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说有十来天了,明明只有……”她想要纠正。
某人一个轻蔑的眼神过来:“我就花了一盏茶的功夫!”
“好好好,你是超人,是聪明绝顶的柯南,是机智聪明的一休小和尚,是……”
“和尚?”
“……”怎么感觉他纠结的点不对?
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她学玄术入门去。
“哼!”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苗采潇表示自己也是有脾气和个性的。
就连他随后跟到了院子里,她也没理他,只管自己修习最后一招:她还真不信了,她虽然有些傻二缺,但是脑子还是比较聪明的,偏不信这个邪,就这么一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
连番吃了几次后脑勺的南宫睿无语的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再打扰她的修习。
转身出了院门,留下竖耳聆听他动静的苗采潇泄愤似的用力顿了顿脚,要是地上有蚂蚁,绝对难逃一劫:切!还真是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知道哄哄她吗?傲娇的男人!
——
走到小园子里,南宫睿便看到了凉亭中正在调息打坐的秦尧,几步上前,待他收势,才开口问道:“如何?”
“王妃的回魂丹效果果然不错!”秦尧的神情虽然还稍显疲惫,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嗯!”南宫睿坦然的接受了这份赞扬,沉思了片刻问道,“你可看出救走南宫骞的究竟是人是鬼?何方神圣?”
秦尧坦率的摇头道:“感觉不到任何属于人类或是鬼类的气息!”
“呵!”南宫睿干笑了一声道,“我只道有些事情只不过是我靖王府与秦府的恩怨,看来,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依我看也是如此!”秦尧附和道,“而且,若是我判断正确的话,秦府不过是被旁人利用了而已!”
“也是他们有所野心,才会被利用!”南宫睿语带警告的说道。、
秦尧闻言苦笑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答应了与你定下鬼契,自然不会再有背叛你的想法!”
当然,这其中多少是真心服从于南宫睿,还是其他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南宫睿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却沉凝了许久,才移开,看着天空上升的旭日道:“很高兴与你总算是真正联手了!”
秦尧低头笑了笑,然后道:“不过,今儿秦尚书那边,怕也是有些小麻烦的!”
“哦?”南宫睿挑眉疑问,“跟一空有关?”
秦尧点头。
——
秦府中,一空昨夜便吃了秦庸的闭门羹,一个晚上气得没有休息好。
第二日一早再来找秦庸,得到的回答是去上早朝了,直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终究是等不及秦庸回来,施了法术进了秦家的祠堂,一眼扫过去,秦尧的牌位赫然在目,顿时让他心口就像是堵了一颗大石头一样的气闷。
他虽然也是在利用秦家,但是在知道自己也被秦家利用的同时,心情能好的起来才是怪事了。
抬起手,他差点想要砸了秦尧的灵牌,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捋着两撇小胡须低眉沉吟了许久,才离开秦家祠堂。
——
此时的秦庸也没闲着,待下朝之后,便请旨要面圣。
皇上今日的心情不错,叫了太子道御书房详问猎场布置的事宜,听了秦尚书要求见,便让人进来。
“秦爱卿是有什么事情忘记在早朝上启奏了吗?”待秦庸见过礼,五十上下,面白美髯的皇上和颜悦色的问道。
“回禀皇上,微臣的确是疏忽忘记了!”秦庸顺着皇帝的意思,先将自己贬低了一下。
“你呀,每天的事情难道比朕还要多不成,一点小事都会忘记禀奏!哈哈哈,看来你也老了!”皇上笑道。
“微臣如此卑微,哪里敢跟天子相比!”秦庸奉承的点头哈腰道。
“好了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便直说了吧,休要拍朕的马屁,稍后,朕还要继续问太子关于围场的事情呢!”皇上自觉玩笑过后,一整龙颜说道。
“是!”秦庸看了一旁端坐着的赵之贤,心中斟酌了一下,道,“不知皇上是否已经收到靖王府的奏表?”
“自然是收到了,不然朕必然要治靖王父子一个藐视天威之罪!”提到靖王父子,皇上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了,不由感叹一声道,“这靖王府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办丧事?对了,秦爱卿,朕记得你的庶女好像也才不久前去世,是吧?还有南宫睿的嫡妻、乔相的长嫡女,好像就是年初走的!”
“皇上英明!”秦庸顿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抹了一把干巴巴的眼睛道,“今儿微臣想禀奏的便是靖王府这大半年当中诡异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哦?”皇上立即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你觉得怎么个匪夷所思,又十分的诡异了?”
赵之贤看了秦庸一眼,默不作声,内心却不由嘲讽着:切!想要趁机编排靖王府的不是!他也不看看靖王与南宫睿是何许人也,岂会落下把柄给他来告状!
“皇上,自从南宫世子的嫡妻,乔相的长嫡女忽然去世之后,微臣便听到了从靖王府流出的一些闲言碎语。”
“哦?快说来听听!靖王那小子一向严肃的要命,治下又严谨,一般很难逮到他的错处,居然也有人在背后编排他府中的事情了,朕倒要看看他的府中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来!”皇上兴味十足的道。
赵之贤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岳丈,却半点没有出声帮忙的意思,反而心中埋怨他来捣蛋。
原本他准备禀奏完围场的事情之后,便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宫去陪霓裳的,结果偏生遇上秦庸要给靖王府背后捅刀,他除了埋怨,同情,一点提醒的意思都没有。
秦庸见此,立即严肃的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听说,靖王府连番死人,是因为有鬼魅在作祟!”
“放肆!”原本还一脸兴味的皇帝立即重重拍了一下御案,脸色陡变的瞪着秦庸。
赵之贤早就料到皇上会暴怒,立即跪下身道:“父皇息怒!”
秦庸既是打算在南宫棣云的背后捅上这么一刀,自然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随着赵之贤一同跪下,他诚惶诚恐的磕头道:“皇上息怒,微臣也是道听途说!”
“既然是道听途说,那便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朕乏了,你且退下吧!”皇上怒声道。
“皇上,微臣知道此事乃属怪力乱神,世人胡诌之言!但是,微臣又觉得,空穴来风必有因,无风不起浪,还请皇上听微臣将事情禀完!”秦庸好不容易逮着靖王府再次死人,如何肯轻言放弃。
便是一时不能将南宫棣云除去,也势必要在皇上的眼睛里揉进一颗沙子,这样,但凡靖王府有所动作,他便能抛出最后一根稻草,压死南宫棣云那只大骆驼。
赵之贤嘲讽的侧头看了看秦庸,觉得他今儿真是撑破了胆了。
若不是底下的几个皇弟们对他的太子之位依旧不死心,虎视眈眈的只等着他出错拉他下马,他还需要秦庸的助力,他早就要趁机落井下石,除了秦氏一族了。
“好!朕便听你一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皇帝沉着脸道。
一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攥成了拳,一手在御案上不耐烦的轻敲着。
秦庸见皇上松动肯听,暗道自己这一回算是赌对了,暗自欣喜,接着道:“皇上,微臣听说,靖王府中有一只百年的厉鬼,吸食了原世子妃的精魂,挑唆了柳氏与靖王爷的关系,导致柳氏蒙冤自尽于靖王府的私牢中!
又附身在微臣可怜的女儿可蕴身上,与南宫骞发生苟且之事,触怒了靖王爷,小女羞愤自戕。奈何靖王爷还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不让微臣知道小女的死因!
原本,微臣也不愿意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只当是小女无福。
但昨夜,靖王府又来报丧,说是南宫骞晚膳时还好好的,却忽然暴毙,微臣心里顿时觉得奇怪!
当夜便派人前去吊丧时,府中的管家便听到了靖王府下人的私下议论,说是这些都是厉鬼在作祟。
而且,靖王爷在前世子妃去世之后,便请了术士进门驱邪除祟的,虽是让南宫骞出的面,却是靖王爷首肯了之后,才将术士放进靖王府的!”
前面说了这么多,秦庸最关键的便是这最后的一句:南宫棣云请了术士进门捉鬼驱邪!
秦庸知道,皇上当然不在意靖王府中的人是怎么死的,便是有罪证证明是南宫棣云或是南宫睿下手杀的,皇上也不过就是一笑了之,绝对不会予以理会的。
但是,请了皇上最避讳的术士进门的话,那便是触了皇上的逆鳞了。
赵之贤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不由的为南宫睿捏了一把汗:便是父皇今时今日不追究,怕也是要落下一根刺在心里了。
作为好友,又得南宫睿多方包庇掩护,赵之贤知道自己应该在此时出面为靖王府辩解一下的。
但当着秦庸的面,他又不能轻易开口,这个岳父可不是好惹的货色,不然也不会在靖王爷先后痛失爱妾与宠儿的时候,在背后捅刀子了。
因此,他嘴巴张了张还是打住了,没有出声。
“南宫棣云请了术士进门?”果然,皇上最在意的便是这个。
“听说正是如此!”秦庸自始至终,都用听说这两个字来将自己择除在外,以显示自己的非刻意,“而且,微臣还听说,那术士现如今就在靖王府中养伤!”
“养伤?”皇帝的声音拔高了数度,怒容满面。
“正是!听说昨夜厉鬼再次作祟,南宫骞暴毙,那术士得了靖王爷的命令捉鬼,却反而被伤了!”秦庸绘声绘色的道。
赵之贤再度看了自己的岳父一眼,心中疑窦大开:真的假的?他怎么从未曾听南宫睿提及术士之事?
“摆驾!”皇帝忽然起身怒气冲冲的大叫道,随即又道,“不,秦庸你随朕私访靖王府!”
“是!”秦庸心中一乐,暗道机会来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再用祖先留下来的密令,令秦尧当着皇上的面大闹靖王府,找出那个小术士,狠狠的将南宫棣云一军。
这样一来,南宫棣云便是想要抵赖都不成了,朝中少了南宫棣云,他的对手便只有乔相一人了。
想到一手遮天的日子即将到来,秦庸忍不住要兴奋的战栗了。
“秦庸,朕希望你的这些道听途说是有凭有据的,不然……”皇帝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道。
“是!”秦庸打了个寒颤,却不怕皇上的威胁。
无嗔师兄妹受伤,在靖王府养伤的事情,他昨夜便得到了汇报,自然不怕有假。
他唯一担心的便是南宫棣云的不肯承认。
但是,那也不怕,他手上还有个一空呢。
只要一空出面指证,还怕南宫棣云赖皮不成!
当然,此时的前提是要一出宫便让人传信给一空,让他到靖王府寻“下山”已久师侄!
哈哈哈!
南宫棣云,你等着吧!
——
苗采潇虽然还是没有获得出疏默轩的允许,不过,她也算是找到了一点好事做做。
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