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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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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郎又是长长一叹,道:“只可惜我与刘大哥均是官差身份,干不得这偷窃之事。不然定是能给冉叔分忧。”他说着还斜睨季家文一眼:“不像某些人身份合宜,办这事正好,被逮着了还能说是来找师父师兄,只走错了地方。”

    季家文涨红脸,小声道:“我,我也是有身份。”官差有什么了不起,烦就是官差了。“我是名门正派弟子,也不能干偷鸡摸狗之事。”

    白玉郎再叹一声,又想拍他肩了:“这位兄弟,你玄青派过得还好吗?你师父师兄居然忍你到现。”人家做师父做大师兄都去深入虎穴了,这小师弟居然敢说这些是偷鸡摸狗。

    季家文脸通红,自知失言不吭声。冉非泽为他解围:“不用他,他怕是会脸上刻上我来窍物,我很可疑,说什么找师父师兄定是没人信。”

    “也对。”于是几个人再不管季家文,又把他撇圈外了。刘响倒是有心想帮着冉非泽去,但冉非泽还是拒绝了。这事还是他亲自办放心些,于是他嘱咐这些人守好小培,自己天未亮便出发了。

    晨光初现时,付言去看了方平,刚出门就撞见一个手下飞奔来报,说江伟英和萧其去探望了方平。付言急步赶去,路上问:“方叔可醒了?”

    “未曾。”手下答这话让付言心里稍安。进了屋,看到江伟英正皱着眉头给方平把脉,他见得付言进来了,赶紧道:“付大侠,方大侠这伤势怕是不妙,我虽给了他我门疗伤圣药,但怕是不顶事,付大侠去请名医回来救命吧。我医术不精,实是惭愧。”

    付言闻言,心中一喜,却低头拱手:“江掌门救命之恩,我替方叔谢过。我来此便是看看方叔伤情,若是未见好,便打算为他请个大夫。”他上前看了看方平脸色,也去摸了摸~他脉,确是微弱得差点感觉不到。他垂下眼,抿了抿嘴角,对江伟英道:“我去唤人请大夫,先失陪。”

    他出了屋子,走到隔壁,将丁子叫了出来行至院中,见左右无人,他交代:“我一会支开江掌门他们,领他们去吃早饭和议事,你把剩下那些药再给方叔灌上,他伤得重,再加点药便能归西,落不下痕迹。”

    丁子有些迟疑,付言微眯眼:“你难道忘了你做过什么?”

    丁子忙低首道:“大公子放心,这事定会办妥当。”

    付言盯着他看,半晌终是满意,又嘱咐:“下完了药你便去请个大夫来,请姓李那个好了,他与方叔没甚交情,也好财。请来了,差人来唤我。”

    方平屋内,眼见付言出了去,萧其便找屋里守那仆卫说话,问他一般庄里都找什么大夫,大公子唤人去请,得多久啊云云,那仆卫与他说话,视线转开,江伟英从袖中摸出粒丹丸,塞入了方平口中。

    不一会,付言进了来,言道已差人请大夫去了,又说江伟英等受累都没能休息好,他觉得甚是过意不去,准备了些早饭,还请江伟英和萧其赏脸一起用餐。江伟英和萧其自然一口答应,两个人跟着付言走了。付言临行前对守屋内那仆卫道:“莫扰了方叔休息,门外守着便好。”

    仆卫应了,跟着付言等人一起出去,把门关上了。屋子里静悄悄地,只剩下单独躺床~上方平。过了好一会,方平手指动了动,没一会,眼皮也动了动,而后,他睁开了眼睛。初时看到自己躺自己屋里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再然后他想起来了。他心里头一阵难过,闭了闭眼,而后他悄眼看了看屋内,没人,正待翻动身子,听得外头脚步声响,丁子声音响起:“大公子唤我去给方叔请大夫,我先来看看方叔状况,好跟大夫细说。”

    外头仆卫应了一声,丁子走了进来。方平慌忙闭上了眼,靠着耳力听着丁子走到床边。有一会没动静,也许他是观察自己,方平没敢动,心跳得厉害,但静静等着。之后是衣裳摩挲动静,然后他听到丁子小小声道:“方叔,你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然后,方平感到有一只手把自己嘴捏开了,方平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丁子拿着个小药瓶手。

    丁子吓得正待大叫,却被方平点了穴。丁子动弹不得,手还被方平捏着,惊得是一身冷汗,瞪大了眼睛。方平也瞪着眼,他果真是太傻了,他想庄主被杀应该是那妇人所为,没想到江掌门却说付言也是可疑。他说他要回来讨个说法,江掌门却说:“怕是你说法讨不到,人却被灭了口。若是无万全准备,他们怎么敢对老庄主下手,连老庄主都能杀,又怎么顾忌你性命?”

    他是想着付言也许会有帮手,但万没料到他帮手之一,竟会是自己贴身随伺。连他忠仆都能拿下,那这庄里还有多少信得过?

    方平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坐起来正待开口,窗户忽然开了,方平心里一惊,转头看却是冉非泽露了张笑脸跃了进来。

    付言与江伟英早饭时,江伟英道想见见庄主之子,他满月酒时他还抱过他,如今七杀庄出了这些事,他该好好再看看这孩子。付言不好推托,便遣人唤了方李氏带着儿子一起过来早饭。三岁娃娃很是可爱,萧其和江伟英逗了他好一会,又问了方李氏许多孩子喜好问题。一顿饭吃了许久工夫,直到有仆来禀,说是罗衣门和铁袖山庄来了人求见。

    付言听了,与江伟英道:“定是昨夜里信他们收到了,赶来相问。”

    江伟英忙道:“我与你一道见见。”付言点头,他正有此意,只要江伟英和萧其未离开他视线监视范围,他便觉得安心些。

    众人一起到了堂厅议事,付言将昨夜里方平被袭重伤事说了,江伟英也道他救下了方平,已派人将尸首运往武镇找神算门对质。铁袖山庄与罗衣门听得是破口大骂,连声斥神算门无耻。大家一番相谈,说了好些这事该如何办等等。说了小半日,又有家仆来报,日月山庄及其它两大派也来了人。

    付言看向江伟英,因日月山庄及这两派与七杀庄算不上有多好交情,倒是与玄青派走得近些。江伟英道:“兹事体大,我昨夜让弟子去报信,让各门派都来,助老庄主讨回公道。”

    说话间日月山庄罗华等人进了来,付言心里相当警觉,明明是方平被袭,为何江伟英这老家伙说是为老庄主讨公道?也许这事与庄主之死有关联,神算门是为此报复,他是这般想才这般说?或者,他另有所指?

    付言不吭声,借低头饮茶之时给了一旁手下一下眼色,那手下出去了,过了一会门口说有事道,付言借机出去,左右无人,他忙交代庄内加强巡查,又让人再去方平屋里看看。话还没能多交代几句,萧其出来唤他进去,说大家说这事重点,让他速回去。付言心里不好预感甚,又没了法子,只得对那手下说:“照我说办吧。”便与萧其进去了。

    堂厅内,江伟英正说神算门此举定是为了报复九铃道人被冤之事。铁袖山庄人冷笑说是不是被冤这可不一定。江伟英却是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若只是打嘴仗,这怨仇如何解?如何能教神算门心服口服?他说就得解开了庄主方同之死谜团,才能彻底解决这事。

    付言盯着江伟英看,“我倒是觉得凶手乃九铃道人事实清楚明白,江掌门却是有何高见?”

    江伟英不急不躁:“倘若他不是真凶呢?我们被困这事里,反而教真凶逍遥了。”

    付言没说话,他想起那人教过他克制,话说得少,馅便露得少,越是紧要关头,就越要沉得住气。他沉他气,江伟英却是接着往下说了:“我们换个角度想,若真凶不是九铃道人,那便是有人杀了方庄主后栽赃,这必是早有预谋,因为九铃道人兵刃特殊,若是要栽赃于他,必要先准备好适合兵刃,这才能事发后躲过验刃痕这一关。当初冉非泽要验刃,也是准备了几日才找到相近利器。另外,这个凶手,必是相当了解方庄主,知道他与九铃道人关系,知道两人极不和,他也得了解九铃道人,知道他兵刃状况和行~事行踪,这事方能成。”

    付言垂了眼,微微低头,他觉得他要控制不住脸上表情,他心跳得很。

    江伟英继续道:“有了兵刃,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便是动手。方庄主武艺高强,为人警觉,若是不相熟人怕是难以近身,相熟人也无法保证一击得手,一旦方庄主反抗动起手来,那刃痕也许就会不一样了。再者,动手是庄内,那凶手也绝不能让庄主有机会呼喝唤人,这个难度,相信座诸位都明白。”

    大家纷纷点头。

    “所以,这里头有个重中之重,他是如何得手?下~药,怕是方便。”

    付言心里咯噔一下。

第77章() 
铁袖山庄那头皱了眉头:“可是方庄主过世多时;恐怕也验不出什么毒来了。再者,没凭没据;开棺验尸也是对死者大不敬。”

    江伟英点头:“魏大侠言之有理。”

    铁袖山庄又道:“江掌门是以九铃道人为无辜来推想此事;依我看,倒是舍易求难;把事情越绕越复杂了。若按原先推断;九铃道人潜入七杀庄,书房偷袭方庄主,以九铃道人武艺;加上方庄主没有防备;一击得手这事也是可能。之后方管事听到铃音动静赶来;看到九铃道人行凶逃窜时道袍一角;有人证,有刃痕物证。而九铃道人不场证明,其实也是相当勉强,谁又能铁口直断入了玲珑阵就定不能半途出山?”

    付言一旁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江伟英。铁袖山庄又道:“不能那神算门喊冤便真当冤了,凡事得讲真凭实据,勿胡猜妄断。九铃道人死于玲珑阵,那是中了阵中暗器,我们大家伙儿也是看到,虽有人说心口那箭刺得深,有蹊跷,但眼下并未逮着什么凶手,也没任何线索,只是猜想推断,实不能说就是有人加害于九铃道人。再者,神算门推断七杀庄杀害了九铃道人,可众所周知,九铃道人武艺高超,付大侠和方大侠还有当日‘他们阵中另两名弟子,又哪里是九铃道人对手?九铃道人怎可能无声无息就被刺身亡?这倒与方庄主之死颇有些相似,难道九铃道人那时也被下了药?”

    罗衣门也道:“言之有理,这一环扣一环,看上去有些还当真是凑巧了。可若是没证据,还真是不好乱猜,不然我们自己先短了自己气,怕是正中那神算门下怀。他们喊冤,要就是这个。若是我们自己都稳不住心思,如何有理向他们讨要说法?”

    付言再点点头,很想附合几句加强效果,但他忍住了。

    江伟英这时候看了看萧其,萧其点了点头,附他耳边小声道:“该是可以了,方才冉非泽窗外比了个手式。”

    江伟英点头,转向大家:“诸位说都有理,我本也想不到下‘药中毒这一手,先前所有线索均指向九铃道人,我也是依着那些线索推断,但确实这其中疑点重重,诸们也都是知道,不然,大家也不会辛苦验那刃痕,也不会辛苦跑那玲珑阵一趟。但事情发生越多,凶手破绽就露得越多,下‘药之事,我是直到昨日夜里才知晓了。”

    “如何知晓?”众人面面相觑,赶紧问。只有付言脸色变了,他心往下一沉。

    这时萧其已经走了出去,领进来两个人——方平和丁子。

    “是从我这知晓。”方平道。而丁子进了屋便扑通一声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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