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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骥尾一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之上,英气勃发,孤、孙二人坐在另一边,你看一眼,我看一眼,前者好似说:“你瞧他们多般配啊!”后者应道:“是啊!郎才女貌。”
冰若一下子画了两张,现下已然收笔完工,古力疑惑道:“姐姐,为何要画两张?”冰若道:“另一张姐姐留着,留着想古力的时候看看啦。”这一句话让古力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爽。心道:“姐姐还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在乎我的,我好开心啊!虽然姐姐一直当我是她的弟弟,那就随她吧,她不把我当爱人;我可以在心里爱着她呀!我可以当姐姐是我的媳妇儿啊,只要她不知道就好了。”他自己内心盘算着,脸上自然欢喜,他想通此节,精气神登时舒服多了,全身血脉顺畅,倒不像刚才那般堵得慌了。
冰若见古力脸上神色那般开怀,只道是自己画工扎实,把他画得精妙、细致,他才会那般开心,全然不知古力有另一番想法,而且还是那种逾离礼教之法的事,饶是她不懂礼法。
孙彩媱上前看了看,抚摸着冰若的秀发,道:“小若,真没想到你现在的画功比我还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孤星月也拿起来细瞧,道:“好,画得好,画得妙,这张我收下了,送古力下山分别后,我就把这幅画像送到易风寺,交给潇湘公子。”古力暗道:“哼!姐姐画工真好,我倒要让他知道,什么屁公子之类的称呼还是收敛些的好。”
孤、孙二人随即将一些江湖上的必要规矩倾囊相授,不要小看那一些微不足道的规矩,如若违背,恐有性命之忧,古力之前也在江湖上混过,自然深有体会,还没有来落霞谷之时,他可是三天两头挨打、挨骂,此刻回想起来恍如隔世。
一天之中就在谈话中度过了,暮色降临,天空乌压压的,星月无光,仿似在为二人离别而难过,饶是如此,因为是夏天,天气还是比较闷热,幸好这里的房屋下边都是川流不息的溪水,纵横交错,午夜后倒还比较凉快,这便是孙彩媱奇妙构思建造的好处。
孤星月和孙彩媱二人在客厅中继续谈论有关帝魔门之事,凌氏和冰若母女俩在古力的房间里;忙着给古力收拾下山的行囊,这些年来凌氏给古力做了不少的衣服、裤子和鞋袜,看到这一件件的穿着,过去的记忆来回的在古力脑海中回荡,挥之不去,竟然不自禁地掉下泪来,抽噎道:“娘,姐姐,我好舍不得你们啦。”冰若本来强忍坚强,但看到一向注重男子气概的古力也流泪了,一个不小心哭泣出声来,道:“娘,我也好舍不得古力啊!”凌氏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啜泣道:“那还用说,娘又何尝不是?但势在必行,伤心无用,赶紧收拾吧,对了,古力啊,娘给你准备了不少吃的,明天晚上给你带在身上,今晚你好好休息吧。”说着继续折叠起衣服和裤子,一件接着一件的摆放,整整齐齐,最后将包裹拴起来。
凌氏看了看天色,道:“小若,快回房睡吧,别耽搁弟弟休息了。”冰若擦干了泪水,“嗯”了一声,径自出去了,古力微感失望,心道:“姐姐为何这般不发一言就出去了?对了,姐姐伤心难过,自然不想多说话吧。”凌氏给古力整理好了竹席,吩咐古力休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古力深吸一口气,良久后才压制住内心的忧伤,正准备脱衣去裤上床,忽听得门外脚步细碎,“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但见冰若抱着一个竹子编制的枕头进屋来了,此时的冰若乌黑的秀发水珠滴滴答答,全身湿湿的,瞧来是刚刚洗完澡,一阵清幽之香扑进古力的鼻腔,古力一时怔住,冰若道:“古力,我来陪你睡觉觉。”古力“啊”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姐姐,你……你没事儿吧,天气这么热呢。”冰若自顾自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放,道:“这有什么,我来和我的好古力睡觉,咱们秉烛夜谈,把这些年没有说的话一次性说完,岂不甚好?”古力本来很紧张,但姐姐这般说辞,紧张渐减,兴高采烈道:“妙极了,姐姐,那你给我讲故事听,好不好?”
冰若解下粉色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在身,轻轻地爬上了床上,古力嗅到她那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香,如痴如醉,不能自己,冰若虽然年长,但古力毕竟是男孩,自然是要比冰若成熟得多,冰若睡在里边,古力睡在外边,女子的天性都是隐隐喜欢人呵护她,这让冰若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两人并肩躺下后,忽然古力“哎唷”一声,道:“姐姐,我睡觉时脚丫子乱踢乱蹬,这要是不注意,踢到姐姐你可如何是好?”冰若故作嗔道:“那我就用力掐你,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一脚踢你下床。”说着伸脚朝古力轻蹭了一下,古力假装哀嚎一声,道:“啊哟,痛死我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故作痛苦万分地转动,全身一阵痉挛。冰若笑道:“你装得太像了,太能演了。”轻轻的掐了掐古力结实的臂膀,柔情四溢。
古力把双手交叉在脑后压着,冰若比着葫芦画样跟着他学,也是双手交叉靠在脑后,二人眼光来回流动,古力道:“姐姐,讲故事吧。”冰若道:“好,咱们讲个中原的故事吧。”古力念道:“中原的故事?”冰若道:“孔孟之道,你知道我们所学的文字出自哪里?”古力道:“姐姐以前说什么孔子啊,孟子啊之类的。”冰若道:“没错,孔子在中原大地被称为‘圣人’你可知为何?”古力摇头道:“不知!”冰若道:“孔圣人学富五车,见识独到,他倡导以‘德、礼’二字治天下,教诲人们知廉耻,学礼法,养仁德。”冰若当下把有关孔子的故事给古力诠释一遍,古力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了,古力道:“什么圣人不圣人的,圣人不过也是人耳,还不是一样要吃喝拉撒?说不定啊孔子也有如茅厕不洗手,扣鼻屎自己吃,衣服几天不洗,浑身虱子跳骚,脏得紧呢。”冰若笑道:“那不是孔圣人,是姓‘古’,单名一个‘力’字。”古力哈哈一笑,道:“姐姐你真好,竟然把我当作圣人,我实在愧不敢当啊!”他这话说得极圆滑,连冰若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意思是他就是孔圣人转世,也当真像他这般智慧才能说得出这般妙语。
片刻后,冰若明白过来了,微微一笑,道:“我继续给你讲‘孟母三迁’的故事吧。”古力忙摇头道:“不要!听着头疼,讲个别的,好玩儿的,开心的。”为了不拂古力的雅兴,她只好讲一些又有美女;又有完美爱情的故事,这下古力听得越来越有劲。
在古力的心中,无论冰若讲的是怎样的一则爱情故事,他脑海里浮现出全是冰若绝世的模样,想象自己便是故事中的王子,迎娶自己最爱的新娘,然新娘就是枕边的冰若。
第三十五回 趁天黑下山()
时转午夜,天气也不像之前那般闷热,渐渐地越来越凉爽,古力仍然缠着冰若给他讲故事,此刻冰若似乎已经有了困意,但还是勉强睁着眼,讲的故事风马牛不相及,开端与结尾全不一样,古力早就感应到了,但一想到跟姐姐相处只有今晚了,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许多,忽见冰若一对雪白似藕的双足缩来缩去,瞧来很不耐烦了,童心大起,起身抓起便挠,这下让原本困意绵绵的冰若精神大振,哈哈大笑个不停,全身不住地抽动,连声道:“古力,不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快放开!好痒啊!放开呀!”
古力生怕惊动娘亲、孤星月与孙彩媱,待得冰若清醒后便即放开,躺回原处,道:“谁让姐姐讲故事不专心了,乱讲就该受惩罚,哼!”冰若笑露难色,歉意道:“对不起啊,姐姐有点儿困了,好吧,咱们接着讲,讲到哪儿了?”古力看到此刻姐姐双眼泪珠滑落,寻思:“不知是姐姐困意流泪呢,还是被自己挠脚心痒痒造成的流泪?”但他一想到姐姐如此貌美,如不多睡觉觉,怎能再美?忽然他双眼直直的看着冰若,冰若和他对视,二人默然不语,古力低声道:“姐姐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让姐姐睡觉,不要姐姐讲故事了。”冰若大喜,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已经讲了无数个故事了,但古力就是没有睡意,但此刻却有如此好事,忙道:“什么要求?”
古力侧卧地对着冰若,用右手支撑着右脸颊,坏坏地道:“我要亲姐姐一亲,不知姐姐可愿意?”对于冰若这个不懂凡事的姑娘,她虽然知道亲吻是爱的象征,但她早对古力心存爱意,又回想小的时候,自己因误认为他杀了雄狮黑狗,后来也是一吻解决的,当即点点头闭上了双眼。
此时古力却是心中栗六,一面欢喜一面紧张,看着姐姐薄薄的睡衣,那起伏不定的奶酪般胸脯,透着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使得他登时血脉贲张,他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男子,也可说是个男孩,思想依旧单纯,冰若更是懵然不知,两个精力旺盛的男女岂能这般靠近?但古力自制力还算坚强,心道:“姐姐思想天真,以为亲吻就是一吻之事,没有其他,但如果我触犯姐姐高贵的身躯,待得姐姐明白情爱真谛,对我非是爱情却是亲情的话,那我岂不啻万死也难辞其咎?”想到此处,便不敢随便乱看冰若的身体,只是把目光集中在冰若的脸上。
古力缓缓俯下头,双唇轻轻的凑近冰若的睑,从额头亲到眼睛,再从鼻子亲到双耳,冰若格格娇笑,下意识的抵挡,道:“古力,别亲了,太痒痒了。”古力不去理会,当亲到了冰若的樱唇之时,略一犹豫,但还是轻轻地亲了下去,然后满意的回到枕头边躺下,闭上眼睛细细回味。
冰若此时心中感觉难言,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紧闭双目的古力,自己又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唇,全身火辣辣的,热血上涌,翻身起来,也学古力一般从额头亲到古力的嘴唇,这下大出古力意料之外,睁开虎目看着冰若,冰若解释道:“我知道,你亲我是占我的便宜,我可不能吃亏,我要亲回来的。”古力这时觉得全世界停止了,只有他和冰若二人,周围的溪流之声停歇了,四下寂静无声,但那只是一瞬间之事。
古力看着冰若,道:“姐姐,要是我们能够同行下山去寻丹该多好,我带着姐姐去吃好多好多好吃的,玩儿好多好多好玩儿的,让姐姐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冰若本来几乎忘记二人便要分手,但回到现实这件事却不得不如此,低声道:“我也想啊,古力,我当然想跟你下山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可是娘亲没人照料,我不忍心娘亲一人留在落霞谷。”
古力点点头,道:“这是自然,我只是说如果能行,我也不希望娘亲一人在此,最后问姐姐一个问题,姐姐知道什么是男女之爱吗?”他这话本来十分唐突,奈何冰若不经世事,如不直截了当的问,绕着圈问便问不出结果来,冰若虽然读过不少的书籍,书中记载男女之爱就是“天长地久,比翼双飞,朝朝暮暮,相依相偎。”笑道:“当然知道啦,就像我们这样的对不对?”说完捂嘴莞尔发笑。
古力心道:“姐姐还是如此,面对这般严肃的话题也能发笑,但姐姐既然如此说,待得完成任务归来,便跟姐姐说明自己的情意,那时姐姐年纪稍大点儿,也许才能真正明白吧。”苦笑道:“好了,不打扰姐姐了,姐姐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