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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举杯。。。。。。。嗯,举碗。
“干!”
夜风飒飒。(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单挑滑瓢()
“酒的味道不错。”
苏墨提起衣袖拭去嘴角上残留的几滴酒液,舒了口气说到。
他那副轻快的表情让人很难想像这人在刚刚喝下了足够装满一整个桶量的酒液。
和苏墨自己用莲花荷叶酿造的质地温和的酒不同,滑瓢所给的酒相当辛辣,从喉咙一贯而下给人一种刺痛却也足够爽快的触感。
“是吧,这可是我奴良滑瓢的酒!”
滑瓢的笑声充满了他自己那种痞气的风格。
而在他的笑声中,苏墨挽了挽衣袖,把手中的已经喝干的大碗放在了旁边一个专门复试主君以及客人的小妖怪旁边让它将其带走:
“奴良么?现在你已拉扯起了一个非常庞大的队伍了啊。”
语气中有感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讶异。
“那当然,本大爷可是滑头鬼啊!如果这种事情都办不到的话我当年就不会那么大大咧咧地闯进远野的势力之中了!”
金色的竖瞳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而且你以为现在的我怎么还会有底气朝你发出邀请的?虽然你果然还是拒绝了就是。。。。。。”
说着,滑瓢眼中闪烁着怨念的光芒。
嗯,如果说站在此时的滑瓢面前的是个妹子的话估计她瞬间就会被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对女人来说宛若毒药搬致命诱惑气质的男人所俘虏吧。
不过可惜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有苏墨一个大男人罢了,而且是一个正正经经只对妹子感兴趣的男人――不要在意这其实还是个好几十岁快一百多了和自家女友的关系还仅仅维持在接吻级别的小处男这种事情。
“嘛,我会是你朋友,会跟着你们一起旅行――估计能有蛮多蛮好玩儿的事情发生。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称为他人的从属或者部下,嗯,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可是个蛮傲慢的人来着。”
苏墨指着自己一脸无害的笑着。
“这可真是相当有趣的说法呢,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是个傲慢的人。”
和十年前与苏墨初遇时的稚嫩和弱小不同,现在的滑瓢已经是锋芒毕露。
“不过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可不信你就只是过来找我喝酒而已。”
说着,滑瓢将自己的眼神移向了已经自觉坐在后来为苏墨几人新添小木桌后的艾斯特几人身上:
“而且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小小半妖。”
提到夜子的时候,滑瓢的语气有些奇怪,但并没有任何像其他妖怪看见半妖时那般的歧视和不屑。
――虽然它的手下里大部分妖怪看上去似乎都非常讨厌夜子那样的存在就是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妖怪大都是看不起人类的,虽然京都那边的花开院什么的都能把它们打的哭爹喊娘。不过总体来说,至少在现在这个世道,号称万物之灵长的人类在妖怪面前几乎只能单方面地被欺凌以及杀戮。
所以对于像夜子这种诞生于人类和妖怪之间的灰色存在,妖怪们要么将其杀之,要么就是连杀都不屑。
它们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哪怕就血统上来说,夜子其实是曾一统整个西国势力盛极一时的犬妖一族皇氏血脉后裔,是西国妖怪的小公主。
然而就目前来说西国里夜子唯一的依靠犬大将早就在她出生的时候便回归冥土了就是。要不然这丫头当年也不会可怜兮兮地被苏墨捡回了家。。。。。。
话说主角总是会有以各种姿势捡到各种存在的奇异能力呢。
“哦你说夜子啊――”
听到滑瓢的话,苏墨爽朗一笑:
“其实这次来我就是想让夜子跟着你们一起历练来着,毕竟这丫头。。。。。。。嗯,算得上我半个弟子吧。”
“这样啊,那倒是问题不大――不过弟子啊。。。。。。。。。这丫头可真是好命呢。”
听到苏墨的话,滑瓢双眼朝那边静若处子(别问我为毛现在这疯丫头为毛这么安静,都说女人是天生的影帝,夜子再小也是一样!)的小丫头扫了一眼,轻轻点点头。
“天赋的确相当过人。”
“就是调皮了点。”
虽然只在自己面前。
“所以说你的意见呢?”
风突然有些大了起来。
“意见啊,多照顾一个小丫头罢了当然是没问题的,毕竟如果是你的弟子的话相比也绝不是弱者。”
完全都没有考虑一下人家年龄的意思么滑瓢先生?
“但是――这也是有代价的。”
几片树叶被夜风吹得从大树上摇落,有一片甚至轻落在苏墨的肩膀上不肯离去。
颜色非常苍翠,就是太大了一点。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大风吹落。
“哦?你想怎么做?”
苏墨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一直笼在长袖里的在星光和篝火的映照下显出混杂了苍白和橘红这样诡异颜色的右手伸了出来,轻轻做了一个手势。
风挂过树林的声音很好听,叶子在空中的摇晃和无数叶片磨刮在一起能演奏出世间最美丽的旋律。
“墨。。。。。。”
艾斯特平淡却清脆地仿佛夏日风铃一般的萝莉音混杂着风与叶的声音在苏墨身边响起时,他笑了。
很舒畅的笑容。
“当年的我太过弱小,弱到连你的实力都看不清――可现在不同了。。。。。。。”
锃――
亮眼的刀芒划过了在场所有妖怪混杂了战栗和兴奋的眼神,在被星光占领的世界里恍若洗练皎白的月光一般动人。
深蕴着铁和血的动人。
“现在,可否让我尝试一番你的剑究竟有多利呢?”
“哦哦哦,总大将必胜!!”
听到滑瓢的话,周边一堆小妖怪兴奋的摇旗呐喊。
他们对自己的大将有着近乎超越了盲目的信任。
虽然它们没有一个发现,坐在新桌子上雪丽和夜子淡然如水的表情――以及自家干部们开始渐渐惊骇起来的眼神。
“他更强了。”
绘虫猛灌了口酒,手中的木碗被他沉稳地放在桌子上――只不在下一秒桌子便噼里啪啦四裂分散。
而其他干部额头也沁出了丝丝冷汗。
所谓的气势是一种非常玄乎的东西,它能让弱者清楚的知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同时也能在极大程度上刺激对手的战意,使战斗更加酣畅淋漓。
然而有时候,当双方差别过大的时候却会出现一种非常诡异却又仿佛正常无比的场面――弱者根本连感知强者的气势都做不到。
那是本能给予的保护。
如若没有这一层保护,那么弱者们很可能直接在惊骇之中悄然死去。
而现在的情况便是这般。
“如果你想――”
苏墨提剑,原本只是单纯充满了黄金色泽的圣剑在刻印上了漆黑的纹路后突然有了一种仿佛致命的美感。
圣洁之中混杂着刻骨铭心的邪恶。
“那么如你所愿。”(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你们的总大将很强呢()
提剑。
风声似乎变得更加爆裂,仿佛摇滚乐演奏时击出的慷慨激昂而节奏迅猛的鼓点急促的敲打着在场所有妖怪的心脏。
咚咚,咚咚。。。。。。
轰——!
然后世界仿佛在瞬间寂静,原本只是拔剑互忘的两人在周围的妖怪猛然瞪大的眼睛和紧缩的瞳孔之中同时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在下一个闪烁中又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作为阻隔距离的空间?
那只需要刹那便能跨越。
作为限制行动的空气呢?
那只需要轻轻挥手便能随意撕裂。
两剑相撞发出的并不是金铁相击的脆吟而是异常爆裂甚至在空气中掀起一阵狂暴气流的轰鸣!
“那个男人。。。。。。。”
作为滑头鬼的滑瓢在哪儿纯粹的力量方面不能算得上强大,但是在场的几个干部都非常清楚在刚刚的攻击中自家总帅在自己的剑里面究竟压缩了怎样程度的妖力。
——如果是刚刚滑瓢攻击的对象是一片森林的,那么毫无疑问的是那片森林会绝对付之一炬。
但结果呢?最终除了在场上掀起一阵暴风之外却是什么都再没有发生过。
那些小妖怪可能会震撼于自家总大将只是和对方对了一剑就掀起了这等的波澜,但只有在场的强者才能清楚地了解那究竟是一件多么震撼人心的事情。
——对方几乎是用同等地力量将自家总大将挥出的妖力完完全全地湮灭掉了,也就是说之前引起的大爆炸只是两者纯肉体力量相抗衡产生的结果!!
没错,苏墨利用和滑瓢爆出的妖力等量的魔力将对方的妖力拦截、包裹最后完成了湮灭!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苏墨还在中二的年代时曾在斩赤红之瞳世界中和至尊泰瑟对了一次波,而那次这货原本的目的就是将对方的攻击波抵消掉但由于对力量的把握和了解不同导致最后产生了将他自己都掀飞了出去的大爆炸,嗯,对于苏墨来说那实在是一件相当令自己尴尬的黑历史。
所以这货一直就在跟自己暗中较劲儿,而现在便是他检验自己的成果。
——相当令人满意。
以后可以愉快地跟别人对波辣!咳咳自重自重。
所以说果然中二这种东西实际上是很可能会伴随一生的。
不过当然,现在我们的重点应该是放在两人的战斗上才对。
锃——
一声非常轻柔,恍若最上等的绸缎从手上滑下一般的声音在空中吟响,苏墨身体在大幅向后仰——滑瓢的刀从他额头飘然划过,苏墨能够非常清晰地看到刀刃上的细直纹。
很具有美感的纹路。
虽然苏墨永远都只认为自家艾斯特是漂亮的——无论是人形,还是剑形。
“嘁,居然没有斩到。”
一个后翻,苏墨离开了滑瓢的进攻范围,在刚抬起头的时候便听见了对方啐了一口说了这句话。
“哦?其实你还是算砍到了的。”
苏墨抬手抚了抚光洁的额头——那里有一道几乎微不可查的极细白印。
“刀的锐气不错。”
“但是再不错破不了防也没什么用不是么?”
歪着脑袋挽出一个刀花,滑瓢脸色有些苦恼地叹道。
“这——倒是很有道理呢。”
上一秒提剑,下一秒便已然横越了数米的距离当空斩下。
“所以说我的剑气比你的强。”
噗哧!!
明明滑瓢已经提刀挡住了苏墨的斩击,但是那件大红色的袍子却是凭空炸开了数道裂口——混合着殷红的血液迸出。
“嘁——”
明明已经意识到他的剑气袭来却连镜花水月都来不及发动么?
滑瓢有些苦笑着咽下即将涌上喉头的鲜血,奋力将面前重若千钧的长剑抵了回去。
镜花水月,那是体现滑头鬼本质的招式——或者说是畏的体现。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你永远都抓不清楚在你面前的究竟是实体或者只是对方的虚影。
但除非你有着远超对方的实力,不然一旦滑头鬼使用了这一招当你斩出去的时候永远都只能收获一团墨汁亦或是樱花般飘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