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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作壁上观看待别人的死活,保持着那无所谓,只要我没事就好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你的残酷
所以
我不在乎的
我一点不在乎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坚持的住
可是这样包含着一切的痛苦,到底是为什么
让我的泪水一滴滴的滴落
只要闭上眼前,那些伤害别人的愧疚和被人伤害的痛苦就如同针一样刺入体内。
没有逃避的场所,今天所看见的一切
是因为什么
只能在伤害着别人和被伤害之中的选择
过去到底应该追寻着那里
不断的自我安慰着自己
可是那双手伸出的一瞬间,那样的疲惫就如同雨水一样浇湿自己。
该去往那里,又该去向哪里?
只是继续下沉而已
无昼无夜的世界里面,只有长夜漫漫难以睡眠。
我的身上已经如此的肮脏,感情在慢慢的溶解。
黑暗之中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18 决议和兽人()
人们究竟是喜欢想象之中的人物。
还是喜欢想象之中的自己。
太阳轻轻照在大地上面,那种无时无刻散发着热量的态势,让人恍惚来到了夏日,但是实际上,距离湿冷的季节实际上也没有过完几天,这里明明是戈壁地带,却时时刻刻都仿佛会下雨一样,真不知道春天是跑到哪里去了。
然而对于我来说
恐怕什么天气都是没有意义的吧
略微带着些惨白的天空之中,完全没有应该有凉意,有的只有那让人不愿意说话的炎热。
我从莫迪那里慢慢的往回走着
默默的回到了那个院子,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地面上还有一些积雪,可是这仿佛仅仅像是昨天的功夫,地面却好像被蒸发一干二净,无论是那融化的雪,还是昨天下的那场雨,除了一些污泥可以印证这里面的确有人来过之外。
根本找不到一丝丝可以印证这里曾经下过雨和雪这样的事实。
我静静的走向屋子里面,虽然有时候不辞而别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是
有些时候,那只能叫做不可控事件。
正当我想着该如何对诚叔解释我的行为,或者说是想着穆简会不会对我半途而走的行为感到一些困惑。
我就听到那件不大的房子里面似乎到处都是回响着这样的声音。
“革命党同意议和了并且让我们也加入对兽人的战争中”
一个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和笔裤,站在屋内这样对着屋子里面的人说着。
小小的屋子里面似乎挤了不少的人,人头熙熙说不上,但总归是有不少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在讨论着什么。
“兽人?”
屋子里面似乎还有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上也许我也不知道。
“就是去年年底,攻陷王朝属地的那群家伙。”
一个人似乎在解释着什么,我看诚叔坐在座位的中间,两只手撑在桌子上面,一脸困惑的样子,就知道恐怕并没时间和我说话了,于是,我就只能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坐在了地面上。地面上虽然有一些尘土,但是并不凉。
“那群人还能打得进关堑来?”
“就是”
一些似乎并不能相信所谓的兽人居然能攻破关堑,而旁边那寥寥几个可以看得清面孔的家伙也是帮忙附和着。
“事实上,在去年十二月份月底就已经逐渐占领了天堑了。”
那个站在屋子中间发言的年轻人的声音似乎始终都波平如镜。
也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疑问。
然而下面人的话语,却是异常嘈杂。
“联邦不是派了很多人去远征了吗?”
“是啊”
“听说总军力有近一亿”
“是啊这样的军力,就是踩也能踩死兽人了吧”
但是说话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
然后将手中的那篇纸挥了挥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就和我们当年没有想到一群野蛮人能占领法兰周围三省那样”
他的话这样说着。
可是屋子里面却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嗡嗡飞舞的蚊子似乎响彻了整个屋子。
我并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实,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作为那些兽人的见证者,乃至参加过一次和他们的战争,还是用着最古老的武器的我来说,即使不能理解也是正确的。
有些悬殊是因为文明本身,所以才出现的。
屋子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
这种沉寂让我很不适应。
因为他好像时时刻刻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将手放在你喉咙上面的感觉。
但是大家还是沉寂着
直到一个人似乎实在不愿意停留在这样的沉默之中。
“难怪联邦那群鬼会愿意和我们谈和。”
“我还以为他们转性了”
周围的人看了看他,有些人想说话,但是最后却还是张了张嘴未能说些什么。
是因为顾忌什么吗?
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说话的理由?
“那现在怎么办?”
穆简看着诚叔那一脸阴沉的表情,确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这样询问着
“谁知道了”
一个年轻人挥了挥手,好像很不能理解。
但是我听得出他的话语之中有着一种嘲讽。
这种嘲讽是因为伤心又或者是因为感到不公平?
“我们必须点参加”一个戴着眼镜模样的人看着周围这样说道,“如果我们不参加的话,我们很快就会陷入被动的”
我看到诚叔听了这话,揉了揉百会穴,但是始终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好像真的难以决定吧。
但是很明显
那个年轻人则是根本不鸟这些。
“说的容易,你去啊”
然后指了指周围的这些人。
“凭联邦那些人的尿性,咱们兄弟们能活下来几个”
这样的暴喝,即使在角落里面的自己似乎都听得格外清楚。
“那怎么办?你说!”
那个戴眼镜的人好像也有些忍无可忍。
“不去!”
那个年轻人往椅子上面一坐,最后说出这样的话语。
“革命军都没有了,被不被动能怎么样话说这本来就很奇怪吧哦凭什么为了缓解国家压力,把人弄出去送死,美其名曰大反攻,然后把人送死没送好,倒把城市给弄丢了然后反过来让我们这群革命军给他擦屁股”
“这算盘可打的真响”
那个年轻人冷笑着。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头黄鼠狼一样。
可是周围却并没有人反驳他。
“那他妈都不去了,我们还在这里谈个毛啊”
一个人似乎实在是压不住火,一脚直接把桌子给踢翻了。
“啪!”
巨大的声音我感觉最明显,因为桌子就在我前面,这样一翻险些没有把我砸到。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敢保证,联邦宁可不去打兽人,也要捏着鼻子把咱们全干掉”
这时候一个一直坐在前排的人,却是如此的说道。
而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对,就是那个人也只是一跺脚就不吭声了。
我一直也不太喜欢这样的会议
因为这样的会议与其说是在交流意见,倒不如说是在发泄情绪。
人们不过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思维在自作主张而已。
但是
不听也不行,你不清楚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么有些事情一旦做起来就往往很费力。
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
冷冷间,却是听到人这样说道。
“现在就不应该谈和谈和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谈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脑袋是灌水了吧”
而这样的话语,也并非没有人响应。
“他不是灌水了他只是想要当皇帝而已”
这样的话语就好像是在显示自己的人云亦云,或者说是为免自己不被排斥一样。所谓想做皇帝这个人,我猜想应该就是张捷吧。
当然,人家有没有这个想法那就不好说了
不管怎么说
无论怎么样,都和我意义不大
这场对于我来说不明不白的会议好像很快就要无疾而终了。
但是诚叔这个时候却是站起来说道。
“去我们是肯定要去的”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坚定,就如同他紧紧的盯着地面一样。
我想这应该是他已经充分的考虑了一切的事情了吧。
“可是”
这样的论调马上就有人反对,这也是当然的。
但是诚叔的手一压,却是说道。
“我知道这一次我们可能的确是栽了乃至替联邦当枪使了”
他没有看着周围,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但是这一枪,我们必须点放。”
“试想,这群兽人一旦攻略到了内陆,那么很快这里的百姓就会遍地死伤。”
“我们革命军是为了为民请命,才来到这里,就是不提联邦,仅仅为了这些百姓的话。”
“我们也应该参与这一切”
他站了起来,看着周围。
说道。
“我知道,也许我们会死亡。”
“你们可以躲避,你们也可以逃跑,但是没有了你们的身躯,那些飞来的刀光剑影绝对不会打在那些联邦的达官贵族的身上,而是和我们一样的百姓身上。”
“活着是一件好事情”
诚叔看着周围。黑影之下,那样的脸似乎格外消瘦。
“孟子说过,如果人活着,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活着更重要的,那么为了活着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确。”
“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在你们心底比生命还重要,那么即便是生命,也可以轻易舍弃。”
“怎么决定,是你们的自由!”
他的语言里面或许带着些许的不甘,但是那种还是坚决的语气,似乎让周围的人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
“散会吧”
只是我看了看他,这样的精神,究竟是因为佩服他的智慧,还是佩服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呢?
我看着诚叔那看着地面呆呆的面容,本来想要找他说些什么,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想这个时候诚叔比我心里面还要乱吧
19 所谓的等级()
天总是那样闷闷的,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那过去似曾相识的态势。
流动的天空好像时时刻刻都能带我回到过往
然而,过往也许并不总像你想象的那样美丽。
就如同我随着人群从诚叔身边走过,最后也只能无意义的和大部分人马走出这个房间。
如同绵羊出栅栏一样的行为。
在人们看来是一种放松。
在绵羊看来是一种缓解。
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两者都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是什么。
“所以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有的只有弱肉强食而已。”
从那个房子里面一出来,我就听得到身旁的一个人这样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说,我并不清楚。
想来,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我看了一眼他。
他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