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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吱呀”一声,大门自己打开了!
我和老鬼都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突然,从里面伸出一张人脸,着实把我和老鬼吓出了一身冷汗。可能是刚刚受了刺激,现在两个人都比较紧张,神经再次绷紧了。
“whoareyou?(你们是谁?)”从门里走出来一个人问道:
“iyu!”
我连忙说,我叫方雨,是来找我姑妈的。可后半句还没说出口,那人就连忙抓住我的双手,用蹩脚的中文说:“啊,你是小玉(雨)?我时(是)你的骨沪(姑父),爱德华!”
“爱德华?姑父?”原来这就是我的洋姑父。
心说,你特么在家为什么不开门?害得我们两个差点连这个门都进不了,太特么不够意思了。但想归想,虽然心里一万个不爽,暂时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就连忙也“热情”地回应道:“姑父,你好!”
我们俩热情地握着手,姑父看见边上还有个人,就问我:“这位是……?”
我介绍说,他叫史辉。
老鬼本名不叫“老鬼”,叫史辉,他老爸想让他名留青史,寓意“历史光辉,光宗耀祖”。班里的同学叫史辉都觉得特别拗口,叫着叫着,就变成了“死鬼”。再后来,就演变成了“老鬼”。
一次外语课上,外语老师让每个人取个英文名字。我就直接用我名字的直译,叫“rain”,顿时遭到一片嫌弃,因为有个韩国明星(郑智薰)也叫“rain”。而老鬼,给自己起名叫“frank”,可大家集体叫他“**(屎)辉”。
老师觉得不雅,我当时脱口而出:“g”(鬼)。老鬼顿时就不干了:“妈的,老子才不是鬼呢,我要真是‘g’,就特么天天半夜扒你们家窗户!”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老鬼因此得名“g”。平时叫“老鬼”,外语课上就成了“g”,气得他差点吐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
姑父连忙招呼我们进屋。进了大门才发现,这古堡极具规模。大门呈拱形,头顶上是厚厚的城墙,这让我想到中国的城门。走过拱形大门,是一个过道,直通向正门的大堂。四周围有厚厚的城墙,用“气势磅礴”来形容多不为过。
到了屋里,我连忙问姑妈人呢,姑父说她身体不舒服,在休息。
姑父让我们先休息休息,他去准备晚餐。我跟老鬼倒也不客气,就在姑父家屋里参观起来。不由感慨:有钱人就是讲究啊!
屋里的装潢和铺设,都是清一色的古色古香。墙壁上挂着个鹿头,看起来挺逼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周围有那种古朴的壁灯,就连客厅正上方也是极具艺术风格的铜制吊灯。可并没有开,屋里都是姑父点的蜡烛,倒也是把房间里照的灯火通明。
壁炉和柜子里摆放着一些我说不上来的古董。天气还不是很冷,壁炉还没有烧。在侧墙上,还有一对交叉的剑,剑的上方是一个盾牌。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西方人都喜欢挂这些东西?这在中国,这可是管制刀具。那鹿头、牛头什么的,太吓人。半夜起来上厕所要是猛地一见,非得尿在裤子里不可。
太多的疑问在我的心中,吃饭的时候,我不由得问道:“姑父,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灯不用,却要点蜡烛?”
老鬼同样是满腹疑问,也点了点头。
“哦,这个小镇什么都好,就是经常停电。而且这里位置偏僻,一停电,没人管。”姑父笑了笑说,“这房子古老,很有研究价值。我和你姑妈是学考古的,多少都有点收藏癖,就花钱买了下来。”
我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但是想到刚刚我和老鬼命悬一线,想起就有些生气。反正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停下来说:“我们刚刚差点死在外面!”
“啊?怎么回事?”姑父连忙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我姑父说了一遍,姑父只是暗暗称奇。等我讲完了他才说:“今天我们可能都太累了,就没有听到你们敲门。据你刚刚所说,应该是‘天蛾人’。”
“天蛾人?”我问道。
姑父点了点头,说:“嗯,这东西不常出现,以前倒是在弗吉利亚州出现过,没想到这里也有。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外面!”我这才想起被老鬼电晕了的天蛾人。
“走,快去看看!”姑父说着就连忙走向门外,我和老鬼连忙放下刀叉,也跟了出来。
等我们三个人走出来,发现那东西早已不见了踪影。
第六章 萨凡纳怪猫()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圈,那天鹅人确实是不见了。我们只有悻悻地回身,往屋里走。这个时候,屋里突然一下亮了起来。刚一进屋,就看见姑妈穿着睡衣,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姑妈,我想死你了!”看到是我姑妈,我就立刻迎了上去。
“小雨,你来了?”姑妈走下楼梯,表情平淡地说。
我和姑妈两个人好久没见,冲上去就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可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个举动,显得有些局促。这让我感觉有些陌生,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
我心想:可能是我们两个人分开太久,有些生疏了吧。就尴尬地笑着挠了挠头,然后一指老鬼,说:“姑妈,这是我同学,老……不,史辉!”
“老不死辉?”姑妈疑惑地问道。
老鬼瞪了我一眼,连忙伸手说:“姑妈好,我叫史辉,是方雨的同学,叫我小辉就行。”
“小辉,你好。欢迎来到萨凡纳。”姑妈笑着伸出手和老鬼握了握。
看着姑妈的一言一行,我觉得有些奇怪:这和她信里说的紧急情况完全不同,根本看不出她有多着急。
我刚想开口问,就听她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昏昏沉沉的。你们俩今天跑了这么远的路,肯定也都累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好作罢,到嘴边的话又给货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们被安排在楼上的房间,从窗户可以看到大海。
由于旅途劳累,老鬼很快就睡去了。可我想着多多的事情,和姑妈的异常,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半夜。突然,听到阁楼上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起初以为是老鼠,仔细一听,绝对不是。那方向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婴儿的哭泣声。
我一下睡意全无,就推了推身边的老鬼。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似的,推了好几下才将他推醒。
老鬼睡得正香,突然被我吵醒,显然有些不高兴。刚想问,就听阁楼上又传来了那种异常的哭泣声:“呜呜、呜呜~”。
那个声音很大,老鬼一下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惊恐不已地看着那个地方。
我轻声对他说,上去看看?
老鬼此时已经睡意全无,就点了点头。我们穿好衣服,在房间里一人找了一条棒球棍握在手里,又从包里翻出了手电筒,就蹑手蹑脚地上了阁楼。
来到阁楼上,推开虚掩着的门。用手电筒向里面一照,我们俩吓了一跳。
在我们面前,有一头豹子!
那豹子两眼正发出诡异的绿光,见我们进来,就龇牙咧嘴地对着我们。我清楚地看到它背脊上的毛都竖了起来,正发出“嘶嘶”的警告声。再仔细一看,这东西绝对不是豹子,它长着一张猫的脸。却比猫大好多,身型和豹子差不多大,全身布满了黑色的斑点。
那东西一动不动,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嘴上还血淋淋的。我用手电筒往下面一照,这(畜)生的脸下方,竟然有一具被吃了一半的动物尸骨!
我吓得一身冷汗,这东西是食肉动物。那岂不是会伤人?
正惊悚间,那东西居然一跃身,向我扑了过来。我连忙挥起手中的棒球棍,打将过去。这怪猫异常的矫捷,一缩脖子,躲过了我的攻击。在我身上一踩,一个弹跳,直奔老鬼扑了过去。
它体积很大,我被它一蹬,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手电筒一下甩脱了手,在空中绕了几个圈,“啪”的一声,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又掉在地上,眨巴了两下,灭了。
老鬼一时没反应过来,叫了一声,被那东西直扑了个正着。也没站稳,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黑暗中,我就听见一阵厮打声和那东西“嗷嗷”的怪叫声。
什么也看不见,我没办法帮老鬼,只能摸索着去找手电筒。摸了一会儿,终于被我摸到了。一开开关,却没有反应,顿时气急败坏地拍了两下。谁知这一拍,手电筒一下亮了起来,射出的强光顿时把我的眼睛给照花了,什么也看不见。
那怪猫一看到亮光,立刻放开老鬼,叫嚷着转身转向我扑来。
我听着动静,立刻机警地一矮身,躲过了怪猫的突然袭击。但是后背上,还是被它挠了一爪子,感觉火辣辣的疼。那怪猫并不罢休,“嗷”地一声,又向我扑了过来。我本能反应地一挥手,一棍打过去。
“嘭”,一声闷响,我感到棍子上实实在在的震了一下。这回总算打了个正着,那怪猫应声向墙边摔去。
我心想,畜生,老子不发威,你还拿我当病猫!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肩膀上有东西。以为是那怪猫跑到我后面,玩起了偷袭?想也没想,反身就是一棍!
“啊!”立刻传来老鬼杀猪似的叫声,“你特么打我干什么?嘶……”
我一听,不好,误伤自己人了,转身一照。看到老鬼头破血流,不知是被我打的,还是被那怪猫攻击的。忙扶起他,说:“大意了,大意了!”
老鬼揉着脑袋,骂道:“你大爷!老子险些死在你手里。哎呦我的金刚脑袋哟!”
我连连陪着不是,说:“你这个时候拍我,不是找打吗?”
老鬼自知理亏,没再说什么,就和我一同回头去找那怪猫。我用手电筒扫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东西的踪影。看到阁楼敞开的窗户,估计那怪猫是从窗户逃走了。
我想起看过有关萨凡纳的资料,这怪猫极有可能是这个地方特有的猫种——萨凡纳猫。
它是一种混合型猫品种。
人们把薮(sou)猫(能跳到半空截杀飞行的鸟)和家猫杂交,就培育出“萨凡纳猫”,说是名贵的家宠品种。可今日一见,没想到这萨凡纳猫这么凶残!不知道是由于环境造成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用手电筒又扫了一遍,确定那怪猫已经走了,才松了口气。不过,地面上有些血腥。那被吃了一半的尸骨,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我也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想找个东西将他包裹起来给处理了。照了一圈,只有墙上有个手工编织的挂画,就伸手一把将那挂画扯了下来。
这一扯发现,这挂画后面暗藏玄机。
在这墙壁上面,有块砖明显地和别的砖不一样,像是一个暗格。伸手用力一按,那砖头竟然往下一陷,“咔嚓”一声,开了一道门!
我和老鬼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心照不宣地走了进去。这间暗室不大,也就几个平米大小,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上了锁的红色箱子。
红色箱子?我的第一感觉是好像有谁提到过。哦,对了!姑妈的信里提到过。我连忙从身上掏出那把铜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