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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觉得怎样?”
秦叶抬头看了一眼极力假装若无其事的杨轩,心里只觉得想笑。自她下线过来这边等饭的时候,杨轩一共拿起报刊5次,放下报刊4次,期间看时间19次,嘟哝着‘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吧’这句话7次,顺带一提,产生打电话过去确认平安的想法提了3次……
“……”秦叶觉得自己能做出这样的统计也是够无聊的……
“很好很好,”杨冰兴致勃勃地放下包,“工作十分顺利,海哥还被夸了呢。”
“是吗?”杨轩心里产生由衷的欣慰,第一天工作顺利是好兆头啊,值得庆祝一番。不行不行,不能表现出太高兴的样子,这家伙很容易得意忘形的,要严肃,嗯,要装作很普通的样子鞭策她才行……
这样想着,杨轩绷起脸,平淡地说道:“嗯,没给人家添麻烦吧?”
“诶……”小海指着桌上早已倒好的水,“这是给我们准备的吗杨轩哥?”
“啊,嗯。倒多了,你们喝掉吧别浪费。”
“emmm……”杨冰鼓起脸颊,拍着抱枕,“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的能力吗?海哥,告诉他,我们都做了什么?”
“啊?”小海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好像还真没做什么……都是王姐带我们熟悉岗位而已……”
“胡说,我们……我们不是提交了一个平台的模块吗?还被人夸了呢?”
“人家那是看在许寒姐的面子上……”
“那……那……那个经理还高兴得要请你吃饭呢!”
小海一拍额头:“冰哥你是认真的吗?”
“砰!”门粗暴地被推开,一个人大步踏进门内,“你说真的吗?哪个?哪个要请海姑娘吃饭的!叫它出来!”
秦叶一拍额头,如果能开口,她现在肯定会大声呵斥这个冒失的弟弟。
“啊,你回来啦。”杨轩笑了笑,“休息一下,准备吃饭了。”
“哦,好的姐夫……”话音未落,一个抱枕扑面而来,那是秦叶以无上的力道和威严投掷出去的必杀爆弹,“噗哈……为什么一回来就要受到这种对待啊……”
杨轩爽朗地笑出声,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转头对小海道:“小海,在公司杨冰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小海做出一个没问题的手势,“谁想伤害冰哥,就必须先踏过我的尸体。”
“……诶诶,明明是我保护海哥好不好!为什么我要由海哥来守护啊……”
“因为我有六块腹肌。”
秦枫大惊失色:“真……真的吗?”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闭嘴。”被不该听的人听到,小海很不爽地说道。
杨轩耸耸肩,笑道:“那你呢,秦枫,工作找得怎么样?”
“嗯,很不错。”秦枫挺直了腰杆,“下次郑新老师来的时候请务必提前通知我,我要好好谢谢他。多亏他的指点,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实习编辑了。”
“哦哦,那也是靠你的实力争取来的。”杨轩鼓励道,“加油。”
“是。”秦枫十分有干劲地说道。
真好呢,看这群后辈们一个个找到自己的岗位,杨轩心里涌现出无尽的慰藉,转过头和秦叶对视了一眼,皆是欣慰地笑了一笑。至于看到这一幕的几个家伙会脑补出什么两人独处感情飞速进展终于阐明心意准备踏进婚姻殿堂之类的情节,就不是他们管得着的了……
……
饭后搞定一些家务事,惯例是上线的时间。这一次杨轩上线得有点早,主要是通过登录界面移出几张新拍的照片并提交到官方的摄影意见邮箱,给他们提出将这个场景独立做出来的意见,每个摄影师可以通过某个付费官方软件制作出相应摄影棚,这个摄影棚又可以放到平台上进行出租,出租收入与官方五五分成,这是给拥有摄影资格的摄影师们开一个方便之门,也是官方坐等收钱的一个生财之道。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双赢的。至少对杨轩来说是如此,这个功能才开通了不到半个月,便为他带来了数百的收入,虽然不值一提,但已经表现出一股巨大的潜力,只要好好利用的话,或许当成正业都没问题。
查阅完进账后,眼看已经到约定的时间,杨轩便退出工坊,进入游戏。
上线的地点是名剑城内的一处小酒馆,越安琪还坐在酒馆桌子旁,既不吃菜,也不喝酒,就趴在桌上睡觉,旁边的白鱼麻袋已经隐隐散发出臭味。
刚上线的秦叶伸了一个懒腰,冷不防吸入一大口臭气,差点干呕出来:“怎么这么臭?”
杨轩指了指越安琪脚边的麻袋,无奈地笑笑,随后伸手准备去拿,总之先将这些会给酒馆带来困扰的东西丢掉吧,至于越安琪醒来,再赔她好了。
手抓到麻袋的瞬间,越安琪伸手牢牢抓住杨轩的手腕,同时抬起头来:“你想偷吃吗?”
谁想吃这些已经臭了的死鱼啊!
杨轩翻了个白眼:“这些鱼已经坏了,吃了闹肚子,丢掉吧。”
“……”越安琪低头看了看麻袋,心疼地犹豫了几秒,似乎在想着这些鱼能不能抢救一下,“说得也是……走吧,在路上找个地方丢掉。”
说完,提起袋子走出小酒馆,可把一直朝这边频频投来目光的酒馆老板乐坏了。秦叶顺手从盘子里抓过一把腰果,起身跟在后面边吃边走,看得杨轩一脸无语。
丢了臭鱼,浑然已经忘了给手下准备伙食的越安琪带着二人遵照名单的指引敲开挨家挨户的门。
敲开第一家的门后,越安琪果然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家死了孩子的那笔钱能让我看看吗”,把人家气得直接闭门送客。见识到她的沟通技巧后,杨轩终于不敢让她放飞自己,主动承担起沟通的责任。
就这样,和秦叶交替着拜访了二十多户,每走过一户人家,便觉得剑老爷的罪孽深重一分。终于,拜访到某一户偏僻的人家时,心力交瘁的两人(没有说话机会的越安琪从头到尾在看戏)迎来了曙光……
四四一、动摇的女儿心()
“是,”听杨轩说明来意,面色蜡黄、身材消瘦的年轻妇人细声地回答,“那天晚上确实有人将一个包裹丢进我家,有2颗珍珠,一块玉佩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我和官人都不愿意动它,到现在还保留着。”
“记得这么清楚,夫人想必没少打开过吧。”杨轩说道。
“毕竟……那是我们的孩子……”说到这儿,被勾起伤心事的妇人眼眶微微泛起泪水,颤抖着嘴唇,“你们说能从里边找到线索,为我的孩子报仇,是真的吗?”
“是。”杨轩点点头,侧过身子,向妇人介绍起越安琪,“这位是名剑山庄的试剑人,有她在,你应该可以放心了罢。”作为由名剑山庄管辖的名剑城,这里的居民或多或少都会对这个保护自己的门派抱以极高的信任和崇拜,杨轩将越安琪拉出来,为的就是利用这点名望。
看到越安琪亮出的令牌,妇人点点头,请三人进屋:“请进来坐,我这就去把东西拿出来。”
“麻烦你了。”杨轩说道。随即三人在妇人带领下走进一间窄小的房间,坐在简陋的长板凳上。
秦叶抬头望着高高的瓦片房顶,待妇人走远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问了那么多家都碰壁,我都快放弃了,没想到真有把巨款留着不花的人。”
杨轩笑了笑:“毕竟这是至亲之人留下的回忆,花出去的话,心中难免会有些罪恶感。”
“唔……不知道换做我我会不会这样,”秦叶思索道,“不够这种感性我不讨厌。”
“我也是。”杨轩说着,目光在屋里各个角落一一扫过,虽然房间不大,但因为摆设很少,看起来反而有种空旷感,当然,这也侧面表现出这户人家的贫穷。
妇人捧着一个包裹走了过来:“让几位久等了。”
说着,把包裹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手法很熟练,是以动作很快。
如她所言,包裹里的确只放着两颗珍珠,一块玉佩以及一张银票,杨轩首要拿起银票端详着,希冀从上面找到关于钱庄的线索。要把这些线索转换为直指凶手的箭头,显然还要花一番功夫。
便在他察看着物品时,越安琪拿起那块玉佩,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你孩子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两个月前,月初一。”
闻言,越安琪表情变了变,捏着玉佩的手因为用力过紧而显得有些发白。
看她内心动摇的样子,秦叶问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越安琪没有回答,放下玉佩,低头说道,“抱歉。”随后转身走出大门,头也不回。
她都表现出了这副样子,两人哪里会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了看越安琪的背影,皆是将目光投到引起她情绪波动的玉佩之上。
秦叶拿起玉佩,借着透门而入的光,细细端详着,半晌,说道:“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非要说有什么显眼的话,上面的寿字倒是刻得很精细。”
“或许这玉佩就是……”杨轩说到一半,惊觉妇人还在身边,便不再说下去,换了个话题,“追上去问问。”
“同意。”秦叶将玉佩放回桌子上,向妇人说道,“十分感谢你的配合,那个……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妇人的手放在玉佩流苏之上,轻轻**着:“如果能为这件事出点力气,我和官人都很乐意。听说昨天有个母亲为此发疯死了,可以的话,希望你们能阻止那个人,别再让无辜的人伤心了。”
“交给我吧。”
……
越安琪走得飞快,在大街上如同一阵风,急匆匆吹过路人的肩膀,然后向前去。但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跟她的心一样迷茫。
所以就算速度很快,她最终还是被两人追上。
“等一下。”杨轩唤道。
听到声音,越安琪停下脚步,露出与性格不符的苦闷神色,向二人求助道:“我感觉很痛苦。”
“……”秦叶无言地拍拍地对方的肩膀。
“那块玉佩是我送给义父的寿礼,”越安琪说道,“我花了半个月,每天下山搬运木柴,我还和手下借钱,东拼西凑买下这块唯一的玉佩。”
“越姑娘……”
“但这块玉佩,却把义父出卖了。”越安琪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认同义父的做法,但我也不能向义父问罪。”
“你做不到,就让我们来好了。”秦叶说道,“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别管。这样可以吗?”
“什么都别管……”越安琪喃喃地念叨着,“吗?”
“顺着你的意思做吧,”杨轩说道,“如果左右为难,你就选择中立,没有人会怪你。”
“是啊,中立……”越安琪妥协地说道。喃喃地念叨了十来秒,这个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两难抉择的小姑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中立……这算是对两边都有交代吗?”
杨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交代吗?似乎并没有,非要探究的话,倒不如说是对两边都不负责任吧……但是这样的做法是最舒适也最容易选的不是吗?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不用伤到不想伤的人,像这样置身事外就行了,就当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