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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的眼珠鼓溜溜转动,看年龄大约十岁左右,她嘟着嘴说:“别这么凶嘛,怪吓人的。”
我转过身子看那个女孩儿,我一向对周围环境变化十分敏感,但这个女孩儿藏在车子里我却没有发现,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那女孩儿穿着一条普通的月牙白t恤衫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学生。她的眼睛很明亮,是那种毫无心机的光彩。
但我不知道她会到我的车子里,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女孩儿似乎对我的问话有些奇怪,我回想我的话实在找不出什么可让人奇怪的地方,如果问一个人的名字,答案基本上是脱口而出的。
女孩儿歪着脑袋像在思索,说道:“你就叫我月夜吧,月亮的月,夜晚的夜。”
月夜?那才是一个奇怪之极的名字!
“你父母怎么给你取这么怪的名字?”我问道。
“不,不是他们取的,我自己取的。”月夜说。
“什么?”没有人可以一出生就能给自己取名字,这简直违反常理,“你把你父母给你取的名字改了?”我这样问是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她刚才说的话。
谁知女孩儿摇摇头说:“我没有父母,你刚才问我名字,我才给自己取这个名字的。”
女孩儿说她没有父母,难道是个孤儿?如果这样,那她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突然想到问:“你姓什么?”
“姓?什么是姓?”女孩儿的回答让我目瞪口呆,难道她是个白痴?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她绝不是,没有一个白痴会长得这么可爱漂亮,况且看她说话的时候十分伶俐。
“你看,我叫陈松,因为我父亲姓陈,所以我也姓陈。一个人的名字一般分做姓和名,姓都跟父亲或者母亲的姓氏一样,你刚才已经说了你的名字是月夜,那就算名,姓你还没有说。”我几乎为自己的解释感到可笑,那女孩儿看起来是个中国人,黑头发黑眼睛,可这个年纪连中国人取名的传统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她十几年是在哪里度过的。
可我在解释姓名的时候,她听的十分认真,那样子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哦,我明白了。”女孩儿舒了一口气,像一个解开一道难题的学生一样。
“我没有父母,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那我就跟你姓吧,我也姓陈,我叫陈月夜!”女孩儿十分兴奋。
(五十一)从哪儿来的女孩儿2()
我的脑袋差点没撞到后视镜上,如果说这个女孩儿故意装傻,那她演得实在太好了。我不禁有些生气,一个任性的孩子放学后不回家,还躲在别人汽车里胡言乱语,我实在不能放任这样的孩子。
那女孩儿看来躲在我的汽车里有些时候了,我一般离开汽车时一定会锁车,那是任何开车的人都会有的习惯。如果说什么时候忘记锁车了,让那女孩儿趁机溜上来的,只有昨天下午图书馆出来我正开了汽车锁准备驾车离开时,恰好王林撞车了才没来得及离开。
一定是那个时候,那里正好是个学校,她一定是那学校的学生。可如果是昨天她偷偷上了汽车的,那代表她已经在车子里度过一个晚上了,天哪,她不吃不喝究竟是怎么度过的?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要是在我的汽车里出了事,我真是有冤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我非得把眼前这个捣蛋鬼送走不可。
“你是xx学校的学生吧,逃课不是好孩子,我现在送你回学校。”我准备发动汽车。
她又歪着头说道:“你说学校?学校是我的家吗?”
我惊了一下,一脚踩在了油门上,幸好汽车还未发动,不然肯定出事。我扭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那个女孩儿:“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女孩儿神情有些惘然,竟然抬头往上看,指着上面说:“也许是这儿吧。”
这女孩儿实在有些奇怪,如果问一个人从哪里来的,一般回答都会说自己家住的方向,前后左右的指向都正常,没有人会往上指,除非她是从天上来的。
我不愿和她多纠缠,我说:“不管怎样,逃学总是不对的,我现在就送你回学校。”我发动汽车向学校那个方向驶去。
一路上女孩儿怔怔望着窗外,没有说话,眼神却是迷惘的。我只当她是跟家里闹了不开心,也许是离家出走躲起来了,把她送回学校算是我尽责了。
学校离医院不远,很快到达了校门口,这时学校正在上课,学校大门紧闭着,只留门卫室旁的小门开着。我对她说:“就算跟家里闹别扭,也不应该不上课,你去跟那个门卫说一声,告诉他你那个班级的,他会放你进去的。”
女孩儿仍旧惘然地看着外面,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
“你的学校到了,快下车吧。”我催促她,这次她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下了车。在关上车门后一步一回首的往前走,那眼神十分让人心疼。
我故意转过头不去看她,免得起恻隐之心,我还要赶去联系国际展览中心商议购买展品的事情。我迅速发动汽车离开那个地方,走了一长段距离才“呼”了一口气,那本我借来的蓝皮书静静地躺在车里。
那把钥匙本在警方手里,会展中心提供了足够可靠的资料证明这件东西是他们丢失的,那物品理应归还会展中心。
购买钥匙的程序并不麻烦,本来工业博览会上的展品同时也吸引投资商投资技术专利,展品本也可以出售,当然价格是一个因素,我需要花费了一个比较高的价格才能得到了那把钥匙,以及展品的证书。
我需要联系采购资金,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天色已晚,我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就想着快点回到家里吃顿热腾腾的饭菜,瑞姨因为我购置了新居,已经搬来替我看管屋子,父亲对此并没有多大意见,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我和飞航伯努温的感情进展顺利,趁早圆了他的心愿。
入秋后天黑的就早,我驾着车子在窗口就能抬头看到半空不太清晰的月亮,突然想起白天遇到的那个奇怪的女孩儿,她自称“月夜”,不知道她回到自己的家里没有,我奇怪自己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女孩儿关心,或许是因为这女孩儿实在有些奇怪。
正想着,后视镜中突然又出现了那颗圆溜溜的脑袋。
我这一惊吓不得了,猛地一个急刹车,鼻子撞在了方向盘上,后面的人也因为惯性没坐稳,滑到了车座下面。
月夜从车底下爬出来,摸摸脑袋撅着嘴巴十分委屈。我使劲揉着我的鼻子,一边对她怒目而视,幸好晚上街上的车辆不多,不然刚才那样的急刹车足以造成后面车辆的追尾。
我猛然清醒,我现在是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已经距离市区很远,白天我把她丢在学校门口就直接驾车离开了,她是怎么再进入我的汽车里的?而且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你什么时候溜进我的车子里的?”我责问的语气有些严厉。
月夜显得很委屈,嘟着嘴巴说:“我以为学校是我的家,可你骗我,那里的人我全都不认识,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我心里一震,这个女孩儿当真不太一样。
“可你怎么到我车里的?这里离市区起码有二十公里。”
月夜说:“我没地方可去,我想找你,想着就来了。”
“什么?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就是想找你就来了。”
“你说清楚,怎么想就来了?你是飞过来的吗?”
在我的逼问下,月夜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嘤嘤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想着就来了。”
在月光下,她的脸色十分白皙,因为哭泣两颊涨红了,她的皮肤很薄,弹指可破,这个特点倒是跟我很像。想起之前她说过要跟我姓,心里有些不忍。
“好了,先别哭了,先去我家吧。”我安慰她说。
月夜停止了哭声,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真的?你不赶我走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说的话让人很难拒绝。
“真的!先去我家吃饭。”我说,月夜破涕为笑。
我重新发动汽车,月夜再没有躲起来,她从后座爬过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两只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地一切。
“你家住那里?今天晚了你可以先住我家里,明天我送你回你自己的家。“我说。
月夜说:“你家就是我家。”幸好我已经有点习惯她那种不合常理的思维,不然我正在驾车中又要发生危险行为了。
(五十二)月夜之夜()
我将车子停到了车库,月夜下车后走在别墅外的花园道上,不住地赞叹道:“这就是我们家?我们家真大!”
我纠正她:“是我家!”
我先绕过草坪去旁边的矮屋看看云朵,云朵已经吃过东西躺在屋子里休息,看到我回来了,云朵一跃而起,用毛茸茸的脸在我的手掌心蹭来蹭去。
“他是什么?他真可爱!”月夜看到云朵竟然没有一点惧怕。
云朵虽然改变了嗜血的基因,但外型还是一只豹子,尖锐的牙齿和锋利的爪子极具威慑力,初见他的人没有不会害怕的。可这个月夜却像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凶猛的动物一样,也跟我一样蹲下去抚摸云朵。
云朵第一次见月夜,发出一声低吼疑问,不过显然他很喜欢月夜抚摸他,这让他感到很舒服。
“你,不怕他?”我问月夜。
“他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怕?”月夜似乎不明白我的话。
“他可是一只雪豹!会吃人的!”我故意吓唬她。
月夜跟云朵显然很亲密,月夜对云朵的那种喜爱并不是可以装出来的,如果心中存有惧怕,她不可能对云朵表现得那么自然。这个女孩儿真的很特别!
“你骗我,我才不相信他会吃人呢,你看他对我多热情。啊呀……,不要舔我好痒,哈哈!”
我算是彻底服了,也许这个女孩儿真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天不怕地不怕。
瑞姨早就做好饭在客厅等候了,我带着月夜走进屋子的时候,猛然一个熊抱扑过来。
“当当,欢迎回家!”罗云张开手臂站在我跟前,身后穿红衣的艾琪捂着嘴巴吃吃地笑。
“你……”我指指罗云,又指指艾琪,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在我家。
“哦”罗云像是刚想起要解释一下,说道:“她说想见你,正好我也没来看过你的新房子,所以就带着她一起来了。”罗云用手在头顶画了个圈:“这屋子真不错,我刚才已经在你的房间里体会过那种游览银河的感觉了。”罗云毫不避讳地说,不过我和他从小就是这样,进入对方的房间事先从来不需要打招呼。
“那个丁什么东的对你真舍得花心思,不过我要是见到他还是要警告他,你可是有未婚夫的!”
“瞎说什么,我那来什么未婚夫?”
“飞航伯努温不是你的……,除了他我看没别人可以让陈伯伯看得上眼了。“罗云吹着口哨故作轻松。
我瞪了他一眼,嘟囔着:“那壶不开提那壶。”
“今天罗少爷来,我特地多烧了几个菜。”瑞姨笑着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罗云就一脸惊讶地看着月夜问:“你从那儿找来这么漂亮的小萝莉?”接着弯下腰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