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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听见小雪的猛吼,任天一个激灵,被猛然吓了一大跳。
他才一抬头时,却见小雪好似化作了一道金光霎时飞到了他的身前,锋利的爪子亮光闪闪,显得极其锋利,飞快地划向了任天的手掌。
“小雪!你这是干什么?”
任天一个踉跄猛然退出了半步,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慢了半分,整个手背都被小雪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显得狰狞恐怖。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小雪,脸上充满惊怒。
“嗷呜……”
小雪一阵低鸣,脸上很是委屈,跑到的任天脚跟不断地蹭了蹭,然后又抬头,望着掉在地上的小瓶子,低鸣了几声。
随着小雪的目光看过去,任天发现小瓶子的瓶口源源不断的有黑气冒出。
他猛然惊醒,一定是方才他收回真气的一刹那,那悬浮在小瓶子内上空的黑色真气也开始回流。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任天顾不得手上的伤口,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小雪的小脑袋。
如果不是小雪看见那回流的黑色真气,并及时阻止了他,恐怕那一团黑气便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整体里。不仅今天功亏一篑,而且再次回流的黑色真气经过锻造,其特质已经变得更加邪异,说不定会在他的体内发生什么更多的变化。
如此想着,任天抱起了小雪,说道:“真是一个机灵的小家伙,看这个份上,就不怪你了。”说着任天再次抚摸了小雪的头部,而小雪则依偎在他的怀里,显得极其的享受。
然而就在此时,在任天和小雪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那一股黑色真气又逐渐回流到了小瓶子内部。随后逐渐消失在了那一片土壤的角落,最后变得无影无踪。
当任天转头拾起那青花小瓶时,发现那一股黑色真气已经消失不见,却是以为它们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
“滴答……”
就在这时,他手上的血液不小心滴在了瓶口,随着一阵不经意间的光芒闪过,那一滴血液慢慢化入了瓶内。然而就在这刹那间,紧接着小瓶子内部亮起了强大的光芒,渐渐的,整个瓶身仿佛变成了透明状,显得极其的妖异。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任天脸上一阵惊讶。
虽然瓶子被一团模糊的光影挡住,让人看不清,但瓶身却好似变得如同清水般柔软。任天手掌很快便陷了进去,用手随着一抓,便抓出了一把黑褐色的土壤。
“难道我无意中把这个小瓶子的封印打开了?”
任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极其的不可思议,这个现象极大的震撼了他。
“真不愧是仙器!”任天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口中不由得叹道。
虽然小瓶子现在还完全不能发挥它作为仙器的效果,但它身上的异象却是任天从来没有见过的。就这化瓷如水的现象便是这人间界闻所未闻的,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个可以无限生长的空间呢?
“想必方才是我流下的血液解开了这小瓶子的封印。”任天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逐渐想起了万年前父亲的话语。
任昊曾说:”法器有诸多建立契约的方式,而血契是一种极其残酷的方式。封印者必须以血为契,建立血契后,物在人在,物忘人亡。”
随着“物在人在,物忘人亡。”的声音在任天脑海里不断回响,任天原本有些兴奋的表情却是有些僵硬,脸色旋即有些发白。他的血液解开了小瓶子的封印,便说明他和小瓶子建立了血契关系。到底为什么他的血液滴入瓶口后,血契关系便已经成立,任天却不得而知。
“或许这小瓶子曾经的主人给它施放过什么咒印吧”任天也只能如此猜测。
“从现在开始,如果这小瓶子毁了,那么我也得死?”想到这里任天心中却是一阵后怕,这小瓶子看起来如此脆弱,说定哪一天不注意就给坏掉,到时候他还不一命呜呼。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英雄故事他听得太多,但没想如今他竟然会落得“瓶在人在,瓶亡人亡”的下场,听起来简直就好似一场恶作剧,但这就是命运,你选择了,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但任天却没有必要再多想,按照目前来看,这小瓶子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他还是应该高兴的。
从现在的空间来看,不足一个房间大小,并不适合他钻进去,但却足以小雪居住。
很快任天便找了一些废旧的棉被,在小瓶内又找了一片空旷的地面给小雪安了一个家,然后把小雪放了进去。
看着最近因长久不见阳光而面色有些发白的小雪,任天眼中有些动容,他说道:“前段时间真是委屈小雪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呜……”
小雪轻轻低鸣,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可怜巴巴。它并不是伤心,而是太过高兴,自从和任天下山以来,他一直生活在收容袋里,早已经委屈死了。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能够活动的空间,它岂能不高兴。
虽然外界的阳光很难照到下瓶子内,但小瓶子经过任天真力的再次锻造之后,瓶内空气中汇聚着浓厚的灵气,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所以里面的光线并不弱,不仅能够滋养仙草的成长,更能让小雪呆在明亮的空间里,而不是再如同收容袋那般憋屈。
假以时日后,这小瓶子内的空间再次扩增,那片小天地不仅能够容下小雪,他任天再开拓出一片庄园又未尝不可。
把小雪安顿好后,任天右手中打出一道真气,口中轻声道:“关!”
随着那一道真气化入瓶内,之前滴入瓶内血液很快便被炼化。小瓶的瓶身也很快变成了实质化,再次恢复到了它原来的状态。
利用神识穿过小瓶子,见小雪睡得安稳,任天也就放下心来。
看了看西天,见那悬挂在高空中的那一轮银盘已经渐渐昏暗,任天知道现在已经过了丑时,要不了一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到时候那毒辣的公主且不知道要让他干什么,如果现在不睡,他便没有机会再睡了。
任天捂着嘴重重打了一个哈欠,倒在床上,很快便呼呼睡了过去。
第47章 王宫大殿()
王宫大殿内,镇南王庄严肃穆地坐在一张金黄色的王座上,虽然威严十足,但微微发福的身子显得有些气虚,与整个大殿的氛围有些不太搭调。
侧位坐着一位锦衣妇女,头戴金冠,显得极其雍容华贵。虽然已是深秋,却有两名侍女打着羽扇,站在她的两边。
殿下左右两侧分别站着数十个文武官员,所有人脸上一片肃然。他们知道今日有贵客光临王城,身着都是一片光鲜,必须得给王爷撑足了面子。
锦衣妇女看了看天色,神色有些焦急,她向殿下站立白衣女子问道:“紫嫣啊,这凤凰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来?”
紫嫣恭敬地回道:“启禀王后,郡主正在梳妆,应该马上就到了。”说着,她不由得看了看殿外,秀眉微微蹙起。
虽然紫嫣不知道今日王宫所来的贵客是谁,但见文武官员的样子,必然是极其总要的贵客。
郡主天生娇惯,对任何事都不太放在心上。哪怕今日王后特命人嘱咐过,却依然漫不经心。如果她紫嫣不提前来大殿事先知会,恐怕王后又要派人去催了。
“这成何体统啊!”
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从右侧走出,苍老的脸上涨得通红,向镇南王道:“眼见贵宾就要入城,作为王族子弟,郡主此般作为如何得行,您的老脸又该往哪里搁?如果得罪了对方,引发大事,不说其它的王爷如何看待您,恐怕就是新元皇室那边王爷也不好交代吧。”
镇南王脸上毫不在意,却是半眯着双眼,摇了摇手道:“王长史多虑了,哪怕是二十年的交情不存,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哎!”王长史重重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在他眼里近几年镇南王是越来越糊涂了,如今镇南王城危机四伏,他却好似眼睁睁的没有看见。
“郡主到……”
只听殿外内侍尖锐的嗓音拉得老长,一名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款款走进了大殿。
只见她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如玉般的脸颊上七分冷艳、三分青涩。高高挽起的三千长发犹如袅袅青云,横插在云鬓里的金钗精致玲珑,简单又不失高贵。
虽然文武官员早知郡主样貌,但今日见其装扮也不禁惊讶非常。与平日相比,今日郡主似乎更多了一分神采。
郡主身后两名贴身侍女身着浅粉色的裙裳,与郡主的一身红衣甚是相配,显得优雅从容。
但二侍女身后紧跟的那一名小内侍却身着一身浅蓝色的服饰,看起来很不搭调。虽然他面容极其清秀,但双眼却没精打采,走起路来也显得很不踏实。
主要是这小内侍似乎是第一次进王宫,并不知道规矩。只见他东张西望,让一干文武官员看得一阵摇头,尤其是那王长史早已经吹胡子瞪眼。
“儿臣见过父王,经过母后。”郡主款款到了殿前,俯身行礼,显得端庄无比。
“见过王爷,见过娘娘。”郡主身后两名粉衣侍女也应声跪下。
“见……见过王爷,见过娘娘。”那小内侍方才正被富丽堂皇的大殿所吸引,见两名侍女跪下时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俯身而下,口中一阵结结巴巴。
见那小内侍的样子,一群侍女和部分官员禁不住笑出声来。但王长史却再也憋不住了,他站出来向镇南王道:“堂堂郡主让内侍随行迎客本不符合法度,而这小内侍更是不懂规矩,这是丢皇家的脸面呐……”
“好了!”
王长史尚未说完便被镇南王打断,本来他见郡主已来,脸色稍缓。现在却因王长史的话,变得很难看。
只见镇南王微微调整了宽大的身体,正襟危坐地靠在大椅上,向王长史冷冷道:“不要开口闭口的都是皇家脸面,我镇南王早就和皇室没多少瓜葛,倒是你王长史恐怕时时刻刻都惦记着皇室吧?”
镇南王不怒自威,王长史怵然跪地道:“虽然我王炳是奉皇上之命前来王城,但我在这里已经做了数十年长史,和王爷您同气连根,哪里有半点二心。反而我是怕皇上那边因王城风气,再找您麻烦呐……”
说着,王长史涨得满脸通红。
“你先退下吧。”镇南王重重摇了摇手,脸上极其厌恶。
王长史见镇南王如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无奈地退了下去。
见王炳退下后,镇南王转头向郡主道:“凤凰,平日你都不愿意内侍侍奉,今日却为何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内侍啊?”说完,他不经意地看了看那小内侍。
刚好此时,那小内侍也正抬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当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的一刹那,镇南王心中不禁猛然一震,“这个小内侍看起来才十四岁左右,竟然已是道童中阶!”
镇南王自负阅人无数,见不过少天才,但十四岁便到达道童中阶的却极其稀少,这天分直逼他的儿子,甚至比及当年的自己也弱不了多少。
郡主玉面笃定,敏锐地看出了父王脸上的诧异,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小子本是武师的儿子,但因父母双亡,走投无路。我见他可怜,遂命紫嫣带了回来。随后发现他天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