在镇西新宅了。我爸爸最喜欢收藏古玩玉器了,想到了佟先生,我爷爷还有摸金校尉法评会,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他喜欢古玩收藏。完全是受父辈的影响。
自从奶奶在老宅搬出来之后,那里就基本上是大门紧闭二门不开了,很少有人再去了。偶尔奶奶还会去看一看,打扫一下爷爷以前的书房。慢慢的院子里面都长满了很多的荒草。奶奶年纪大了,只把路打扫出来其他的也无心管理。家里人更是忙,所以基本上无人认真的去打扫一个无人居住的老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凌乱,是直接拿钥匙自己去老宅找书,还是跟奶奶张口要呢?如果张口要奶奶肯定不会给,因为爷爷在去世之前就交代过,以后不允许有人再看那本书。如果自己去找,还不一定找的到。如果找不到不就糟了嘛,怎么尽其所能的去救佟雪呢。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第二天晚上自己先去找找看。
第二天晚上,我备好手电筒,在家里人都睡了之后,我就悄悄的走向了那所家中老宅。今晚是个月圆之夜,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在路上影影绰绰的。走在路上挺安静的。越是静越是让人心慌。
老宅周边的几个院子基本上都是空的,因为最近十多年镇上发展变化的快,镇上的很多人都去大马路边上盖二层新居了,一层做成门头房还能做点生意。
我战战兢兢的往老宅走去,说实话,虽然我从小就在老宅玩耍,但是十多年没有人住了,想想杂草重生的院子,满是蜘蛛网的窗户还有黑暗暗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恐慌。但是为了救佟雪我还是一往直前。
走到老宅外面,透过月光我看见老宅的大门的锁果然是锈迹斑斑。我拿着偷偷在奶奶那里找来的钥匙,试着一个个打开。锁虽然绣了,可是瞌睡碰上枕头,还是开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沉重的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正当我决定是哪只脚先埋入大门槛的时候。
突然,一阵阵的声音传入了我耳中,是一阵阵有个女子唱戏的声音,清脆动耳,咿咿呀呀的,但是里面似乎夹渣着某种凄凉。一开始我还在欣赏,寻思这声音是哪里来的,但是我一想不对啊。这里几户都没有人住,怎么会传来女子唱戏的声音呢。
不禁心头一紧。
声音好像是在我爷爷的老宅里传出来的,我顺着声音往里看去,只顺着月光看见,哎呀,妈呀,怎么院子的北屋墙壁上有个唱戏的女子在舞动着水袖有板有眼的在那里唱戏呢,
莫不是出现了幻觉,我顿时神经更加的紧张起来。
我转头想往回撤,声音又突然消失了。
我细心一想肯定是幻觉,我又决心迈入大门槛。
可是我刚想迈入大门槛的时候,唱戏的声音又再一次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这一次可是听得真真的啊,咿咿呀呀的,很是凄凉,声音细腻像是个女鬼一般。
我在往墙上一看,哎呀妈呀,刚才还是一个唱戏的身影,现在是两个了。两个唱戏的身影一边不断的唱一边来回的转。
我好像听清楚在唱什么了。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
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
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我怎么感觉怎么这像一首词啊。
我突然想起来了,是纳兰容若的《采桑子》。
纳兰容若的《采桑子》什么时候被改编成了戏曲,还是他写的词太过专情太过伤感,被世后的悲情女子不禁拿来吟唱,唱的那么的婉转凄凉。
我一边听一边不自觉的往里面走去。我感觉那北墙上似乎有一张大网想要把我裹进去一样,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在裹着我往前走,心里的恐惧但却减少了几分,有点神往有点茫然的感觉,像是魂魄被别人牵着走了一样,毫不由己。
正当我走到青石板路一半的时候,我突然从推着我的裹着我的那种力量中解脱了出来。
猛然向四周一看,除了月光,感受到的风,四周黑洞洞的房间,院子里的荒草,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再往北墙壁上一看,月光照的灰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吗?
我不再多想,心想自家的老宅,就算出现什么也是祖宗们显灵,祖宗们庇佑自己的儿孙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出其他的事情呢。
我走过青石板路,跨过半月形红木小门。来到北屋外的长廊。我看见那些围栏长椅早已失去了以前的光泽。
我打开手电筒,朝北屋照了照。
我拿着钥匙打开了北屋的锁,正当我想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唱戏声又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又是心头一颤。声音好像是在我身后传来的。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
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
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一看,唉呀妈呀,怎么那唱戏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西墙壁上。舞着水袖,来回转动着衣摆,咿咿呀呀的唱的还是那么凄凉。
这次离得更近,连唱戏的女子的头上的凤冠也变得楚楚可见,就是看不清面目。
我感觉那西墙上同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