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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努温先生……”
“我母亲是中国人,我的中文名叫何飞航。”
“……何先生”
“叫我飞航。”
“……飞航,我想……”我刚说失陪一会儿,因为我实在太想去找那女孩儿了。没等我说完,人群中顿时安静下来,大厅顶部的水晶射灯亮起,一对身着华丽的夫妇携着一个美丽可爱得不像真人的女孩儿走了出来。
那女孩儿身穿粉红色的抹胸礼服,上身收腰蕾丝,她的腰身极纤细,手掌大的男士两手围成一个环形几乎就可以把她的细腰握在手心中,但她的胸部却又极丰满,裹在华丽的礼服中呼之欲出。下半身的裙摆上全是染成粉红色的鹅绒羽毛片,看起来就像是个粉红色的天鹅公主。她的头发长至腰下,微微卷曲看似随意地散在身后,她的眼睛和何飞航很像,都是深邃的深蓝色,大而有神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粗略估计她的睫毛大约有1。5厘米长度,她的脸型比较偏东方人的小巧圆润;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莹润地像玉雕琢出来的一样。
她整个人就像是从动画片走出来的完美的没有一点暇丝,不用猜,她一定就是安吉尔,菲丽伯努温。后面那两位必定是伯努温夫妇,那位中国太太的确是位顶级的美人儿,虽然有了点年纪,却也难掩她眉眼的清秀美丽和雍容端庄的气质,加之她保养得当,看起来倒像是何飞航的姐姐。
伯努温夫妇在会场客套了几句,众人的焦点都在那位安吉尔,而我的目光却在人群中搜索那蓝衣女。
“你在找什么人?”何飞航问。
“没,没有。”我不敢再心不在焉,哪怕心里火急火燎,因为我已经看到父亲在和伯努温夫妇在说话了,他们的目光看向我和何飞航。何飞航牵着我的手走上前去,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主场。
伯努温先生一头白发打理地时尚有型,目光十分有神,听何飞航介绍了我,笑道:“你还是喜欢中国女孩儿”,接着跟我说了几句话,全程都是用法文,我亦用法语与之对话。一旁的伯努温太太始终笑盈盈地看着我和何飞航。
在介绍安吉尔的时候,我近距离看这个真人版“芭比娃娃”,她比远处看更精致漂亮,吹弹可破的皮肤,红润充满青春气息的脸蛋,她的眼眸是深蓝色的跟何飞航一样,可我却感到她的眼眸中闪着一些光芒,有时形容女孩儿透亮的眼眸会有这样的形容,可我当时的感觉并不是这样,那种光芒有些奇怪,带着一些动感和色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睛里,那种感觉不是让人很舒服。
我宁愿是我的个人感觉,安吉尔的眼睛是十分美丽的。
“我哥哥一直都喜欢中国女孩儿,我也是。”安吉尔说话的声音甜可以让人融化。
“如果是这样,那一定会让许多中国女孩儿疯狂的。”我笑着说。
“不,我哥哥从来不随便结识女孩儿,我说他在恋爱方面一定是个白痴。”安吉尔吃吃笑。
“安吉尔,有这样说哥哥的妹妹吗?”何飞航对安吉尔抗议。
“不过我想很快,你就要找到你心目中那个女孩儿了吧。”安吉尔说。
“是,很快。”
他们兄妹俩说着话,我一直注视着安吉尔的眼睛自觉有些失礼,说:“你的眼睛真美,是深蓝色的,好像还会闪光。”
“一定又是她带了什么美瞳那种玩意儿。”何飞航说。
会场音乐又再次响起,很快安吉尔就被一位英俊优雅一头金发的欧洲男子邀请走了,而何飞航却一直没有邀请其他女孩儿的意思。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注视我,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摄人心魄的魅力,他说:“我母亲是个极美丽的中国女人,我从小就对东方女性充满了期待,跟美国女孩的热情奔放,法国女人的浪漫激情不同,我觉得东方女人是世界上最神秘最有魅力的女性。”
我对他赞誉东方女性表示了感谢,我说:“伯努温太太当年是享誉全球的美人儿,我们早有耳闻,现在她依旧风姿卓越,优雅迷人。”我说这些肯定是发自内心的,何飞航的母亲那怕在世界级的名媛中都堪称出色。
“母亲对我和妹妹来说就像是女神,我真希望能像父亲一样,拥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妻子,所以我未来的妻子一定是一位中国女孩儿。”何飞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牢牢盯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有点脸红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这话从何飞航嘴里说出来,会让任何女孩儿心跳的。
“松松”何飞航突然叫我。
“啊?”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
那要命的声音突然间又传来,甚至比上一次更清晰,像雷电般在我脑中炸开,我完全没听见何飞航说什么。我感到那声音就在附近,心中大惊,双手猛然一推,将何飞航从身前推开了,待我回过神来,看到何飞航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神色惘然尴尬。
(十二)神秘人(2)()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肯定父亲和伯努温太太一直在不远处观察我们两个,我实在不适宜在会场做出什么举动。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柔声对何飞航说:“对不起,我今天确实有些不舒服,我想出去散散步透气。”
“我陪你”
“不用……,还有许多客人需要你照顾,我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后我来找你。”我尽量表现得温柔贤淑。
走进会场后,我完全就像是放出笼子的鸟儿,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真的让人舒服极了。会场后是个带泳池的花园,所有宾客都在会场给安吉尔庆生,花园外几乎没有人,泳池里的水反射着花园街灯的光线,碧波清凛,让人的神情得以冷静。
我沿着泳池漫步,突然感到泳池的池水有些异样,这里说的异样不是指池水,而是灯光下的池水会产生强烈的反光,我感觉不远处有东西在活动,这才引起池水反光的变化。虽然花园外面的灯光也极其明亮绚丽,但终究是静止的,而外面如此安静的环境让我对环境的变化极其敏感。
我寻着这光影的变动找去,那游泳池极大,在对面有两个带顶的休息空间,有点像两个亭子。我注意到其中一个里面有东西在动,我悄悄隐身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望去,心中一惊,是那个蓝衣女子,她弯腰站着,而她跟前有个年轻的金发年轻女孩儿半坐半躺着。蓝衣女在金发女孩面前坐着几个奇怪的动作,嘴巴里喃喃自语,金发女孩儿目光呆滞,像睡着了一样,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自然地抖动。
我徒然醒悟,那个蓝衣女子在给这个女孩儿实施催眠术,那女孩儿的表现正是受了催眠的样子无疑,而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金发女孩儿的眼睛呈现了五彩颜色,那色彩在眼睛里翻腾,像是随时会溢出眼眶,那情景实在太诡异恐怖了。
我心里大叫不好,飞身冲了过去,我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想扣住她的肩膀,我自信她无法逃脱,可就在我的手**离她2两厘米的时候,她的肩膀突然往下移动,我的手便抓了个空,我转手向右侧抓去,想扣住她的脖子再逼问她,可她似乎早料到我会使这招,一个滑动头部竟然绕过我的手臂从下方逃脱了。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我踩着石岩飞身踢出右腿,想踢中她的胸口让她受一记重创便可以不再动弹,谁知那女子侧身躲过,有一个转身饶到了我背后去,我一惊料到她会在身后反击,当即弯腰向前一个翻滚躲过了她的一记。
我转身挺身而立,与她正是面对面,她的身形极长,池塘反射出的波澜光影印在她脸上,她的面部表情冷峻得可以结冰。
我语气严厉:“你究竟是谁?你对这女孩儿做了什么?”
蓝衣女似乎没听见我的文化,答非所问的说:“你能听懂那句话的意思?”
如果换了旁人一定不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而我却偏偏能懂,她问的就是我时常在脑中“听到”的那句发音古怪的话。她的表现似乎表示她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她懂,并且询问我是否跟她一样。
我当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当下也不确定这个女子的目的和来历,决定使个诈便胡说道:“当然知道。”
蓝衣女显然十分激动,说:“快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那你是从那里听来的?”我问。
蓝衣女没有问答,只说:“我求求你,快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这真的是一句话,不是什么奇怪的发音,我只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求求你了,我……”
我心里觉得奇怪,何以这句话的意思对她这么重要,虽然我也极其想弄清这句话的意思,但我仅仅是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也许这句话对她有另外地意义。我正想着接下去怎么套出她的话,却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何飞航和两个服务生正往这里走来,那蓝衣女见状飞身离开,她地速度极快,我正欲将她拦住,她已经在十米开外了,不出两秒钟已经不见了身影,那是很了不起的轻功,我曾经跟随一位高手学过功夫,可唯独这轻功未得到过真传。
“松松,你没事吧?”何飞航闻声而来。
我顾不上搭理何飞航,去查看那被催眠的女孩儿,我轻轻摇了下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却看到她眼中的色彩在逐渐消散,越来越淡几乎完全消失。
何飞航赶到我跟前,问;“她怎么了?”
“有人在对她实施催眠?”
“什么人?”
“我不知道,好像也是宾客之一。”
“先不管她了,安吉尔的成人仪式就要开始了,你快跟我进来吧。”
这时,那金发女孩逐渐苏醒恢复了神志,才睁眼就看到了何飞航,显然十分兴奋,可一会儿就陷入疑惑,说:“我明明在宴会厅,怎么会跑到花园里来的?”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那个穿蓝色礼服的女人是谁?”
金发女孩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蓝礼服的女人。安吉尔的仪式开始了吗?伯努温先生我们快走吧。”
何飞航向我伸出一只手,希望我跟随他进去,我却说:“你先进去,我想再观察一下四周,我很快就来。”
何飞航显然很失望,那金发女孩儿却兴高采烈地弯着他的手臂。他们离开后,我在这女孩儿待过的地方仔细查看,并没有看到过类似我以前那间屋子的奇异现象,那间亭子就是用普通的木材和石板砌成的,上面覆盖着高质量的涂料,只有充满现代化的印染和雕刻,机械而呆板。
我重新返回会场大厅时,安吉尔的成人仪式正在举行,只听到众人一起倒数数,原来已经接近十二点,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