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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这里扰人清梦?
伴随着心中的愤怒,历史这个糟老头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窗边。当他推开窗子一看,发现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坐在他宅院前的空地上,玩着地上灰色的细沙。
老头本想开口喝斥,让这个该死的小孩有多远就滚多远,自己好再去睡觉。可不知为何,老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做法,在窗中对着小孩的行为观摩了起来。
他想,也许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过了没多久,糟老头发现,院前空地上的小孩并不是单纯的在那里玩沙。而是极有耐心的把灰色的沙分成黑色与白色两堆。
哪怕一阵大风刮来。他艰辛的劳动成果瞬间便毁于一旦。不过他仍然毫不放弃的,继续把混在一起的沙子再次分开。
就这样,在小孩周而复始的努力下,一黑一白两个沙堆慢慢在小孩的身边垒起。如果他运气不是这么背的话。或是风能小一些,他显然能做出更大的成就。
小孩身后看着这一切的糟老头,虽然从内心深处对这个小男孩感到了一丝的敬佩,不过千万年岁月洗礼的理智让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这孩子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徒劳。
因为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无论这个孩子做出多大的努力,他都没有可能把世界分开。
“你这样做是没用的。”
不知何时起,历史这个糟老头已经走到了小孩的身后。而小孩还在继续分着他手中的沙,一粒一粒,又一粒一粒。
糟老头见小孩没有理他明显有些急了,便又补上了一句,“你是不可能把整个世界都分开的。”
“我知道。”
小孩轻声回了一句。仿佛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
“那你为何还这样做?”
糟老头闻言后更是不解,起初他还以为小孩子只是一厢情愿的做无用的努力,哪想这孩子其实已经知道了,那个——早已注定了的结局。
“因为我不想把他们,都用同一种方式对待。”小孩在自己身前的地上捧起了一把灰色的尘埃。
“不用同一种方式对待?”历史这个糟老头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这恐怕是他这千万年来,听见的最新鲜的一件事了。
“是的!”
小男孩答得铿锵有力,“我就是不想用同一种方式去对待他们,这对他们来说,也不公平!”
“哈哈哈哈,不公平?”
历史这个糟老头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虽然说是童言无忌,可他还是想知道这个小孩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这浩瀚无尽的历史之中,何时又曾有过‘公平’二字?”糟老头对着小孩反问。
小男孩想了想,最后轻声答道,“好像真的没有。”
可他说完后,又继续把头埋了下去,再次拨弄起面前的灰色尘埃来。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要如何分别对待他们的?”糟老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男孩手中的灰色尘埃上,对于这种灰色的沙,他实在是见得多得不能再多了。
从历史诞生的第一天起,这灰色的尘埃就已经存在,就算到了历史终结的那一天,糟老头仍然相信,灰尘的尘烟依然不会消失。
所以糟老头想知道,小男孩要如何分别对待他手中的尘埃。
听见糟老头的问话,小男孩随即把手中捧起来的灰色尘埃放了下去,然后在他的左边,抓起一把白色的细沙——这是他努力许久的结果,从灰色尘埃里面,一粒粒小心翼翼拈出来的。
“对待他们,我将会用五个字”
小男孩的脸上泛起了一种悲悯天人的神情,仿佛在他的眼,中正观看着世间的苦难,世间的悲欢离合。
小男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好一会,才慢慢开口说出了那个答案——“亲仁*。”
“亲仁*?”
糟老头想了一下突然开怀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那这一堆黑色的呢?”
糟老头笑完,指着小男孩右手边的一堆黑土问道,这黑土显然也是小男孩从灰色尘埃中,逐个分离出来的。
“你想用何种方式去对待他们?”糟老头的声音逐渐变得洪亮,很显然他对着小男孩心中的答案十分迫切。
“你是说他们?”
小男孩让手中的白沙从指尖的缝隙处全数流尽,然后抓起了一把自己右边的黑色泥土。
盯着手中的黑色泥土。小男孩的眼神中生出了一丝的厌恶。若不是这些黑土的存在,满世界的灰色尘埃都将会变成圣洁的白沙。
所以小男孩很讨厌手中的这些黑色泥土。
“对待他们的话”
小男孩喃喃的自言自语,他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狰狞。到最后小男孩猛得抬起头来,并一把把手中的黑色泥土凶狠的捏得异常扭曲,他的眼中同时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固执,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是对待他们,同样将是五个字,那便是——‘坏阴毒狠绝’!”
小男孩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历史这个糟老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
如果是小男孩的气势震喝住了老头子。这恐怕连糟老头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不过经历了让人麻木的岁月太久。糟老头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那种豪情。
“亲仁*坏阴毒狠绝亲仁*坏阴毒狠绝”
糟老头见小男孩再次埋下头。去分离身下的灰色尘埃。他也微眯着双眼,自言自语的在嘴中重复着小男孩刚才所说的那十个字。
念着念着,糟老头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起来,回到屋中的他知道。屋外的那个小小男孩,让自己找回了被历史岁月所磨灭的那种份激情。
老夫聊发少年狂的糟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坚信那个正分着沙的小男孩,注定会为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带来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据新华社报道。
公元1994年12月1日,凌晨三点,暴雨。
黔省省会森城,北郊18公里处的都溪林场。
在这个漆黑而又电闪雷鸣的夜里,突然间呼啸的狂风变得愈发迅猛。并不时伴随着巨大的嗡鸣声。
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都溪林场马家塘林区400多亩松林成片地被拦腰切断,在一条长约3公里,宽150米至300米的带状区域里只留下1。5米至4米高的树桩。
与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铁道部森城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了破坏,厂区棚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砖砌围墙被推倒,钢管被截断,重达50吨的火车车箱位移了20余米远。
无独有偶!
在前一日,也就是公元1994年11月30日凌晨。
森城北效都溪林场和都拉营辆车厂遭受奇异灾害,其中,都溪林场400亩马尾松被毁,这场灾害表现出选择性和目的性。
灾害共分4个区域,彼此并不连续,树木大片倒伏,但是树边的塑料大棚却完好无损,树木都断了,树下的针叶层却纹丝不乱。
车辆厂的情况更让人费解,地磅房的钢管神奇截断,杂品库的水泥地面留下神秘爪印痕,近70吨重的载货车箱被逆向移动20多米,巡夜职工被吸离地面。
两日里,些被折断的树木直径大多为20厘米至30厘米,高度都在20米左右。和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黔省铁道部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严重破坏,车辆厂区房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厂区砖砌围墙被推倒,地磅房的钢管柱被切断或压弯。
50吨重的火车车厢位移了20余米远,其地势并不是下坡,而是略微有些上坡。除了在车辆厂夜间执行巡逻任务的厂区保卫人员被风卷起数米,并在空中移动20多米落下,且无任何损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人畜伤亡。
高压输电线、电话、电缆线等均完好无恙
这次事件,史称——空中怪车事件。
在之后的十余年中,无数当日的目击者众说纷纭。
有人说,他看见了一辆亮着强光的怪车,把树木如割稻草般的尽数切倒。
有人说,他看见了外星人的飞行器ufo,是因为ufo的故障才造成了这起事件。
还有人说,在当天夜里,他好像看见了龙。
龙还不止一条,确切的说,应该是两条。
而那两条龙,当时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追杀
第二章新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
当年跟随部队前来解放黔省的年轻军官田知行,也终于快要干到了离休的年龄。
在十年浩劫中,田知行一家也受到了不少磨难,不过好在他们都硬着身板给熬过来了。
虽然现在田知行慢慢步入了人生的黄昏阶段,不过他的生活却没有失去以往那样激情洋溢的动力。因为他的外孙出世了,而那个孩子的名字还是他亲自给取的,叫做——李开心。
自李开心出世后,他就一直跟在外公外婆身边,自他的父亲遇险后,他的老妈整个人终日死气沉沉,多年没有从丧偶的悲痛中缓过来。所以正因为如此,李开心便一直跟在外公、外婆身边生活了下去。
李开心跟着外公外婆,住在黔省军区大院。在他未满周岁的时候,他的外婆段映红曾带他出门遛弯,可没想到遇见了“草鬼婆”的祖孙二人,差点就让了年幼的小开心命丧黄泉。
若不是段映红用尽所有关系,在森城白云区找到了一个懂行道的老中医,李开心今后彪悍的人生可能还未开始,就会被画上一个休止符号。
李开心的毒蛊被那名老中医去除后,他的小命是暂时给保住了,不过他的厄运可以说,只是刚刚开始。
田知行快到退休的年龄,被黔省军区从地方分军区调回到省军区并退居二线,再干个小两年,他就能离休在家享清福带孙子了。
接到组织上的安排,田知行到也乐意,一生无子的他,当年就是响应组织号召,只生了两个女儿,而后就在十年浩劫中被东批西斗,最后还弄到八宝山去种了几年树。
在中国,自古就有重男轻女的社会风气,就算现在已经解放了几十年。那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根本无法从人们的观念中彻底拔出。何况田知行还是一个旧社会,就已经出生了的人。
在田知行心中,一直都有个没有儿子的遗憾。如果说这个遗憾无所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自从李开心这个外孙出世后,田知行、段映红两老,就对这个外孙溺爱有佳,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外孙李开心想要的东西。只要不犯法。又在能力范围内的话。一律无条件满足。
好在李开心小时候,也算是一个安静听话的小朋友,除了夏天喜欢一根接着一根的吃雪糕吃到生病住院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好的毛病。
在外公田知行时常出差的日子里。全靠他陪着外婆段映红作伴,才让老人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和担惊受怕。
当李开心长到两岁的时候,他刚刚平静了小一年的人生,再次掀起了波澜,也正是这次影响,直接造成了他日后彪悍的人生
李开心的外公田知行,十年浩劫后不久,从黔省省军区前往六盘水分军区当政委。当时田知行全家都搬去了六盘水市。在森城的房子就退给了组织。
当时全国上下,风气还是比较淳朴,不像现在这个世道,什么都向利益看齐。
再加上田知行属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