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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场游戏中的勇气试炼,确实让西农感悟良深。
阿鲁卡也帮腔道:“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贝拉米只好忧伤地说道:“上个月我做实验时发生了爆炸,烧了学院半栋楼……本来呢,我已经做得很干净了,保证没人能知道是我干的,谁想到好死不死布鲁诺爵士跑到女生宿舍去偷内衣,在楼顶上恰好看到我从实验室跑出去……他的爷爷就是学院长,便威胁我让我陪他睡觉,否则就把这件事告诉他爷爷……”
“呃……到底是什么实验能把整栋楼都烧毁啊……”阿鲁卡的表情很精彩,就像龙珠里正常人第一次见到龟波气功,“而且做的很干净是什么意思……你经常这么干吗?”
说到她的实验贝拉米来了精神,变了个人似地说到:“当然经常干啊,学院长那个脑筋僵化愚昧无知尸位素餐的死老头下令禁止了有关实验。简单点说,我在狮心山脉发现了一种奇特的红色矿石,它受到撞击就会发生爆炸,我将其命名为太阳石。我在研究如何使其成为武器,并产生更大的威力,一年前公主殿下还亲自来视察我的工作呢……谁知今年年初,学院就通知我不允许继续研究了……早知道就该在学院长的早餐里放点东西……”
“喂!醒醒!你真的是贝拉米吗!不是被什么奇怪的邪恶科学家附体了吧!”终于也轮到阿鲁卡吐槽别人了。
“啊,果然阿鲁卡哥哥你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你能了解我……毒死他太便宜他了,应该把他绑起来慢慢用手术刀……”
“我了解了什么啊!你是不是误会了!把清纯可爱的贝拉米还给我!”
“够了!”西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严肃地说道,“现在我们该想想怎么对付布鲁诺爵士,必须阻止他把事情说出来,否则贝拉米会被学院开除的。”
阿鲁卡神色轻松地拍了拍西农的后背,说道:“不用担心啦,大哥。首先,我向你保证就算贝拉米什么也不做,布鲁诺爵士也拿她没办法,学院更不可能开除她。”
“为什么?”贝拉米与西农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相信我就行了。”阿鲁卡笑道,“其次,我们确实没有办法接近布鲁诺爵士,但他敢有伤害贝拉米的念头,我绝不会放过他的。我已经有办法了,过几天你们可以一起来欣赏他是怎么……嘿嘿嘿……”
“喂……”西农神色紧张地问道,“你不会打算杀了他吧。”
“当然不会,我又不傻,他可是雷恩大学士的孙子,凯瑟琳都不敢无视的人物。我只是替他爷爷教育他一下,让他以后管住自己的裤裆。”阿鲁卡露出一抹邪笑,可怕的计划已经悄然成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贝拉米真挚地看着阿鲁卡,说道:“谢谢你,阿鲁卡哥哥……是我错了。”
“恩?什么错了?”
“我本来打算将太阳石研究成武器后,把你绑架起来逼你娶我……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了。”
“喂!我能报警吗!这里有个女疯子!”
西农则是放松地笑道:“哈哈哈,看来你这辈子是逃不出贝拉米的手掌心了。”
——
同一时间,莱茵王宫,明日湖。
凯瑟琳以舒服的姿势躺在亭子里的小床上,侍女月儿坐在一旁为她捶腿。前方的台桌上用红陶泥壶温着一壶酒,对面坐着一个身披铠甲容貌英俊的中年男子。此人目若朗星,眉直唇厚,神色坚毅,坐姿大刀阔马,非英雄好汉不能如此。
凯瑟琳看都不看他一眼,轻声问道:“罗兰团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明日湖可容不下您这一身正气。”
原来这位便是莱茵王国手握数十万大军的烈日骑士团团长,罗兰·亨特。
罗兰像是听不出凯瑟琳的讽刺,哈哈大笑道:“公主殿下,您就不用跟我藏着掖着了,现在国王陛下在宫里还有发言权吗?有事我当然得找您。”
“哦……”凯瑟琳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指甲,“你是来问罪的?”
“不不不,公主殿下……您误会了。”罗兰将手按在前胸,低头道,“我宣誓效忠的是莱茵王室,并不是莱茵国王。既然您有能力带领人民走向荣光,那您便是我的主人。”
“不要说废话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凯瑟琳直指正题。
“我从‘鼠王’那里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故事……”罗兰团长微笑道,“所以我是来帮你的。”
“哼……那小子的话是被听去了吗……”凯瑟琳懊恼地揉着太阳穴,“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相信你了,有什么计划就说出来吧。”
“我需要你派两个人,护送传令官去盖伊公国……你得保证他们能去得了,还能回得来。”
凯瑟琳立刻就明白了罗兰团长的意思,轻笑道:“这有何难……我正好有两个人选,不过,恐怕你得等上一阵子。”
罗兰团长叹息了一声:“我已经等了一辈子……又怎么会等不了这两天。”
第六十三章 毁灭邪教攻略(一)()
大陆历435年处子月6日,史称“三孙子大扫荡”的战争落下帷幕,八道街人民迎来了盼望许久的和平……
同一天,它的街头出现了两名鬼鬼祟祟的男子……
“大概是一百五十年前吧,那时候的我还在东方游历。我记得那天下着雪,雪花飘落、累积、融化,就如同消逝而去的岁月……在一个酒馆里,我遇到了她,一位个性十足的陪酒女郎。她长着一头金色的头发,酒馆里的人都叫她‘千金’。她是个善谈的女人,三十多岁,去过许多地方。短短几个小时中,她向我讲述了自己年轻时在各国游历的冒险故事,她曾花上一个月去寻找一瓶稀有的葡萄酒,深入过豺狼人的部落,与一匹名叫暗黑天马的生物战斗许久……我们的故事,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如果你指望我会吐槽你……”西农面无表情地对阿鲁卡说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你的各种行径我已经见怪不怪。”
“好吧好吧……”阿鲁卡耸耸肩,颇为无趣地说道,“我只是太过无聊想找点乐子。你说的情报呢?”
西农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躺在街边的乞丐,说道:“看见他了吗?他和普通的乞丐有什么不同?”
“恩……穿着一样破烂,一样几个月没洗头,一样瘦得皮包骨头……”
阿鲁卡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他从来不主动乞讨!”
西农点头道:“没错,一般的乞丐总会拽着你的衣服说几句好话,求你施舍几个塞纳尔。他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就算有人扔钱他也视若无睹……我在其他城市里也见过这种人。他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乞丐,而是来监视其他乞丐的。像这样的大城市,任何职业都会形成一个组织,乞丐亦是如此。普通的乞丐每天都要向组织缴纳保护费,以获得一块地盘,否则就得挨打,被赶出城去。监视者的主要作用,就是保证乞丐们没有私藏财物。所以他们要足够机敏,看清每个乞丐的动作,精神高度集中……而且作为地下世界的中位者,他们一定消息灵通。”
阿鲁卡明白了西农的意思,说道:“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没钱!”
“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钱就能办成事……”西农摆了摆头,示意阿鲁卡跟上自己,“你比我聪明得多,但还要多积累一些经验。”
阿鲁卡表示虚心受教。
走到那乞丐旁边,西农蹲下身子,说道:“佣兵。”
乞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大胡子灰头发,胡子上满是面包的残渣,身上散发着一股霉变的气味。他转过头看了西农一眼,简单地回答道:“说事儿。”
“听说你们这片最近有邪教徒在活动……别着急要钱。”西农把乞丐伸出来的手推了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也想解决他们。”
乞丐哼了一声,含糊不清地问道:“何以见得?”
“就像狮子不会允许其他猛兽进入自己的领地,你们也不会允许其他组织在自己的地盘撒野。况且他们一来,警备队就加紧了巡逻,你们想必很困扰吧。”
乞丐倒是爽快,回道:“老大确实不太开心,但……还没有那么不开心。”
“十个塞纳尔。”
“二十个。”
“十五个,别太过分。”
“二十个,你要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好吧……二十个就二十个。”西农抬头朝阿鲁卡眨了眨眼睛,这比他们预期的消费要低多了。情报无价,在王城里,一点消息可能就要上百个塞纳尔。
“是谁雇佣了你们?”乞丐收下钱,好奇地问道,“邪教徒可不会去招惹大人物。”
“你不会想知道的,知道是位权贵就行了。”
“哼……贵族老爷的狗腿子……人就在里面,戴着顶三角帽,中年,是个胖子。”
说完后乞丐便开始装睡,西农与阿鲁卡见问不出什么,只好离开。街对面便是“蓝鸟与熊”酒馆,此时正是下午,酒馆生意最好的时候。裸露上身炫耀肌肉与伤疤的佣兵进进出出,还有些手艺人来抽空放松一会儿。如果不知道目标是谁,确实比较难办。
西农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阿鲁卡嘿嘿笑道:“为了避免你等会露出破绽,我只能告诉你……见机行事。”
西农不置可否地带着阿鲁卡走进酒馆,酒馆里几乎坐满了客人,没人闲得理会他们。目标人物就坐在吧台旁,运气不错,他身旁正好有两个空位。
阿鲁卡与西农坐了上去,西农打了个响指,说道:“老板,来两杯啤酒!”
一个穿着水手背心的壮年男子娴熟地倒了两大杯啤酒,滑到两人面前。看模样,他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又长又粗的伤疤从背心尽头露了出来,剃成光头的脑袋上也伤痕累累。与心怀梦想和冲劲的年轻佣兵不同,他大概是打定主意要退休了,尽力将自己的伤疤给盖住。
阿鲁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大哥,你真的还要干下去吗?”
西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借酒装疯轻嗯一声。
阿鲁卡很不满地摔了下杯子,说道:“你真是个蠢货。上个月矿井里死了几个人?三个,还是四个?那些该死的贵族老爷和赤教祭司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他们只在乎我们挖了多少铁矿,给他们赚了多少钱。我告诉你,我不干了。”
西农咳嗽了两声,被阿鲁卡的演技给惊到了,尴尬地说道:“你说的……有点过了吧,至少别牵扯到赤教祭司……”
“白痴!”阿鲁卡推了西农一把,“他们才是罪魁祸首,没有他们的首肯,贵族能瞒下那几条人命吗?他们根本不是诸神的使者,只是一群欺骗世人、用信仰来谋取财富的吸血虫!就像河边上的水蛭一样令人作呕!”
卧槽,这根本就是你的真实想法吧……西农差不多明白了阿鲁卡的意思,面露不快地说道:“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怎么想我不管,我还得赚钱养家糊口。”
“动手动脚?”阿鲁卡冷笑一声,飞起一脚就把西农踹到了地上,合身扑上报以老拳,一边打一边骂,“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