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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真吃了它,那它必定要记你的仇一辈子了!”
“主子,什么意思啊?”
——
靖王妃的生辰虽然是在南月阁过的,但也不像南宫睿以为的只有他们夫妻三个的小家宴,云氏母子三人也一起过来了。
“妹妹还是第一次来到南月阁吧,翠绡在准备晚膳,你带着霏儿可以先四下看看!”靖王妃温柔和气的对云氏说道。
“好!”云氏的心态明显的平和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患得患失之下,差点就被人利用了心智。
索性南宫商多次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才终于走出自己内心的魔障!
而且待她完全走出阴霾之后才发现,其实靖王妃的恢复虽然夺走了南宫棣云大部分的宠爱。
但是,靖王妃却没有半点自私的要求独宠,就她所知,除了一部分时日,南宫棣云公事繁忙,是歇在外书房的之外,南宫棣云到她纤云院的时日并不比到南月阁的少,这才是让她感恩又安心的最重要原因。
“商儿,先陪着你父王玩一会儿棋吧。听你父王总夸你棋下的好呢!”靖王妃对待南宫商也十分的可亲。
“母妃笑话孩儿了,孩儿的棋艺还是年幼时缠着二哥学的,二哥的棋艺才是最好的!”南宫商在靖王妃的面前也十分的孝顺温和。
“你就别吹捧我了,我那不过时少年时学过一阵,成年以后可再没碰过棋子了,哪里有你的棋艺精进,父王也向来不屑与我玩棋呢!”南宫睿也笑道,神态谦逊。
一家人说说笑笑,和睦相处,十分的开心,南宫棣云也显得老怀宽慰的玩笑道:“你们推三阻四的,难不成是觉得为父年所大了,不值得你们下手了?”
“父王说哪里话来,您可是老当益壮,孩儿们怎敢与您比拼!”南宫商笑道。
“姜总是老的辣!”南宫睿淡淡的跑出这句话。
南宫棣云立即瞪目,“你这臭小子,就不能跟商儿一样说句好听的哄哄为父?”
“孩儿这句话难道不是夸赞吗?”
“自然都是夸赞的话!”靖王妃笑着道,“你父王主要是不曾听你说过好听的话,一时害臊了!”
“凝儿,你这是取笑我么?”
“妾身怎敢啊!”靖王妃今晚的心情极好,难得的也说了句俏皮话。
苗采潇忍不住艳羡的道:“南宫睿真好,你现在就不用担心你家老爹对你厚此薄彼了!”
一家人正说笑着呢,院外忽然急色匆匆的一路小跑着跑来了管家。
刚踏进院门,管家就气喘吁吁的禀告道:“王爷,王妃,皇上与太子驾到!”
刹时,热闹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
南宫棣云一脸阴沉,靖王妃花容月貌的脸上也敛去了笑容。
云氏母子三人并不明白事情真相,有些不解皇上此时驾临臣子府邸不知是何意思。
唯有知道真相的南宫睿微微敛了敛眼中的眸光,出声解释道:“想来是儿臣的缘故了!”
靖王妃微微一怔,看了南宫睿一眼并未说话。
南宫棣云也同样怔然的看着他问道:“睿儿这话是何意?”
“午后时,太子差人来约孩儿晚上一起去醉云楼喝酒,孩儿便如实相告,今日乃是母妃的生辰,不便外出!当时,为了客套一番,孩儿便叫传信的奴才回去跟太子告一声罪的时候,同时又客气了一句,若是太子有空的话,不妨赏脸。
想必太子便上心了吧!或者正好太子与皇上在一起,以着皇上与父王的交情,他知道父王的妻子生辰,微服前来一起祝贺生辰,想必也是皇上亲民的一种手段了!”
南宫睿说完这些话,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大笃定,皇帝会是以着什么样的借口前来的。
但是管家却看起来十分惊讶的看着南宫睿道:“世子猜测得真是一点都不错呢!皇上的随侍太监正是这样表述的!”
奸猾的狐狸!
南宫棣云暗暗腹诽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那皇上与太子此时身在何处?”
“奴才已经安排在了外院大厅,茶水伺候着呢!”管家回答道。
“嗯,做的好,那睿儿,商儿,你们随为父出去接驾!”南宫棣云尽量不让自己的面色继续阴沉的道。
“等等!”靖王妃忽然开口道。
“凝儿何事?”南宫棣云转身看着靖王妃的眼神有些复杂。
“既然皇上与太子驾临,那王爷与睿儿商儿便在外院好生的招待他们吧!妾身便与云妹妹,还有霏儿就留在南月阁用膳了!”
这是要撇清与皇帝的关系,同时,为了表态自己现如今对皇帝没有半分的情谊,连面都不必见了。
这番话。和靖王妃这样的态度,让南宫棣云吃味的心情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笑容温和的道:“那我们便先出去接待皇上与太子了,稍后我再回来陪你!”
“王爷不用惦记着妾身,妾身有妹妹和霏儿陪着就够了,你们就安心招呼好皇上与太子,不可轻慢,落人诟病!”靖王妃识大体的大度道。
“那好吧!若我们晚了,你就先歇息!”
“好!”
一个人不敢留在未来婆婆院子里的苗采潇当然是选择了跟着南宫睿他们去前院接待不速之客,并忍不住抱怨道:“那皇帝与太子是几个意思啊?你娘亲过生日,他们一对外人父子,这是过来凑什么热闹呢?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趣!”
“人家是天子,有特权呗!”秦尧向来不敢随便进南月阁,因此一直守在外面,此时他们出来了,他也就跟着一起了。
南宫睿闻言,不由暗暗苦笑:可不是嘛?就是因为人家是天子,才能不顾母妃的处境有多么的为难,就这样不顾后果的闯了来。
幸好他方才的话真假参半刚好与皇上的计划不谋而合,不然,他都不知道母妃该如何自处了。
遇上个任性的皇上,也真是叫人无语了。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是这个意思吗?”苗采潇想到了前世听过的一句还挺有代表性和讽刺性的话。
“皇家的权势要作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秦尧却忽然莫名的感叹了一声。
提起这话头的苗采潇没有什么感觉,倒是南宫睿闻言,眉头微挑,若有所思的看了秦尧一眼,眼中带着一丝警告,叫他不要胡说。
第一百八十五章 鬼物再现()
当夜,君臣“共欢”,都是喝了微醺才结束。
皇帝临走前的脚步就不稳了,南宫棣云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于是他也就理所当然的借着酒意睡在了外书房,对靖王妃爽了约。
最清醒的大约就是南宫睿了,苗采潇感叹他才是那个千杯不醉的怪人之后,不免又为靖王妃抱屈:“你们这皇帝老子也真是奇怪,人家家里的女眷过生日,他来凑什么热闹,害得你们好好的一家人庆祝,生生分成了两拨,都没气氛了!”
人家她都还想着要趁着靖王妃心里高兴的时候,拍点小马屁呢,结果都吓得没敢出声撄。
“套你一句话说,皇帝有任性的本钱,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爱上哪儿自然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南宫睿并不怎么在意的道。
在他看来,即便是在以前靖王妃与皇帝之间有过一些暧昧的关系,但在皇帝为了皇权而选择放弃的时候,注定了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的情谊了偿。
“的确是太任性了!”苗采潇吐吐舌扮个鬼脸,又问道,“对了,南宫睿,你说皇上给你娘的礼物会是什么呢?我真是太好奇了!”
既然是冲着人家妻子的生辰来的,皇帝和太子自然都准备了礼物,苗采潇很想偷看来着,但她看到靖王妃就觉得心虚,哪里敢偷看。
“再名贵的礼物,在母妃眼中也不过是些俗物,虽然皇上赐下的东西她不能随意转赠他人,但大约也是要束之高阁的!”南宫睿道。
“诶,不会吧?这多浪费啊!”苗采潇失望的道,她还真是想要看看皇帝的出手究竟有多大方呢!
南宫睿看着她失望的小表情,忍不住淡淡一笑道:“皇帝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接受的,若只是绫罗绸缎,真金白银也就罢了,这些自然可以随意的用,但是其余的东西,大多也就只是摆着好看而已,万一不小心碰了砸了,那可是要担着杀头的罪名的。”
“不是吧!”苗采潇狂汗,“那还是不要什么名贵的礼物,还是给银子来得实在!”
“嗯嗯!孺子可教也!”南宫睿笑着道。
“感觉你将我当小孩哄着!”苗采潇品出了一些味道道。
“你想多了!今夜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儿皇上必然要正式上朝了!”
“对哦,因为赵之牟的死,皇帝一度心情很不好,都托病罢朝呢,怎么听说你娘过生日,就来了精神,还跑来臣子家蹭酒喝呢?看起来,君王果然都是任性的!”
——
赵之牟的死虽然让朝堂沉寂了一段时日,但他死的终究不光彩,不过十数天,大约除了他最亲近的人,就再也没有人还能记着他了。
这日下朝之后,赵之贤又将南宫睿叫去了东宫,目光坚定的道:“阿睿,我想动手了!”
南宫睿眉心微微一蹙,故作不解的问道:“太子要动什么手?”
“他赵之源欺人太甚,我想动手除了他!”赵之贤眼中闪烁着阴鸷道。
“这样会不会太过着急了?”南宫睿并不是很赞同的道,“三皇子才自戕不足半月,你与五皇子再起冲突的话,皇上怕是会承受不住啊!”
“可孤总觉得老五他好似知道了孤的一些秘密,孤一定不能让他先下手,不然遭殃的便是孤了!”赵之贤看起来很是不安的说道。
“太子有什么秘密被五皇子知道了?”南宫睿问道。
“还不是……”赵之贤差点冲口而出,但是私制龙袍一事,乃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事情,即便是在他看起来算是最要好的南宫睿,他也还是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南宫睿眸光微闪,并不追问,只担忧道:“太子难不成有什么把柄在五皇子的手中”
“也不算是什么把柄,孤只是有些担心那小子太过分而已!”终究,赵之贤还是将事情隐瞒了下来,并未告诉南宫睿。
因为在他看来,南宫睿与他虽然关系很不错,但是靖王爷却是站在皇帝的那一边的,既然只有一半的机率,他便不能冒这个险。
“既如此,想必太子心中早已有所衡量了,睿就不多说了,一切只凭太子自己做主就是!”南宫睿抱拳道。
“阿睿,孤今日找你来,除了跟你说这个之外,还想要跟你确定一件事情!”赵之贤整整思路道。
“太子请说!”
“孤希望你能回去从靖王爷那里讨要一个保证,他是否会站到老五那一边去!”
南宫睿知道,赵之贤这是要确定自己的后路,一旦他与赵之源正式将暗斗搬到明面上来,就要确定有多少大臣已经站到了赵之源那一边去。
毕竟,先有一个乔相,都选择了在他们那一边,虽然除去了乔相,也有几名大臣向他投诚,但是不过是几个无足轻重,又向来就是墙头草的存在。
因此,在如此重大的选择面前,赵之贤更需要靖王府毫无悬念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