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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肖涛原本也没这么饿,但排了长久的队,再加上这些美食驱使诱人,这里除了薛可儿之外,又没有外人在,倒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我都快要饿死了,你还有心情笑!要是我没吃饱,那以后还怎么有力气背着你环游世界,怎么抱着你上婚车呢!”
薛可儿美目放光,笑呵呵的将一大块烤肉沾着酱汁,恶狠狠的塞进肖涛的嘴里,看他嚼也嚼不了,咽也咽不下的狼狈“惨”样,可爱的脸上更是笑的迷人可爱。
国外修行士 (二十四)()
在肖涛跟薛可儿两人,享受着异国他乡的恋人特别晚餐的时候,邱鸢也打扮了一下,手中提着让前台送来的医药箱,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在楼上的那一间房门前,邱鸢还在迟疑,看着熟悉的门牌号,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才长呼了一口气,伸手敲了敲房门。
没人?!邱鸢眉头皱了一下,刚准备用力拍门的时候,又犹豫了。她的第一反应告诉她,里面有可能出事了,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她是知道他在做自己事的时候,到底有多认真,有多专注,又有多么的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所以,这一刻心里想了许多的邱鸢,又迟疑了。时间慢慢的流逝,手中提着医药箱的她,在门口跟电梯之间,徘徊了许久,往日的冷静与理智,似乎在今天请了假,她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果敢干脆。
终于,下定了决心的邱鸢,时隔半个小时之后,再次敲了敲门,这一次她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人回应,她放下医药箱就离开。
还好,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心底长呼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只顾心中这些杂念的她,忘了回应门里面那人的问话。等他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邱鸢之后,神色微微有些惊愕,眼神之中复杂之色一闪而逝,语气有些阴冷的低声问道。
“是你,有事吗?”
“我,我来给你送个药箱!可儿说你手受伤了,她拜托我去找了个药箱给你!”
撒了小谎的邱鸢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薛可文,像这种几乎不用戳就破的谎言,她也没敢指望能瞒住谁,但此时也是没话找话,不过是跟彼此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罢了。
“好,谢谢你,药箱给我就好了!”
薛可文微微楞了一下神,似是还在回味她话里的意思,手却已经伸了出去,想要接过邱鸢手中的药箱。
“文哥,你,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子?”
虽然肖涛之前说的轻描淡写的,但邱鸢在心里已经做了很坏的打算,就算是伤情还没到住院的程度,但对于他这个精通各类乐器的人来说,手可谓是他的第二生命,一直都是他极其重视的部分。此时看到他手背上一道道有些狰狞的血口,那些没有愈合的地方,隐隐还在渗出血迹。
“我来帮你擦药膏!”
此时的邱鸢似是忘了在白天,薛可文跟她说的那些话。推着他回到房中,把他推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熟练的打开药箱,找到酒精跟治疗外伤的药膏还有纱布,拉起薛可文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就开始拿起棉签,沾着酒精开始清理着伤口。
薛可文有些出神,酒精擦着手背伤口上,那微微的刺痛感,让他想起了小时后。那时候总有几个仗着身高体壮的大龄小孩,欺负这个不仅聪明,而且漂亮可爱的让人嫉妒的小女孩。
而他就像是小女孩的守护骑士一样,每一次都会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刻,用尽全力拼命守护着她。每次伤痕累累,被家里长辈训斥的时候,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都会默默的准备着医药箱,偷偷的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此时此刻,多么像那个时候,可是,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也再也回不去小时候,那个没有其他杂念的友谊中。
“好了,文哥,下次要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
邱鸢仰着自己那一张魅力惊人的俏脸,眼中带着薛可文熟悉的关切跟笑意,语气轻柔的温声说道。
薛可文的沉默让邱鸢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得黯淡了几分。是呀,他们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的那个样子了。而是成年人,还是已经订了婚,然后即将分开的两个人。
“我想知道,为什么?文哥,我想知道原因!”
邱鸢眼眶中的泪水流了出来,在刚画好的妆容上留下两道泪痕,语气有些哽咽,但脸上依然挤出薛可文并不陌生的,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的可爱笑脸,开口问道。
薛可文眼中露出了几分挣扎,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的仰头看着头顶的灯光,在邱鸢看不到的角度,眼眶也开始湿润了一些。
“家里那边我会去说,不会给你添麻烦,我走了,记得明天换药!”
擦了药膏,缠了绷带,邱鸢仔细的把最后的事情忙完。然后将要用的那些药物留下,放在桌面上。然后提着药箱,站起身来,眼神有些发直的看着此时低垂着头薛可文,语气低不可闻的轻声说道。
“以后,找个人照顾好你,别再伤到自己了!”
邱鸢有着自己的那一份骄傲,她不认为会有人比自己更好,会比自己更贴心的照顾好这个男子,她也不相信有谁,会比自己更爱这个人,还爱的那么的深。
“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还有了我的孩子!鸢,我们结束了!”
薛可文语气低沉,声音中带着少有的冷漠,一字一句的传到快要走到门口的邱鸢的耳中,让她险些晕厥倒地,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没有让自己太过失态,一步一步的走出门外。
“那,祝你们幸福!”
邱鸢背对着薛可文,把房门轻轻关上,然后飞也似的跑向了电梯,有些神经质的按下电梯的按键之后,眼泪终于再忍不住,如水龙头一样哗哗的留下眼眶。
“咦,这么晚了,谁打的电话?”
饱饱的吃了一顿晚餐的肖涛,被薛可儿逮住机会,说是他吃光了属于自己的美食,让他赔偿自己。在“强迫”他签下了一系列的保证书之后,才行使了自己的第一项权利,让肖涛背着她做俯卧撑。这样既可以表现她的权威,又能锻炼肖涛的体魄,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是房间里响起来的电话铃声,让他们脸上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在之前除了薛家的那位管家亚德里克之外,它可从来没有响过,而且还是在晚上十点过后的时间。
“我去接,说不定是打错了,不可能有什么急事吧,不然直接打手机上了!”
肖涛侧身站起,在薛可儿嘟着小嘴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向着放着电话的桌子那里走去。
“嗯?!好,我马上过去看看!”
薛可儿面露疑惑,看着肖涛放下电话之后,连她端来的水都没喝一口,就急着向门外走去,不由的开口问道。
“是,邱鸢,好像是从安全通道的楼梯那里摔下来了!不过应该不严重,只是轻微扭伤,现在还在那里待着!”
国外修行士 (二十五)()
肖涛小跑着来到了电梯旁边的安全通道,看着被两个客房值班服务员守着,不断哭泣的邱鸢,眼中有些异样的疑惑跟不解。
“麻烦你们了,我是她朋友,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
客气的跟那两个客房值班服务员道了一声谢,肖涛看邱鸢没有半点回应的双手抱膝,不停抽泣着耸动的肩膀,轻叹了一口气。
“我先送你回房间吧!”
旁边从医药箱里洒落了一地的药品,赶来的薛可儿跟两个服务员帮忙收拾好,然后带上跟在肖涛的身后,向着邱鸢的房间走去。
“可儿,帮我拿一点清水!”
肖涛把抱着的邱鸢放在沙发上,看着她有些红肿的脚腕,眉头微皱,即使药箱里有跌打酒之类的药品,但他不确定也不敢乱用,毕竟上面那些细小的英文,他就算能看懂也要费不少力气,还不如用他自己的方法。
“邱鸢姐,是不是我二哥他欺负你了,你放心,这事我站你这边,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在薛可儿的印象中,还是很小的时候,看见过邱鸢哭过。可那一次哭的原因,也是因为薛可文。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带着一身淤青摔伤的二哥,竟然被人抱着回来,身上还有一把小刀插在胸口上,在走来的路上,流了一地的血水。那时候邱鸢哭的像个小泪人一样,却还坚持着一步都没有离开薛可文,那次的邱鸢给年纪幼小的薛可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次看她哭的那么伤心,薛可儿觉得这个在外人面前异常强势的女人,此时也不过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女孩而已。自己跟她的那些小“仇怨”,也显得有些幼稚可笑了。
“不可能的,他,他有喜欢的女人了,那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邱鸢此时稍稍冷静了一些,然而依然情绪很低落,不过她说的话,却是让肖涛跟薛可儿楞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可能!”
薛可儿忍耐不住,小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邱鸢,气息有些急促的说道。
“不可能的,二哥不可能有其他的女人,更不可能让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除非那个女人是你!”
“你确定吗,你是见过那个女人,还是看见他们在一起过!”
肖涛也是眉头微皱,他跟薛可儿是出于对自己二哥的了解,因而得来的信任感不一样,他有自己的判断方式。
“我没见过,他亲口跟我说的,就在刚才!”
邱鸢抬起一张憔悴的俏脸,梨花带雨的娇容,让看到的薛可儿都感觉到一阵心疼跟怜惜。
原来如此!肖涛暗自点头,怪不得这个女孩的情绪起伏这么大,原因是这个。还做出这种有失理智的判断,让自己这么狼狈,这可不是邱鸢往日的一贯做法。
“可儿,我房间的桌子上,有一瓶白酒,你去帮我拿过来好吗,我有用!”
肖涛用别有深意的目光,跟薛可儿对视了一眼,语气轻柔的低声说道。
薛可儿点了点头,知道肖涛有话要单独跟邱鸢说,便接过他递来的房卡,向着门外走去。
等薛可儿走出门外,把门关上的时候,肖涛放下手中的水杯,手心中的水滴闪烁着金色琉璃的光芒,随着他的手掌贴在邱鸢脚踝上的时候,光芒慢慢散开,就像一张薄薄的柔软纸片,被肖涛手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背上。
“我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别的女人,这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更了解他的性格和为人!不过,他不会有孩子的,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不会有!”
肖涛看着金光散去,邱鸢脚踝上的红肿也消散不见,脸带笑意的开口说道。
“我相信邱小姐是聪明人,也能能猜出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多少涉及到了一些个人隐私,我不便挑的太明,话也只能说到这里!”
邱鸢先是眉头紧皱,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美目圆睁的看着肖涛,一副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难道,他,你是说他!”
肖涛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以免两人气氛尴尬。
“我也回去了,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有时间,不要等到真来不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