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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三日月牙狼,让你知道我千钟酒跟那些所谓的门派首席不是同一种人!”
“等一下啊!”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千钟酒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完全不理会杨轩的话语,拂袖而去。
“喂……”如果不是牢门挡着,杨轩真想一把揪住对方,用拳头来跟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进行友好的交流。
他放弃了索战……
也就是说,杨轩是别想用正常的手段出狱了……虽然打赢官差就能出狱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总之,拜这位满脑子打架的家伙清奇的脑回路所赐,杨轩不得不寻求出狱的其他办法。
千钟酒走远后,杨轩揪着头发回到墙角的稻草堆处坐下。
时间可不等人,千钟酒这么一走,他还有什么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方法?
铲土吗?杨轩拨开旁边的稻草,对着一堆黄土思考着可行性。毫无疑问,且不说到底有没有可行性,就算真的能挖到外面,要搞出这么一条通道,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早知道就不贪图这里的安全,早早跟千钟酒打过一场离开好了……
“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呢……”杨轩下意识地点开包裹,准备取出兵刃。才想起监狱中除了一般消耗品,其他均处于不可取用状态,这也是为了防止被关禁闭的玩家在紧闭期间能够借助道具搞事,做出诸如用攻城锤擂爆土墙这类丧心病狂的行为。
推倒土墙么……杨轩摸着墙壁,反手敲了敲。类似这种江湖类的世界观,内功往往是万能的,进可以千军万马笑看,退可修身养性自省,既然都能做到这个地步了,用来推倒区区一面墙,想必也不在话下吧。这样想着,杨轩一拳擂了上去。
“咚~”
一声闷响。
挺硬的,而且墙壁粗糙不堪,锤上去跟锤在针毡上一般,密密麻麻的痛让手上火辣辣地痛。但是好像真的摇晃了一番……杨轩沉吟一声,换只手,又是一掌拍了上去。
这一次他运足了力道,十成十的功力汇聚在掌中。
“咚~”
巨大的反冲力让已经做好准备的杨轩硬生生向后滑开。
“你在干嘛?”动静之大,就连隔壁牢房的白衣人都能感受到,便开口询问,“砸墙么?”
“是。”杨轩干笑道,“我试试这面墙有多厚而已……呵呵,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你想打穿墙壁逃走。”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
“哦。”
“……”
“……”
“这就完了?”只听到对方一句回话,杨轩忍不住说道,“我的回答怎么想都像一个心虚的人在慌张地辩解吧。”
“原来你知道。”
“……”杨轩哑口无言,“好歹我们也是狱友,你这样的反应让人很受伤啊。”
“你我本就没什么关系。”
“你这样说也对……”杨轩耸耸肩,把目光投向顶上的通风窗,那是一扇顶多能容一个脑袋通过的小窗户,而且很高,还有木栅挡着,正常人想从那里钻过,除非是修炼诸如缩骨功那样的黑科技,而且要达到非常、非常、非常高深的境界。
杨轩略一提气,翻身向小窗外看去,那里有两名捕快正在练习挥刀,也许是听到刚才杨轩拍墙的声音,时不时往牢狱的方向瞄着。
“你为什么要出去?”就在这时,隔壁的白衣人开口道。
杨轩沉吟一声,说道:“我需要去一趟棋盘崖。”
“棋盘崖……”白衣人抚摸着心爱的佩剑,重复念道。没人奇怪他的剑到底是哪里来的,“做个交易吧,我帮你离开,你帮我一个忙。”
三四零、再遇、遗愿、二度交手()
那是一闪而过的身影,如幽灵一般,在每个拐角处徘徊,然后,消失。【。m】快速地消失,无影无踪。
在这种乱花迷眼一般的迷宫中,那道身影就像视觉因为错乱而产生的扭曲。但火云道人丝毫没有迷茫,在每一个拐角,每一次幽灵停下等待的瞬间,都会毫不犹豫地跟上去,尽管那人的行为刻意得就像一个引诱猎物上钩的三流钓客。
火云道人倒不怕上钩,他只怕这个钩不锋利,会让他连同鱼饵一起吞下去,然后消化——他的怒火可以消化一切。算了,还是说难听一些,这个任凭情感驱使而行动的人根本不会考虑有没有陷阱这回事。
“小贼,站住!有胆子跟我打一场啊!来啊!”一边不断试图用言语激怒对方,火云道人一边锲而不舍地紧缀在其后。
转过一处,再转过一处,每一个拐角处都放着一盆红得灿烂的花,像绽放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在红木的映衬下扭曲、摇曳,如同狂舞的怒焰。
火云道人终于被撩拨得心烦意乱,反手拍出一掌。
然而掌力一起,那盆曼珠沙华忽然强烈的抖动起来,如同能感受到致命威胁的小动物一般,随后掌力所至,四周红木如同生灵见了天敌一般纷纷避让,却让火云道人这一掌落在空处。
火云道人正想趁机赶上,却发现掌力一过,红木便迅速合拢,灵敏得如同精密计算的电子。与此同时,在越发靠近那株曼珠沙华时,火云道人便从心底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仿佛再走一步就会呕吐出来。感到有些怪异,火云道人后退一步,追着郑凯消失的方向跑去。
他做事一直很专一,就算看到不合常理的事情,也会将心中定好的目标列为第一优先级,除非遇到直接威胁生命的困难。现在的他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将那个胆敢给自己下战书的小贼抓住,剖出他的心肝,用来祭奠师父的冤屈。
“有胆子下战书,怎么没有胆子正面与我一战!”再次绕过三四个拐角,火云道人怒喝着踏出一步,迈入最后一个拐角。
豁然开朗。
不知不觉将,他已追着那个小贼来到一处退无可退的悬崖。
郑凯转过身:“如你所愿。”
“哼……”火云道人来回扫视着郑凯和天门道人,冷冷一笑,讥讽道,“你们倒是会给自己挑墓地。”
“火云,”天门道人弹着手中的木剑,淡淡开口道,“我找了你十三年。”
“现在你找到了。”火云说道。
“不,我没找到。”天门道人说道,“我所认识的火云,宅心仁厚,虽然有些愚钝,但勤勤恳恳,无论对谁都能微笑相待,是我最敬重的师兄。”
火云皱着眉:“你以为说我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么?”
天门摇摇头,叹了口气:“而我面前的,是一个发起火来连8岁小孩都下得了手的杀人凶手。”
“因为他骂我的师父。”火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那时我气极了,决心给他略施惩戒。我只用了三成的功夫,我想他要是能接住我三成的功力,那便放过他。很可惜他没接住。”
“你不用给自己找借口了!”天门忽然怒喝道,“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孩童接你一掌,明摆着就是致人死地!”
“那是他该死!”火云冷哼一声,“小小年纪口无遮拦,纵不死在我手里,也会有别人来惩戒他。你找我,就只打算跟我说这个么?”
“那看来没什么好谈了。”天门将木剑抛下悬崖,缓缓掣出腰间三尺青锋,“最后再跟你说一件事,灵峰师伯他,已经仙逝,走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便是要这位后辈向你转达一句话。”
火云目光落在郑凯身上,不屑道:“就这个小贼?”
“如果有人骂你,你就让他们像这个球一样圆润地滚。”郑凯淡淡说道。
火云道人目光一凝,不善于掩藏情绪的他将震撼写在脸上,大喝道:“你说什么!”
“但若那人拼死也要向你说出难听的话,你就该感谢他。”
“呵~”天门道人无声地一笑。
“感谢他?”火云淡漠地说道,“呵呵,感谢骂我的人?呵呵,呵呵,简直让我笑掉大牙,这就是我师父要你告诉我的话?放屁,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就是,”郑凯继续说道,“学会分清谁真心对你好的意思吧。”
火云道人一滞。
他的眼睛透露出明显的怀念与激动。
而后……
“放屁放屁放屁!”火云道人猛地一跺脚,指向郑凯,“一个小贼!”又指向天门道人,“一个伪君子!”
“就凭你们!也想来骗我!”
“放你们的狗屁!”
跺脚的反冲让火云道人化身雷霆,直向崖边的天门撞去,金乌虚影自其身后显现,一声清啸响彻天际。
“日轮照印神功……”站立在远处的高台俯瞰,花非花淡淡念道,“我是不是,把武当安排在错误的战场上了……”
天门道人不急不缓地旋转起手中三尺青锋,剑尖上带出一道银丝,一圈,一圈,又一圈,层层环绕,形成一面若隐若现的护盾。
郑凯双拳互撞,血气自双拳交接处迅速漫上手腕,为了应对这一场苦战,数日来他一直以天门道人为对手,苦心磨炼着这门赤手凶拳,尽管只堪堪练到小成境界,辅以日轮照印神功,已足以与大成一战。
金乌的喙狠狠啄在剑势形成的圆盾上,火云道人掌心热流涌动,将剑势吹得往后膨胀。天门道人咬牙将剑势转偏,随后便是一声轰然炸响。火云道人空拍的内力落在旁边的岩石,直接将其推得离地而起,往悬崖方向滚动而去。
郑凯趁机挥拳凑近,拳头在空中划出血色的弧线,与火云的左掌相击,火焰一般的真气四处迸散。
“凭你也配用师父的神功?”火云道人怒喝一声,丝毫不顾守方劣势,向前踏出一步,承受着巨力的左掌硬生生推出,将郑凯推得往后滑动,拖出两道深深的足迹。
“喝!”凭着赤手凶拳收放的特殊技巧,郑凯迅速中断链接,旋身,回拳,将这门高深拳法的大气之处完全展现出来。
三四一、有辱必还,我是不净()
“嘿!”
一声娇喝,如同灵狐翻滚,玄色椽衣女子在繁花锦簇的草地上侧身一翻。
飞蝗石擦着衣袖而过,打在远处的红木屏风上,深深嵌入。
“你已无路可逃了。”身着无袖道袍的不净缓缓踏出,手中一把拂尘随不知哪来的山风飘动。她的脸上已不见初时的怒焰,而是大仇即将得报的畅快,以及心愿终成的舒爽。
煮雪烹茶撑着地站起身,将红色衣带又往细腰上围了两圈,以确保不会影响接下来的打斗,腰间的长剑被她卸下,拔出三尺青锋,随即将剑鞘抛掷在地。
“你怎么就知道……”黑色的装束令煮雪烹茶本就严肃的表情显得更为凛然不可侵,“我不是故意引你到这儿来的?”
不净闻言,忽想起那日施予自己莫大羞辱的捕快,谨慎地左右环视一眼,见周围并无藏身之处,这才将一颗心放松下来。同时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讥笑:“你是说?就凭你?”
“就凭我,”煮雪烹茶素手单扬,三根蚊须针无声无息弹指射出。
尽管蚊须针飞出的声音微不可察,肉眼也不易发现,但她弹射的手法显然是发射轻便暗器的普通手法,不净师太甚至不需去寻找暗器的来路,只凭经验将拂尘往身边一扫,便将暗器尽数拦下。
接下暗器,不净师太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