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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后山的水潭洗漱一番。任山走出石室,只见皓月当空,已是深夜,阵阵海风拂面而来,倒是清爽了不少。任山向门口的小厮说了一声,只说自己的石室脏了,要清理一下。这小厮知道他于张三、李四交情匪浅,甚至两位岛主也很是关照这位任帮主,自是份外殷勤的安排去了。
任山来到水潭边,这里便是白天也没有什么人来,更不要说是晚上了。任山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赤条条的跳进水潭。不料潭水却是很凉,只冻得任山一个激宁。任山忙运起真气抵抗寒意。任山刚一动念,那手少阳三焦经中的真气却是陡然加快,只一瞬间便注入各处经脉。任山只觉得真气经过手少阳三焦经后,原来中正平和的真气却变的轻快热烈。便如他前世的热水器一般,冷水进去,从加热管中流了一圈出来之后,便成了热水流了出来。不过这显然是少阳属性的真气在周身流转一圈之后,却是一点不觉得水凉,倒是感到说不出的清爽舒畅。任山心中暗喜,这样以后洗澡倒是方便了,连要热水都省了。任山又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潭边的石壁坐了下来,继续不停运转真气,同时却闭上眼睛,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他自己闭上眼睛没有注意,一会之后,石潭水面竟然有些薄薄的水气升起,看上去倒有点象是个温泉了。
且说那天任山离开之后,妙谛却对愚茶道:“老道你把那三清玉灵丹给了徒弟,也不怕他吞下后消化不及,伤了经脉?你好容易收个徒弟,要是就此毁了,岂不冤枉?
愚茶却是默然了一会道:“只盼他能挺过去。若是挺不过去,那也是天意,我中原武林该有此劫。”
妙谛道:“便是能挺过去,无非也就是我们这边实力再强上一分,只怕胜算仍是有限。”
愚茶却道:“你们这些贼秃不会占卜打卦,只会念经忽悠人。老道我对这占卜打卦却是有些心得,我闲来推演,这变数只怕还真的要应在我的徒儿身上,哈哈”。
妙谛也知道愚茶本事,便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言论,闭上眼继续打坐了。愚茶这时却睁眼看了看妙谛,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伤感之色。
同一个晚上,在山洞中的一个密室中,布满了书架。有一个人,正在逐排的寻视着书架。那书架上还有不秒标签,写着“少林”、“武当”、“崆峒”、“雪山”、“昆山丁家”若仔细数来,只怕武林大小门派和世家都在里面。而一个个标签下,大多都已经堆满了书籍,只有少部分的还空着,比如“大理段家”的标签下面,还是空的,就只有一个字条,上面写着“缺六脉神剑、一阳指”。
书架间的那人手里拿着一杳纸,一边一个个看着标签,口中轻声念着什么。在有的标签前,却会停下下,再看看手里的纸,然后便取下一本,解开装订的棉线,再从手里的纸里挑出一张两纸,附在的书页之间,再用线缝上。这人花了足有几个时辰,才把手里的纸全部补充到一本本书里。完工之后,这人才抬起头来,原来却是张三。张三伸了个懒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自语道:“用不了多久,还留存在这世上的武功,这就差不多全了,哈。”说罢,他又走到最后一排书架边。这最后一排书架上有一个标签,上面写着“心得”。而书架各排,又分别贴着“心法”、“身法”、“拳脚”、“剑法”等等。张三从中拿出一本,略微翻了翻,脸上却露出一丝讥笑的表情道:“丁不四这个老东西,脑袋有点不清楚,但对这身法的见解却真是有些独到之处。”说罢,又拿起笔,在书后的空白页上又写了起来,一边写一边轻轻说道:“白自在将雪花飞舞的意境融入身法之中,倒是极为神奇”。张三写好这本之后,又拿出另一本,继续写了起来。若是任山在此,定然大惊,张三现在写的内容,居然正是白自在他们不久之前争辩中说的内容。
张三忙完之后,又随意抽出几本书看了看,轻声自语道:“师你果然是远见卓识,但这一屋子的书,又是好大的功德。可惜,怎么总有人不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呢?”说罢,又摇了摇头,用手册在最近一排书架的角上按了一按,轰隆一声,一块石壁便转了起来,露出一个洞口。张三又回头看了一眼,便吹灭灯火,走了出去。
第七十七章 第三颗药丸怎么办?()
次日,任山一早便又去找愚茶,想问一部这三清玉灵丹之事。他刚找到愚茶,愚茶却好似知道他要来一般,见面便笑嘻嘻道:“小药丸吃了?”
任山却是苦着脸抱怨道:“师父你太不厚道,也不说清楚,吃倒是吃了,就是差点把我撑死。”愚茶却是翻了个白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任山也知道愚茶就是这诙谐的性子,也笑道:“你也不早说清楚,我要是真撑死了,你这徒弟可就白收了。我知道的话,就先吃半颗了,岂不是不用遭那罪了。”
愚茶闻言却正色道:“你切不可这么做,否则才真是白白浪费了我这灵药。我得到这药时,赐我药的前辈再三叮嘱我,这药力是仔细计算的,份量少了一分,也就成了普通的丹药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吃了这药会怎样,你且说说,这药到功效如何。”
任山闻言奇道:“师父你也吃过?”
愚茶苦笑道:“我当然没吃过,否则还用问你。这些话呆会再说,你快说说,这药的效果?”
任山闻言,只得按下心中好奇,把当时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于愚茶。愚茶听后,却是恍然道:“原来如此,居然是洗经伐髓。”
任山却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就快说,别再卖关子了。”
愚茶摆了摆手道:“你且坐下。伸出手来让我看看。”
任山闻言,便伸出手。愚茶搭住任山手腕穴道,一股真气就度了过来。任山也不疑有他。自己这便宜师父你把那么宝贝的东西都送给自己,自然不会对自己不利。便愚茶施为,自己却用另一手取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悠悠然呷了一口。
愚茶用真气查探了一番任山的经脉,却是面露疑惑之色,一边却自语道:“不对啊?”
任山闻言。心中却是一惊道,以为愚茶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他正要开口询问。愚茶却道:“小山,你现在手少阳三焦经现在宽大无比,而其余经脉却依旧如故,体内阴阳岂不失衡?你是不是感到真气有此不同了?”
任山想了想。昨天确实感到真气有此变异;在那便是在那极清凉的水潭中,也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便点了点头,又道:“师父,这有什么不妥吗?”任山本来就是学中医的,当然知道这阴阳失调不是好事,只是昨天太过兴奋,尚未想到此处。
愚茶却道:“阴阳失调当然不是好事,如果就这样下去。只怕体内阳气越来越盛,不要多久,便会得阳亢之症。便是没有性命之忧,也再不能修习内力了。”
任山急忙问道:“师父你有办法解决么?”
愚茶却摇头道:“我哪有这本事”。
任山闻言,愕然道:“啊?师父你也太不负责了吧?这可是会死人的!”
愚茶闻言大怒道:“你这蠢货,气死我了,脑袋长哪去了?我是没办法,不过你不是还有两颗药吗?你再吃一颗。然后全力将药力往手少阴心经上引,等到手少阴心经也洗经成功。不是又平衡了吗?”
任山其实心中倒不曾真的怪愚茶,他自己也没吃过,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再说了,就是自己得到这颗灵药,估计也不会想太多,肯定会忍不信吃下去。听到愚茶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是我冤枉师父了哈,不过,这药有三颗,第三颗怎么办?可没有第四颗去中和了。”
愚茶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明白,这样吧,这第三颗药你先不要吃。过上几天,等经脉稳固之后,你先把第二颗吃了吧。”
任山这时却又问道:“师父,你是怎么得到这药的?你自己干吗不吃?”
愚茶有些郁闷道:“我要是能吃,哪能等到现在便宜了你小子。说来话长啊,这药是我四十岁那年得到。唉,这时间真快啊,一转眼,已经几十年过去了”
任山虽说与愚茶相处时间不长,却知道这老道其实是个话唠。于是不等他感慨完,便插口道:“你抢的?”
愚茶被刚感慨了一半,便被任山找断,心中有些不爽,瞪了一眼任山,却终于没有继续感慨,而接着道:“你可知道武学的境界有哪几重?”
任山这时却想到他在少林寺之时,道净却曾与他说过普通江湖高手与武学宗师之间的区别。便道:“略知一二,若以是否掌握利用武学之道区分,可分为没有入道的和入道的。”他却没有直接把道净的高手与宗师的原话搬出来,只因他觉得道净用的词不太准确,难道宗师就不是高手了?
愚茶闻言,却是点头道:“你这么说倒有些道理,但却不算完全。”拿起茶呷了一口,又接道道:“小山,你可注意到,武林中人,好勇斗狠之辈颇多。你若要说谁比谁强,一这会有人不服的很。”
任山闻言,却是点了点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话可是经典名言。但愚茶却接着道:“但武林中,却或多或少总有那么几位,武林中人大多以宗师相称,却基本无人敢与他们争锋,他们的一身技艺和其余众人之间,就如同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那怕只差一线,只要跨不过这道沟,总是比不上已经跨过去的人,这是为何?”
任山一想也确实如此。白自在、丁不二兄弟、还有少林虚字辈几位大和尚等人,你要说他们之间谁比谁强,估计总有人不服,便真有强弱,也是有限。但如果说是谢烟客比他们都强,却没有人敢说不是。又想到金大侠小说里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人,与其他武林中人,那战斗力仿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便道:“莫非原因就是对这武道的理解?”
愚茶点了点头道:“道可道,非常道。这武道,谁也说不出来他是什么,便是那些所谓宗师也不能,但冥冥之中,武道却又真实存在。其实,又何止武道,世间万象,皆有其道啊,大道三千,再往上看,还有天地之道、自然之道。”
任山这时接口道:“这世间万物都有其规律,大到天地宇宙,小到尘砂虫茕,从出现到消亡,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了。小的规律之后还有大的规律,大的规律又包括小的规律。”
愚茶闻言,略一思索,却觉得任山所言含义深刻,着实精辟。
任山心中暗笑:“这马克思主义哲学,自然辩证法还真不是白学的。”
不料愚茶话题一转,又道:“想不起你小子对道还有如此见解,我武当虽也是道门正宗。看来你当了武当掌门,还真是天意啊。”
任山:。。
愚茶又道:“当年,我四十岁时,师父传我太极,我当时真是如获至宝,日夜勤练,便是连睡觉做梦,也是见到这个。有一天,我突然若有所悟,自此之后,门中再无一人是我对手,便是我师父,在我手上也过不了几招。”愚茶说到此处,眼神之中不自觉露出得意之色。“其实,现在想起来,当时也不过悟了一点皮毛。但放眼武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