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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通揶揄,那郭判脸上甚是精彩。倒是一旁的老宋大感惊奇,任松这娃儿突然性情大变,再不似刚进来时那般畏缩,当真古怪的紧。
他不知合神法的缘故,只道这小子遭逢大难之后性格改变。以前打仗的时候,也常碰到这种情况,有不少战士开打前懦弱似鸡,开打后勇猛如虎,倒也没什么稀奇,当下也不理一脸尴尬的郭判,反而看着任松开口道“小任,你有什么建议?”
“蠢宋伯伯,嘿嘿,现在和咱们交手的,绝不是东平县那恶鬼,若我猜的没错,这只是个开始”盯着老宋,这怂货一脸冷厉的怪笑道“大头还在后面,咱们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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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地狱还有第二重()
“咱们有得忙啦!”
听到任松的话,老宋还不觉得,那郭判却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口中急促的问道“任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洞中的那位,十方炼狱已经突破了第二重?”
十方炼狱本是域位一位太古魔王创出的厉害神通,名为十方,却只有八重境界,借鉴地狱道的八热地狱中的模样,每多修一重,便可多施放一道地狱的幻境,刚才他们所经历的却是第一重的等活地狱,也是八热地狱中最苦痛最轻的一道地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此后还有什么黑绳合众,叫唤大叫唤,焦热大焦热乃至最后的无间地狱,其中惨状,言语已不足形容。
不过也因为这门神通威力强横,修行起来也格外困难,若想突破一层境界,必要先入那真正的地狱,一边受尽荼毒,一边采纳这一重地狱中的各种煞气借为已用。最终幻化出那地狱中的情形。
只是想要采纳够足够的煞气,最少也要人间三年的功夫,只是世上一天,地狱千年,三年算将下来地狱中已是数十万年,还要时刻只持清醒,不被那狱中煞气冲脑,变的与其它受难的鬼魂一般。
试想就刚才那不全的等活狱幻境,他们一众神鬼妖刚入其中,便心神失守,连肉身未失的肖恬恬都变的如狱中戾鬼一样,双手尽化铁爪,更不要说以鬼魂之躯,数十万年保持心神不变。
所以自这神通被创出之后,能练到第八重无间狱的根本没有。多数到第六重便迷失在那地狱之中再难超生。再加上这神通炼起来艰难破起来极易,只要寻出与真正地狱不符之处,一声断喝便让其化为虚无。
更糟的是,想要与真正八大热狱一模一样,就必须在那地狱里采纳足够多的煞气,以这等活地狱来论,想要达到刚才那般的模样,至少要在地狱里呆三十年。这三十年指的是人间的年月,至于阴世,郭判官自己都懒得去算。
所以,听到任松说后面还有,他除了感到不可思议外,心中更是生出大恐惧,只觉得今日怕要魂飞魄散于此要知道刚才那等活地狱,是靠着任松叫破自己这一干神灵鬼吏的身份才得以破解。因为身投阴司,本无善恶,所以才找出了这地狱的破绽。
如果真有第二重,施展神通那人必会先施法恢复所有人生前死后的所有业力,之后再放出地狱到时候可
他正自发愁,突然心头一跳,猛的想起自己还未死之前的各种罪孽,每有一恶全身必剧痛难受,若有一善,那痛就会减轻许多,心中知道是那人在施展神通,却根本顾不过来
奋起全身之力,郭判倾尽全力才侧过头来,再次开口道“这下完了,那施法之人正在用业力洗刷我们的身体,看来他至少练成了黑绳地狱,任小哥,我们该怎么办?任小哥?”
他心中恐惧,一连叫了任松数声,谁知那怂货站在原处,垂头合目,不知在想什么
郭判心中更是大急,一旁的老宋见他神色仓惶,也知有重要之事,便过去拍了拍任松的肩膀,口中叫道“小任,你在做什么?”
“啊?”当任松再次睁开双眼,两团赤焰出现在眼眶之中,抬眼看着那老宋开口道“宋伯伯,你在叫我?”
对面的老宋闻言刚想开口,突然一阵窒息,生前各种杀戮之事,尽数浮现眼前。他一生征战,杀孽极重,此时往事浮现,每当出现杀死一个敌人,心脏就如同被无形手捏住了一般只是跳动不得,平型关黄土岭四平锦州
每与外敌拼杀之时,尚有金光护其身体,心中略得舒畅。到了后面,那心脏便如灌了铅一般,只是不动弹,偏他一生,杀心极重,杀俘毙降之类出格的事儿也干了不少。尤其四九年在东北剿匪,一个投降的土匪首领被他硬用刺刀捅死。结果被撤职禁闭,险些没命。
记得指导员当时拍着桌子大骂“宋五伦你个混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学到狗身上去了!擅杀俘虏,还有组织纪律没有,简直土匪不如!迟早有一天你要后悔!”
此时,当他回忆起指导员的话,每一个字便如千斤铁锤,重重砸在原本就已经不跳的心脏上,巨大的疼痛让他一头栽到了地上。
“啊哟!宋伯伯,您怎么了?”眼看老宋突然不再言语,正满心奇怪的任松见此情形,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想要将其扶起,却听身周扑通扑通连声响起,一众鬼差包括郭判官在内纷纷倒地,身后原本就躺在地上的肖恬恬也是一声闷哼。
此时整个山洞之中只剩下任松一人无事,其余众鬼神妖皆是悲苦难当。
这怂货站在原地,正莫名奇妙间,却不曾注意脚下的泥土隐隐发亮,紧接着那地面破开一个小口,赤红色的岩浆从里面喷涌而出,将整个山洞照耀的极为明亮,这怂货再抬眼时,发觉洞里的情形早已大变,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极宽广的大厅,从布置来看应是一座监狱!
此时他们这些神鬼妖众全都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栅栏中,每一根铁条都被烧的通红,时不时还有火苗冒出。而前面的空地则立着一个被烧至通红的金属柱,而一边同样红光灼灼的桌子上摆着各种刑具,除了皮鞭、镣铐、烙铁,其它的任松全都叫不上名字。不过光看那一把把赤红炙热的刀具,这怂货已是胆战心寒。
除此之外,那空地上还立着许多古怪的东西,从其中一口形状象铡刀的东西任松推测那应该也是用来行刑的,只是不知为何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被烧的通红,却又不曾熔化。正东张西望间,却听一阵脚步身响起,却见前方阴影处走出一个人影,吓了一跳的任松举目看去,却意外发现这家伙黑衣黑裤,脸上黑雾笼罩,双眼赤光莹莹,居然是个鬼差!
眼见他一步步向这边走来,心中隐觉不妙的怂货正想开口喝闻,却不料一阵焦臭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是狐妖肖恬恬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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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大一群疯子()
听到肖恬恬的惨呼,任松急忙扭头看向身后,结果入目的情形把他吓了一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倒在地上的狐妖肖恬恬此时身下已是一片焦黑,更有袅袅青烟冉冉升起。此时这怂货才发现,脚下的方砖也是赤红一片,有几块更是炽白,他们这些神灵鬼魂倒还罢了,尚有肉身的狐妖却已承受不得,贴着地面的那部分身体已经燃起了明火。
看她神情古怪如同疯癫,想来肯定已经忘了施法避火,心中不忍的任松楞了楞,还是走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这狐妖身体一离开地面,身上的火焰也径自熄灭,此时她已是一丝不挂,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飞灰。
不过现在的怂货却没有半点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此时的肖恬恬,后背手臂大腿,凡是接触地面的部分全都干枯焦黑,看的任松怵目惊心。
在他怀里的狐妖此时双目圆睁,看着任松的眼神尽是恐惧和内疚。一把抓着他的手臂道“对对对不起,你饶了我吧!”一句话未完却是一串诡异的大笑,笑的异常疯狂,眼神之中却全是恐惧,却始终不曾停下,直到无法呼吸才渐渐停歇。
眼见她两眼一翻背过气去,慌乱的任松见此情形抬头正欲向其它人求助,却发现所有人模样都古古怪怪,或哭或笑或疯或癫,恍然间自己仿佛进了疯人院,倒是怀里的肖恬恬更安静点。
又看了看正倒地翻滚不休的宋老伯和他身边正手舞足蹈的郭判官,看来想找人来救这狐妖是断不可能了,虽然被狐妖欺凌的够呛,但这怂货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些不忍,尤其见她身体被炙烤的如此凄惨,让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稳。
“没出息的本身!装你妹的圣母玛利亚!她如今被人家用业力灌体,正是悔悟之时,你若不想办法在此时压制住她,以后就只能被她吃到死了!”脑海里,分神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让这怂货一阵头大!
“快些,快些,用这戾气压住她身上的业力,然后叫这骚狐狸以本命元神立誓,永世为你任松的跨下坐骑,等立了誓再用鬼仙神通救她,到时候,嘿嘿嘿,本身!抓一个,赚两个,你可就赢大发啦!”分神继续大叫道。
“什么一个两个的?”看着怀中刚刚清醒过来的肖恬恬搞不清状况的怂货莫名奇妙的问道。
“二货本身!咋这么蠢,你忘了那个叫王九疯的傻神仙,一直想给这狐妖做狗吗?若真控制了这骚狐狸,那个白痴神仙肯定会屁颠屁颠的来给你做狗,抓个神仙做手下,何其爽哉!”
“去去去!”虽然此时的任松更性子更加懦弱,但不代表他没脑子,王九疯是谁,舅爷爷张三缺的太师父。真收了那倒霉神仙做手下,只怕舅爷爷会冲自己念一百二十遍伏魔咒都不止,到时候,就真的连渣都不剩了。
想到此处,他索性不再理那分神,想起当初那位副人格老爹黄飞龙所说的办法,当即对那分神喝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说话。”
“这二货本身,听我说”那分神还想再说,却正好听到任松之言,当即不敢再多作言语。
脑海终于安静了,这怂货总算觉得轻松了一些,复又想起分神说可以用鬼仙神通救这狐妖。当下曲身把这狐妖放在膝上,一只手扶着她,腾出的手从病号服的兜里掏出一支香烟。
“哈哈哈!”怀中的肖恬恬突然又是一阵怪笑,吓了一跳的任松手一哆嗦,刚掏出的香烟掉在了地板上,不一会的功夫便化作了烟灰飘散半空,只剩下一个过滤嘴模样的碳化物。
“对对对不起不该害你的”怀中,模样恐怖的狐妖瞪着任松满脸愧疚的说道“哈哈我一开始就在算计哈哈那金丹是故意哈哈哈送给那小子的,哈哈哈,虽然你对我很好,哈哈但真的不该逼我嫁你所以我才会用你的元神探查万魔窟,真的对不起哈哈哈”死死的盯着任松,肖恬恬满嘴胡话的笑道,之后更是笑个不停,但眼睛始终盯着任松。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而且夹杂的诡异的笑,但抱着她的怂货依然听出了端倪,好象这狐妖算计她老公,那金丹是有意送自己的,看来那只被牛首真君抓去的红狐狸也真够倒霉的,不过之后又干嘛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死了她老公,还逼着自己去那铁馒头,如今惹出这许多祸来,这不是成心坑人么!
“喂,肖恬恬,你和你老公不对付,把我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心中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怂货忍不住愤怒的问道。谁知怀中的狐妖却半天没有声息,查看时才发现她早已笑晕了过去。
“这”任松看着这狐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