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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之前他便已经请求这间宅邸中所有的妖怪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的同学发现——自己也在用尽全力周旋。
嗯,周旋。
。。。。。。。。。。。。。。。。。。。。。。。。。。
“啊,这里,还真的一点点改变都没有呢。”
一身白色汉服,泼墨黑发如瀑的男子缓缓踱步到古宅的门口——明明对于他来说上次见到这里也不过是不到一个月前的事情,但可能是由于心理作用的影响,在另一个时代看到这没有一丝变化的宅邸大门的时候,他却还是在心中产生了那种名为怀念的心绪。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跨入了大门——不知道处于怎样的想法,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妖怪,而且哪怕就在大门内部不远处的地方就有因为陆生的命令小心翼翼躲起来的几只妖怪却没有一只发现有人进入了这里。
不是它们太过粗心大意,只是由于它们太过弱小罢了。
弱小到因为苏墨不想让它们看见自己所以它们就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感知到滑瓢的气息啊——鲤伴是出去了吗?”
苏墨这么自言自语着,却出奇的没有想去找滑瓢打个招呼的想法——只是安静地向宅邸的最深处,属于他的那个别院缓缓走去。。。。。。。。
而与此同时。。。。。。。
“噫——!!!!”
当跑去厨房抱怨为什么毛娼妓会不听他的话跑去客房招待客人,并要求她别再出现后,陆生回到了客房,然而当他拉开门的时候内心却是崩溃的。
“人呢?!!!”
因为原地只留下了五个空空荡荡的坐垫和茶杯。。。。。。。。
“卧槽不要乱跑啊你们!!!”
——乱跑——
陆生所担心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发生的,毕竟居住在这里的都是妖怪,虽然不大乐意但毕竟是少主的请求所以它们还是很难被几个人类——而且还是十二三岁的人类小孩儿发现的。
于是很快在宅邸某处陆生还是追上了四处观察的两少男两少女。
“大家原来在这里啊——来,让我们回去吧。”
一点儿都不淡定的陆生这样请求着。
然后
“果然还是能感受到非常浓重的妖气。”
在这宅邸的深处,花开院家的柚罗继续这么冷淡地肯定道。
“诶——!”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除了陆生。。。。。。哦不对,陆生整个人都快升天了,表情整个就跟名画《呐喊》里的一模一样。
“没错,这间宅邸里绝对有妖怪活动的痕迹。”
柚罗的表情变得严肃,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
“柚罗——究竟是什么人啊?!!”
对于这个实际上是几天前刚刚转过来的同学,陆生的内心是崩溃的。
然后紧接着,另一句让他觉得更是见了鬼的话从柚罗的嘴里蹦了出来:“但是有一点儿非常奇怪——为什么,那间院子里一点儿妖气都感觉不到?那种纯净的感觉甚至比我家里还要强。”
顺着她的的手指向的地方看去,陆生瞳孔微缩。
“那——那里是——”
他嘴里有些卡壳,然而没等他把话说话,某清十字清继同学便大喊着:“那我们就去看看吧,花开院同学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很奇怪对吧!”
这是个很有冒险精神的孩子。
然后另外几只便毫不犹豫地往那边走去。
然后一直都是半推半就的陆生这一次却是一下子跑到了清继的面前,拦住了他:“等——等一等清继同学!这个院子不能进去的!”
表情有些急躁。
“为什么?那奴良同学你告诉我这个院子是什么地方?”
清继问道,很耐心的样子。
“这里。。。。。。。”
然而陆生一下子却有些卡壳,原因很简单,他也不知道这间院子里究竟有些什么。
只是在他的记忆中,从小自己的爷爷和印象并不怎么深刻的父亲就不允许自己进入这里——但他却知道里面居住着一名根本就不属于奴良组不过从小就非常照顾自己的妖怪雪女,而且非常奇怪的是所有强大的妖怪干部以及资历很深的妖怪们都对此没有丝毫的意见。
而现在,虽然她最近回了大雪山好像有什么事情,可他依旧是下意识地不敢进入这个地方——更遑论让自己的同学们进去的。
不过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同学们似乎都有些我行我素——嗯,或者说都有点儿熊。
“哇,这里好漂亮!!”
发出感叹的是家长加奈,语气中包含的惊艳情感明显到最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嗯,在陆生跟清继纠缠的时候,柚罗已经带着另外两人走去打开了院子的门,而院中的情景便毫不遗漏地显露了出来。
那是非常奇怪的在夜晚都骄傲地挺立着自己金黄色花盘的太阳花——密密麻麻地在院子的一角挤在一起,而院子的另一角则是一潭碧池,青翠的荷叶间点缀着雪白和粉红的娇俏花朵。
而最醒目的则是。。。。。。。。
“为什么这个季节还有樱——”
柚罗口中最后的一个“花”字直接被噎死在了喉咙里,她水润的眼睛直接呆愣地看着那颗非常不合时宜地开满了粉色樱花的巨大樱树上慵懒地斜躺着的男人。
胜雪的古装,如瀑的魔法,俊逸的容貌。
他就这么淡然地半躺在树杈上,一只手懒懒地提着一个应该是装了酒了陶杯——小口地啜饮。
“哦?”
看着眼神呆滞的几个少男少女,他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微笑:“没想到我刚回来就有客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苏墨()
“没想到我刚回来就有客人了。”
苏墨笑着,站在眼前的是几个人类和一个——妖气比半妖还弱的小家伙?
不过有个小丫头倒是不错,一身灵力相当纯粹,虽然比不上戈薇和桔梗但放到现在也算是相当难得了。
“那——那个,客人?可,这里不是奴良同学的家吗?”
清十字清继伸手提问,感觉就像个乖宝宝——虽然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一副乖巧的模样。
而其他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她们有着这样的疑惑。而至于奴良陆生。。。。。。他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试图找出关于眼前这个男人一丝一毫的信息,然而那完全是徒劳的,主要是因为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这个自他记事以来除了冰丽外就算是干部都绝对不能进入的院子里这种事实也太具有冲击性了一点。
“奴良同学?”
听到眼前这个在里面个头最高的少年的话,苏墨带着些许感叹的眼神望向个头最瘦小,头发很奇怪地分为上棕下黑颜色的男孩儿:“这里是你家?”
“啊——是,是的!”
似乎是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奴良陆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的确是我家,但是先生你所在的这个院子——爷爷从来都不准我进来的。”
他的回答顿时让周围的几个同学侧目——自己家里的院子却不准进入?奇怪过头了点儿吧。
“哦。”
苏墨一点头,然后从树上轻巧地跳了下来,顺手将手中的酒碗酒壶放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自己则迈步走向看上去表情有些窘迫的奴良陆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还有——你的爷爷是奴良滑瓢?还是奴良鲤伴?”
在周围所有人诡异的眼神中,半蹲在几人面前的苏墨用一种绝对可以用慈爱来形容的眼神伸手笑摸狗头——咳咳是轻抚男孩儿的头顶。
“咳,那个我是奴良陆生。”
陆生感觉自己的内心有点儿崩溃,但同时也发现自己下意识地没有什么想要反抗的想法,反而是顺从地回答道:“奴良滑瓢是我的爷爷,奴良。。。。。。。。鲤伴是我的,父亲。”
提起奴良鲤伴的时候陆生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迟疑——以及些些微的陌生感,就像说起一个很久很久没有提起的东西。
“是嘛你是小鲤伴的儿子啊。”
苏墨一句感叹让所有人眼角直跳——喵的你个看上去顶天二十岁的家伙居然叫一个十几岁少年的父亲为“小鲤伴”?
而在听到苏墨对自己父亲的称呼时,陆生却是瞳孔狠狠一缩——这家伙绝对不是人类!
虽然感知不到妖气,但陆生却绝对可以确认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人类。知道自己父亲和爷爷的名字,而且还能用那种语气来称呼自己父亲的存在。。。。。。。
然后想到这里,陆生突然想到了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卧槽这货究竟是怎么进这个院子的?!’
嗯,陆生还在熊孩子时期时,就算是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严令不准进入这间院子却依旧会想各种方法溜进去——然后失败了。
如果挖洞会发现自己永远在挖,根本就挖不到尽头,而掉头出去后才愕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一直是在原地挖坑;如果翻墙那么会出现同样扯淡的事情——刚翻过了一面墙,嘿,又发现了一面墙,哈!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仿佛那些墙壁都是无穷无尽的一般。
而后小陆生更是想要拜托从小照顾自己的冰丽想要进去玩儿玩儿——结果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为此他还跟冰丽大吵了一架。。。。。。
然后就这样,随着他慢慢长大,失败的次数越来越多,想要进去这间院子的念头也就渐渐淡忘了——个鬼哦!
这孩子完全就属于越挫越勇的类型,失败次数越多就越硬钻着想要进去——直到他八岁那年。
那年。。。。。。。。。诶?那年发生了什么来着?
陆生有些懵,他知道自己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起过进入这间院子的念头,可至于为什么却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算了,现在不是回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时候,现在的关键是眼前这个男人。。。。。。。。。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满是警惕。
“啊,我的名字叫苏墨——姑且算是你的长辈。”
而且是爷爷辈的,不过毕竟还是要顾忌一下周围几个正常人类的三观,哪怕不在乎,但苏墨还是蛮有自觉的。
说完后,他轻轻扫了一眼渐渐变得拘谨起来的几名少男少女,淡然地发出了自己的邀请:“要,进来我的院子喝杯茶么?”
他用的是“我的院子”,然后很明显的这一句也同样被陆生注意到了。
表情有些僵硬,然后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入这个他从小就非常好奇的院子。
。。。。。。。。。。。。。。。。。。。。。。
“那——那个是什么人?!!!”
然后在陆生一行人跟着苏墨进入他的院子时,一群妖怪瞬间冲到了院子的门口——然后在准备硬闯进去的时候被一层看不见的结界状事物给撞飞了回去!
“少主!!”
一头金发的英俊男人表情因为担心而显得有些扭曲——嗯,顺便一提他的脑袋还在平缓地相当诡异地上下浮动。。。。。。。。原因很简单,这货没有脖子。
而他的名字便叫做首无,曾经被成为常州的弦杀师的妖怪。
不过明明是没有脖子,这货不应该是叫做脖无或者无脖么?
但是算了,岛国人起名一向比较让人蛋疼。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居然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