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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他有所动作,露出马脚,那我们找到他就容易些。”
秦德正觉得有理。他道:“府尹大人嘱咐了司马老爷有关案情切不可外露。今日我们司马府堂厅议事,也没让仆役下人们靠近,这事对外该是能瞒得住。若我们宣称凶手便是马征远,让那凶手放松警惕又如何?这样,许是他易露了马脚。”
“大人若是想让真凶放松警惕,势必得大肆宣扬凶手是马征远,如若消息传入马征远耳里,却是会激怒他。他光环,我是说,对他来说重要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有人冒充他,有人抢夺他荣誉,他为了证明自己,也许会使出激烈手段来证明,看,这才是我,我是独一无二。”
这时候冉非泽插话了:“照姑娘这般说,如若撒了悬赏令,马征远觉得自个儿未受瞩目,那他会否做出些出格事来引起注意?”
苏小培点点头:“所以大人不但要撒悬赏令,还得发一道封口令。就说马征远一案,事关机密,不得再议。一旦发现,重罪处置。”她说完,皱皱眉,不知道这地方言论自由受到保护吗?
她看看冉非泽,冉非泽点点头,说明这事可行,看来乱说话就抓起来还真有啊。
冉非泽对秦德正道:“大人,光有令怕是还不够妥当,派些人演出戏,把这事坐实了。让官差们酒楼里吃酒论事,说到这案子便相互噤口,似有意无意道大人严令不可议,让周围人知道。小贩平民间平日谈话,也把这事传下去。这样,那马征远才会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他事绝不可能再传开。”
秦德正看向苏小培。苏小培点头:“冉壮士说得对。”没有媒体时代,也只能如此吧。
“那马征远看无人再议他,又会如何?”
“大人泽城那边再加派人手吧。”苏小培道。白玉郎告诉她查到马征远家人后便与当地官府做了通报,让那头严密监看,就苏小培看来,这一步还得让官府加重视才行。
“你是说,他会回家去?”
“其实他终究会走到这一步,就算我们不做这些事,他后也势必会回去,早晚而已。他想威慑住,想报复,并不是这些他不认识,无关紧要人,陌生人身上得到满足只是一时。他后会发现这些不足够,他想看到,是那些真正伤害过他,让他痛苦人,他面前象那些受害者一样恐惧、哀求。”苏小培道:“大人,我们做,是把这一步提前了。没有人再讨论他事,他风光不,没人帮他把他威风传颂回去,那他就得自己来了。”
秦德正苦思,后喃喃自语:“他犯案这些城,确实是围着泽城打转。那悬赏令,泽城也贴了。”
苏小培没插话打扰他,秦德正认真想了好半天后,终是一抬眼,大声道:“好,如此,就听苏姑娘,先这么办!”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而后秦德正把苏小培和冉非泽请到了隔壁,与他议事屋子隔了一道门。接着他把几个亲信,得力干将叫了进来,自己与他们商议了此事,照着苏小培说意思如此这般安排了下去。
大家有惊讶,有不解,有觉得甚有道理,讨论得甚是热闹。苏小培和冉非泽隔壁屋子一边听着他们开会,一边喝茶。
冉非泽道:“大人虽需姑娘相助,但也需立官威,布置安排,由大人自己亲自操办妥当些。”
苏小培点头,并不介意这些。她听得外头谈得热火朝天,部署有条不紊,心思已经转到另一头去了:“壮士,五十两很多吧?”
冉非泽笑了:“算是不少。”
他拿着茶盅,斜睨着她笑:“十五两,嗯?”
苏小培脸红。
“小家子气。”他调侃她。
苏小培忙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没经验。我是说,我经得事少,是该向壮士多学习。”
“学习?”
“是该向壮士多讨教。”
冉非泽咧着嘴笑。苏小培也不介意,二十五两呢,感谢他。
“壮士,二十五两能买得起牙刷吧?”
“牙枝?那自然买得起。”冉非泽忍不住又笑了。
这日事毕,冉非泽带苏小培上了街市,说要让她馋馋眼。他带她去了一家洗漱专卖店,里面牙刷牙膏洗浴用品一应俱全。当然名称与苏小培知道都不一样,但苏小培看得非常开心,这就是生活目标啊!
她目标居然变得这么卑微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苏小培一边自嘲一边算着价钱,这个要2钱,那个要3钱,这个8钱便宜,那个15钱看起来不算贵,这个居然8钱,一两银子了,那个二两银,这算奢侈品吗?
苏小培对这里钱银还没什么概念,价格脑子里都得转一遍才反应过来,是贵是便宜也不知道,但东西是她需要,刷牙洗脸洗澡洗头,她太想念现代洗浴用品了。她看了半天,有些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也不好意思问,她决定记下这地方,等二十五两银到手就到这来消费她古代第一笔钱。
晃晃悠悠出去,看到冉非泽正站街边等她。
冉非泽嫌她土包子进城一脸惊奇看货品样太丢人,加上他是明知这姑娘只能看不能买,于是他就先出来,免遭店家白眼。不过这姑娘也确实不错,他外头都能看到店家白眼犀利,她却毫不理会,赖着不走慢慢看。想到这,冉非泽咧着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苏小培白他一眼,正要说话,眼角却看到了什么。她转过头,见街角一宅子大门那,司马婉如正走出来。她没有多停留,很走到街上,然后进了对面一家酒楼,不一会,她与她几个师姐妹走出来,正朝着苏小培和冉非泽方向来。
两拨人很街边擦身而过,司马婉如见到冉非泽和苏小培面色稍变,但没有说话,只与师姐妹们一起速离开。
“她为何一脸心虚?”
冉非泽没答,倒是带着苏小培往司马婉如出来那宅子走,路过那大门,看到门边“常府”二字。冉非泽道:“司马大小姐未婚夫婿,是姓常吧?”
“对。”苏小培也想到了。
“姐姐亡故,妹妹到无缘姐夫家中拜会,失礼失节,她自然心虚。”
“这样不行吗?”
“当是两家长辈交际,女儿家自是不好这般露面。”冉非泽摸摸下巴,“官府那头,一直没提到这常府吧?也不知,他们与司马家除了那差一点就成了姻亲,还有何关系?”
苏小培当然也不知里面关系。他们回了衙门后,冉非泽找了秦捕头说这事,秦捕头记下了,与司马家有关联,他们倒是都有计划要好好查查。
此后无事,苏小培就回了客栈整理她日志,思考案情。
是夜,苏小培收拾好了东西,正打算休息,这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她以为是冉非泽有事找,打开门一看,外头站着却是司马婉如。
司马婉如冷着脸,手里拿着剑。
35第35章()
第35章
苏小培吓了一跳;她定定神;刚想问有什么事;司马婉如却开口了:“我来找姑娘叙叙话。”
拿着剑来找她聊天?
苏小培皱眉头,司马婉如也不动;似乎就等着苏小培请她进去。
苏小培想了想,侧身让她进来了。
司马婉如进了屋,直直坐到了桌边椅子上;半点没客气。
苏小培眉头继续皱;这大户人家小姐;这么没礼貌!她心里也不太舒服;说了句:“你等等。”然后转头出去;去拍冉非泽门。
结果没人应。
苏小培想起来了,晚饭时候白玉郎有说晚上要带冉非泽去见见他捕兄弟,大家伙很想认识认识他冉叔。这不会是出去鬼混了还没回来吧。苏小培转念一想,下楼找了客栈小二,让他给烧壶茶送到她房间,又嘱咐若是看到她隔壁男客回来了,让他来找她。
小二一口应了,但对这外貌古怪女子要让男客深夜去找她,还敢对他这外人说,实是有些看不起,这真是有些不要脸面了。但小二没说啥,满口答应,跑去泡茶了。
苏小培回了房间,司马婉如还坐那,但眉头微皱,一脸不耐。
“我让小二烧壶茶,我们边喝边聊。”苏小培解释道,看了看她摆桌上剑,过去坐下了。
司马婉如没说话,盯着她看半晌,忽道:“姑娘心虚什么?”
她心虚?苏小培抿抿嘴,对司马婉如完全没好感。
这时候小二送茶进来,替两位姑娘摆了杯子,倒了茶,过程中好奇多看了司马婉如两眼。司马婉如脸上没什么明显表情变化,苏小培松了口气。
小二倒好茶,出去了,临走把门带上。
这时候司马婉如又说话了:“姑娘未做亏心事又何必怕我,我没打算对姑娘如何,我过来找姑娘,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不差小二那一个人证。姑娘放宽心,我只是来问问姑娘些话。”
“司马姑娘通常找人叙话,都会带把剑?”苏小培确实是放心许多,她反问,刻意用了与司马婉如相似语速语气。
司马婉如看了一眼她手边剑,没答这问题,却是继续问:“姑娘言之凿凿,说杀我姐姐凶手并非那悬赏告示中凶犯,我想问问姑娘,那依姑娘看,凶手会是何人?”
“我知道,今日府上都说过了。”
“可经过一日,姑娘难道没有精准推断?凶手会是何身份?为何杀我姐姐?动机如何?”
苏小培摇头。
司马婉如咬咬牙,盯着她,又道:“姑娘不是能看透人心思吗?不是从那连环案犯举动里便能知他底细吗?不知问问话就能知道那连环案犯没杀我姐姐吗?为何到了是谁杀我姐姐时,又不知了呢?杀我姐姐凶犯,底细又是如何呢?姑娘推断不出了吗?”
她越说语速越,竟是激动起来。
“司马姑娘!”苏小培唤她,打断了她话。
她看着她红红眼睛,紧绷身体,忽然放软了声音问:“你回来后,一直没休息吗?”
司马婉如不答,板着脸瞪着苏小培不说话。
“相比那茫然不知所踪不知何人凶手,司马姑娘愿相信杀害令姐,是那个连环案犯吗?这样,起码事情清清楚楚,不必总心里惦记着,不知仇家是谁,对不对?”苏小培盯着司马婉如脸,“其实你觉得我话有道理,但你不甘心,是不是?如若凶手另有其人……”
苏小培声音放轻了,拖长了后一个字,停下了。
静了一会,她又问:“司马姑娘,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司马婉如别开眼,避开苏小培目光,过了一会问:“苏姑娘,我爹爹今日找了人验了,姐姐确是没中毒。她没呼救,没有挣扎,那不是被人点了穴,便是认识人,她没有防备,对吧?”
苏小培没答,反问:“姑娘心里可想到什么线索?”
“我姐姐待人素来不错,未与人交恶,人人都喜欢她。”
“可姑娘拜师学艺,离家不是很久了吗?也许这几年令姐发生了一些事,姑娘并不知情。”
“我走了三年,姐姐与我时常通信,她事事都与我说,未曾提起与人有怨。从小她就乖巧听话,从不闯祸。”
“那姑娘呢?”
司马婉如猛地抬眼。
“姑娘闯祸吗?”苏小培问:“姑娘是否与人结怨?”
司马婉如瞪着她,半天挤出一句:“姑娘这话何意?”
苏小培注意到她说这话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