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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做什么!”俞倾不断地扭动着手臂,想要挣脱三长老的钳制,但是两人的力气实在是差了太多,终是没有挣脱开。
见三长老只是站在那若有所思地不语,俞倾微微地福了福身便要绕到过去,却不想手臂被他一把给抓住。
“如您所见!”淡淡地回着。
“俞家丫头,你这是给之萧那小子拿吃食去?”
午时将近,俞倾提着食盒去厨房为沐之萧拿粥,半路却被三长老拦住了去路,只得俯身轻见礼说道,“三长老好!”
“……”不识趣地老家伙!
“堂的!”
“你个老东西,还是没大没小地,好歹我也你二哥!”大长老气得之翘胡子。
“老家伙,陪我去下盘棋吧!”沐荀苦笑了一声。
“早知道你也改变不了什么的,何必如此苦恼?一切上天自有安排,皆是命!”迎面走来的大长老凝眉道。
“若是早算到这小子是个痴情的种,哎…”沐荀喃地叹道。
“沐伯伯,倾儿向您保证,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无论在哪里!”最后一句俞倾说得非常地重,此中决心令沐荀震撼。“罢了罢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沐荀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双眸暗淡地看着地面不语,当初占卜出继任大祭司是之萧时,他高兴了好多天,小儿子特立独行清心寡欲,是所有人眼中最好的人选,任何人都预料不到会出现今日这种状况。
“俞家丫头,你这…”沐荀哑然,一肚子责怪和声讨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
沐荀手臂一样示意俞倾起身,哪知她又砰砰地磕了三个头,继续说道,“这三个头,是倾儿替萧磕下的,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和栽培之恩!他往后不能承欢膝下,倾儿在此替他请罪了!”
话落便欲起身,俞倾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忙制止了他,然后走到了沐荀面前缓缓地跪下,叩了三个响头,道,“沐伯伯,这三个头是倾儿该磕的!倾儿夺走了您最骄傲的小儿子,害他将半世流离在外不得归家,倾儿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孩儿知道了,望爹您多保重身体,恕儿子不孝!”
“之萧,看在你满身是伤的份上,最多再宽限三天,三天后必须离开沐家离开南巫,你可听清楚了?”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
沐荀转过身避开沐之萧的目光,却是不知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出卖了他。沐之萧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若是父亲毫不在乎这个小儿子,他那紧握出血的双拳又是为了哪般。
“孩儿,不怪您。”沐之萧向沐荀投去了尊敬的目光。
沐荀并未答话,只是冷着脸走到了床边,皱着眉头看着虚弱的沐之萧,许久方开口道,“之萧,你这次的祸闯得着实有些大了,为父身为家主自是应当秉公处理,希望你不要怪为父。”
“沐…沐伯伯…”俞倾垂首行礼。
正在俞倾抱着美好的期待,期待沐之萧会好起来的时候,沐家家主沐荀带着两个家奴走进了两人的房间。
许是上天垂怜,三天后沐之萧的身体虽然没有好转,但却并未像郎中所说到了大限,俞倾高兴得哭成了泪人儿,手舞足蹈地叩拜起南巫之神!
浓苦的药汁入口更是令人作呕,他每喝一碗便会吐去大半,但是仍是让俞倾不断地喂着他,到后来实在不行,他便让俞倾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无疑,这样的俞倾激发了沐之萧求生的意志,他已经到了吃喝点东西便会吐的状态,但是为了活下去,他不断地让俞倾喂他药汁。
“知道便好,所以不管到了哪里,你可要好生地待我,不许随便放手。”甚至是奈何桥边。最后一句话俞倾没有说出口,但是沐之萧却是明白了她所表达的意思。
沐之萧一愣,脑中突然忆起了那日两人逛街时听到的话,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似是撒娇地说道,“八成是觉得…你看走了眼,为何放…着贵妃不做,非要看上我这个…一文不值的大祭司。”
“萧,你猜那小老头为何要叹着气离开?”俞倾歪着头天真地问道,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倾儿,你在…笑什么?”沐之萧虚弱地出声。
“咯咯…咯咯…”
看着两人如此狼狈,老郎中叹气摇着头离开了,心中不由得替那俞家丫头不值,那么高贵的身份明明可以嫁得入宫廷当那贵妃,却非要置自己于这般凄苦的境地,真是想不开啊!
“好…我们一起!”沐之萧无力地抬起手,不断地摩挲着俞倾的发顶。
“萧…你带着我一起走吧,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好不好?”俞倾瞪着大眼睛,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不断地在祈求着不被抛弃。
“倾儿…你别…吓我…”沐之萧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还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纱布上渗出的血水愈发地多了起来。
老郎中毫不留情的话语彻底地击垮了俞倾,一口血就那样喷到了沐之萧的被子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求生的**般,眼中一片苍凉。
“俞姑娘,恕老朽直言,沐公子这伤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最多拖不过三天,你还是趁早地为他准备后事吧!他这么拖着也是痛苦啊。”
“金郎中,萧他的伤没事吧?”问出口之后,俞倾方觉得如此地自欺欺人,但是她多么希望郎中能给她一个希望。
正在这时郎中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俞倾忙给他让出位置,一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沐之萧,我不许你说如此丧气的话,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你怎能轻言放弃,求你不要丢下我。”俞倾执起沐之萧的手,然后将脸颊贴了过去,当目光扫到那渗着鲜血的纱布时,泪珠再次从眼角滑落。
“倾儿…若是我走了…便寻个好人嫁了吧…咳咳…”
身受七七四十九刀刑罚的沐之萧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根本就是进气少出气多,眼见着便要撒手去了,守在他身边的俞倾哭红了双眼,手里早已拿好了一把锋利的匕手,随时准备着随他而去。
多年前
136 沐之萧与俞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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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不要过去!”
俞倾吐完后,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手札的一角,她到底是在哪里看到,那个东西一定便是她要找的东西!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突然灵光一闪,俞倾头皮发麻地站了起来走向了那个箱子。
“倾儿,你怎么…”沐之萧缓缓地坐起身,当看到箱中的东西是,亦是如俞倾一般,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啊…呕…”俞倾惊叫了一声,然后转头便蹲到了门口开始不断地呕吐。
俞倾妃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木箱从床下拖了出来,然后在三长老身上搜了搜,果然找到了箱子的钥匙,然后开心地将箱盖掀开。
“倾儿,床下好像还有两个木箱!”
俞倾翻找了一大圈却并未找到任何有关记载暗祠堂的东西,不由得失望地回到床边,对着沐之萧摇了摇头。
“等等,倾儿,既然三长老他能说出这件事,想必已经把沐家之事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应该会知道暗祠堂所在,你在这房间搜搜,应该能找到些线索。”
“萧,走吧,我扶你!”找到希望的俞倾,开心得像个孩子。
最后终是没有抗住俞倾泪眼婆娑的攻势,沐之萧答应了下来,决定陪着她一起去暗祠堂找灵虎血玉。
“萧,你难道不想和我白首偕老么,然后让我为你生儿育女,咱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一辈子,哪怕这辈子回不了这南巫,也是没有遗憾了。”
“那是沐家禁地,除了历任家主,没有人有资格进去的,倾儿咱们不能违反祖制。”沐之萧虚弱地拉着俞倾的手说道。
半炷香后,俞倾的情绪逐渐地稳定下来,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三长老,忙拍着沐之萧的肩膀说道,“萧,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了,便是找到暗祠堂中的灵虎血玉!”
“萧,对不起!”俞倾抱着他的头开始痛哭起来,将刚刚所有的恐惧都发泄了出来。
“倾儿,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是不是,若是我再来晚一些,怕是死都不会瞑目的!”沐之萧喃喃地说着。
沐之萧缓缓地将头埋到了俞倾的怀中,整个肩膀开始不断地颤抖着,俞倾知道她的萧在哭泣,她惹他伤心了。
“萧…萧…”俞倾抖着唇不知说什么,只能不断地喊着这个让她安心的名字。
俞倾保持着脸颊偏向右侧的姿势未动,一双好看的杏眸瞪得大大的,刚刚她一定是在梦中,要不然萧怎么会打她呢?对,一定是她在做梦!
俞倾快速地将门锁好,然后架着沐之萧的手臂,将他扶到了床上,然后用水袖轻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不想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左脸上。
“将…门关上,然后扶我…起身…”沐之萧疼得浑身冒着冷汗,汗珠浸润着带血的伤口,简直堪比人间最酷的刑罚。
俞倾定睛一看,整颗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轻呼了一声,“萧,你怎么会在这儿!”
“哐!”一个身影推门而入,然后直接摔倒在地上。
俞倾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但是整间屋子确是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她不由得伸手推了推三长老,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才用尽了全力将他连推带踹地扔到了地上。
“唔…”只听三长老闷哼了一声,便死死地趴在俞倾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萧…对不起…萧…对不起…”
三长老深知,俞倾为了就沐之萧是不会杀了他的,遂迅速地伸手去扯俞倾的领口,随着外袍被抛了出去,俞倾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地,顺着眼角砸落在枕巾上。
俞倾将匕首移开,双手摊平躺在了床上,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但是手中的匕首却未被丢掉。
“丫头,我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你不给我些好处便想找到那块儿玉吗?你真当我傻吗?”
“带我去暗祠堂!”俞倾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不意外地又将他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痕。
“按你所说,只要拿到那块血玉给萧佩戴上,他的伤便会不药而愈?活到一百岁?”俞倾双眼露出了希冀的目光。三长老肯定地点了点头。
“据说暗祠堂中供奉的是沐家的立族老祖宗,老祖宗嘴里有块灵虎血玉,就是那块血玉保持他的尸身不腐人如陷入了熟睡一般。而且据古籍记载,那血玉还有延年益寿解毒疗伤的奇效,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宝物!”
“慢着!俞家丫头,你倒是听老朽说完啊!”三长老看着紧贴着脖子的匕首咽了咽口水,见俞倾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下来才继续说道。
“我要听的是解救萧的方法,不想听沐家的族史!”俞倾将匕首又往前送了送!
无奈之下三长老只好缓缓地开口,“沐家实则有两个祠堂,一个是明祠堂,一个是暗祠堂,只是除了家主,无能有权力进入到暗祠堂。”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说完我自会撂下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