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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有耳,我们大可坦诚相对。”沈风佩说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等我一下。”说完进了卧室。
留下梁秋宴胡思乱想,坦♂诚相对?要多坦诚?看对方果体那种?沈风佩不会是进去脱衣服了吧?
梁秋宴想起了没能进行到底的kiss,老脸一红,跳过了告白跳过了接吻,直接跳到了坦诚相对,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梁秋宴心里这么想,但身体却很诚实,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整个人跃跃欲试。
沈风佩进房间拿了纸笔出来,看到梁秋宴一脸荡漾,不禁问:“想什么呢?”
梁秋宴注意到沈风佩手中的纸和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假模假样地咳了声,收起小心思,说:“没什么,你拿笔和纸做什么?”
沈风佩递了一只笔和两三张纸给他:“我认为我们对对方的了解还不够深,不如写下各自隐瞒对方的事,加深了解。”
梁秋宴接过纸笔,失落不已,原来是这么个坦诚相对。
沈风佩故意隐瞒梁秋宴的事不多,就两三件,而梁秋宴这边可多了去了,老实说,沈风佩这一举动对梁秋宴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梁秋宴本就存了和沈风佩互交老底的心思,重明对沈风佩的态度令人生疑,沈风佩被卷进这场浑水是迟早的事,与其等沈风佩出事,不如现在就把事情和他说清楚,也好让他有点底,心里有个防备。
两人分坐在餐桌两侧,面对面写着,沈风佩没一会儿就写完了,而梁秋宴吭哧吭哧写了好几页。梁秋宴每多写一页,沈风佩的脸色就黑一分。
原来你瞒了我这么多东西。
某种程度上小心眼爱记仇的沈风佩在心底给梁秋宴记上这一笔,并且发誓这笔债他迟早要讨回来。
写完后,两人交换互看,沈风佩只有薄薄的两张,而梁秋宴写的纸掂在手里还有些许重感。
梁秋宴把妖者联盟、异能科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对桃花源和蓬莱岛的介绍写的跟旅游指南似的,后面又花了不少笔墨写了他本身的能力,地球是款游戏和他有bug这两件事当然不能透露,只能选择性地将他的能力说成是异能,好在瞳术异能者光他知道就有好几个,就算沈风佩向异能科的人求证他也不会穿帮。
比起他,沈风佩写的就简洁多了,先是写了一件小事:上次冰箱里最后一块巧克力慕斯是我吃的。
然后写了挂坠相关的事,有关九婴的,有关他的,有关重明的。
九婴心脏处有一条银白色的线,他的线全部是红色的,而重明直接就没有线了。
这是怎么回事?情况一个比一个奇怪。
梁秋宴想,难道是因为我有bug,所以线是红色的警告线?那九婴和重明呢?九婴的线被碰会改变种族,那条线是隐藏种族的数据线?因为多了这根线,所以是隐藏种族,沈风佩碰了那条线,更改了数据,于是九婴的种族也跟着变了。
这两点勉强可以这么解释,但重明没有线他就不懂了,和他一样出了bug?
梁秋宴心累,程序代码的世界他不懂。
沈风佩的字里行间透出他对红线的疑惑,梁秋宴觉得他有必要和他交代一下他的想法,免得沈风佩认为他坦诚的不够彻底。
“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梁秋宴说。
沈风佩从纸堆里抬起头:“准奏。”
梁秋宴一本正经,表情严肃:“你之所以看到我的线是红色,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从其他地方穿过来的,这个秘密我瞒了许久,对不起。”
沈风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一个问题。”
“从哪穿来的我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
“不是这个问题。”沈风佩说,“我想问的是你穿之前,是单身吗?”
“……是。”梁秋宴搞不懂沈风佩的脑回路,正常人听到一个人说他是穿越来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这人有病吗?沈风佩他脑洞清奇啊。
沈风佩随口说:“我倒是觉得你是个外星人。”
对地球人来说真的算是外星人的梁秋宴:“……呃,我其实真的是个外星人。”
沈风佩目无表情。
“是真的,我来自m78星云,奥特曼家隔壁,他们确实会四处打小怪兽,算是宇宙间的执法人员,但长得和灵长类差不多,体型也没那么大,只比地球人大个一两倍,电视上报道的那些雪人、野人或是大脚怪之类的,其实就是到地球上迷了路回不去的奥特曼,我来地球之前,m78星云代表还在向宇宙联合会抗议地球接待工作做得不好,奥特曼安全没有保障,要求尽快出台宇宙公务员保障法。”
梁秋宴的随口胡扯没能震撼到沈风佩,他和着梁秋宴的话聊了几句,聊完后又投入到阅读梁秋宴写的自白书中,梁秋宴忍不住抬眼偷瞄,看他脸色如常,丝毫不受刚才小插曲的影响。
一般人这时候不是摆出f的表情,就是嫌弃地说有病吃药,不要放弃治疗,而沈风佩竟然还探讨了奥特曼福利问题。
梁秋宴心中感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沈风佩一看就是要干大事的人啊。
其实只是梁秋宴身上出的幺蛾子太多,沈风佩已经麻木了,就算梁秋宴现在说他们现在在的这个宇宙是从他脑袋里幻想出来的,他大概也只会眼不眨地说声“哦”。
梁秋宴身上永远藏着谜团,这是沈风佩近段时间的结论,就算搞清了一个,总会再出现下一个,这不是说他放弃了探寻梁秋宴身上的秘密,而是他要把这件事从苦恼转变为惊喜,他打算用一生的时间去将这份上天送来的礼物解带拆盒,一层一层拆下去,直到露出里面最真的本心。
六十年,七百二十个月,两万一千九百天,五十二万五千六百个小时,总会让他等到这一刻的。
沈风佩是如此坚信。
梁秋宴继续翻看着沈风佩给他的纸,第一页上写字的部分占了不到纸面的一半,梁秋宴没两分钟就把第一页看完了,正奇怪第一页都没写完为什么会有第二页,一边翻开到第二页。
第二页更加简洁,上面只有一行字。
隐瞒何君的第三件事:我喜欢他。
第四十一章()
隐瞒何君的第三件事:我喜欢他。
梁秋宴眨了眨眼,把手中的纸张重新翻回第一页,然后再翻开第二页,第二页的纸上仍是那些字。
他大脑有些转不过弯,这个喜欢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他茫然地抬起眼,正好对上沈风佩的视线,沈风佩看着他,眼里有光,就好像里面有一团火,把他整个心口都烧热了。
兴奋混着喜悦缓缓漫上来,他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受宠若惊,六分欣喜,三分得意,余下一分化作怨嗔,你喜欢我怎么不早说!
梁秋宴抓过给沈风佩的纸,唰唰唰在最后一页添了一条。
隐瞒沈风佩的最后一件事:能让我想起来就想笑的人,除了表情包,就是他了。
他将纸推回去,微红的脸颊和翘起的嘴角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沈风佩选在这时候告白就意味着他对梁秋宴的感情十拿九稳,他估计纸上写的是【隐瞒沈风佩的最后一件事:我喜欢他】,完全可以当做情趣,纸可以保存起来,日后拿出来调*也是挺不错的。
然而他还是太甜了,梁秋宴的脑回路是能从常人的角度去揣测的吗?
他看着纸上的话,嘴角抽了抽,站起身绕过餐桌发狠似的捏住梁秋宴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居高临下地说:“我喜欢你。”
态度倨傲,神色却不是那么回事,犹如一只高冷的白毛狐狸不小心掉进了情意陷阱,自始至终绷着脸,但从脑袋一直到尾巴尖都透着柔情蜜意。
梁秋宴伸手覆上沈风佩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手指,又朝他笑:“我终于等到你瞎的这一天了。”
沈风佩认命地叹口气,他这辈子栽这了,他弯下腰,要去吻梁秋宴。
日照入窗,余光剪影,蒙上一层蜜色光辉,气氛正好,氤氲旖旎,就差双唇一碰,带出点别样的小火花。
可偏偏梁秋宴的手机突然响了,不合时宜的铃声将暧昧的气氛刺了个口,梁秋宴慌张地避开沈风佩,红着脸站起身去接电话。
沈风佩脸色一沉,第二次被打断了。
电话是景越打来的,景越将梁秋宴遇到重明的事上报给许染后,许染立即让景越通知过来他想要见一见梁秋宴,有些事需要面聊。
见到重明的不只他一个人,沈风佩也见到了,梁秋宴打算带着沈风佩一起去,顺便看看那边有没有关于挂坠的资料,也好让他们对挂坠有个了解,不至于在这边胡乱猜测。
邀沈风佩一起去,梁秋宴其实是存了小心思的,异能科蓬莱岛他去过两次,不算陌生,但沈风佩没去过,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可是对着蓬莱岛的设定目瞪口呆,所以他想看看沈风佩震惊的小模样,最好能偷拍下来,留着以后拿这件事撩拨沈风佩。
从暗恋变为两情相悦,梁秋宴刚一尝到得偿所愿的滋味,肚子的坏水就开始一堆一堆往外冒,以往他对沈风佩是捧在手中的明月光,能舔一舔就满足了,但现在沈风佩说喜欢他,他可谓一朝翻身,过去那只敢在心底自己偷着乐的小心思可以搬到明面上来了,比如说把沈风佩先酱酱,再酿酿。
可惜沈风佩的主意可没那么好打,沈风佩再怎么震惊,表面上是不会显露的,至少当着其他人的面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梁秋宴的算盘落空。反而是景越被吓了一跳,他们前面还在隐瞒沈风佩,一转眼梁秋宴就带着沈风佩大摇大摆地来了异能科。
他把梁秋宴拉到一边,小声问他:“沈风佩怎么也跟着来了?”
梁秋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这个说来话长,我只能说我们暴露了,他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
两人一聊,又闲扯到其他一些事,附耳低言地聊了好一会儿。
沈风佩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聊天,本来得知景越保护过他之后,他对景越的态度有了质的改变,但经过这么一遭,又绕回了原点,事情一码归一码,就算景越曾经帮过他,但情敌这个事还是没跑,他对景越的好感度果然为零。
由于梁秋宴喝沈风佩都是接触过重明的人,许染将他们分开单独询问,梁秋宴先被问,问完后,许染给了他一堆有关天书的资料让他看看,梁秋宴一边翻看着文献一边等待沈风佩的问话结束。
资料里大多记载的都是些民间传说,说得模糊不清又含糊其辞,还有些史料内容,但也就那么一两句,没什么参考价值,看了半天,梁秋宴还是不知道天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一阵幽香笼面,有身影遮住了头上的光,梁秋宴抬头,看到贺纯言笑晏晏:“你来了。”
“嗯。”梁秋宴随口应了声,心想他们俩不熟吧。
贺纯在梁秋宴旁边坐了下来,眼神瞥到梁秋宴手中的资料,问道:“你对天书有兴趣?”
梁秋宴对贺纯的感觉算不上好,呆在贺纯身边总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感,他回说:“还好,就是突然想看看。”
“我对天书也很有兴趣,要不要和我一起寻找天书,免得它落入坏人手中,对世间造成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