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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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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冉叔会到,先行回来。”

    又有命案?冉非泽也不禁动容。那贼子,确实太猖狂了!

    “冉叔,苏姑娘那,冉叔可有什么疑心之处?”

    “老六,你敬我一声叔,有些事我便要与你好好说说。”

    白玉郎一整面色,认真道:“冉叔请说。”

    “你与我说这许多,你又怎知我确是你家故交冉非泽?”

    “啊?”白玉郎万没料到会是这话,吓一大跳。

    “不过你运气不错,我确是那个冉非泽。”

    白玉郎又是一愣,脸垮下来。叔啊叔,你是戏弄我吗?

    “你身入公门,许多秘事不能外漏,这般行事委实不该,以后莫要如此吧。”

    白玉郎脸继续垮,这教训确实是,可究竟哪里不对?

    没等他琢磨过来,冉非泽又说了:“依常人看来,苏姑娘确是古怪,只是古怪归古怪,我却信她无害。老六,你听闻不少传言,定是听过我。我这人,行事叛逆,人人道不该事,只我若觉欢喜,却偏是要去做。你们查你们,该做事便做,那案犯凶残,你们定要将其擒住绳之以法,切莫错过。只那苏姑娘是我带过来,她安危,我记心上。”

    白玉郎听得明白,忙道:“冉叔放心,秦大人是刚正不阿,并非胡乱猜疑,我做捕,也是为伸张正义,定不会冤枉好人。若那姑娘真有奇本事,来此助我们抓凶,也是好事。我们不会为求功劳栽脏陷害无辜。”

    白玉郎义正辞严,冉非泽露出一脸安慰样,拍拍他肩:“老六年轻有为,白庄主该甚是欢喜吧?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既是把话说完了,那老二给我礼,且让我看看。”

    “啊?”白玉郎傻眼,这把话说开了,哪能不明白他是借送礼之由把冉非泽支过来单独说话呢,开口问他要礼,他哪来礼?

    冉非泽若无其事地笑:“怎么,没礼吗?真是让我空欢喜啊。既是没礼,那老六给我们备桌酒菜吃吃吧,一路劳顿,我们也该补补了。”

    白玉郎脸又垮下来,这冉叔,还真是……

    他没话说,答应下来了。把冉非泽送回去后,跟衙役嘱咐布酒菜,当然还得他自己掏腰包。把钱银给出去了,却忽然想到了哪里不对。教训他秘事不外漏,以后莫如此,可一开始哄他骗他套消息,可不就是冉非泽自己嘛。

    哼,这个不正经叔。

    同一时间,宁安城司马家,司马婉如握着她剑,一脸寒霜走出家门。

    司马婉如姐姐司马婉清与青梅竹马常季成订亲,司马婉如和其同门姐妹赶回来道贺送嫁,不料刚进家门,却听说姐姐昨夜遇害消息。虽府尹和总捕头亲自来问询查案,但谁人不知这抓贼悬赏告示贴满周围数城,可至今也没抓到人。靠官府?那些官差们走后,司马婉如冷笑,她冷着脸,对家人说她要自己查,要血刃那凶手。司马家沉浸悲痛之中,没人劝她。

    司马婉如安顿好同门师姐妹家里休息,自己出了家门,探消息去了。

    是夜,秦捕头忙完了这案子,见了刘响等人细细问话,然后吩咐下去,要见一见冉非泽和苏小培。

    司马府里,司马婉如回了家,找了她师姐妹。

    “听说,有一个古怪还俗姑子今日进了城,她给官府透露了那恶贼行踪消息。”

    “可官府至今都没抓到人不是?”

    “定是姑子狡猾,官府办事磨磨叽叽,套不出话来。”

    “师妹意思?”

    司马婉如一抬眼,轻声道:“若是她落我手里,我定能让她老老实实供出那恶贼下落。”

    咔一声,轻巧茶杯她手中被捏碎:“我定要为姐姐报仇血恨!”

31第31章() 
秦德正十六岁入衙门为役;习武研法;二十岁时终如愿做了捕。小捕人微言轻;又苦又累,又险又穷,但秦德正从无怨言;他不收贿;不做假,认真办差;没钱没势,硬着凭着自己本事坐上了府城总捕头位置。就秦德正看来,行恶当收恶报,绝不能放过姑息。

    那日白玉郎马奔来,说石头镇遇上贵人相助;能破这连环悬案。他仔细听得白玉郎说那冉非泽过人之处,又听得所问问题头头是道,有板有眼。秦德正并古板守旧之人,他屡屡破案也靠是见机行事,常辟蹊径。白玉郎这孩子虽是经验少,但因着家世渊源,确是极有门道,所以秦德正左叮咛右嘱咐,听得白玉郎确保无事,便把事情让他办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但办了,还真办出了名堂,这马征远底细竟然让他查了个明明白白。

    白玉郎有功大喜,秦德正却是心细如丝,仔细再究这追查过程,竟是有个古怪姑子从中指点,她只看那案宗,问明问题,便点出这案犯来头。所述细节,竟与事实□相符,这怎不让秦德正大惊失色。

    这等本事,秦德正没见过,但是这类同犯相告,故弄玄虚事,他倒是见了不少。他有怀疑,这很正常。但他没看出眼下这事对他们有何坏处,所以他也只是怀疑而已,他要见一见这女子,瞧一瞧那所谓高人冉非泽。只没想惨案又现,他焦头烂额,抽出空来听刘响一述,说那女子石头镇空口白牙便指出凶嫌,诱出人证真言,秦德正又狐疑了。

    这女子,怕是真有些本事。

    秦德正决定试她一试。现,他见到了苏小培。

    短短头发,弯翘又服帖形状,也不知是怎么长,用剪子剪定是不会这样。五官端正,目光清明,并无半分邪侫之气。

    秦德正看着她,她也直直看过来,这女子身上,是极无礼。但秦德正却无反感。他想到白玉郎报给他冉非泽所说话,形容这女子——古怪是古怪,却是无害。

    秦德正转眼又看了看坐一旁冉非泽,他一派轻松惬意,象是作客。

    秦德正转回目光,看着苏小培,直截了当地问了:“姑娘说出了马征远家境状况和身边发生事,请问姑娘如何得知。”

    “靠推断。”苏小培端正坐着,小心说话,量不显露她那些古怪词汇。

    “如何推断?”秦德正步步紧逼地问。

    “根据那马征远举动和案中留下线索推断。”苏小培没被吓住,答得流利。

    “姑娘不识案犯,未到现场,只凭看看案宗便能说出案犯身家来历,这般推断本事,我倒是闻所未闻。”

    这是猜疑和挑剔了。

    苏小培看了一眼冉非泽,他是嘱咐过她要谨言慎行,但眼下这般状况,她怕是又得“胡言乱语”了。

    冉非泽也看她,道:“你就好好说说,说些能听懂。”

    苏小培点点头,转过头来,对秦德正道:“大人,这样推断本事,大人经常能遇到。大人看,方才我看了冉壮士一眼,没说话,但冉壮士却知道我顾虑什么,我是说,知道我顾虑何事。所以他回答了我,让我好好说。大人觉得这事不稀奇吧,但冉壮士刚才所用,就是我所说推断。冉壮士知道我说话口音和方式古怪,也常告诫我需谨言慎行,所以当大人问问题,我三言两语不能解释清楚,只那一眼,他便能推断我想什么。这是我言行举止冉壮士脑子里留下了消息,他靠此推断。”

    她说到这,话题忽转:“大人有没有吃过糖?”

    秦德正被急拐弯问题弄得一愣。苏小培却没等他回答,她没停顿,继续往下说:“大人知道糖很甜,所以现如若我说大人吃了很多糖,甜得发腻,而虽然大人没吃糖,没看见糖,但却也能知道吃了糖甜得发腻是什么滋味。这倒是大人推断,因为糖滋味已经留了大人脑子里。”

    秦德正被她说得,还真觉得嘴里腻得慌,忙拿了水喝。

    苏小培还说:“大人破案,看到尸体头上有伤,血流如注,就会推断他被人打破了头,虽然大人没看到凶手动手,但这类行为动作大人脑海里有,所以大人就能想像推理出是怎么动手。大人看到伤处,能推断有多痛,那是因为大人也受过伤,知道受伤痛苦感受……”

    苏小培话没说完,冉非泽却打断她:“好了,大人定是明白了。”

    “哦。”苏小培停了话,再总结一句:“有见识和经验,便能推断了。”

    秦德正盯着苏小培看,又看看冉非泽。

    苏小培一脸坦然,冉非泽一脸无辜。

    其实这长篇大论后总结起来就是那一句见识和经验足矣,但秦德正不得不承认,如果苏小培只那么说,其说服力远没有她这长篇大论来得有说服力。他确实觉得,虽然古怪,但非常有说服力。

    “姑娘年纪轻轻,见识和经验从何而来?”秦德正也没有这样就被唬过去,他还要继续问。

    “我有幸,得父亲和师傅教导,学到不少。”

    秦德正又问:“听闻姑娘令尊亦是捕头,不知哪儿当差?”

    冉非泽也看过来,苏小培抿了抿嘴,回道:“他过世了。当年,有一连环杀手,专杀捕,官府设了个套,想诱捕那案犯,我爹爹奉命监守擒人,不料那杀手识破圈套,将我爹爹杀害。之后,我便随师傅研习本事,才得今日。大人,你定是还要问我来自何处,家乡哪里。我可以告诉大人是,我所学本领教会我,象大人、冉壮士这般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皆有敏锐洞察力和判断力,要取得信任,便是不能说谎。我不想说谎,但我家乡太远,许多事我不能说也说不清,只盼大人能信我。我来这里只为寻人,寻到了,我便离开了。马征远这案子是正巧碰上,我既有这本事,自然也想出一份力。”

    她说到这,又看了看冉非泽,想了想,现这气氛形势,五两银子事,先不提罢。

    秦德正没说话,思虑良久,他确是走南闯北,见过各色人,他有识人辩色自信。他终是明白了为何白玉郎听得那番言论就敢包下这事去查马征远来历,也终是明白了为何刘响一口一个古怪却还说这姑娘该是可信。她说寻人,刘响也道途中冉非泽提过。

    秦德正再转向冉非泽,这人名字他没太深印象,但他做过事却是听过不少,只白玉郎数了几件,他便有原来是他干呀这种感觉。这个汉子,也是个人物。只是未见过本人,但如今相见,却也是觉得可信。

    秦德正决定还是相信自己直觉,保持警惕与姑且相信之间,并没有矛盾。

    “昨夜里宁安城再起惨案,城中大户司马府大小姐遇害,这马征远我们眼皮子底下再次动手,姑娘怎么看?”

    “不了解案情,没任何看法。”苏小培老老实实地答。

    秦德正盯着她瞧,心里盘算了一会,终是决定告之案情:“司马小姐尸体是今晨其闺房被发现,身中一刀,正中心口,已亡故多时。她衣衫不整,头发被削去,做案手法,与之前几例如出一辙。姑娘还想知道些什么?”

    苏小培皱起眉头:“只刺了一刀?”

    秦德正也皱眉头,嫌刺得少还是怎地?“这一刀狠准,正中心口,足以致命。”

    “他乎不是致命,而是折磨。当然致命是后结果,但过程里他变得这么冷静……”苏小培觉得这事挺怪,越说越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秦德正等着她话,她却自己思索,不答话。秦德正看了眼冉非泽,他没发表什么猜测意见,却是自己给自己倒了茶喝。

    秦德正目光再转回苏小培,却见苏小培忽对冉非泽说:“我也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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