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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钢怎么了?他在啃元宝蜡烛,莫非他已经……
不会是老板说他一顿,他就自杀了吧?可昨天下午还有说有笑,挺好的啊,而且他这个人也很随意,一般不生气。
但愿只是他给我们开一个玩笑。
带着这个疑问,一直到到晚上下班。
从公司到家要经过一个高架桥,下面都是小商小贩,比较热闹,再往前走,就有些偏僻,再加上现在是冬天,人烟稀疏,如果不是周围有些小区,还有自行车租赁地点,会更加了无生机。
一般来讲,鬼节按照顺序为大年初三,清明节,七月半,十月初一。
大年初三是死人过新年的日子,所以家人一般都要祭奠,清明节也是寄托活人对死人的思念之情,而七月半与十月初一都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有些像监狱放风的意味,各路牛鬼蛇神都会在这一天晚上满世界游荡,天明后重回鬼门关,某些不听话的亡魂厉鬼可能会带走一些阳世间的路人,所以这一天晚上,最好不要在街上乱逛。
然而本地风俗,进入腊月是悼念亡灵的鬼月,所以我经常看到有人在十字路口烧纸,风一吹,鬼火荧荧,纸灰片片,本来天就冷,这走一路,更是脊背冷嗖嗖的。
我越走越快,快到小区门口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路边烧纸钱,走进一看,竟然是许小钢,我正想问清楚他为啥要离开公司,他突然回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但是却又说不出,接着又很快的跑远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说:“这家伙,怎么一搬到新地方,就变的神秘了?还好没事,能跑能跳的,白瞎让我担心了一天。”
隔天上午,许小钢还没来,我暗想这小子是真不想干了。
正在这时,老板领了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男警四十多岁,黑长脸,看上去很魁梧,女警二十多岁,身材不错,不过胸部不大。
男的叫张国平,女的叫万婷。
他们是来公司调查许小钢的,问谁最后见过他。
“许小钢怎么了?我昨天晚上七点多时见过他。”我说到这儿,张国平与万婷的眼神很奇怪。
万婷问:“你真的昨晚看到了他?”
我点了点头说:“昨天早上也看到了他。”
万婷这时说道:“根据我们尸捡结果,他死在前天午夜,大约在凌晨两点至四点左右。”
听到这儿,我当时便呆在了电脑前,他前天凌晨已经死了,那我昨天早上看到的是……?昨天晚上又看到是……?
昨天早上他吃元宝蜡烛我就应该想到的,但我只想这是个玩笑。
那昨天晚上,我也应该意识到他不是烧纸钱,而是捡纸钱!
刚想到这时,冷汗又从我脑门上流了出来,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努力安慰自己,但还是问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他死在附近半山一个小树林中,死状很惨,就像被烘干的鱼一样,蜷缩在地上,目前排除自杀,然而现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他杀痕迹。”万婷说:“所以我们想了解他生前更多的事情。”
从老板骂他,到摸那个四个箱子,一直到昨晚最后见到他,我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万婷与张国平不由看了看墙角那四个箱子,走了过去,这时老板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想要动夜班公司的固定资产,先与秦经理联系一下吧。”
两名警察点了点头之后,离开了这里。
待他们离开后,其他同事开始说闹鬼,老板示意我们不要慌张,大家继续工作。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慌,毕竟我昨天晚上真的见到了许小钢。
许小钢死了,老板便让我顶上他的位置。
接了许小钢的工作后,才发现这小子做的一团乱麻,而且这小子的电脑中有好多盗墓资料,原本我以为他只是看盗墓书看的入迷了,但是很快发现,他是技术型的,把古代流传下来的开棺寻宝,掘墓倒斗都整理了一遍。
看来他也是胸有大志,不甘久居人下,想通过这个门路大赚一笔,然而死人财发不得,这不,也不知道他开始行动没,就先走了一步,真正发起了死人财:在路边捡纸钱。
我把这些东西关掉后,开始整理他的工作。
一边整理一边小声自言自语:“许小钢啊许小钢,你昨天晚上在捡纸钱是究竟想对我说什么?不过不管你想说什么,毕竟我们阴阳相隔,希望你能安心离去,你的工作我会好好帮你做的。你要真是不放心你的工作,也不用回来看——我真的很怕,到月末写个总结烧给你就行了。”
又在内心默念了几遍后,突然开始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再然后鼻塞流眼泪流鼻涕,非常难受,按照我以往经验,我便吃了一片感冒药,下班后早早地睡了,希望出出虚汗,就能痊愈。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我这次竟然是撞邪。
第五节 阴阳命()
睡到半夜,开始感觉忽冷忽热,热的时候,这么冷的天我完全不用盖被子,冷的时候,盖上被子还仿佛在冰窖一般,本想到天明看病,但是实在扛不住,穿上衣服走到小区外边,找到一家小诊所。
诊所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字:回春堂
这种诊所肯定是黑诊所,没有经政府批准过的,否则的话,诊所的名字应该是:xx区xx某门诊,假如一个医生叫张三,那么诊所应该是下城区张三门诊,这样出了医疗事故也好找责任人。
不过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不过是感冒而已,他总不能把我当成霍乱来治。
屋内只有一间,迎面扑来一阵苦涩的中草药味,不知道有没有十瓦特功率的白炽灯昏暗地照着这个狭小的屋子,一个柜台,柜台后就是放中草药的排柜。
柜台前,一个老头正在灯下用脚蹬着药捻子磨药。
“大伯,我想看病。”我一边说,一边又打了个喷嚏。
他抬头看了看我,第一句话就是:“小兄弟,我没看错的话,你不是感冒,而是撞邪了。”
“撞邪?”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黑诊所果然是黑诊所,我本以为,他能把我这感冒说成霍乱,已经够黑,没想到却直接把我说成撞邪,还能再黑点吗?不由说:“我应该是感冒了吧?”
他摇摇头说:“你肯定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这个样子。”
不干净的东西?我马上想起了许小钢,他死后被我看到两次,现在又在他卡位上工作,莫非是他阴魂不散?
想到这里,心中又咯噔了一下,背后发凉。
他竟然知道我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当时仔细看了看他,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仙风道骨什么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的老头,老年人该有的特征,他都有,比如皱纹,老年斑什么的。
“不过你别怕,你只是因为看到脏东西,被它的阴气冲弱了阳气,你一时不太适应,所以才会感冒,我给你开两味药,你回去之后泡水洗一下澡就行了。”
听老头的话,我这才放下心来,他说我是遇到脏东西而感冒,看来他并非是黑医,相反比那些正规门诊的还要强一些,那些人除了会让人打吊水之外,似乎没有别的招数,不过感冒要洗澡吗?不是越洗越厉害吗?
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老头不紧不慢地解释:“我给你的药是除掉你身上的阴气。阴气,阴寒之气,寒气消,则感冒好。”
说到这里,他准备开药方,拿起处方笺问我姓名及生月。
我说完之后,他写上之后,突然问:“不对啊,小兄弟,你的命格怎么与命理相反?”
“什么意思?”
“按道理来讲,命理与命格一致,手面,面相又与命理一致,一般来讲,不可能相反,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我急忙问。
“除非是改过命。”
改命?他说到这里,我当时惊的感冒差点好了,这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几乎都快忘了,而他单从名字与生年就能看出来吗?急忙问:“你怎么知道?”
“刚才依据你的出生年月,我看“此命推来福禄无,门庭困苦总难荣;六亲骨肉皆无靠,流浪他乡作老翁,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了点头:“讲普通话的,一般都不是本地人吧?”
他听后笑了笑说:“那咱们不说口音,只说这命理之相:你家中也不是很有钱,不过父母养大已是天恩,所以也不能埋怨什么,然而根据姓命来看,你这命格极好,弥补了命理不足。”
听到这儿,我不再对老头有什么怀疑,马上说:“求教!”
老头说:“天格为“赵”,这是你的姓,此为大吉,人格为“赵大龙”三字,此为吉,“大龙”为地格,也是大吉,外格与总格同吉,此外,此名与你的五行想配,你是天水之命,水中游龙,飞龙在天,若有一日,终将破现在困局,金磷并非池中之物,一但成龙,势必冲天,所以说命理差,但命格很好。”
“你的意思是凡是命理较差,则可以通过命格来补?”我问。
他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为你改命而算五格的人,必然要缺一门,瞎子,聋子,哑巴,就算先前是正常人,一但帮过别人,不出十天就变残疾,所以就算是给钱也不会做的。”
听到这儿,暗想爷爷为我已去世,同时爷爷说连累老伙计,只能下辈子报答的话,觉得这老头说的不假,不过我爷爷只是会翻一些相书,并不懂的改命,而他出去的那几天,应该是找老伙计改命,那个人竟然肯帮爷爷,为什么?但这已年代久远,恐怕也无从考究。
想到这儿,我便问他:“你究竟是医生,还是算命先生?”
老头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巫医不分,然而大清朝成立,西洋之术传入,则国学式微,以致现在,凡说西洋之学,则是先进,星座塔罗牌,日渐盛行;凡说国学,则是迷信,属相卜卦,渐渐减弱;我是中医,但儿子女儿媳妇女婿都学西医,对我所说,更是不感兴趣,小兄弟你能听我说两句话,我真的很高兴,你命理虽差,但命格极佳,一正一反,一阴一阳,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命,一般来讲,人命有四种,不阴不阳命,这是最普通的,阳年阳日阳时所生,为纯阳,反之为纯阴,另外就是阴阳命,但阴阳命则很罕见,因为人们不可能即生在阳时,又生在阴时,而我们平时所见的阴阳命,都是改命而得,后天人为,而非天生如此,不足为奇。”
我明白这老头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先前因为改命,而得阴阳命,并不是很奇怪,如果不改命,而成阴阳命,这才是真正的大吉大利。
原来有些喜悦的心,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
第六节 手眼奇纹()
不过我又想起年幼时,我曾经挖出命符的事,而且那命符还化虫而逃的事说给他听。
他听后,惊呆片刻,然后慢慢说了两个字:“天意。”
“怎么了?是不是我注定就是不能改命?”
他摇摇头说:“你的命格已改,我只说的是那命符,命符本身是一张符,没想到化虫而逃,我怀疑那命符已经……”
“已经什么了?”童年的答案呼之欲出,我急的两眼都快冒火,求他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