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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区别。
“吉尔姐姐！你看怎么样，枪身是雪石覆盖锻造的，图腾是我自己刻上去的。”
甩开思绪，吉尔打量了几眼海娜手中的枪，立刻就发现了不同，和她的枪比起来，存放弹药的球形似乎可以活动的，说道：“那个是……。”
海娜露出自得的笑容：“姐儿姐姐你说过吧，除非完整兵器化，否则法术不可能变得稳定，但是这样就意味着无法携带后备弹药，会对续航产生很大影响，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和雪石设计了这个解构。”
海娜“咔”的一下就把球形拽下来了，球形表面的衔接处和中空枪身内能隐约看到纹在上面的图案。
“这就是我和雪石根据吉尔姐姐你说的兵器化方式制造的弹药，它本身无法像法术兵器那样使用，但是却可以通过图腾将能量传递给枪身，以图腾为介质，发射冻结冲击法术。”
“以图腾为介质……。”
海娜说完吉尔就明白了，图腾法术很特别，如其名，需要通过象征物才能使用法术，施法过程稍显繁琐，却能使用很多寻常施法者不能使用的法术，比如治疗图腾，寻常施法者无法使用的治疗法术是萨满的拿手好戏。
“也就是说，你们将冻结冲击完全封闭在球体内，用隔绝外部环境的方法维持其平衡，扣动扳机发射的时候，以图腾法术的原理将能量即时传导给枪身，是这样吧。”
海娜点头说道：“没有错，扣动扳机的瞬间就会触发枪身内图腾，模拟施法过程，最后就可以射出冻结冲击。”
说完后海娜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只是这有个缺点，由于是模拟施法过程，所以发射会有延时，而且为了保证安全和成品率，球体最大储存的弹药量只有十五发，比吉尔姐你提供的二十四发的版本还要少。”
吉尔笑道：“但是相比起我的方案，制造成本肯定也很低吧。”否则海娜就不会如此得意了，而且这才是初始版本，以后肯定还可以改进。
海娜高兴的说道：“当然，不只是制造成本的问题，就连制造难度也直线下降，按照吉尔姐姐你说的流水线方案，我和雪石甚至已经设计出一套可以交给普通人制造的学习方案。”
人类各国中，什么东西最廉价，毫无疑问就是人工成本，尤其是没有金钱上学，没有学习过知识的人，他们的人工成本已经低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在某些偏远地区，他们一辈子的生活费也只相当于贵族的一餐消费。
安全、保密、成本低，一枚金币能顶得上十枚金币。
对海娜来说，这才是真正能达到希望的基石，如果能彻底掌握法术兵器，海娜相信就算是颠覆巴里王国也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新世纪，高端人才。
研发制造魔导兵器，不说设备等其他成本，单单人工成本就不是寻常国家能负担起得。
奈斯作为原材料出口大国，在小国当中已经算是极端富有的了，可是就算是奈斯国，他也没有能力培养或请动有能力研究魔导科技的人才，大国知识垄断虽然是主要原因，但是研究魔导科技的海量金币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可是法术兵器不同，不说这项新科技的优越性，单说成本，两者就没有可比性。
作为法术兵器的发明者，目的相似的吉尔是海娜天然的盟友，只要海娜的目的符合吉尔的目标，那么研发成本就能无限趋近于零。
制造成本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天一个地。
魔导科技对精度的要求太高了，不说非得用异常昂贵的设备才能满足要求，就是操作设备的操作员也需要数不清的金币供养。
可法术兵器不同，只需要批量培养几十名不识字的平民就能满足制造要求，唯一成本就是培养时浪费的耗材，培养成功后几乎没有任何成本，几顿饭的消费买断他们一辈子为自己工作，甚至就连练习时浪费的耗材也能随手再利用。
什么，你说精度，不好意思，法术兵器源自古代法术，没有任何精度要求，完全肉眼辨别，**不离十就能用。
古代法师既没有精密仪器，也没有高端设备，但他们依然创造了无数奇迹，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奇迹，是无数次奇迹。法术兵器建立在古代法术的理念上，对精度方面的要求几无差别。
“吉尔姐你简直就是个贤者，旷古未有的绝世天才。”
海娜夸张的大声夸赞吉尔，除了真的很佩服吉尔以外，当然是在顺势给吉尔戴高帽，因为海娜用自己天赋在无意中发现了个秘密。
那就是时常面无表情的吉尔，在听到其他人夸赞的时候，心底其实非常开心得意，所以海娜一有机会就毫无吝啬夸耀吉尔的能力。
吉尔不由露出笑容，娇俏的白了眼海娜，完全不似高冷女仆：“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当初魔导科技出现的时候也是类似情况，在想有所发展就会变成魔导科技类似的情况，极可能需要投入数不清的金币。”
冻结冲击原本是二级法术，可是为了制造成本和增加产量，冻结冲击被一再弱化，现在已经若化为一级法术了，单从威力来说，甚至可能还比不上冰矢爆破，以后若想制造更高等级的法术兵器，必定需要加大投入。
只是法术兵器无视物理防御的优点太显著了，遮掩了它的缺点，使其只要投入少量成本就能取得很强的效果。
“别忘了，当初的魔导兵器就是类似情况。”开始的时候，魔导科技就是为战争出现的，也拥有和此时的法术兵器相似特点，简单易用，只是随着时代的变化，才逐渐对精度提出要求，也出现了新时代的民用设备。
当然，这几乎是人类发展的必然结果。如果由吉尔自己，或者是矮人精灵等长寿种族发展法术兵器，那对精度要求低下的特点才能很好的保持下去。
海娜毫不在意的笑道：“那个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已经拥有了研发更强法术兵器的资本，那时我已经有能力投入更多金币。”
第四七七章 番外：女仆吉尔（202）（）
雄山城彻底乱起来了，带队追捕吉尔的三王子，在黑弥击杀令出现当晚就宣告死亡，从风格上来看应该是黑弥所为，好像还是那个很有名的黑衣死神所为。
虽然说是三王子，可是却被王都贵族们当做攻伐借口，落井下石，以三王子的死发难雄山城贵族，斥责他们没有尽到保护责任。
不吝于在雄山城贵族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可惜的是，随着黑弥和黑市的交易相继回复，雄山城的反抗者们开始展现出莫大力量，当他们面对共同敌人的时候，静守在黑暗中的他们默契的团结在一起，成为了第三方对雄山城拥有影响力的势力。
王都贵族们的如意算盘被反抗者们搅乱。
随着冲突爆发，形势越演越烈，细微零散的枪击声随着烈度上升逐渐消失，继而演变为战场似的炮弹爆炸声，回荡在雄山城各处。
冲突越加激烈的雄山城炮火汹汹。
普通犯罪者到治安所自首，只希望能进入监狱躲避战乱，却被雄山城贵族抓做壮丁，充当第一线炮灰。
看不到希望、也逃不出雄山城的普通犯罪者们陷入绝望，他们集结到一起，化作豺狼野犬在雄山城四处打野，只为能够在炮弹中活下来。
有了这群没有固定据点、机动性强大、为了活下来什么都敢做的普通犯罪者们搅局，有意无意间，雄山城又悄然恢复平静。
一时间，雄山城三足鼎立。
在抵达费罗镇前的最后一个落脚点的小镇中，吉尔一行不过刚迈入小镇，报童已经奔到海娜跟前，挥舞着手中的报纸。
“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是最新报纸上的内容，说是雄山城已经逐渐恢复平静，贵族老爷们正在召集大家回到雄山城呢。”
海娜随手跑出一枚铜币，结果报纸打开一看，片刻就不着痕迹的耻笑一声，将报纸递向吉尔和雪石。
吉尔摆摆手拒绝，雄山城的情况她知道的更清楚，小灵就是最好的侦查员，任何情报都逃不过小灵的眼睛，相比起雄山城的事情，吉尔现在更关注的眼前的神庙——供奉维托斯的神庙。
雪石好奇的拿过报纸，却惊异的发现，报纸上写着涌向雄山城的人不减反多，表面的繁荣景象不亚于往昔，只是从报纸的照片上看，这些人大都穿着工装，更像是淘金者而不是来此旅游的富家老爷。
海娜看了眼吉尔和雪石，阿福微笑着主动为雪石解答他的疑惑，为海娜和吉尔腾出说话空间。
海娜微微点头，走向吉尔。
“吉尔姐姐，这神庙是否有什么问题吗？”
海娜能感觉到，吉尔的情绪在刚才那一瞬间似乎出现了较大的起伏。
“你们巴里王国有先祖崇拜的文化传承。”
吉尔没有回头，吉尔刚才通过气息追踪和视觉模型这两个能力，发现了这座神庙有些微妙，应该说每次有人参拜的时候，都会有一束黑色气息涌入神像，然后每当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神像中的黑色又会消失不见。
海娜不明所以，极为肯定的说道：“是的，从先王维托斯立国以来，就禁止任何宗教在国内主动传教，唯一例外就是先祖崇拜，这是我们从野蛮人手中继承来文化之一，和图腾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事实上，萨满之所以是贵族职业，除了其施法者的特殊性和贵族刻意在抬高身价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先祖崇拜的区别，历史越是悠久，越是拥有供奉越久先祖的家族，他们后代成为萨满后的实力也会越加强大。
“学院里没有讲述过为什么会出现过这样的现象，是有什么问题吗？”
海娜期待的看向吉尔，她总觉得吉尔似乎想到了什么。
吉尔点头不语，面现沉思，脑海已经在和小灵沟通：“小灵，你的数据库有没有相关信息，我总觉得有些在意。”这是两百多年幻境养成的直觉，在幻境中帮助吉尔避开了无数次死亡。
“这是信仰……。”小灵的声音中透着惊异：“吉尔你等等，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先把知道的传给你吧。”
小灵才说完，吉尔就如意料中的接收到一段记忆，这段记忆是一段对话，说话人里面正好就有罗德，所有对话瞬间被吉尔知晓，内容让吉尔瞳孔不由微缩。
“原始神……人类成神……这些黑气居然是信仰黑气。”
吉尔呆愣愣的看着神庙中的神像，又一次，神像上聚集的黑气再次消失不见，这一次不知是不是错觉，吉尔发现神像上有一闪而过的淡淡光芒。
所谓信仰黑气，就是曾经原始神研究兴盛时期出现的一种物质，被人普遍认为可以借此成神，获得永生，只是随着妄图成神的魔导师相继死亡，最后除了一队前往神国的魔导师以外，三大帝国禁止任何其他人研究原始神。
有一种说法，最初的战甲和魔导科技可能就是源自于原始神的研究。
“这是维托斯在收集信仰黑气？还是其他什么人在借用维托斯的名义收集信仰黑气？”
海娜能感觉到吉尔的情绪变化，不由皱起眉头，是神庙有什么问题吗？
“吉尔姐姐……”
没等海娜问出口，吉尔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