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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章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这话,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的突然脸色一正,严肃起来。虽然还是坐在地上,但却已多了几分威严,如同执掌一方权柄的大臣。
那贺知章以手为惊堂木,一拍地板,正声道:“大胆夏云墨,今日你犯了大错,还不快跪下认罚。”
夏云墨笑道:“不知我犯了什么错?”
贺知章道:“夜黑风高,随意杀人,此乃第一罪。见本官不跪,此乃第二大罪。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可有不服。”
夏云墨道:“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
贺知章道:“你若是服,那便认罚,赶紧斩掉你的一只手,永不踏足海域。”
“若是不服,本官让你不得不服。”
夏云墨哈哈一笑,忽然神情一严,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莫大的威严,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心惊胆战。
他朗声开口道:“我本无罪,但你却有两大罪。”
贺知章眉头一皱,不明道:“我有罪?”
夏云墨目光如电道:“对,你有罪!!”
第二百一十六章:醉卧流云七杀手(为帝灵火凤加更)()
房间之中,贺知章坐在地上,神情严肃,问道:“我何罪之有。”
夏云墨负手而立,紧抿着嘴唇,不怒自威。淡淡的扫视了贺知章一眼,方才开口道。
“贺知章,你有两大罪。你只是礼部尚书,竟敢逾规管到刑部中来,此乃第一罪。”
“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定罪,此乃第二罪,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有不服?”
唐朝贺在武则天证圣元年中乙未科状元,授予国子四门博士,迁太常博士。后历任礼部侍郎、秘书监、太子宾客等职。
他一生未曾入过刑部,是千真万确的事。
贺知章脸色一变道:“我有罪有如何,无罪又如何。从来只有我审人,又有谁敢审我?”
“倒是你,蔑视公堂,当罚。”
说罢,他整个人已从地上跳了起来,身子一跃,已向夏云墨攻了过来。
贺尚书口中长吟,双袖如流云出岫,袖中寒芒闪烁,攻势处于虚实之间,诡秘莫测。
他这一手,极为有名,正是江湖中失传七十载的“醉中七杀手”。
也难怪贺知章这么自大,一个人便敢跑来对付夏云墨,的确也是有两下子。
光是凭借当下这收手,就足以让他踏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然后就是如此精妙的招式,夏云墨身子一偏,就躲了过去,无论他有再多的变化,都使不出来。
紧接着,那贺知章双眸一凝,如同抱酒坛子一样,向夏云墨抱了过来。
他的衣袖鼓动,内气盈袖,看似笨拙的一招,却包含了千万种杀机,每一种都足以要人性命。
无形的气机冲撞着,虚实不定,叫人摸不清真假。
却见夏云墨足尖一点,又以毫厘之差躲了过去,他道:“醉卧流云七杀手,唯有饮者得真传。这本是极高明的武功,你用出来,却却毫无亮眼之处,真是可惜。”
那贺知章见连连两招失利,就拿起旁边的一个酒壶。仰着头,咕噜咕噜的喝下,瞬间便是睡眼朦胧,喃喃自语道。
“我贺知章不仅喝酒厉害,武功同样厉害。先前不过是试试手,你这小贼竟然就敢轻视本官,本官现在要将你武功都废掉。”
说罢,他再次使出“醉卧流云七杀手”,在喝了酒的情况下,他的功夫越发的变化莫测起来,招式开合之间,叫人琢磨不透。
步伐也更加怪异,就如同喝醉了酒的的醉汉一样,叫人完全猜不透他要往哪里走。
而在这样的招式中,却又一股锋芒内敛,似乎要随时刺出去一样。
诡异的招式,变化莫测,虚实不定,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可夏云墨就偏偏看透了,不仅看透了,还将他的招式都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
夏云墨一边施展身法,一边叹息说道:“醉卧流云七杀手这功夫虽然我没有练过,但我也看得出,这功夫讲究的事虚实不定,似梦似醒,与虚实变化之间一击必杀。”
“只可惜你一味模仿贺知章,既走不出自己的路子,又学不会他的风流洒脱。这武功十成的威力,你也就只能发挥三四成。”
那贺知章似乎被夏云墨戳到了痛处,眸子里已有杀意,招式的洒脱已经不在,越发的狠辣起来。
招招夺命,每一招都饱含着无尽力量。就连旁边的桌子也被打了个粉碎,酒菜洒了一地。
夏云墨的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在凌厉的杀意中飘零着,险之又险的躲避着。
他继续开口道:“先前的招式,勉强还算是“醉卧流云七杀手”,可现在你的心乱了,招式也乱了,这本就是作为一个杀手的忌讳,你实在是让人失望。”
“你这样的武功,我一招便可破!”
当最后一个“破”字说完,夏云墨的两根手指已经点了出去。
原本夏云墨的身子被凌厉的气劲笼罩,但当这两根手指头点出去时,漫天的空气都好似被这一指头点破。
气劲呼啸之间,两根手指已经点在了贺知章的手掌之上。
刹那间,贺知章的手掌如遭雷击,掌心已被洞穿,一股劲力透过掌心,已经侵入到了贺知章的整个手臂之中,把这条手臂的经脉都给废掉了。
指劲力量不绝,犹如闪电般点在了贺知章的胸膛。
只听得“咔嚓”一声,贺知章的胸骨尽碎,整个人将窗子撞的粉碎,已飞了出去。
夏云墨向前两步,便看到贺知章瘫倒在沙滩上,生死不知。
夏云墨摇了摇头,又走出了房间,他知道,这里的一切会有人来收拾的。
……
一轮金日缓缓升起,霞光万丈,照射在万里波涛之上,更显的是一片金光灿烂。
一轮巨船已经从海岸线驶了过来,吃水极深,但负载在海面上的船身,也有数丈之高,虽比不得五色帆船,但也不差。
夏云墨与公孙兰现在码头上,眺望着那首巨船。
夏云墨看着公孙兰,目光还有些遗憾,因为昨夜公孙兰有事外出,他只有一个人饮酒。
他问道:“便是前面那船?”
公孙兰点了点头道:“对!”
公孙兰没有易容,她的容貌绝美,一阵海风吹拂,青丝飞扬,更显得美艳动人。
一些人偷看的人暗自吞口水,但因为已经有了两个前车之鉴,便再也不敢放肆。
公孙兰继续道:“待会上了船,便会有人去迎接你,你所需要的,就是待在船上,不要死。”
夏云墨笑道:“或许是他们死也不一定。”
公孙兰摇头道:“你虽然杀死了贺知章,但船上却有比贺知章更加厉害的人物。”
“更何况,他们就算一个人打不赢你,但若是他们肯联起手来,天下间几乎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夏云墨笑道:“可惜他们遇到了我。”
公孙兰道:“等你看到了他们,就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他们的信息我不能随便泄露,只能够提醒了,小心船上的每一个人。”
夏云墨道:“包括你?”
公孙兰道:“包括我!”
大船越来越近,在众人的一片惊呼中,已停靠在了岸边。
第二百一十七章:牛肉汤()
船已经靠岸,夏云墨和公孙兰也上了船。
就如同公孙兰若说,夏云墨一上了船,就会有人去迎接他,而公孙兰也很快的离开了。
接待夏云墨的是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胸脯很高,腰肢很细,脸庞也很好看。
女子似乎等了好一会,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可看到了夏云墨,那笑容又生动起来了。
这个女子恭敬道:“请问你是夏云墨夏公子吗?”
夏云墨笑道:“如果这里没有其他人叫做夏云墨,那么我就是。”
这个女子笑道:“夏公子请跟我来。”
说着,就带着夏云墨,往船中走出。
船很大,船上的人不算多。
大多数人都在忙碌着,似乎是在运送什么货物上船。
女子带领着夏云墨,一边走,还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夏云墨。
而当夏云墨的目光转向她时,她的目光又很快闪躲过去。
这样看来,她不像是经常在大海上抛头露面,和船客打交道的女子,反而害羞的像一只兔子。
夏云墨笑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女子道:“我叫牛肉汤,是这里的厨子,而且我做的牛肉汤最好喝。”
夏云墨不仅一愣,牛肉汤竟然会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讶。
可牛肉汤看着夏云墨,似乎更加惊讶。
她用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夏云墨,说道:“船长今天要我去接一个人,但那三个家伙都说这个人又凶又横,还很好色。”
这个人自然说的就是夏云墨。
夏云墨笑道:“那你现在觉得我又凶又横,还很好色没有?”
牛肉汤眨了眨眼睛道:“你的脸长得又白又净,说话也不那么大声,而且……”
夏云墨笑道:“而且什么?”
牛肉汤红着脸道:“而且,而且你的眼睛也没有掉到我的胸脯里来,所以你一点都不凶横,也不好色。”
夏云墨哈哈大笑,这是个很有趣的姑娘,不止名字很有趣,就连说话也有趣。
夏云墨又问道:“不知道这里的船长是谁?”
牛肉汤道:“船长就是公主啊。”
夏云墨道:“公主又是谁?”
牛肉汤道:“公主就是公主。”
夏云墨又反复的试探了几句,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转移话题,又道:“那些给你说我又凶又横,还很好色的那几个家伙都是些什么人?”
牛肉汤道:“他们是小胡子、老学究、还有酸秀才。他们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你若是想要找他们,那就得等到傍晚后才行。”
夏云墨道:“傍晚后?”
牛肉汤点了点头道:“对,傍晚后,等到了傍晚后,他们三个就会去赌坊,酸秀才还是赌坊的庄家,不过却抠门的很,一个子也不愿意施舍给别人。”
夏云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从牛肉汤的口中打探出了赌坊的位置。
接着,牛肉汤已经将夏云墨带到了一间舱房之中。
房间很小,刚刚够摆上一张床,一张桌子,连凳子都没有。
要是想要吃饭,那还得需要坐在床上吃才行。
不过还好,房间很干净,被子也是崭新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人暖洋洋的。
牛肉汤又道:“这就是你的房间,若是你在房间中待的无聊,可以去船上走一走。船会在岸边停靠几个时辰,装载货物。”
“若是你饿了,想要吃饭,也可以去厨房找我。”
夏云墨点了点头,正要说好。突然那被子里一道绿影钻了出来,像是一把箭一样射向夏云墨。
那牛肉汤惊叫声才刚刚响起,夏云墨的两根手指就如同闪电般探出,将那道绿影夹住。
牛肉汤才刚一口气,可再仔细瞧去,不由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在夏云墨的手中,夹着的竟然是一根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