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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与战争时间成正比,因此施利芬晚年一直强调计划的关键在于大力加强右翼,以重兵投入来缩短战争时间。
然而这就成了日后施利芬的推崇着用来攻击其继任者小毛奇以及威廉二世理由,因为小毛奇在后来实施施利芬计划的时候。并没有加强右翼,反而抽调了大量兵力用来在左翼和法军对峙,导致了右翼的进攻力量不足。
因此有人攻击因为威廉二世害怕法军攻入德国本土,作为皇帝侍从武官出身,没什么太大能力,只不过因为听话才能坐上总参谋长位置的小毛奇自然要保证左翼不被法军突破,因此没有魄力继续加强右翼,最终导致了施利芬计划的失败。
更有甚者认为是海军的发展挤占了德国可以用来发展陆军的宝贵国力,如果不发展海军,德国就能有更多的陆军。这样战争初期的法国就更加难以招架,这又是威廉二世和提尔皮茨的锅。
但是实际上1913年德国国防开支仅占国民收入的4。6%,德国并不是没有更多的余力可以压榨,毕竟德国当时还是以发展为主。不可能学日本人那么丧心病狂。
真正的问题是,以当时的后勤条件和战场空间,德国人根本没可能在那个狭窄的地带投入更多兵力了,再增加投入兵力,那么大军挤在那里只会造成拥堵和混乱。
利德尔哈特在《战略论》中这样说到:“让过多的部队通过一个有限的空间实施迂回,如果不是小毛奇削减了右翼兵力。任其数量更多,那么随着部队的深入突进,其境况还将更坏。”
因此约亨对施利芬计划一直以来都是不大感冒的,在约亨心目中更看好的是老毛奇当年制定的西守东攻的两线作战预案,当然老毛奇并没有办法预料掉俄国人只要受到的损失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因为国内问题而崩溃。
老毛奇的想法是战争初期在两线都采取守势,在他看来,法国人的目标在阿尔萨斯和洛林,只要德国能挫败法国人的企图并且重创法军,那么法国政府就将背上率先发动战争,并且还吃了大亏的无能名声。如果不想政府垮台,法国人就会求和,剩下的事情就是外交官和政治家的事了。而从西线抽身的德国,就能够看情况给那个不识好歹的俄国人一个教训了。
相比之下,老毛奇的想法虽然可能也有些理想化,但是他留下了一个可以外交解决的余地,而不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世界大战,而且就算法国人不那么识相,约亨也是认为先逼俄国发生革命比彻底灭了法国更容易一些。
但是只要施利芬还在总参谋长的位置上坐着,约亨就不能随意插手总参谋部的作战计划的制定,这是对施利芬的权威的挑战,同时也会让容克军官团对这种插手感到不满,而施利芬也不是那个听话的小毛奇。
所以约亨只能在一些细节方面对施利芬提出建议,比如突击队战术,比如弹幕徐进,但是想对施利芬计划进行全面推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约亨倒也不是一点后手都没有,所以他准备施利芬一下台,不管继任者是谁,都立刻制定西守东攻的作战计划,就算拿出来的没有施利芬计划那样的完善周详,但是所面对的对手也不过是水平极差的俄国人而已。
至于一战爆发时德国毫无迟疑的就执行施利芬计划,归根究底还是德国人那死板的脑子,施利芬计划制定后,德国总参谋部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计划如何实施上,在他们看来,德法之间爆发战争肯定会先于德俄,所以一心一意的提高施利芬计划的执行力就行了。
而小毛奇继任后也对威廉二世隐瞒这一事实,那就是总参谋部根本没有认真在准备第二套作战计划,直到战争一触即发,小毛奇发现自己没有足够的时间在制定第二套计划了,因此面对威廉二世提出的只对俄国宣战的要求,小毛奇撒谎了,称施利芬计划已经无法改变,否则将会造成前期的准备和已经部署在西线的部队的巨大混乱和灾难。
所以对于小毛奇的回答,威廉二世十分失望的表示:“如果你的叔叔还在,也许我能听到完全不同的回答。”但实际上,战争中法金汉、兴登堡等人都完成了两周左右时间的东西线部队调防工作。
你要真说是小毛奇能力不足导致德国人拿不出新计划那也是扯淡,就算小毛奇拿不出,给你5年时间,难道总参谋部里其他人都是死人?拿出个还算靠谱的对付俄国人的进攻计划还是做得到的吧。
有了这种考虑,所以约亨并不准备在施利芬还在总参谋长的位置上就反驳他的计划,就算施利芬离任了,自己也不过是打着做两手准备的旗号去准备另一份西守东攻计划。
“我的总参谋长阁下,我同样相信您的计划会像加热了的餐刀切开黄油一样粉碎法国人的抵抗。”约亨恭维到:“但是现在我们考虑的并不是战争问题,英法联手带来的不是军事上的压力,而是政治和外交事务上的麻烦。”
“原本英发在政治、外交和殖民地事务上有分歧,因此他们的意见不统一,这将会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并且在某些地方还要看我国的表态。但是现在他们达成一致,那么就会对我国的外交和殖民地政策造成不利,因为他们可以联手来给我国制造阻碍。”马沙尔接过约亨的话头解释到。
“强大的军事力量将会成为对外交涉最有力的筹码。”对于马沙尔的话施利芬当然明白,但是有着强大军事力量还要在交涉上进行妥协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也是所有德国军官团所不能容忍的。
“我们不可能在任何问题上都采用军事威慑,我的总参谋长阁下,这样太幼稚了,我们不能像俄国人一样,除了挥舞拳头什么都不会做,我们的拳头应该装在口袋里,只有需要挥出去的时候才拿出来。”约亨笑着劝说到。
然后约亨转过头对着马沙尔说到:“不过这种局面对我们的确很不利,而虽然我们现在在向俄国人示好,但是我并不相信这帮家伙能靠得住,我们也的确需要找个突破口了。“
“是,殿下,我们……”“殿下!殿下!”马沙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急促的喊声所打断,然后厚重的房门被粗暴的推开。
约亨、马沙尔、施利芬都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个气喘吁吁冲进来的皇家侍卫,还没等约亨开口斥责,对方慌慌张张的说到:“殿下,皇后陛下请您立刻过去!”(未完待续。)
第291章 皇帝()
“哒哒哒……”原本平静的夏洛腾堡宫的走廊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约亨面色铁青的疾步向前走着,宫廷侍卫跟在后面面色焦虑,为了跟上约亨的步伐还不得不小跑几步。
“我的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约亨面色不善,声音生硬的问到:“怎么会突然神志不清?”
“殿下,女侍说,陛下午睡的时候十分正常,下午皇后陛下小憩了一段时间后准备叫醒陛下,就发现陛下全身出汗浑身发烫。发现不对,皇后殿下立刻叫来了医生,然后陛下就神志不清了。”侍卫跟在约亨背后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皇储殿下的情绪明显在爆发的边缘,自己可不想撞在殿下的矛头上。
临近腓特烈三世的卧室,站在门口的侍卫见皇储殿下快步走来,立刻拉开房门,以往约亨还会面带笑意的向侍卫点头致意,而现在约亨连眼睛都没瞟他们一眼就走进了房间,看着约亨板着的脸孔在眼前一闪而过,开门的侍卫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一进房间,原本奢华的房间已经乱成一锅粥,数位医生围绕在腓特烈三世的窗前,而宫廷女侍则在按照医生的指示来回奔波。
自己的母亲维多利亚皇后坐在床的右手边,双手紧紧握住丈夫的手,看着满头大汗,并且还时不时说着胡话的丈夫,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划过眼角的泪水却显示出她内心的悲伤。
自己的妻子、儿子和女儿则站在维多利亚皇后的身边,瓦莱丽在维多利亚皇后的身边安慰着,莱因哈特抿着嘴唇看着祖父,莉莉还小,不能理解这一幕的意义,只不过房间内的气氛让她安静的看着一群大人站在自己的祖父的身边忙碌着,但是神色略略有些不安。。
一位医生见约亨走进来,立刻站起身走到约亨的身边:“殿下。”
“我父亲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医疗方法?”约亨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医生,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的腓特烈三世的身上。
被约亨的眼角扫了一眼的医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然后紧张的说到:“殿下。陛下现在在发烧,因为发烧导致了大量出汗和神志不清。我们在试图用酒精给陛下擦拭全身来降低体温,并且给陛下输液来补充水分的流逝。”
“那么这么治疗能起到效果吗?”约亨终于把眼光放在了医生的身上。
虽然和人交谈时不看着对方是很不礼貌的,但是当约亨把眼光放在医生的身上时。医生感到自己的压力更大了:“实在抱歉,殿下,这个……”他可不敢打包票说一定会其效果。
“约亨,别难为那位先生了,过来。”维多利亚皇后开口打断了约亨对可怜的医生的精神摧残。
“是。母亲。”约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然后从床尾绕了过去,走到了维多利亚皇后的身边,然后蹲了下去。而女儿见到父亲的到来,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身边凑了凑,约亨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
见到丈夫和母亲要说话,瓦莱丽走过来,把莉莉抱到了身边,女儿疑惑的看着母亲。瓦莱丽悄悄的将手指摆在了女儿的嘴唇上,小丫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维多利亚皇后抬起手拍拍约亨的手臂,语气平静的说:“自从腓特烈确诊喉癌的那一天起,我当时每天就都在担惊受怕,担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就会蒙主的召唤离我而去。感谢主的仁慈,他让腓特烈在那样的绝症中活了下来,并且能继续陪伴在我的身边,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自从他卧床不起后,对于那一天的到来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是上帝的旨意。所以你需要的只是平静的面对。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你都要平静的接受,而我们能做的就是陪着他直到最后。”
约亨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也许是因为父亲还活着,而家庭关系和谐,原本应该在1901年去世的母亲现在依然身体健康,但是对父亲的担心和岁月的流逝让她显得十分苍老。
虽然她平静的话语有着看开一切的豁达,但是眼神中的悲伤和眼角的泪痕让约亨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平静。约亨点了点头。低声应到:“是,母亲。”
约亨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是的,自己的父亲能够躲过1888年的那场疾病已经是巨大的恩赐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是陪伴他。
似乎是医生的治疗有了效果,腓特烈三世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也不再汗出如浆了,在为他擦拭完身体,换上新的睡衣,重新盖上被子后,原本忙乱的房间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一名医生和两名女侍还在房间内,其他人都先离开了房间随时待命。
过了一会,腓特烈三世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见自己的妻子、儿子、儿媳、孙子和孙女都在身边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