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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百荷仙子故作盛气凌人地道,“爱岂可无形,委身岂能无状,成为鬼夫妻,过鬼魅日子不成?”
“还有一种狡黠之人亦可称为影子,常常让人不可捉摸或者难以捉摸,行事诡异。”小不点自豪地道,“二师傅在排练之时,应该知道呀!”
“原来那个土财主的角色是你设定的!”百荷仙子这话令人颇费思量。
可小不点真的太机灵了,她把师傅抬将出来:“准确言之,乃是根据师傅的心思设定的,如此一来。情节便可跌宕起伏,也更加深刻。”
不知是哪个绝顶聪明之人,将人生和戏曲艺术牢牢地打上了永远解不开的死结,概括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介于堪称杰出的艺术大家的陈师师、百荷仙子和柳三变而言。用戏来突出人生、揭示人生和帮助观众认识人生,并非难事,而且巧妙之时还可逼真到写实的地步。
这不,这出戏果然契合了武功阿哥的调查结果,确实有这样一个狡黠的大财主。这不只是柳三变用心送武功阿哥草图,也体现出武功阿哥与柳三变心意相通。互为冥冥之中命运相携的贵人,有着天生的感应互通能力。
只不过,现实生活中的大财主比他们戏曲中的大财主更加狡猾,更加善用心机,也更坏。更可恶,更令观众恨得咬牙切齿。
娇儿刚被拉出暗道之时,哐当一声,大石板砸下,封住暗道口,可也将娇儿戏服的后摆压住了,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上演了一出反其意的割袍断义的片断戏。而是割袍救美男。
捕快的及时出现,令娇儿感到庆幸的同时,也会感到放松。可是身著官服的捕快。上前抢争娇儿时,的确有一些打斗,但打斗得太过奇怪,还没有舞台上的花拳绣腿来得真实。
这也见怪不怪,武功阿哥想,娇儿这样的三脚猫功夫之人居然还可以坐上县捕头的头把交椅。还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捕快的功夫不济。自然民间的武功就会更糟,这叫做另类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何意?美人谷县的民风较为纯朴。争强斗狠的人少之又少,自然争强斗狠的事就罕见,官府的武力不强,扮演的角色还是猫,而民间的武功就更弱,扮演老鼠也算称职,否则,这地界怎么玩转猫捉老鼠、猫克老鼠的游戏,这世道岂不乱套了!
双方争斗,看得不过瘾,那也是猫捉老鼠呀!
土财主的那些打手真是不中用,一声吆喝,一跺脚,一踢腿,一挥拳头,老鼠便乖乖地被降伏,真是大快人心,人心大快!
喂,你们这些捕快也太仁慈了吧,居然对凶徒如此客气,并不五花大绑,只是反解着手,一对一地押送而已。
喂,捕快武功又差,还要冒充艺高人胆大,万一凶徒反抗,看准时机伤人逃窜,还能拿得住,制服得了吗?
喂,捕快,叫你哩,你们这些捕快大哥也太没立场了吧!凶徒刚刚被押解到山梁上,捕快们居然集体失职,将凶徒放开,而且有的还与凶徒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打得火热。
原来是一场闹剧,认清楚了,这场闹剧的导演和主演都是一个人,当然不是别人,就是肚子腆着像即将临盆的怀孕妇人的土财主。
他正在山梁的一个凹陷处等待着,见护师们合为一处,并无外人跟踪,自然大喜过望,听为首的护师禀告曰:“凯旋而归,并无麻烦可言,老板真乃神机妙算,小姐可有艳福了!”
土财主难以掩饰其得意之色,踱步道:“赏,重赏!”
娇儿这才彻底明白,出了虎口,又进狼窝,而且逃无可逃,心中万分焦急,可又无能为力,一株鲜草就要插在牛粪上了,不认命都不行了!
娇儿毕竟聪明,明火执仗地反抗怎么行呢?忧烦煎迫之下,他终于清醒过来了,来一个曲线反抗吧,他想得十分明白,财主的大千金可没有承继财主的智谋,个头五大三粗,而智商可与个头正相反,有她好受的!
到了财主庄园,财主正吩咐护师们道:“关进地牢,以后再说!”
“不必,尔等费如此周折,不就是想招我入赘吗?”娇儿不愿被关入地牢,便主动道,“吾求之不得,虽说我家并不缺吃少穿,但总不如丈人家境殷实,有福不享,有钱不用,非得去当戏子,有如此呆傻之人吗?”
“此话当真?”此言一出,令在场之人均吃惊不小,土财主想了想,狡黠地笑道,“汝可别耍花招,进了鸟笼,若不听话,违汝之言,汝当知道后果!”
“千万别动歪心思,既然可以抓你回来,自然就有办法看得住你!”为首的护师警告道,“汝可知晓,今日之事,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做梦都不会怀疑到庄园的!”
“识趣最好!”土财主微笑道,“告诉你,倘若与我大女儿成婚,汝便拥有万贯家产,社会地位也直线上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此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多好呀!”
娇儿连连点头,诺诺连声。
土财主突然板着脸孔道:“小子,倘若胆敢耍滑头,阳奉阴违,老子决不饶你,将汝挫骨扬灰,从此这个世上就没有了你这个人!”
另一个凶神恶煞的护师说得更是邪乎:“如此作对,汝之家人会怀着忧愤之心,牵挂于你,找寻于你,时时刻刻受到煎熬,从此全家不得安宁!”
“不用汝多嘴,吾也知晓!”娇儿将这恶毒的话茬接下去道,“老人们临死都还在惦记我,牵挂我,放心不下,可谓死不瞑目!即便是兄弟姐妹也当是这般情形!”
“知道就好!”土财主面无表情地道。
“我没那么傻,谁不想当大爷,谁愿意做孙子!”娇儿乔装得十分诚恳,也很爽快,“孝悌之心吾岂会忘记,吾亦不愿成为长辈和平辈们的恶梦之源。全都依丈人心思,绝不反悔,若有半点反悔之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节 娇儿果真好保姆()
口是心非的娇儿不可避免地成了土财主的倒插门女婿,他无可奈何的面对真正的千金。戅霈季匝+,
这位千金,岁数不过十二三岁,体格高大,体形健硕,肌肉似乎快要撑破皮肤了,不过,她并不难看,五官端正,细皮嫩肉的,高兴起来笑得还挺可爱的。
娇儿虽然情理上疙疙瘩瘩,但内心也并不十分讨厌,毕竟算是青梅竹马,不敢说是相互倾慕,两小无猜,起码也算有些好感,因此,朝夕相处并无太大的精神压力和视觉障碍。况且千金对娇儿垂涎已久,倾慕已久,自然对娇儿百依百顺,忍让迁就。
闺阁姑娘,面对朝思暮想的男人,必然不会有陌生感,虽然内心裕火中烧,但良好的传统教育和男女大防毕竟是灭火的利器。
土财主的确恃富而骄,目中无人,处事也颇有些不合情理,名声不好,不能说是臭名昭著,起码也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
可财主千金这种习气是不明显的,还算通情达理,对娇儿体谅关照。她面对朝思暮想的娇儿,喜爱有加,便上前将娇儿抱在怀里,情不能抑,真有看着舒心,抱着开心,愿付真心,表达诚心,撒手担心,离开揪心之感。
可娇儿并不挣扎,而是笑对千金道:“不急不急,好事不在忙上,吾早晚乃公主之人,还是按礼仪规制,聚亲友,行大礼,示天下,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岂不更好!”
“何必俗礼呢?”似乎娇儿之言正在扩大距离,迫使财主千金抱得更紧了,抱得越紧,距离才不会拉大,才会被缩小为零。
娇儿觉得呼吸不畅。哀求道:“公主,可否稍微松弛一点,吾喘不过气来了!”
公主一看怀中的娇儿,的确脸红脖子粗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了,她松了一松,难为情地微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想你了,太爱你了!”
不知何故。当晚夜宵之后,财主千金便叫肚子疼得厉害,她双手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滴得没完没了,把娇儿吓得不轻。
土财主心中恨恨,直逼娇儿道:“公主从未出现此等情形,汝可知为何?”
娇儿能听不出弦外之音吗?他想了片刻,选择了得体之言以对:“吾亦甚感奇怪。公主体贴于我,关照于我,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吾还苦闷哩!”
土财主夫人看上去具有富贵之相。穿戴华丽,一副娇美灵动模样,难怪盛传土财主乃无福之人,财主夫人才有旺夫之相。土财主全仗夫人福份,才聚有殷实家底,才能财源广进。
另一个传言也被证实了。土财主在外是虎,对外人是狼,争夺财源是豹。可在夫人面前,夫人是神,不得不顶礼膜拜,夫人是天,不得不跪求风调雨顺,夫人是仙,不得不虔心供奉,夫人一个喷嚏,财主便会吓得屁滚尿流。
这不,夫人坐在床边,莺歌般地道:“宝贝如此难受,可是请了大夫?”
土财主眼巴巴地望着夫人,不住点头。
“大夫为何还不到来?”夫人厉声问道。
土财主忙解释道:“马车飞驰前往,应该快到了!”
“如此耽误,如此怠惰,怎么得了?”夫人指着财主和一班下人,严厉地道,“公主但凡有事,吾拿你们是问!”
土财主大气不敢出,低眉垂手,像贪玩好耍耽误了功课,自知理亏而面对威严的手持戒尺厉声以喝的私塾先生那样惶恐无助。
大夫来了三个,个个诊断之后都无从下药,把土财主气了个半死,他近乎于吼叫道:“平日里,一个个以名医自居,可面对病情,便束手无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而三个大夫的回答大体相同,没病?
夫人将丈夫招进寝室,对丈夫道:“汝也太没出息,招来女婿,不行大礼,便任其胡为,能不出事吗,能有节制吗?”
土财主点头道,想当年我们也是如此!
话刚说出口,夫人眼睛一瞪:“胡说,**,胜过当年!”
“对,对!”土财主低头小声嘟囔着,“夫人一向看为夫不顺眼,哪能与他们相比!”
“知道就好!”夫人一挥手道,“还不去想办法分开他们!快去!”
娇儿被送进了另一幢房屋里,每日只能在那幢房屋里自由出入,自然是享受着锦衣玉食的规格,闲来无事也练一练花拳绣腿的表演武功。他心中从厌恶生出了一种报复性的优越感,抢来的女婿做不成,反而做了享用供品的神仙了,活该做恶之人受此惩罚!
说来奇怪,土财主将女儿和女婿分开居住,女儿的腹痛便不治而愈,形同没事人一般。
“夫人高见,夫人不仅是为夫的神医,还是女儿的保护神!”土财主向夫人献殷勤道。
“唉,年轻人呀,怎么得了!”夫人受用这甜言蜜语,她得意地支出招来,“一辈子长着哩,享不尽的恩恩爱爱,何必急于一时!”
到底娇儿与财主千金之间发生了什么,娇儿当然不会说,即便发生了,也潜心让它烂在肚子里,武功阿哥如何追问,如何用玩笑话启发,都没用。
财主夫人支的招,通过财主之口说予女儿,奉劝女儿,可适得其反,反而勾起了女儿对娇儿的思念,勾起了对娇儿的渴望。你听听女儿说了什么:“身为父亲,拿无中生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