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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散孙彩媱吃惊道:“蒋师侄这是怎么了?”蒋卫脾气暴躁,棋散人时刻提起,她也曾在乾云帮见过数次,所以记得此人的名字。
棋散人身为蒋干的师尊,他当然是第一个着急的了,只见他从灰苍狼上飞身过来,二话不说就用浑厚的真气抵住蒋干的身前,而一众乾云帮弟子一起跪倒,道:“恭迎师公。”
杨ta耗用内功。不能开口说话,只得点头要他们起来。只是凭借他浑厚的功力也只能化开一个手掌大小的窟窿,而达到这样结果已经让杨ta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
孙彩媱看了琴散人、孤星月二人一眼。微怒道:“两位是来看热闹的吗?”说完她一个跳跃,来到蒋干的身后,一道青霜一样的真气贯穿蒋干的全身,紧接着孤星月飞到蒋干的左边,单靬窜到蒋干的右边,四人同时运功化解这寒冰。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蒋干身上的寒冰才尽数融化,只是他的面容、全身都呈青黑色,昏迷不醒。
孤星月见到如此情景,磋叹道:“这帝魔门的巫术也太恶毒了,估计都是红衣娘子教他们的。”
“不,”他话音刚落,琴散人单靬擦了一下脸上的大汗,否决道,“孤大侠猜测有误,这绝对不是巫术。”
孤星月听到这里,脸色微变,道:“那琴散人认为是什么,幻术?还是仙术?”
单靬连连摇头,喟然道:“我想都不是,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术法,但我敢肯定这是我们都没有见过的术法。”
这时传来孙彩媱的责怪声,喘气道:“两位大侠,这里还有一人需要二位帮忙化解,这消磨时间的话语还是等会儿再说吧。”
……
四人再次合力,运用全身真气注入胖道士章飞的身体上,他身上的坚冰似乎比之他师父还有过之,四人闭目养神,凝神将真气灌入他的体内,章飞的头顶腾起四股颜色各异的气焰。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连串大笑、奸笑、怒笑合为一体的笑声响彻整个天柱峰内外,霎时间地面剧烈摇晃起来,就连远近燃烧的山峰上的火焰都被这种笑声震得明灭不定,就好像是一支支蜡烛在狂风中飘摇,仿佛天柱峰亘古以来不灭的火焰就要被这笑声湮灭一样。
同一时间,三大散人、孤星月、潇湘、单荷蕾、程氏兄妹、还有远近的正派弟子,纷纷停下来看着这个笑声震天的怪物。
他的确算是怪物,只见此人居高临下,站在上古神器戡龙剑的剑柄上,无风自动的摆动着黑色的衣服,他的全身都是黑色,带着一个漆黑的面具,站在戡龙剑上,就好像九幽恶魔问世一样,可怖、可怕。
孤星月倒吸一口凉气,道:“他就是帝魔门的门主吗?”
只听戡龙剑上面的黑衣人大笑着,似乎在回答他的话,道:“我是诅咒大师,门主派我来取戡龙剑,谁也别想跟我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回 援助襄州()
天柱峰的周围依旧无声的燃烧着火焰,在山峰周身不熄不灭,就像是一座座火焰山,这里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微风,热——心里始终只有这一个字。
这里由于有火焰照明,根本不介意是深夜,一片通红,众人视物清晰明了。
随着袁得志的那一声求救的信号发出,其余的三大派弟子也纷纷聚拢过来,这一次五派均是派出本派中出色的精英弟子,虽然人数不多但却实力雄厚。
五派弟子总共约有五百多人,只见那神器戡龙剑上的黑衣人不光扫视,似乎在这五百多的人群中寻找某一人,眼光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来回数遍后,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咦”的疑惑声。
五百多双眼睛盯着前方那个醒目的黑衣人,他们的心里都泛起难明的感觉,他们也感觉到似乎这五百多人站在这位号称“诅咒大师”的面前,这个黑衣人竟然没有一丝畏惧。
那黑衣人看了好一会儿,朗声道:“天冰若呢?她怎么没在这里?”
他一出此言,天素观弟子全部耸动,其他门派的弟子倒是不知道天冰若是何许人也,但以创教祖师琴散人、棋散人;另外孤星月、潇湘等认识天冰若的脸色都是数变,显然吃惊这黑衣人为何识得名不见经传的天冰若。
这诅咒大师看了天素观这边半晌,见没人回答他的话,又吼道:“我问天冰若去哪儿了,她怎么没来?孙彩媱,你的孙女呢?”药散孙彩媱更是脸现苦涩,一双眼睛就快要涌现出泪水,鼻尖酸酸的。
这时孤星月踏前一步,替孙彩媱解围道:“冰若另有事情要做。所以没来,你、问她做什么?”
“哦,”诅咒大师的语气这才回复刚才的平静。淡淡笑道,“没什么。门主也很关心这姑娘,所以叫我代为慰问一下。”
他徐徐说来,似乎说这一件普通的事情,可这对于孙彩媱乃至这几位武林首领,他们的情绪可是吃惊不小。
孙彩媱在心里暗想,若儿下山不过数月之久,虽然她貌美如仙,几乎惊若天人。但也不至于闹得连帝魔门的门主也知道她的存在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魔头已经开始打若儿的主意,这可如何是好?忽然她又想到天冰若与古力被打下深水寒潭,想来生还的几率极小,况且还有那庞大身躯的通天玄蟒,估计已经是那魔兽的腹中之物了,思到这里,两行泪水缓缓流下。
善缘师太看到师父如此情景,惊问道:“师父,您怎么啦?”孙彩媱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急忙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花,连声道:“我没事,没事……”而这一切却让陈敏敏看在眼里。她在心里暗想,师祖为何这样愁眉不展?而且还流泪了,难道那小妮子出了什么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将来天素观的位置还不是我的?
这时戡龙剑上的诅咒大师又说道:“我奉门主的口谕来会见诸位正道巨擘,他说道‘如今黑炭人已经攻下秦州、兵州,流连大陆的襄州也岌岌可危,帝魔门与五派的恩怨可以以后在计较,先杀光黑炭人再说!’所以。门主的意思是,你们正道用九宫昊镜。我们帝魔门用戡龙剑,一起前往襄州。拯救流连大陆的黎明百姓吧,这些日子,随着两大州的沦陷,不少的孤儿寡母惨死在黑炭人的魔爪,我看我们目前还是一致对外吧。”
当他说到很多百姓受苦的话语,全情耸动,个个面色都泛起怒意,这些天他们只关心戡龙剑,对于黑炭人的消息他们并没有留意,此刻听这诅咒大师说来竟然感同身受,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众人都忍不住深深呼吸。
正道这边无人答话,孤星月肃容道:“好吧,正邪两派暂时停止内斗,我等即日就赶往襄州,虽然国王昏庸,但打仗受罪的毕竟是百姓,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戡龙剑你拿去吧。”
上古神器戡龙剑拱手送人?
这让正道这边不能理解了,一些小弟子开始低声议论,就连为首的三大散人都不能相信,纷纷看着孤星月。
孤星月泰然自若,小声道:“事情分轻重缓急,如今黑炭人入境,难道我们要把性命拼在这里?”
琴散人单靬迟疑道:“孤大侠怎知这不是那魔头的推脱之计,黑炭人攻下秦州与兵州,怎么我等全然不知?”
孤星月呵呵笑道:“琴散人,我们最近一直盯着戡龙剑,一心只想早一点到达这天柱峰,以至于街市上的通告都没来得及看,况且黑炭人已经、已经占领了我的故乡撒格拉部落,我是等着这一天好久了。”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伴随着一声“呀”的一声,一道白光照亮了整个偌大的天柱峰,周围的火焰为之失色,一声“锵”响,众人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原来是那诅咒大师用自己的神力拔出了戡龙剑。
庞大的剑身在他的神力下慢慢从土地里提起来,这柄不知有多重的神器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玩物,不一刻,戡龙剑便被他横放在虚空中,他的一双脚稳稳站立在剑刃之上,宽大的剑刃发着银白色的豪光,众人都欲上前阻止他拿走戡龙剑。
孤星月回首一望,喝道:“都不准去阻止,这戡龙剑乃神器,重量不可估计,况且在他手中轻松操持,你们不觉得去了也是送死,倒不如留到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
他说的句句在理,这般重剑,能够挑战几个回合的只有三大散人,其他的人无疑是送死。
琴散人单靬长叹一声,道:“罢了,就听孤大侠的话,我们这些不中用的残驱还是留着杀黑炭人吧。”
孤星月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淡笑道:“琴散人言重了。”
“嘿——”诅咒大师戴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听他笑道,“各位。来日襄州见面,我去也。”说话间已然操控神器巨剑,白光在空中转了几转。朝着不知名的方向飞去,转眼消失不见。天地再一次恢复在红通的火光中。
在正南方向处,周智火率领的右派势力就潜伏在这里,看到刚才的那一切,心中千万次的问:帝魔门什么时候多了个“诅咒大师”?除了门主以外,不是以左右使者为尊吗?看这人的气势似乎要高过我与那死女人的位置……
他正想到此处,旁边的兽王嘿嘿笑道:“右使大人,估计他们口中的那人已经死在了我的总堂,还骗那什么诅咒大师有事……”
“什么?”这一声惊讶却是一个全身血红。头发根根竖起,满身妖冶的破锣之声,正是红衣娘子,只听她吃惊道,“你居然杀了天冰若?那你可就死定了,门主一直对那姑娘都有另眼相看之意,你竟然杀了她,你死定了。”
兽王张天虎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苍白无力,马上跪在周智火的面前。连磕了三个头,哭腔道:“右使大人,这事儿我全然不知。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这时旁边的血王满脸红光,对于这个兄弟一样的兽王,又气又怒,道:“前不久门主就在总坛宣布,这天下有一男一女杀不得,男的叫古力;女的叫天冰若,尤其是后者,任何毫毛都不准伤害,否则必死无疑!”
兽王张天虎哭声求道:“大哥。我那时没有赶到,你们也没有通知我。况且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一男一女就是门主最关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叫通天玄蟒……”
周智火脸色一僵。惊道:“你连通天玄蟒都请出来了,不到万不得已,那魔兽不可惊动,它常年生活在地底,一旦出世,时间必定浩劫无限……”
这时红衣娘子一声冷哼,看了一眼身穿淡橙色的周智火一眼,道:“不成器的手下还是杀了的好。”
兽王张天虎抬起头,怒目瞪着红衣娘子,红衣娘子也不回避,直视于他。
周智火自言道:“这可如何是好,闯出如此祸端,全体听令,刚才的话不许透露出去,否则格杀勿论!”然后他放低声音,道,“还请红衣娘子高抬贵手,守口如瓶,适才之事不要让门主知道。”
红衣娘子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也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
血王吴青云看着远处,道:“他们走了?”
众人一起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正道众人一起骑上坐骑,朝着西边飞去,没有坐骑的就御空飞行,估计是前往襄州。
就在此时,一个十分低沉而又有力的声音响起:“打算就这么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