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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我离婚,父母不认我这个儿子,朋友骂我是扶不起墙的烂泥,无可救药。
我在家里睡了一个月,终于良心发现,戒毒后,我就去阳北人才市场找了一个给人看工地的工作,干了一个多月。
我大哥见我终于悔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拉我一把。
我大哥,其实生活条件也不这么好,纺织厂下岗,夫妻俩用房子抵押贷款买了一辆客车,挂靠阳北市第三客运公司,跑短途。
就让我帮他们开车,跑阳北到莆田县的短途,平时一天两个单边,早上一趟,下午一趟。
跑车虽然挣钱,但是挣得都是血汗辛苦钱,平时生意不好,本想着过年春运,多挣些,就多加了一趟单边。
前天晚上,我大哥念我辛苦一年了,也让我过一个好年,就提前把工资发给我,还多给了我500块钱,让我过个好年。
那天晚上,我在我大哥家喝了些酒,晚上回到建设路的出租屋,在路过巷口的棋牌室的时候。
我一听麻将声响,那心跟猫爪子在上挠似的。
这赌瘾其实和毒,瘾是一个道理,表面上可以戒掉,但是心瘾难戒。
我路过棋牌室的时候,硬是咬着手指头回到家,但是刚房门,却又鬼使神差的拐回头,去了棋牌室。
那天夜里,我也真够背的,我把身上的钱输了个精光。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阳北火车站拉人跑车。
望着那些高高兴兴回家过年的人,我当时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在去莆田县的路上,我一直再想。
我已经没有脸,在问我大哥要钱了,还不如再辛苦一趟。
夜里趁着过年急着回家的人多,再加一次单边。
这一个单边将近800块。
这离过年也没有几天,不如辛苦辛苦挣些钱过年。
打定主意后,我开始干。
但是两天一夜没有休息,我压根就扛不住。
想法是好的,但是精神却撑不下来。
夜里1多,第四趟从阳北接完火车后,我说真心话,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我为了早些回去休息,没命踩加油门。
在经过庆山的时候,一辆大货车迎面飞驰而来。
那大货车改装的远光疝气大灯,一照射。
我顿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
也就在那,短暂的几秒钟。
本来我对庆山的路很熟悉,但是我闭眼的那一瞬间,看见一块山上,掉落的石头横在路边。
我当时无意识往右侧拽了一把方向盘,其实那时候的我,精神已经恍惚到了极点。
我当时车速太快,就是这一把方向,汽车犹如一匹松开缰绳的野马,一头撞向环山围栏,等我把方向拽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汽车一头冲下庆山。
我对不起车上的人啊!我是个罪人,我更对不起我大哥,小马说完这哭的象一个孩子。
李莉娜鄙视的着他说:
“后悔有什么用,车上客人的遇难,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还有脸哭,,,。
我听的出,无头男尸此时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忏悔。
我摆手对李莉娜说:
“你骂他有用吗?如果当初,他知道会是自己,一手酿成这个无法挽回的悲剧,我相信他不会选择疲劳驾驶。
李莉娜算了,别说了,他已经够难受了,不要在雪上加霜了。
小马感激的望着说,抹了一把眼泪。
慢慢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凄凉的说:
“老天你让我下地狱吧!让我这个罪恶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吧!让我那29条无辜的生命,赎罪。
他话一说完,一股青烟慢慢的从小马身上升起,在头顶上凝聚成团灰色雾气,随后凝聚成一颗灰色的灵魂之球,漂浮在空中。
我知道,那是无头男尸主动贡献出来的灵魂,我慢慢的伸开手,那灰球缓慢的落下,停在我手上。
在手掌接触,灰色灵魂之球,那感觉有些凉凉的。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右手竟然再一次猛烈的跳动,我正准备提示李莉娜有脏东西靠近,我还来得及张开口。
突然一道人影,从和我李莉娜的身边极速穿过。
李莉娜的长发迎风飞舞,风止后,我手上的灰球竟然不见了,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
一个女孩背对着我们站着。
那女孩慢慢的抬起手臂,扬起脖子做了一个吞食东西的动作,似乎把无头男尸的凝聚的灵魂之球,塞进嘴里吃了。
随后她扭过头,淡淡一笑,目光恶毒的盯着我说:
“主动贡献出来的灵魂,口味果然非同凡响。
我仇视的盯着那个抢走,无头男尸灵魂之球的女孩。
目测那女孩身高,不过160CM,留着两束麻花辫,穿着一件红色卡通卫衣,圆脸大大的眼睛,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些可爱。
但是她的眼神,充满着一种诡异的冷漠。
我见李莉娜想动手,便赫然喊住她对那女孩说:
“你是谁?为什么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那女孩嘿嘿的笑了起来说: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那女孩说完,做了一个手抓窗户的动作。
我的心猛的咯噔一下。
那女孩见我大惊失色,笑着捋了捋,垂在肩膀旁边的辫子说:
“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此时胆寒的望着她,其实我并不害怕她。
只是此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那感觉仿佛,我是杀害她的真凶似的。
我缓缓低下头,闭口不言。
那女孩似乎看的出,我此时的心里充满亏欠。
我的反应就连李莉娜也颇感意外,她迷惑的望着我,又瞅了一眼那女孩。
那女孩见李莉娜充满杀气的盯着她,一副不屑的口气说:
“呵呵,生不救我,难道连死后,也不放过我吗?
李莉娜似乎比我理智的多,它语气轻柔的对小慧说:
“冤有头债有主,和我主人没有一丝关系。为什么要抢我们的灵魂之球。
小慧噗嗤笑了起来说:
“有本事,让你的主人来问我要呀?你看他有没有脸问我索要。
李莉娜吃惊的望着那女孩,它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对如此的反常。
李莉娜,我是了解的,它毕竟不象煞气之尊,能感受和感知发生在我身边的事。
李莉娜不过是我封存的一颗灵魂,我需要她的时候,通过召唤才能把它释放出来,但是平时,它就会在我的身体里沉睡。
李莉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我佩戴的一把利剑,而煞气之尊却是我的保护神,它们有着本质的区别,所以李莉娜压根就我不知道我和这女鬼的关系。
短暂的沉默后,我抬起头望着小慧说:
“既然事已至此,我承认当初是我的懦弱,但是结果已成定局。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看开。
那女孩一听我这么说,宛如云雀的笑着问:
“嘻嘻,把这件事看开,我怎么看开?
那些人渣,深夜带着我们一共七个女孩,去了龙山,威逼扬言要活埋我。
让我出卖身体,给他们挣钱,我誓死不从,他们软的硬的就用了。
就在龙山脚下,挖了一个巨大的坑,把我脱光衣服扔在里面,通过我现身说教,杀鸡给猴看,逼那些可怜的女孩逼良为娼,让我们替他们挣钱。
他们那些人渣,以为这样就逼我就范。
哪知我从小刚烈,如果不是我性格刚烈。
我父亲死后,母亲改嫁,我会离家出走,多少年从未回家。
他们原本,不过是让我尝些苦头,通过伤害我,吓那几个女孩,但是却不知道,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等他们发现我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他们见事情闹大,就把我扔在阳东去三普源桥墩下,伪装成自然死亡。
他们怕事情败露,连夜驱车找到我的继父,生母。
给我母亲二十万,让他们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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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前往源河沙场()
电话接通后,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宋哥打电话有事?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宋舜会在电话里直接开骂。
我话刚说完,宋舜在电话那头,暴躁如雷的吼:
“韩冰我有你吗的事呀?你TMD一锤子,敢阴我?
我记得当初,你在号里不是只服万吗?和平给你多少钱,让你充当愣头青?
你TMD在监狱烧不熟,出狱了,还把阳北市当监狱混呢?
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比我先出狱一年,就了不起。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舜是干什么吃的。
狗头见我握着电话,脸部肌肉紧绷,正在啃猪蹄子那张嘴,也停止了嚼动,狗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他视乎从我的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遇到了大事。
我对着电话先是冷笑,随后一副嘲讽的口气说:
“宋舜,我TMD告诉你,老子不是被和平当枪使,是老子和你硬磕硬。
上次请你吃饭,给你脸,你不要。
我韩冰做事向来先礼后兵,既然大家撕破脸皮了,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五里营的场子,你也开不了几天。
我话一说完。
宋舜狂妄的大笑:
“你TMD果然够种啊?连抢劫,都说的那么直接。
你小子,行。
我宋舜最TMD喜欢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瘪三。
明天下午四点,阳东区源河沙场,不见不散,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溜溜。
你的兄弟不是都在,源河沙场干苦力吗?
老子年长你几岁,地点就定在源河沙场,别到时候说,哭着尿一裤子,说老子欺负你们。
我听得出,宋舜这话显然在挑衅我,我低头轻咬着牙龈,在桌子上,用手指画写了一个忍字,语气沉重的说:
“行,宋舜老子,一定会等你。
挂上电话,我喊服务员要了一瓶,58度的五道镇烧酒。
狗头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口气担心的说:
“冰冰,你高烧刚退,昨天又熬了一夜。这,今天晚上刚毅做东,我们一定不会少喝,你中午还是别喝了?
服务员把酒一拿来后。
我伸手边拧开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宋舜这个锤子,主动向咱们宣战了,约咱们明天下午四点,在源河沙场一绝雌雄。
这孙子我从他话里听得出,看样子是,知道和平对他下手,是因为咱从中作梗。
狗头也许是怕我,把那一斤白酒灌完,给富贵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己和富贵到一满杯说: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和平那鸟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娘的西皮,自己个又当**又立牌坊,想夺回五里营的场子,还把屎盆子扣咱脑门上。
呵呵!他和宋舜都不是什么好人。
狗头说完,低头沉思了,见我一言不发,又问:“是宋舜先约得咱吗?
我点了点头,灌了一口酒说:“你刚才不是都听着,明天下午四点源河沙场。
狗头点燃一根烟,猛提了一口,对着我吐了一口烟雾说:“我心里,咋有种不想的预感的呢?
这宋舜明知道,咱现在手里,就一二十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