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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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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拜托啊!”

    下山时,柳三变和柳昶他们一行人热烈地谈论着张良。

    柳昶说:“如此聪明,如此精于算计,如此擅长排兵布阵的人,在自己的事情上,也难免犯迷糊,可见人要正确认识自己,对待自己,成全完美的自我人生并非易事!”

    柳三变拉着柳昶的手,抚着他的肩,耳语地问道:“我的一生算不算完美?”

    柳昶没有料到他竟然有此一问,便反问道:“你舍得放弃追求功名利禄了吗?”

    他摇头叹息道:“真是不容易!”

    “为了保护你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我不想与你谈论这个无济于事而且无聊的事情,你知道吗?”柳昶话的内容很严肃,可是说话何的表情和语气很轻松。

    “那就是不完美了?”柳三变担心地问道。

    一行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三个女佣见他俩冷场了,不时偷瞧他俩的举动。

    柳三变使劲拉了柳昶一把:“这样下去没什么意思,我打算明天回汴京!”

    “你回去,我怎么办?”柳昶也使劲扯了他一把,“舍不得陈师师?”

    “不孝子孙是谁呀?”柳三变神秘地小声道。

    柳昶用手遮着嘴唇。做出“能做不能讲”的唇语,并伴随着神秘地微笑。

    祖孙俩相视而笑,三个女佣不明其所以然。

    “徒弟。进展如何?”柳昶为了稳住柳三变,打消他回京的念头。他使出了惯用的伎俩,附在柳三变耳边问道,“旅游条件准备得如何了,有没有进展,那可是大开眼界的事情,在你现在这样聪明的情况下,再插上千年之后的智力翅膀,你的聪明。同时代人只能望你项背,根本就无力追赶,这是多大的恩赐啊,想想吧!”

    “什么徒弟?”柳三变瞪着柳昶,声音由弱转强,“什么进展?”

    “那种进展,嗯!”柳昶故作神秘道。

    “你是说……”柳三变也故意拖延着,观察柳昶的反应。

    “对,对呀!”柳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给这位祖宗挖个陷阱。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柳三变还是掉进了陷阱里。“新词方面的合伙人。”

    “普通朋友是什么意思?”柳昶表情很奇怪,“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睡,供你。……”

    “住口!”柳三变急了,吼道,“你真的是我的贤孙吗?‘嫌弃’的‘嫌’是吧?”

    “普通朋友是谁?”柳昶看着三变祖宗着急了,像考查智力似地快速问道,“陈师师?赶紧回答,快!”

    三个女佣奇怪,这个一眼,那个一眼。目光就在这祖孙身上来回地流动着。

    柳三变叹气道,做人真是了无生趣。当代人嫉妒我,暗中诬蔑我。私下挤兑我,可后世也误信误传,诽谤我,贬低我,就连子孙后代也瞎起哄,跟着外人挖我坟墓,鞭笞我尸。

    柳昶语速不改:“愤怒了,冤枉你了?”

    三个女佣虽然也只是听说少主的斑斑劣迹,没有亲见,她们虽然相信无风不起浪,但她们满足于在柳家服务数十年,满足于没有被呼来喝去的使唤,她们满足于享受富裕的生活,她们的良心是向着少主的,所以他们都点头同意少主不雅的名声是因为误传。

    柳三变觉得是应该澄清事实真相的时候了,那不是因为面对的是嫡传的晚辈,而是因为面对相距一千余年的史家,专为补充稀缺史料而来的史学翘楚。但他内心深处也是顾虑重重,搞不好会越描越黑!

    “你的历史观不会有偏差吧?”

    “当然!”

    “在涉及祖宗方面,不会因有意遮掩而偏颇吧?”

    “当然!”

    “你是全心全意对历史负责的吧?”

    “当然!”

    “你历史著作的社会信度不会有人质疑吧?”

    “当然!”

    “好,很好!”柳三变一口气问了这些关键问题后说,那我告诉你,“人的妒嫉心理是最肮脏的!”

    “有理!”老女佣代为回答。

    柳三变举起右手阻止老女佣继续说话,严肃认真地说:“历史谗言出于妒嫉,奸臣误国出于妒嫉,宦官专权出于妒嫉,毁人清誉也是出于妒嫉,对吗?”

    “可以这么说!”柳昶肯定地回答后恳切道,“我专为祖宗的历史正本清源而来。”

    “我告诉你一个事实。”柳三变又举起右手阻止柳昶发言,“我原来的想法,科考不顺,作新词娱乐万民也不顺,无所谓,只求问心无愧做事,堂堂正正做人,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嚼舌根听凭自便!”

    “对!这种心理,古已有之!”柳昶指出,“这不叫息事宁人,这是无可奈何!但此乃对自己、对历史均属不负责任的消极之举!”

    “说得是!”柳三变严肃道,“心灵不纯洁则思想不纯洁,思想不纯洁则言语不纯洁,越是立言之人,越能坑人害人毁人!尤其是当代不纯洁的立言名家。”

    “没错!”柳昶佩服三变祖宗对历史的深刻见地,“历史冤案往往就这样被炮制出来!”

    柳三变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许多天陪你故地重游,总算轻松了,当世无端猜测的压力忽然减轻了许多。心情大好的柳三变突然问柳昶:“你真的可以带我去游千年后?”

    “祖宗面前岂可相欺!”柳昶回答后叮嘱道,“好好练习!就此别过!”

    来了崇安街面,小吃店就在眼前。柳三变要请柳昶吃那远近闻名的小吃。

    柳昶躺在病床上,猛睁眼:“啊,原来香味在这里!”

    正在吃饭的父母和刘莹等人,放下碗筷,问长问短,高兴成一团。(未完待续)

第四节 新词揉皱被戏耍() 
景德元年,即1004年,辽国犯边,契丹人来势汹汹,搅扰了宋国的宁静,打破了宋人的平静生活。

    街谈巷议,战事消息满天飞。而更重要的是,战争阴影带给黎民百姓人心惶惶的心态,让人食不甘味,夜不安寝,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这种紧张情绪,危害极大,人们的生活态度便得消极,长远计划搁置,进取意识消退,得过且过的思想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蔓延到了生活的各个角度。

    有一天,柳三变拿着专门为陈师师写的新词手稿,正向勾栏妓馆走去,突然街上有人声嘶力竭地叫道:“契丹人杀过来啦,赶快逃命呀!”

    街上的行人不辨真假,慌张起来,有的往家里逃去,有的就近找一个可以藏身之处暂避,柳三变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逃奔,而是站在原地昂着头,四下里看热闹,仿佛在说,“契丹人也是人,能奈我何?”

    不好,有一群人从他背后狂奔而来,靠近柳三变跑过来的一个汉子伸手抓住他的手,一边拖着他跑,一边叫嚷道:“跑吧,快跑!”

    柳三变被拖着,他身子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想挣脱那只强有力的手,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撒手时道:“这孩子,不要命啦!”

    狂奔的人群像潮水般地涌来,为了自身的安全,他尽可能地靠边,尽可能地躲避,尽可能地不被这汹涌澎湃的人潮卷走。

    柳三变靠着墙边站着,他这样一个小伙子也被撞得站立不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店铺的窗户,他双手拉着窗户上装门板的槽子,更主要的是窗户边上砌有一根石柱突出出来,挡住拥挤的人流。他才留在了那里。

    当人潮席卷之后,尘土飞扬,喊叫声震耳欲聋。店铺不约而同的关的关窗户,上的上门板。乒乒乓乓的声音像燃放爆竹似的。

    这时,街面上平静下来了,鬼花花都见不到一个,给人一种死寂之感,柳三变站着没有动弹,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出莫名的恐惧感来,的确使他有不寒而栗之感,顿时。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柳三变无意之中看了看手上的新词稿件,破了,他拔腿追了出去,叫喊着:“还我纸来,还我纸来!”追了几步,他来了个紧急刹车,自己都忍不住发笑,傻了吧,追谁去呀。让谁还你新词的草稿呀,真是的!

    他站着喘息了片刻,调匀了呼吸。人也清醒了许多,也精神了不少,理了理手稿,再仔细看了看,还好,字儿都能看清楚,他不打算回家去重抄一遍。他想,新词是什么,抢手货。据说还被宫中人用来换取官位,能看清就不错了。谁敢小觑一张皱巴巴的写有宝贝新词的纸张,他决定仍然前往目的地。

    “你怎么还来?”柳三变敲门进入陈师师房间时。陈师师埋怨道。

    “怎么啦,为何不能来?”柳三变一边落座,一边反问道。

    街上乱糟糟的,逃命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你一个小毛孩,安全吗,陈师师的脸上写满了担心,这么大一个人,自身安全全然不顾,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生命宝贵着哩,尤其是在这生存不易的特殊时期。

    柳三变看着陈师师担心的样子,笑得很是开心,没想到在美女的心里,份量可是不轻哩,她心里牵挂着我,牵挂着我的安危,看来是动了凡心了吧,要不然,那么着急干什么,而且堂而皇之地说在嘴上,写在脸上。

    柳三变不仅读出了陈师师的心思,而且读懂了美人的真情,感受到了真情的热度、深度和广度,他也是性情中人,不会辜负美女的一番美意,他把新词手稿平放在桌上,用手掌使劲地摁着,慢慢向前推着,向后拉着,想竭力熨平整一些,免得让师师觉得不够庄重,觉得态度不够诚恳。

    陈师师突然笑出声来,用玉指在柳三变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娇滴滴地道:“你呀,活脱脱纨绔子弟一个,你不知道危险呀?”

    “何来的危险?”柳三变仰面问道。

    “你难道没有听说,契丹人如狠似虎,凶残着哩,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陈师师紧张兮兮地说,仿佛契丹人的铁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令人惶恐不安,宛如虎狼似地正在闯进门来,契丹人手中的钢刀正架在脖子上似的。

    柳三变指着大难临头一般的陈师师,笑得前仰后合,断断续续地道:“愁女不经老,你看看,满脸折叠着,写着一个字,苦!”

    陈师师趁起身之势,将柳三变推了一把:“你呀,什么都不懂!”

    她走向梳妆台,拿起铜镜照了照,忍不住笑出声来:“突然之间,似乎经历了无数的风霜,似乎衰老了许多。”

    “女流之辈,你担什么心?”柳三变走到陈师师跟前,与她一同走入镜框里,“愁死了,愁死了,说的就是美容原则嘛,反向原则!”

    “什么美容原则?”陈师师问道,“这是什么鬼原则,反什么向?”

    “人都死了,还怎么美呀?”柳三变正要解释之前,做了一个鬼脸,引得陈师师笑得蹲在地上,手上的铜镜正拍在柳三变的大腿上,柳三变笑着,退了两步道,“乐就是美嘛!这不是反向原则是什么?”说着,抓住陈师师拿铜镜的手竖在她面前:“就是这样!”

    柳三变回到桌边坐下,继续熨着新词手稿。

    陈师师将铜镜放回梳妆台,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回来,她伸手索要手稿时:“乱糟糟的,写成了什么样?”

    “有什么呀?”柳三变轻松道,“天塌下来有皇上顶着,皇上一声号令,千军万马齐上阵,吓得契丹人屁滚尿流,哭爹叫娘。他们能奈我大宋天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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