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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文听了这话,他心里“咯噔”一下子。
郭有文心想:难道真又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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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郭有文就想不管那事。
反正州有州官县有县管,反正老百姓有事有州官大人。
可郭有文又一想:这事我不能不管。我爹一再教导我,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帮人家一把。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能看着人家有事,我不管吗?老百姓有事州官大人管是自然的。既然这事我先知道,我就应该第一时间到现场。对受害人来说,或许时间就是生命,或许早一步有人到,就会避免很大的损失。对官人对广大老百姓来说,早一步有人到,也是有益处的。或许早一步有人到,贼人就会被抓住,使贼人以后不会再伤害其他人。
郭有文越想越该管那事。
郭有文领着两个随从继续往那个年轻人所说的方向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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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郭有文和两个随从赶到了那个年轻人所说的地方。
郭有文到了那个地方一看,见是独门独院的一个院落。
当时人口稀薄,不像现在人口稠密。现在一个村子几百人甚至上千人,那个时候独门独院单独在一个地方住的住户很多。
郭有文见那个院的院门开着,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先敲了几下门。
他问:“里面有人吗?”
里面没人搭声。
他连问了几遍,里面仍然没人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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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里面有事来了。
他推开院门到了院中。
这时候,他就觉得院里有一股血腥味。
郭有文心说:怎么?真出人命了?
他急忙奔屋门去了。
他推开屋门一看,他大吃了一惊。
他就见屋里躺着三个人,是男女两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女子。那男女两个老人身上满是血。那男女两个老人的脖子上都有被刀砍的印。那男女两个人可能已经死了。那个年轻女子虽然身上没刀伤,可她身上也有些血,她还衣冠不整,她躺那儿一动不动,她是死是活也不能确定。
郭有文当时就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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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随从张文多少有些心眼。
随从张文对郭有文说:“少爷,我们快跑吧。万一来了人您说不清楚啊!万一来了人,这里死了人,您在这儿,他要说人是您杀的,这官司您打不起。”
这时候,郭有文的脑子飞快地想。
郭有文心说:我走还是不走?难道真是有人害我的圈套?如果这样的杀人案要按我头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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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郭有文看到躺地上的那个女子了。
郭有文心想:我先看看这个女子死没死,如果这个女子死了,反正州有州官县有县管,我马上就走,反正人已经死了,我在这里也没用,如果这个女子没死,我说什么也要在第一时间救人!
郭有文想着,他俯下身,他摸了摸那个女子的鼻孔。
郭有文一看,那个女子还有呼吸。
郭有文也懂些医道,他急忙吩咐他手下张文、李武两个随从:“快救人!”
张文、李武说:“少爷,这……?”
郭有文说:“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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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文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要跑的话,也不是上策。我要跑的话,如果让人遇上,更会遭到别人的怀疑。我刚从这儿走,这里出人命了,别人必然会怀疑,人是我杀的。再说,我走,我往哪个方向走?我往回走,这家的另一个人去报案了,洛阳令孔大人要来的话,他肯定与我走一碰头,要让他碰上,更不好;我要往相反的方向走,我转一圈再回家,别人看见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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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文和张文、李武把那个女子扶起来,他们开始营救那个女子。
郭有文见这个女子之前有被人强奸的痕迹。
郭有文见那个女子没受伤。
郭有文心想:这个女子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再看到爹娘的死,又是害羞,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才昏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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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文正在屋里营救那个女子,他突然听外面有人喊:“洛阳令孔大人到!”
洛阳令孔桧,孔谦的远方侄子,郭府的死对头在这个时候赶到。
第六百五十四回、进宫刺太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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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文正在屋里营救那个女子,他突然听外面有人喊:“孔大人到!”
郭有文一听这个,他顿时脑子“嗡”地一声。
郭有文知道:来的是洛阳令叫孔桧,是自己家死对头孔谦的远方侄子。
郭有文心说:刚才就怀疑这是圈套,“夜猫子”终于出现了。
怎么“夜猫子出现了”呢?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吗。
郭有文的心里能不紧张吗?
以前洛阳令是储德源的,储德源被李嗣源杀了以后,孔谦就让他远方侄子孔桧做洛阳令了。
孔谦这也是想扩大自己的势力。
郭家和孔家一向水火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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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大面得过得去,郭有文听说孔桧来了,他急忙出去迎接。
孔桧是官,郭有文现在头上还没有官职,他算是老百姓,官来了老百姓得出去迎接。
郭有文出去一看,见孔桧领十几个人来了。
郭有文猜想:可能是这家的那个年轻人去孔桧那里报案,孔桧接到报案后赶来的。
使郭有文有些不明白的是,刚才他见到的那个年轻人没跟孔桧一起来。
郭有文往孔桧的身后看了看,他没看见那个年轻人。
郭有文心说:按说那个年轻人该跟孔桧一起来啊,哪有自己家出事去报案,自己不跟官大人一起来的道理?
郭有文见那个年轻人没来,他更感觉这是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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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桧见郭有文也在这里,他就问郭有文:“郭有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有文说:“刚才我在大街上走,我遇见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说,有一个流氓闯入他家,那个流氓要对他姐姐强行无理,我为了赶第一时间救他姐姐,我就按他所指的地方来了。”
孔桧认识郭有文,郭有文也认识孔桧。
孔桧的远方叔叔孔谦和郭有文的爹郭崇韬虽然内心貌合神离,他们表面还是过的去的。他们都同殿称臣,对方有红白事,他们也互相走动。郭崇韬家有事,孔谦有时带着孔桧去;孔谦家有事,郭崇韬有时也带着郭有文去。
孔桧说:“郭有文,你说有个流氓闯入这家,想对这家的女子强行无理,为什么这家的两个老人还会被杀?按你说,流氓到这家来只是为了享乐,只是为了享乐会不惜偿命的代价去杀人吗?”
郭有文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遇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是那么说的。”
孔桧说:“你说那个年轻人那么说的,本官问你,那个年轻人在哪里,你把他叫出来,本官要问问他。”
郭有文心说:你真混蛋!那个年轻人找你报案去了,他到你哪里去了,你还问我?
郭有文明白了:孔桧果真想害自己!
郭有文正猜呢,孔桧又说话了:“使本官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本官没见到贼人,本官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你?”
郭有文说:“那还用问吗,一定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想害我。”
“唗,大胆!”
孔桧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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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桧说:“郭有文,对不起,现在我得把你带走。因为现在来说你是这个案子的重大嫌疑人。这家出了人命,你又正好在现场,本官必须把你带去审问。”
郭有文气坏了。
郭有文明白:一旦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带走,到衙门口后一定会挨揍!到衙门口后,他一定会严刑拷打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或许他还会屈打成招!
郭有文骂开了:“孔桧,你混蛋。你叔叔孔谦更是个混蛋!”
郭有文一骂,孔桧更来理了。
孔桧叫道:“敢辱骂本官,更是罪加一等!带走,带走,快快带走!到衙门后,本官一定好好问问你!就算你没有杀人,单凭你辱骂朝廷命官这一条,本官也该把你打个半死!”
郭有文说:“你和你叔叔缺德吧!你这个狗官,你也不用你那猪脑子想想,这家的年轻主人是看到贼人到他家来,他才去你那里报案的,等他跑到你那里,等你赶到这里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贼人还会在这里吗?你就是想害我!你就是个狗官!”
孔桧更来气了:“带走!带走!快快带走!刚才本官说了,就算你不是这个案子嫌疑人,就凭你辱骂本官这一条,本官也该把你打死!”
郭有文说:“你缺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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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郭有文就要被孔桧带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子醒过来了。
那个女子动了动,她微微睁开了双眼。
可能孔桧和郭有文的对话,刚才她听到了些。
孔桧见那个女子醒过来了,他急忙凑到了那个女子的近前。
那个女子是这个案子的当事人,孔桧想过去问问那个女子。
孔桧问那个女子:“姑娘,我是这里的父母官,我是洛阳令孔桧孔大人,我问你……。”这时孔桧顺手一指郭有文:“这个人是不是刚才强奸你,并且杀死你爹娘的人?”
那个女子听了孔桧的话后,她微微摇了摇头:“不是。”
孔桧又叮问了一句:“姑娘,你看清了吗,这个人确实不是刚才在你家行凶的人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看清了。”
郭有文说:“孔桧,怎么样,还把我带走吗?”
孔桧没说话。
郭有文说:“对了,刚才我辱骂朝廷命官了。就凭辱骂朝廷命官这一条,你也该把我带走,把我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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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桧突然笑了。
孔桧对郭有文说道:“我叔叔和你爹是有些过节。就因为我叔叔和你爹有过节,你就把我看得那么坏吗?”
郭有文见孔桧的说话口气突然缓和了,他有些不明白。
郭有文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孔大人,您……?”
孔桧说:“我和我叔叔不一样。我叔叔怎么对你爹,那是我叔叔的事。我怎么对你,那是我的事。”
郭有文见孔桧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急忙给孔桧赔礼:“对不起,孔大人,刚才我年轻不懂事,刚才的事多有得罪。”
孔桧叹了一口气。
孔桧自言自语道:“我也不想把谁得罪得太深了!我也想给自己留个退身步啊!”
郭有文说:“多谢孔大人海涵。多谢孔大人海涵。”
孔桧说:“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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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孔桧忙他的事去了。
忙什么呢?
给死去的两个老人验尸,查看行凶现场。
孔桧忙了一气,他让人记了些东西,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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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桧走了,屋里只有郭有文和那个女子和郭有文的两个随从张文、李武了。
这时候,那个女子虽然已经苏醒,可她的身体还非常虚弱,现在她还不能多说话。
刚才她对孔桧说了一些话后,由于消耗体力太大,她还险些再次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