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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韩王喜欢琴声,只要他的琴弾得好,能引起众人的青睐与捧场,不愁传到韩王的耳里,到时候韩王定会派人来招呼他入宫见驾,他自会面见到仇人韩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没多久,整个城内被炒得沸沸扬扬,传说来了个操琴大师,弹出琴声精妙绝伦,无人可比,犹如琴师伯牙在世,堪称一绝。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不径而走,传到了韩王耳里,十分好奇,心想,这十年来从没听说宫外有这么个好的琴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让人人敬慕的特异之人呢,何不召之一见,饱一饱耳福,想于此,便命人去召之。
聂政预知会有这么一天,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故此,他已准备就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随来人进到王宫,拜见韩王。韩王见他面容苍老,是个牙齿已无的老者,不相信他能会弹得一手好琴,命他试之。他遵命盘膝打座,弹了一首“凤求凰”,琴声**,如行云流水,发出叩金断玉之声,听者犹如坠入梦幻的仙境中,飘若浮云,怡然自得,醉生梦死,难以自拔。
韩王入了迷,犹如沐浴在仙境的天籁之音中,闭目聆听,想在王宫听到那么多的琴音,竟没有此琴声如此悦耳,沁人肺腑,仿佛天门洞开,窈窕淑女飘飘然降临瑶池,在此悠扬的琴声中翩翩起舞。正是:窈窕淑女舞袖吹,琴声袅袅动心扉。回眸抛引君王笑,惹得韩王魂已飞。待一曲终结,琴声已停,韩王才从痴迷的影幻中慢慢清醒过来,心中大悦,说:“朕收你为朕身边琴师,天天为朕弹琴,愿否?”
聂政求之不得,忙跪谢说:“愿为大王效劳,供大王驱使。”心中暗忖,我卧薪尝胆,十年磨得一剑,终于心想事成,有了接近你的机会,看来你的死期近矣。
从此聂政身在王宫,夹着尾巴做人,小心谨慎,费尽心机,在韩王面前极尽讨好之能事,深得韩王欢心,取得了他的信任,有了接近他的机会。一日韩王命他在身边伺候,为他弹琴。聂政终于等来了报杀父之仇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将剑暗藏在琴中,躲过了宫中侍卫的检查,坐在韩王身边,操琴而歌。韩王闭目听之,沉浸在优美的弦歌之中,击掌而和,忘乎所以。
韩王如痴如醉地听着,击掌活着,忽听得琴音中发出了霹雳的肃杀之声,忙睁开眼睛看视,只见弦断音绝,聂政已从琴下取出剑来,起步向前,伸左手抓住韩王的衣袖,右手倏然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刺进他的胸中,时间如此之快,犹如电光石火,令韩王猝不及防,难以躲避,只见鲜血飞溅,韩王来不及挣扎,颓然倒地身亡。
殿角下卫士大惊,手持兵器呐喊着围了上来,嚎叫着:“不要放走刺客……”
聂政顶天立地站在那里,豪气逼人,铿锵有力地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既来之,则已抱定必死之心,今大仇已报,心底坦然,岂能让尔捉拿以羞辱。”持剑划其面,致以面目全非,断其形,致以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然后自刎而亡。
众卫士看此人敢以小犯上,大义凜然,不惧生死,死得如此英烈悲壮,无不瞠目结舌,心生敬意,围观其形骸,人莫能识。为捉拿凶手党羽,新任国王命人将死者施以酷刑,分裂肢体,亮尸于市,命人看守,并张榜公告:有知此人者,赏金千斤。过往行人,观之无不同情,暗暗流泪,无人知晓此人来例,但都钦佩其是位有血性的豪侠。
王宫出现诛杀韩王这么惊天动地的事,一时轰动整个韩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为那死去的壮士而唏嘘,虽知道他是刺杀韩王而死,但不知他为何要刺杀韩王。死者凉尸街市数日,也没见有人揭榜领赏,成为悬案。看尸的头领认为査无头绪,无人认得此尸,便带着他手下人去茶馆喝水小歇。
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位布衣老妇人,衣衫烂缕,白发苍苍,风尘仆仆,手持棍杖,步履蹒跚,颤颤巍巍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哭泣,从她那折皱的老脸上流下道道泪水,引起行人驻足观看,揣测老婆婆定有什么心肝欲碎的事,才引起她这般的痛不欲生。好奇者步后观看,预感到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老婆婆踉踉跄跄来到死尸前,颓然倒地坐了下来,抱尸恸哭。其声凄厉震长空,嗷嗷哀叫鬼神惊。白发人送黑发人,过往行人停足听。人间自有真情在,血浓于水知深情。老妪哭诉儿死因,贏得众人赞叹声。
老妇人顾谓市人说:“死者乃是我儿聂政也,儿父因为韩王铸剑,过期遭韩王杀之,我儿为父报仇,深居深山励志,十年未归,因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杀王又怕家中老娘身受牵连,为保亲人,才不惜自毁形体,让人无法知晓他的真面目,借以保护家中亲人的平安。
“我的孝顺的可怜的儿啊!你既然不顾生死报得了杀父之仇,为了娘亲甘愿隐姓埋名,忍受屈辱,老娘岂能苟且偷生,爱护自身而不扬我儿之名乎?儿啊!可怜的儿啊!黄泉路上等等娘,娘可撵儿去了……”说着抱尸嚎啕大哭,冤结陷塞,气力不加,犹如油尽灯枯,遂绝行脉而死。
哭声惊动了在茶馆中歇息品茶的看尸人,他们惊慌跑去,看尸旁死了一位老妇人,唯恐被上面的人发觉遭受严惩,正欲把老妇人的躯体弄走之时,忽听到声声凄厉的哭叫,循声望去,见不远处一位较年轻妇人,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向这里走来。
待她来到死尸跟前,跪倒在地,泪如泉涌,放声大哭,其声惨惨,旁观者无不下泪。
看尸头儿说:“你为何在此恸哭,死者是你的什么人?”
她哭说道:“她是我的婆母,在家听人传言,惊闻噩耗,知是她儿遭到罹难,才冒死来此认儿。死尸乃是我夫君,他为报杀父之仇,励志十年不归,为怕我受其牵连,在一次偶然相遇中,竟违心不认我而逃离,今想起来,岂不痛伤!就是因杀父之未报,使他有家难回,有妻难认,有母难孝啊!”
看尸头儿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你竟自投罗网,合该我发财,给我拿下。”
其手下欲上前动手,她倏地从怀中拿出一把剪刀,怒目而视,喝叱说:“你们不用过来,我自会为夫殉情,自我了断。”说罢双手持剪刀向自己胸口捅去,“噗”的一声扎入心脏,鲜血四溅,跌倒地上,借着一息尚存,挣扎着爬向聂政死尸,气息奄奄地说:“夫君,妾找你来了!”于世长辞。
刘百顺说:“一家人死得如此惨烈、悲壮,后人为其建造了一座贤孝祠。”
刘长生为之感叹了一番,人间多少寻常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何必要为古人担忧,因心中挂念着李剑的安危,不由得扪心自问,他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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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无头巨人1()
第二十二章:无头巨人1
刘长生对刘百顺说:“我们来的目的,不是寻察那些轶文趣事,目的是找人,你既然惑疑这棺木内是现在的人为钱财而做了手脚,而且此人已走在我们前头,可能就在前面离我们不远,我们何不赶上前去寻找一二,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秘密。”
郑明迷惑问刘百顺:“你是怎么知道这棺木是有人给动过?”
刘百顺说:“因为我曾来过这里,我们当地人也大都知道这里神奇的传说,大都不敢到这里来,既是来过这里的人,因畏于棺内的暗器邪魔及蛊毒,是没有人敢开此棺,欲从中发财的,也只有外来人来此,在不知此棺来历的情况下,在利益薰心的驱使下,才设法打开棺木。
“也可能此棺早已被盗墓贼光顾过,其才较容易打开棺盖,并顺手将那棺盖丢弃在了一旁的暗河中,并将棺内的那些乐师舞女木偶一并丢弃在了一旁的流水中。我们当时正在那湖水中洗澡,正好看见从上流漂过去的那东西,由此推测,打开棺盖并丢弃在河水中的人在前面离我们不远,若是将那棺盖及那乐师舞女木偶丢弃过早,我们就不可能在那湖水中发现那东西,况且也决不是一人所为,最少是两个人,在说,此洞窟又无岔口可行,只能是在我们的前面,在说,能打开此棺盖者,肯定不是什么野兽所为,即使野人,也没有这种开棺的能力。”
刘长生说:“我赞成你的意见,此处不易久留,应该敢快离开,去前追赶。”刘百顺说:“我可告诉你,越往前走,穿过此洞窟,前面的路越是难行,充满着艰险和诡异,意想不到的事,随时就有可能会发生,甚至于会陷入幽谷寒冰的诡异的魔巩地,弄不好,我们可能有去无回,你们俩可得有所心里准备,若怕,咱可以就此返回。”
郑明豪爽说:“既然你不怕,我们俩还有什么可怕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来之,则安之,砍头全当风吹帽,既然不怕死,别说是魔巩地,就是在诡异利害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刘长生宽慰刘百顺说:“你能为我们甘心赴险,无所畏惧,我俩还有什么可怕的,愿与你同心协力,继续前进,即使遇有不测,也不后悔,感谢你的侠义精神,大恩不言谢,我们不会忘记你的鼎力相助……”
他们三人在蜿蜒险峻的群山深处穿行,遍地荆棘,无路可走,只得披荆斩棘,艰难开道。此时,听得一声说募饨校C餮ィ患恢凰坪镉植皇呛锏亩镌谑鞔灾写┰蕉校皇币硎骱螅冻鲆桓鲞谘肋肿斓墓至常谕悼潘恰
他拉了拉刘长生,说:“你看……”
刘长生也看到了那张影影绰绰鬼鬼祟祟的怪脸,太难以形容了,他从来未见过这么恐怖的脸,如此的扁平,毛茸茸的,人不像人,熊不像熊,如此的恐怖,忙指给刘百顺看,说:“我和郑明所曾看到的,就是这张诡异的脸,变幻莫测,忽隐忽现,若近若离,不知是什么怪兽,是不是向你说的野人?”
刘百顺说:“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只听他人讲,也没见过真正的野人,既然我们进了野人谷,能看到野人也有可能。”
郑明说:“我们怎么办?”
刘百顺说:“狗咬狼两相怕,你看它躲躲闪闪地偷看我们,不敢靠近,说明它也是怕我们的,不如我们走近它,看它有何举动,若它胆敢向我们发动攻击,我就用猎枪射杀它。”
刘长生说:“我和郑明走到哪里,它就像幽灵似的跟向哪里,不知它想干什么,始终让我俩处于它的监视之下,难道是它绑架了李剑和百惠,怕我们发现而跟踪我们也未可知。正如你说,我们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去追赶它,看它能到哪里去。”
三人一拍即合。刘百顺将猎枪推弹上膛。郑明拿出他的“飞燕银梭”做好了准备。刘长生自信地说:“那怪兽若向我们攻击,你可开枪打它,若阻止不了它也不要紧,待它靠近,郑眀用‘飞燕银梭’打它的同时,你我同时向它反击,三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不会打不过它的。”
三人振作精神,大胆地迎着那神秘的怪脸走了过去,故意弄出声响,向它挑衅,看它如何举动。那怪脸似乎是怕他们,竟躲躲藏藏地后退着,若隐若现,若近若离,让人捉摸不透。刘长生为此更是疑窦丛生,心想,它若是畏惧我们怕被伤害,应该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