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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早不想管了,只是碍着他们父母的面子而已。”司晨低声说道:“那几个二世祖坏事做尽,按照天道,刑家早该收了他们下地府,如今不管不问视而不见,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没办法,现在刑家还要看人脸色,大少爷也是无奈。”
“那些皇亲国戚,真正年轻有为的都在忙着事业,哪有功夫作奸犯科?就连钟师叔都入了道家,那几个小子算什么东西?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傅明俊不以为然地说道。
司晨笑笑,“这话我们之间说说就行了,别说给外人听到,给大少爷惹麻烦。你去回绝他们吧,知道怎么说了吧?”
傅明俊笑了:“知道,理由都是现成的了!”
他走出大厅,进了旁边的会客室,会客室里面坐着三个中年贵妇,见他出来了,她们赶紧迎上去,疑惑地问他:“你们长官呢?他怎么没出来?”
傅明俊把手里的照片递给她们,冷着脸说道:“这些东西吓到我们少夫人了,我们执掌现在正在给她叫魂。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把这照片一亮出来,把那三个女人也吓了一跳!为首的那个梳着长卷发的女人看着照片上的尸体,蹙起秀眉质问他:“你怎么会有这种照片的?”
“既然你们找到了刑家,我们刑家自然要了解事情的经过,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才能帮你们。”傅明俊说着瞟了她们一眼,“不过,这次我们帮不了你们了。我家少夫人没事还好,万一真把她吓坏了,我们执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向我们执掌解释吧!”(。)
第六百五十四章 恐怖梦魇()
三个女人没想到刑家会一口回绝,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半天,纷纷生气地说道:“这件事你们不能不管!否则——”
“要解决这件事情也很简单。按照家属说的办,让你们的儿子在死者灵前守灵七七四十九天,等死者的怨气消了,家属的怨气自然也消了。”傅明俊说道。
“这怎么可以?我的儿子哪有给别人守灵的道理?要守,让那几家去守!”
“就是,多不吉利呀!这明明就是要给我们没脸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受不受得起?!”
傅明俊看着她们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样子,关照下人好酒好茶的伺候着,他先走了。
人家给指了路她们不走,非要走歪门邪道,那就别怪他没提醒过她们了。
倾世小皇妃剧组在北京的宣传接近尾声了,接下来还要到各个卫视和地方台去上节目。谷雨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虞刑看到她排得满满的时间表,也只能默默苦笑:没想到她还真的无心插柳,摇身一变成了事业忙碌的女人了,而他也跟着沾光,天天跟她们剧组那些主角在头条上混。
自从上次随着谷雨去电视台录了节目以后,他就被娱记盯上,并且被冠以最帅保镖的称呼。
谷雨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娱乐版的时候,着实囧了一下:堂堂的巫家执掌,为了她不顾一切。本来已经很惹人非议了;现在在旁人眼里沦为了她的保镖,不知道让同道中人看到了,要怎么笑话他。
虞刑对此却是无所谓:那些愚蠢的人类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他根本不必在意。再说,他喜欢护花使者这个身份,保镖这两个字只不过是把这个词通俗化了而已,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你跟着我跑来跑去,就没有时间去忙自己的事了。”谷雨很是担心地说道:“你就算不回医院,可是总要回巫家看看的。”
虞刑捏着她的鼻子,笑了:“每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我都会回去,那里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谷雨听了这话,非常惊讶:“你是说。你会离魂?那会不会有危险?”
虞刑想了想,笑着摇摇头,“不算离魂,比较像你们道家的空间瞬移。只是我的法术是从小练到大的。所以做这件事不需要耗费许多精力,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像平时吃饭睡觉那么简单。”
“原来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到哪里,那你以前怎么总是一走就是好久?不知道我担心你吗?”谷雨疑惑地说道。
虞刑看着她微嗔的模样,笑了:“不许翻旧账啊,我那时候确实有很多事要忙,又怕影响到你。”
“所以你其实现在还是有很多事要忙。可是你在迁就我的时间,所以就把晚上睡觉的时间也牺牲掉。”谷雨心疼地看着他。“你不能这样,会把身体累坏的。”
虞刑抓住她的手。笑着说道:“我倒是想把身体累坏,也要你肯。”
谷雨见他又不说正经的了,笑嗔着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我不想你因为我,牺牲你自己的生活。”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的生活让我来安排,你只要安心的享受,不要胡思乱想就好了。”虞刑笑着说道:“以后我们的生活是一起的,没有你的我的。我需要你跟我回巫家的时候,自然也会带你回去。”
谷雨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点点她的额头,帮她收拾行李去了:今晚就要出发,明天就要去到别的城市了。
两个人收拾好了东西,在夜色中出发,前往机场。
夜晚的北京城依然喧嚣。虞刑开车,谷雨坐在座椅上小憩,汽车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她忽然感觉一阵心悸,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烫烙她的身体,隐约的灼痛。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只见窗外依然是车水马龙,心悸和疼痛的感觉也忽然消失了。
“楚扬,我们刚才经过的是什么地方?”她轻声问道。
两个人对话的功夫,汽车已经上了高架桥。
“怎么了?”虞刑转头问她。
她扶着额头,微微笑了下:“没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机场?”她在心里算了一下,刚才路过的地方应该离浩磊的家不远,她也不想让他多心。
“你再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虞刑握住她的手,笑着说道。
某军区大院的一栋楼里传出了一声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声,楼下房间的灯亮了起来,一个中年女人冲进了儿子的房间,拼命地晃着还在梦魇中挣扎的儿子。
“康子,快醒醒,你又做噩梦了!”
在睡梦中大汗淋漓的少年惊叫着又踢又打,一脚踢到了她身上,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死死地抱住儿子,大声地喊他的名字。
直到母子两个都筋疲力尽了,少年才虚弱地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着:“我又回来了?”他刚才又梦到被两个看不清楚面孔的人押着,赤脚走过烧红的炭火,他走在上面,脚底板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痛得撕心裂肺,浑身都在颤抖,可是那条路就像走不完一样,他就活活的被架在上面烧着烤着,脚底慢慢的被烤成肉饼,烤成焦炭,就连腿都被烤成了焦炭。他感觉自己活生生的被烤熟了。
终于醒了,脚底的剧痛仍在,但是上面却光滑如初,一点伤疤都没有。
又是一场噩梦。他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脸色又是一片煞白:他在梦里受刑受了那么久,居然才过了二十分钟。
还不到半夜,这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
“康子,你这样下去不行,明天妈妈带你去医院吧。”女人心疼地说道。一连几天,儿子天天晚上噩梦缠身,甚至在白天也会突然之间进入梦魇,这样下去,他的精神早晚要垮掉。
“明天去医院……今天晚上怎么办?医生也救不了我的,没有人能救得了我。”少年努力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让自己闭上眼,不敢再让自己睡过去,可是精神疲惫的结果却是更容易被拖进梦魇。(。)
第六百五十五章 不生不死()
现实中的十几分钟,在梦中却比十几年都要长,长到足够让他把地狱里的酷刑都受遍,在梦中自己遍体鳞伤生不如死,可是醒来的时候虽然疼痛犹在,身体却依然毫发无伤。
梦是虚幻的,身体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惊怖,痛苦、生不如死。可是,就连死,他都做不到。
他冲到洗手间里,疯狂地冲着冷水,妄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在巨大的水声中,他又听到了电话声,他浑身是水的冲出洗手间,抓起床头的手机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孩惊惧的声音:“康子,大鹏跳楼了。”
“跳楼了?他死了没有?”他急切地问道。
“没……没有。他掉到了二楼的雨棚上,被家人发现送到了医院,刚刚抢救过来,但是摔得太重,人已经瘫痪了。”
他听了这话,立刻面如死灰。
女人看到儿子这副模样,慌乱地问他,“康子,怎么了?”
“大鹏进医院了!我要去医院!”康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几近绝望地叫道。
这些天,他们这群人中,已经有三个寻死未成的了,不管用多么激烈的方式,他们都死不成。他曾经偷来哥哥的枪,试图饮弹自尽,但是他把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的时候,子弹没有射出,打碎他的头盖骨,反而是后坐的力量伤了他的手腕。
此后,他不止在白天要受着骨折之痛。在梦里也要拖着一条断掉的手腕受刑,手腕被一次一次的折断,又被一次一次的接上放到烧红的炭火里。他眼睁睁地看着皮肉被烧焦,却无力反抗。反反复复,无止无休。
他满身的感觉就是疼痛,躲无可躲的疼痛,他的精神已经要崩溃了,与其每天去经历这样地狱般的酷刑,还不如死了痛快。
“康子。你冷静点儿!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你不能想不开啊。你不要去见你那些朋友了!以后再也不许见他们了!”女人带着哭腔,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让他出门。
两个人僵持着,争吵的声音惊醒了楼下卧室里的父亲,他穿着睡衣,大步上楼。推开儿子的房门。不耐烦地问道:“大半夜的,你们又在吵什么?”
母子两个见他上来了,都吓得不敢作声了。
“没什么。孩子又做噩梦了,我过来看看。”女人有些慌乱地说道。
“都十八岁了,你还拿他当孩子,他这么不成器,都是你惯的!”男人虎着脸说道:“连自己睡觉都不敢,还算什么男人?窝囊废!”
夜尽天明。新的一天又来到了!凌逸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医院的大门,拿出白大褂换上。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自从调到外科以来,他每天都神清气爽,外科医生在这里很受尊重的,比他在d市当内分泌科的专家的时候要爽得多。
没想到他刚到办公室,就接到院长的电话,让他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
他拿出小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仔细地洗了手,这才上楼去敲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院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和蔼的中年妇女,见他来了,她和善地笑着,示意他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郑院长,您找我什么事?”凌逸笑着问道。
“凌医生,听说你在d市的时候,是内分泌科的权威专家。”郑院长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院来了一位重要的病人,院里考虑到你的形象比较好,对这方面也比较有研究,所以决定让你去接待。”
凌逸承认,自己的形象是比较好,但是要说权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