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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了，按照原来的计划，直接进行下一步教学内容吧。”
言空突然抬头问道：“车老师，我会服从你的教学安排，但是我有两个问题想知道。”
既然言空愿意向他请教，车凡就很开心的对言空说：“行啊，有什么问题，你说吧。”
“我想知道，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技能，还有，为什么你走到我的身边，我的那些机器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言空问。
“用的是什么技能嘛，用的是30级的分身，不过虽然是30级的技能，但是在我的研究之下，25级就可以用了，这也算秘法的一种，所以没有什么问题，并不算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至于为什么你的机器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仔细看看这个。”说完，车凡挥了挥手。
在车凡的挥手之下，这个房间的景象突然变了。
遍地的子弹，满墙的弹孔，还有言空身边的机器人，全都消失了，而言空和车凡身上的伤痕也都毫无影踪，就像是它们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言空摸了摸刚刚受伤严重，根本无法动弹的腿，却发现刚刚还十分疼痛的腿此时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然后他又站起来走了两步，果不其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再看看车凡所坐的地方，那分明就是他们两个人开打前，车凡所坐的椅子。
到了这个时候，言空可以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明白为什么机器人都不会动了吧，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在虚拟空间里，一旦决出胜负，我就会暂停所有机器人的行动。”车凡说。
“你的意思是……你在坑我？刚刚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一直在玩弄我？如果刚刚的战斗只是你用虚拟空间来耍我，那不好意思，我不会听从你的教学安排。”言空一听，一脸不满的说，如果刚刚是在车凡的虚拟空间里，那他说不定耍了什么小手段。
车凡矢口否认：“小鬼，你的想象力太严重了吧。我可没有耍你，刚刚的战斗，是正大光明的战斗。”
言空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不对啊，你不是一早就把虚拟空间收起来了吗？而且刚刚的战斗明明就发生在这个房间里面。”
“不是，我从来都没有收回虚拟空间。你该不会以为我的虚拟空间就只能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房间吧。”车凡知道言空想到什么了。
然后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摇了摇：“我只是把那个空无一物的虚拟空间换成了原来虚拟空间罢了，因为一开始你的任务，需要躲避刀剑的追击，那些东西都是障碍物，留着一点用都没有，所以那个婊子才将空间的环境定为什么都没有。”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言空问。
“小鬼，我要告诉你，战斗是很严肃的一件事。在战斗中，尤其是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战斗里，不管是赢，还是输，双方都有可能受到治不了的终身伤害，所以我们天御大学的修炼场才会拥有那么一套完善而又复杂的救援系统。”车凡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房间没有医疗系统，你只是想保证我们的安全？”言空问。
“不不不，实话告诉你，那套医疗系统在每一场战斗里，只要使用了，就是一百信用点起步，而且一旦有一方受到致命的伤害时，医疗系统需要使用的医疗资源就是上万信用点。这么说你明白吗？”车凡说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你想省钱。”言空算是听出他的意思了。
“省钱当然是一个方面，但是不是最重要的方面。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能在现实中把自己的实力压缩到25级吧，即使真的可以压制，在危机关头，我的潜意识为了保护我，也会将这个压制解除，到时候说不定我真的会一巴掌拍死你。”车凡说。
言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解释。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我是巅峰半神，拥有神力，全身上下都受到过神力的滋养，以你那点战斗力，还打不伤我。”
说到这里，车凡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痛快的吐了出来：“基于以上几点考虑，我把战斗场地设在虚拟空间里，应该不难理解吧。”
“嗯，在虚拟空间里，你可以制造一个25级的你来和我对战，而且我也失去了系统的保护，拥有真实的感官，在战斗中会受伤，因此我刚刚用膝撞和你对拼的时候，会感觉到疼痛，是虚拟空间屏蔽了系统，而不是技能本身的原因。”言空恍然大悟。
“你明白就好，说实在话，无老鬼给你的这个系统，对你的帮助真的很大，可以让你无所畏惧的攻击，如果没有系统，你用那个膝撞攻击和别人硬碰硬，多半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这个系统也有问题，你用这个系统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体验伤痛，这样一来，很难成为强者，所以无老鬼才找我们研究出虚拟空间。”车凡说。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交换（）
“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言空在心里感慨着。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车凡，向他道谢：“我明白了，谢谢您。”
“谢我就不必了，接下来我们该进行下一个教学了，你好好学就算报答我了。”车凡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一个圆圈一般的烟圈。
言空点头：“我一定会认真完成这个教学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布置了，丑话说在前头，我和那个婊子可不一样，她布置的任务难归难，但是安全没有危险性和处罚，而且她喜欢耍人，在做任务的时候，只会让你觉得憋屈，让你鼓起一股劲拼命的去完成，而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任务的困难上。”
说到这里，车凡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但是我不一样，我只管布置教学任务，做不做得完是你的事，你完不成我布置的任务，就要接受我的处罚，到时候，如果你做不完我布置的任务，可别觉得难受想哭。”
言空一听，心里默默的分析到：“男性的车凡虽然个性和女性的车梵不一样，看起来严厉了很多，却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类人，嘴上说得恐怖，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但是实际上却也是为了他好。
不过，摸不准车凡和车梵到底是同一个人扮演，还是人格分裂，如果是同一个人扮演的话，那就太恐怖了，无大人怎么说也不会让这么一个危险的人来指导他，万一把他玩坏了怎么办！所以应该只是人格分裂，而无大人将那个女性的性格封印了起来，放出了这个男性的车凡，可以信任……不过这么一想的话，研究部里果然没有正常人！”
然后言空拍着胸脯，立刻向车凡打了包票：“我保证完成车老师布置的任务，完不成任务，该怎么处罚，您说了算。”
车凡一听，乐了：“话别说得这么满啊，小鬼，你信不信，如果你做不完任务，到时候有得你哭的。”
“我信，但是无所谓，您都是为了我好。”言空信誓旦旦的说。
在他看来，车凡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会像车梵一样，临时改变任务内容。
况且，如果车凡敢做什么为难人的处罚，等他成长起来之后，就揍丫的，现在等级低，技能少，打不过，到了后期，四个职业同修的他还怕一个只擅长隐身的车凡不成？
按照车凡现在的个性来看
“有趣，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布置任务了。”车凡笑了笑，取出了无大人留给他的小按钮，然后他按了下去。
过了十秒钟左右，言空的系统就响了起来。
“滴滴，任务系统触发，教学任务：【枪神之路】。
一个强者，就需要走一个强者的道路，一味的躲避是无法成为强者的，所以千幻魔女车梵给宿主布置了一个任务……”
系统还没说完，只听见车凡突然哼了一声，眼睛射出了金色光芒，直插言空的脑门。
言空还没反应过来呢，连接着他脑门的金色光芒突然散去了，车凡还是坐在椅子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副冷漠的样子。
言空正想问些什么呢，突然系统又说话了。
“滴滴，由于刚才发布任务的时候出现了未知bug，现已修复，本系统会将任务重复说一遍。
任务系统触发，教学任务：【枪神之路】。
一个强者，就需要走一个强者的道路，一味的躲避是无法成为强者的，所以千幻魔王车凡给宿主布置了一个任务。”
言空明白刚刚车凡在干什么了，原来是不爽系统把他当成车梵。
“因为宿主之前被唐万生阴谋陷害，导致在校园内部仇敌遍地，因此无将机械人偶【爆头狂人巴蒂斯坦】给予宿主，让宿主利用爆头狂人制造言空和土罐不是同一个人的假象。现在车凡决定将宿主和爆头狂人的技能调换，让宿主不再受到多种职业的影响，专心体会漫游枪手的强大。
任务要求：宿主只能使用漫游枪手觉醒前的所有技能完成车凡布置的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将获得车凡的礼物；
任务失败惩罚：宿主将永远只能使用漫游枪手的技能。”
言空一听，皱起了眉头：“车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能使用漫游枪手的技能？”
车凡淡然的说：“没什么意思，在我看来，你的系统技能太杂了，一起使用，厉害是厉害，但是未来成不了大气候，所以我想让你专心一点，先把一个转职的精髓理解透彻，然后再转向另外一个，直到你能把四个职业的所有技能都完全精通。”（其实主角技能太多了，小无写不过来……）
言空刚想反驳说，他作为一个玩了这么多年神枪手的人，怎么会不精通这些职业的技能，但是他突然想到，枪手已经经过了改版，很多技能都是全新的，他并不认识，何况这里是现实世界，一个技能可能在游戏中的用法是这样，而到了现实里的用法又和游戏中不一样，正好需要努力的适应，而言空除了十级之前在修炼场努力练习过，之后他都是用技能数量强行压制对方，并不算精通。
这样想想，言空心生敬佩，车凡不愧是半神级别的人，随手布置的任务都能这么有深意。
“我明白了，我从现在开始，我就只用漫游枪手的技能。”言空答应了。
“好，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打了一天你也累了，明天我再告诉你具体的修炼内容。”车凡抖了抖烟灰，然后就下了逐客令。
“车老师不是说自己很严格的么，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言空愣了一下。
车凡淡淡的说：“我不是那种虐待学生的人，今天的任务完成了，那OK，该休息，该奖励，我不会含糊，但是你如果完不成任务，后果也很严重。”
“我明白了。对了，刚刚你在修改系统的资料？”言空问。
“这个系统的程序是无老鬼，唐小王八蛋还有那个婊子一起做的，我和那个婊子算是一体双魂，所以我也知道怎么控制系统。我要提醒你一点，这个智障系统里面的资料有很多问题，随意参考一下就行了，别全信，不然会坑死你。”车凡提了这么一句。
“好像唐万生也说过类似的话……”
第一百五十六章 指点（）
第二天一早，言空准时来到了车凡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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