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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满是炫耀,听起来像是在自谦,然而那副毫不掩饰的得意洋洋的样子早就将他出卖了。
洛神冰和秦枫耸耸肩,向他身后的千钟酒瞟去,后者淡淡一笑,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千钟酒从不介意炫耀,因为那样会帮他吸引来更多不服输的对手,没有对手,这个游戏又有什么意思?
二八零、开玩笑他们的锅为什么要我背()
街,空无一人的长街;人,身手矫健的女人。
疾跑,如洪水猛兽在身后紧追不舍。黛色长发的女人不时回头,既是察看身后有无追兵,也监督着那个同样扛着一个人的纱裙女子是否会突然消失。
两人跑得飞快,尽管为了同步纱裙女子的速度放低了不少实力,但光是那纱裙女子的轻功,也足以在有一段时间差的基础上甩掉妄图追踪的人。
事实上就算追得上也没有关系,听这群人的呼吸,基本都是小成境界,对黛色长发的女人来说,这种小角色属于随手一掌能够拍扁的货色——如果此刻不是身受重伤的话。
“进来。”突然一拐,闯进一间的米铺,黛色长发的女人向身后的人喝道。
“哦好,”幸运兔回头一看身后无人,立即闪身进了米铺的门。
米铺老板将门帘放下,说道:“快,快进去。”
“谢谢你啦。”幸运兔说着,扛着肩膀上已经被吓晕的书童走进里间。
黛色长发女子顺手将里间墙上的画卷掀开,按在其中一块砖上,露出了墙壁里的隔间。
“唔哦……”幸运兔发出一声惊叹,不用对方提醒已经自顾自走进了隔间,一面四处环视一面说道,“是这种电视剧一样的展开啊。密室,嘻嘻,第一次看到呢。”
说着,看到狭窄的墙边铺着一张被褥,便将肩膀上的人卸下,松了松筋骨:“真累啊,要让他去减肥才行。”
异变突起!
她正说着话伸着懒腰呢,冷不防被黛发女子伸手夺过腰间的长刀。见状不妙,幸运兔伸手就要夺回来,不料这样一来,却仿佛右手主动迎上对手的爪子一般,落入对方早已屈指成抓的左手中。黛发女子抓住其手腕顺势一扭,钢刀随即架在幸运兔的脖子上。
“别……有话好说……”幸运兔在认怂方面一向很干脆。
“你是谁?为什么会醉花荫步法?”
“诶?”幸运兔闻言,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松下来,说道,“你知道我的轻功啊,那你就是自己人咯,早说嘛,我是刘虹玢刘姥姥手下,嘿嘿,这位姐姐,能不能把你的刀放下来,咱们都是一家人……”
自报家门之后,黛色长发的女子把刀凑得更近了,刀锋上凛凛寒气让幸运兔脖子麻麻的,胸前的三股辫也几乎要倒着竖起来。
“你接近这两个人,有什么目的?”
“目的?”幸运兔苦着脸说道,“冤枉啊,我只是在路上看他们可怜,把他们带回家而已,哪里想得到会遇上这么多事。”
“证据?”
“这种事还要什么证据啊,”幸运兔不平地说道,“你弄醒他们不就知道了。我真的只是偶然路过,没什么别的想法啊,女侠明鉴哪。”
“没什么想法?”女侠冷冷道,“那为什么男扮女装?”
我去,不愧是一出场自带最终boss光环的女人,这份观察力简直达到明察秋毫的级别了。
幸运兔也是略微产生了挫败感,她自诩假扮起女性来比女性还女性(事实上不假扮的时候也很女性),世界上应该没人能看穿他的性别才对,没想到这女人一样就认出了她是男的。啧啧,难不成最近显得越来越爷们,以至于粗略的化妆已经掩盖不住了?
“你看得出我的伪装?”幸运兔说道。
“你隐藏得很好,但你犯了一个错误,”女侠说道,“一个女人,是不会任由一个男人把手放在胸前毫不在意的。”
经她这么一说,幸运兔才想来刚才扛着书童的时候,那混蛋的手确实从自己胸前经过并垂下去,如果是一个女人,肯定不会毫无感觉。
百密一疏啊……
“好吧,”幸运兔叹了口气,“进城后,我发现周围有很多青山会的人在,我是被安排在少林的卧底,以我的身份,如果被青山会的人看见并且搭话,然后被少林撞破的话,以后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只能采取一些伪装,期盼尽快办完事情离开这里。”
“卧底……”黛发女子轻轻重复道,“吗……”再抬起头来,一双狂气十足的眼眸对上了幸运兔的瞳孔,左手猛地向前点出,“在得到确认之前,老实待在这里。”
被黛发女子点中穴道,幸运兔的所有功夫顿时陷入不可使用状态,甚至连自身行动也因为四肢酸软而导致无法成功进行。她展开喉咙,却发现连发声器官都没法正常工作,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这就是点穴吗?这就是神乎其神的点穴手法吗?何等bug,简直限制人身自由了啊,信不信我下线告你啊?好歹给我留一只手让我玩手机啊喂……
……
一片狼藉的客栈房间。
因为先被两个公人和一个嫌疑犯在此短暂交手,然后又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高手一掌拍飞室内布置,最后还被十几个江湖人争先恐后踩过,这间房间已经乱到了掌柜看了会沉默小二看了会流泪的程度。现在人去楼空,这里暂时没有了喧闹的人声,显得有些寂静。
一道光芒渐渐实化,光芒中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侠客面带笑容出现在窗边。
“久等了,真意外哪,今天加班,上线晚了一些,没出什么……”郑凯还没获取视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解释,等到光芒实化,才看到屋内仿佛强盗洗劫过的样子,“啊嘞,人呢?”
“客……客官……”小二听到声音,悄悄从门外探进头来,“您终于来啦。”
“啊……嗯,”郑凯说道,“我刚才有事离开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您的同伴在这里跟两位官爷发生了争吵,把房间弄成了这副模样逃走了。”小二说道。
“哦,”郑凯摸了摸后脑勺,“伤脑筋啊,还没加好友呢,这么跑了让我去哪儿找人。”说着,取出手机拨通了杨轩的电话,刚传来半声“嘟~”便被急速掐断。
挂得这么快,恐怕是正处于什么必须保持安静的地方……这小子,不会是去做贼吧。郑凯想了想,耸耸肩,算了,跑了就跑了,反正很快就能联络上。
“客官……”看到郑凯陷入思考,小二弱弱地打断道,“开房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一旦发生意外您要负起全部责任。”
“你别说得好像什么似的……”郑凯说道,“需要赔多少,开个价吧。”
“一张八仙桌、栏杆、凳子、还有窗户,一共……一共要十一两。”
“哇……”郑凯看向门外小二的身后,“你后面一个仙女在飞耶。”
“客官你别开玩笑了,还请……”
小二说话间,郑凯已经悄悄靠近了窗户,一跃而出。
“开玩笑,把我卖了都没有十一两!我这就去帮你把凶手抓回来。”
二八一、郑凯的玄学之道()
玄武大街,红砖碧瓦,飞檐纱窗,街边酒楼二层,醉酒的豪杰们指点江山,粗犷的声音响彻整条繁华的街道。区别于现代都市的车水马龙,这种七分古色三分人工的景象很能拨动玩家的心弦——看惯天马行空,偶尔也会怀念一下乡间泥土的气息。
坐在夫子庙屋顶的双马尾女子托腮凝视着街上的行人,这种热闹又不失宁静的皇城街市,与她内心的江湖印象贴合得恰到好处,一种大满足的感觉让这几天疲于任务的她由衷感到一种放松。
一个身着红袍的男子走上了玄武街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双马尾女子呆呆地想道,邪魅而不失威势的火红长衣,清爽利落的发型,手上是看起来洁白如雪的贵重手套。他应该是一位恨自己生于世俗而超然物外的人,这样的人,或多或少是有些爱干净的,他的武功高强,十步杀一人,却不愿让血迹污染自己的双手,所以他选择了火红的外套,那是血的颜色,是他生存的世界的颜色。他的手套,应该是钟爱的女人送的吧,只是看他叹气的神情就知道,这人已经沉浸在悲伤中,或许他的爱人,是为了他永久离去。
少女脑补出了两千字的悲情故事,把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几乎要跳下去安慰这个落寞的男子,直到……
那行走的孤高贵公子,拿出了手机,并且以足以放下一个拳头的面积张开大嘴开怀大笑:“喂,这里是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郑凯大哥,打给我有事吗,小冰?”
双马尾即将落下的热泪以光速收回了眼眶。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毁气氛的事?明明有一副无限空虚人间醉客污泥白莲连放个屁都与众不同的天上客模样,为什么要毁气氛地打电话,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傻气?为什么要浪费你的才能!
“哦哦,我妈问我啥时候回去啊,这种事情干嘛不直接打给我?……啥,是问起你然后顺便问我的?谁才是亲生的啊喂!嗯,你们啥时候回家跟我说一声呗。”
郑凯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反正现在街上来往的玩家不多,NPC又听不懂他的话语,所以谈起话来无所顾忌。
就在他走到夫子庙的时候,一道鹅黄绒衫的倩影飘然而下,正落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到两步。
“嗯?”郑凯把手机移开,纳闷地问道,“有事?”这个范围已经是他的安全范围内,如果有人闯进这个圈,或多或少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双马尾的女孩睛湖中翻滚着波澜,泫然欲泣,让人看了心生我见犹怜的感觉。
怎……怎么办,脑子一热就跳了下来,啊啊我为什么要跳下来,我有毒吗,难道跳下来让他放弃这些俗事,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干系,说出来肯定会被笑妄想过度的吧,啊啊我肯定是被门夹了脑子。
郑凯绝对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有以上想法,只看得出这人好像显得有些慌乱。稍微退了半步,将两人拉到一个安全距离,问道:“怎么了,姑娘?”
“你……”女孩忽然大声地喊出声,“你太令我失望了!”
喊完这一句,女孩的脸如同熟透的红番茄,转身掩面飞奔而去,只留下郑凯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怎么了?”手机里,杨冰揶揄地说道,“我好像听到了很劲爆的台词,用不用追上去解释啊?就用最常见‘你误会了,其实这是我姐姐’,唔……你这么跟她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帮你证明……”
“哦,把你的伎俩收起来对付杨轩去吧,”郑凯看着远去的背影,说道,“我根本不认识这人啊……啊,大概是苦苦暗恋着我,结果发现我在和女孩子通话吃醋了吧。可惜啊,我早已心有所属,她再漂亮一百倍我也不会变心的……”
“啊啊,真甜啊,我要把这话录下来播放给舞姐姐听。”
“好啊,那你跟我借的买等身抱枕的钱先还了吧,啊,说起来杨轩还不知道这件事呢,不如我让他还吧。”
“对不起,郑凯爸爸!”
“这才是好孩子嘛,”郑凯说道,一边行走一边看着街边的景色,此刻的他正好走到一所当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