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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真的把月夜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尽管我只比她大十几岁,从年龄来说当不了她的母亲,但我对她产生的情愫确确实实是一个母亲对待孩子的那样。
我翻了个身,“啪”地一声,有样东西从茶几掉落,是那本我从图书馆借来的书。
蓝色的封皮在台灯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暗沉的莹光,我几乎忘记曾经借了这本书,幸好我的那张vip图书卡因为每年高昂的会费,有超长的借书时限,不会因为借书超时而需要缴纳滞后金。
我捡起书,摸着特殊的封皮,质地有些硬,不完全像是纸质的。
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那篇特殊的有关汽车莫名消失的报道,跟贺医生提到的百慕大三角船只失踪的事件,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会不会又是一起空间交错的事件?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耐不住。
我想到可以联系一个人,我的一位中学同学,她的父亲曾是某著名报社的总编,她高中毕业后自然子承父业,念了新闻系,现在也在一家著名媒体公司工作。
我还留着她的联系方式,我跳下床,光着脚在房间的书柜前翻腾,终于找到了那本书,那是她自己写的一本游记,出版后第一个就寄给了我,里面有她的名片。
我按照名片上的号码用我自己房间的内部电话播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哈哈,松松,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
“为什么这么说,凌莉?”凌莉就是她的名字,她长得人如其名,聪明伶俐。
“你是不是最近又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想告诉我?”
“这个……,的确有些经历,比如消灭了一群改变了基因的萤火虫……”
“哇噻!快告诉我详情,我替你写成传记。”
“当然没问题,可是……”
“我都等不及了,松松,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喝咖啡?我等不及想听你的故事了。”电话那头的凌莉显得十分亢奋。
“先听我说凌莉,我们当然要喝咖啡,不过必须是我请你喝,因为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当然没问题,交换条件是你的故事。”凌莉显然只关心我的经历,“对了,要我帮你什么?”
“一名记者。”
“什么?”
“帮我找一名记者。”
“松松我不明白,如果你需要一名记者,找我就可以了,虽然我资历不深,但我的专业水准……”
“不、不,凌莉听我说,我并不需要记者。我只是要找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是名记者。”
“你要找这个人做什么?是不是又跟什么冒险故事有关?”
我擦了下额头渗出汗水,我不得不承认凌莉身为记者的职业素养是极好的,那就是万事刨根问底绝不放弃任何一点线索。
“或许吧……,也许那的确是个奇特的故事。”
“ok,给我那人的资料。”凌莉终于爽快地答应了。
“李元昌,1953年生人,上世纪80年代曾入驻西藏,出过一本关于西藏传记的书籍。”我用肩膀夹着听筒,翻开那本书关于作者资料介绍那页念道。
“天哪,你要找那样的老古董做什么?这人年纪很大,肯定早退休了,我只能问问我爸爸去。”凌莉在电话利怪叫道。我心想这就是我找你帮忙的原因,上一辈的记者也只有找上一辈的人才能找到。
“那么拜托你了,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答复?”
“如果顺利的话,后天你就可以请我喝咖啡了,不过别忘了用你的故事作交换,当然……”凌利贼笑着,我知道她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如果你愿意分享一下你跟维丽品牌集团那位像明星一样的帅哥的恋爱感想,那是更好不过的了。”
我差点没把听筒从手里扔出去,我强忍住想要爆发的情绪:“这个……”
“松松你可知道,那位叫飞航。伯努温的帅哥在女性心目中的偶像榜上绝对可以排到前三位,哦不,绝对是第一位,现在的偶像明星那个有他那样的才华和家世?要是把你们两个约会的消息公布,绝对是爆炸性新闻!”凌莉说得时候十分兴奋,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的表情。
“不,凌莉……”
“我知道你做人低调,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写出你的名字,标题只要有飞航。伯努温的名字就足够轰动了。”
我再度强忍住挂断电话的冲动,说道:“等找到那位李先生之后再说!”
“哈哈,松松,你是答应了?等我的消息吧。”
“我可没说……”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
电话挂断了,我舒了一口气,跟一名精明的记者说话简直就像是一场博弈,必须小心翼翼,不然很容易被她套出她想知道的谈话内容,然后加以包装变成重要新闻大肆渲染。
但我可不想,更不想让飞航上娱乐八卦新闻的头条,尽管我对他还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他的确是位优秀又善良的男人,跟娱乐八卦中的污浊气息是格格不入的。不过我了解凌莉,从中学时代她对要挖掘的事情必定追究到底,她简直就是天生当记者的料,这种遗传大概来自她那位媒体界的领袖人物,她的父亲。
到时候她肯定对我和飞航的事情穷追不舍,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就直冒冷汗,到时候一定要想个办法对付她,对于记者来说,没什么比新鲜有趣的信息更使她亢奋的,只有再用一条有趣的故事引开她的注意了。
(六十八)多了一个家人()
早上醒来,天气不错,睁开眼的时候就感到了外面明媚的阳光。
昨晚看那本李元昌写的书看得有点晚,我现在还觉得有睡意,翻个身还想继续睡,就听见楼下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我被吵得没法睡觉,就起掀开窗帘往下看。楼下一个身影在演杂耍,一会儿翻跟头、一会儿练跳马,我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看出那个灵活的身影是霍星,而旁边站着看得不亦乐乎的是月夜,看霍星表演月夜拍着手发出清脆的笑声,如果不是我仍旧睡意盎然,倒觉得这是清晨一道靓丽的风景。
可他们实在太吵了,我无法再入睡。
我只好起床光着双脚来到衣橱前,我的衣橱几乎是整堵墙,衣橱嵌入墙体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如果想取顶部的衣饰必需依靠一架移动扶梯。如果打开所有的橱门,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隔间,算起来差不多有两百多间。每个隔间里都放着或是挂着许多时令的款式,每年都会有专业造型师替我整理衣柜,定期处理一些过时款式的衣服,每年巴黎时装周上的热门新款会有专人替我定制,最终出现在我的衣橱里。
清理和填补衣橱几乎是我参与陈氏金华集团公关活动的必要工作,但更多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衣服,在每年清理时,有许多衣服连标签都还未曾撕掉就被带走了,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我自己对穿着并不十分在意,我喜欢舒适和品质上乘的衣服,那些过于时尚和太有设计造性感的衣服实在不是我的喜好,我只会觉得那是奇装异服,我更喜欢穿经典款式。
我刚购买下这栋别墅时,顾人将衣橱的衣饰包装搬运就足足用了两天两夜。
而我衣橱的最右边,还有一个嵌入式保险柜,是用来放置一些名贵首饰,是丁小东特意为我设计打造,打开保险柜的密码跟手环一样,必需用我的心律体表温度等一系列复杂的程序,我只需用手放在保险柜的识别屏上,信息就会计算录入。所以别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打开柜子,就算取得我整个手掌的掌纹也不可能,必需是我本人,而保险柜的材质也十分特殊,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钢材,是普通保险柜抗拉强度的10倍,就算从10楼把这台保险柜扔下去,这台柜子也是毫发无损。
而发明这种材质的是丁小东的一位朋友,我未曾见过面,却知道丁小东和他关系十分好。
我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那把钥匙。在获得这把钥匙以及经历过后回来,我还没有见过丁小东,但他的花每日必到,有些会被瑞姨种在花园,那些花几乎覆盖住了整块花圃。
要找出一件工业产品的秘密,最好就是找丁小东。
我换好衣服,将钥匙放进了口袋里,准备去丁小东的工作室,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瑞姨怪叫的声音。我寻着怪叫的声音走去,看见瑞姨对着花园内叫嚷,霍星则穿着宽大的工作服正提着水管在浇灌花草。
“怎么了瑞姨?”我走过去询问。
瑞姨无奈着指着霍星:“我让他别弄,他非说要帮忙,这……”
“霍星,你去休息吧,这里有人会打理。”
霍星放下水管走过来说道:“松,松小姐早,我从小就帮着师傅打理花园,这些活我干得了。”
“你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弄这些,你快放下吧。”
霍星表情极其认真:“我,我想好了。我没有父母家人,师傅是我唯一的亲人,现在师傅走了,我,我又是一个人了。这几天松小姐对我招待周全,我很感动,要是松……,小姐不嫌弃,我以后就跟着您,给你当下人,帮你看家干活,只要给我口饭吃,给张床睡就行了。”
霍星看起来不像开玩笑,我知道霍星身世可怜,却没想到他有这个心思,说实话这段时间的相处知道他是个十分老实可靠的人,为人极忠诚。
“你要是来我这里,那马戏团……”
霍星“哎”了一声,显得很沉重,说道:“我对不起师傅,跟他老人家苦学了一身本领,却只能给人耍把戏当猴子看。”
我顿时明白了霍星的心思,他去马戏团表演实属无奈,在他眼里那是极其丢人现眼的事情。
“好啊好啊,霍星来我们家,我就可以每天看马戏表演了。”月夜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月,月小姐要是喜欢看,我每天表演给你看。”
“月夜,别瞎折腾。”我轻声责备了月夜,对霍星说:“你要是决定了,我也没有意见,正好瑞姨年纪大了,需要个帮手,等下我们谈下你的酬劳。”
霍星挺起胸:“松小姐客气了,只要你愿意收留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有让人干活不给钱了,那不成周扒皮了嘛,一会儿让瑞姨跟你谈。”我冲瑞姨示意,瑞姨笑着说:“有人帮我了太好了。”
“在我们家没有什么上人下人的概念,你来了就是一家人。”我又对月夜说:“以后不准霍星霍星的叫,要叫霍叔。”
“知道了。”月夜答应,接着绕着霍星边跑边叫道:“霍叔、霍叔、霍叔。”
霍星黝黑的皮肤竟然泛出了红晕,害羞起来,但看得出他十分高兴。
“对了,松小姐。我这几天回马戏团处理离开的事情,还有……,师傅的遗志。”
我心一动,回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其他事情,差点忘记了霍星师傅遗志的事情,但我并不着急催促霍星,我相信他的人品,既然答应了给我看,他就一定会把遗志带过来。
“不着急,你什么有空拿来我看吧。”
“不,不是。那部分遗志需要松小姐跟我去……”
“霍星,你讲话总是吞吞吞吐吐的,松小姐让你自己取来你就去取来嘛,干嘛那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