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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天晕目眩,然后伴随一种巨大的力量,好像又一次让自己倒飞而出,这种感觉总感觉在不久之前体会过一样,真是……
然后晕乎乎的却是,听见了那黑暗之中的声音,却是又一次在断断续续的传起。
“神殿办事,请你不要插手……”
“神殿似乎也没有公然插手人类联军的权利吧,更何况就凭你们莫那况公国那点可怜巴巴的军队,还想染指天下吗?”
“这用不着你管……实相的,把人交出来。”
“说了,这不是,这只是一个伴生品罢了,真的让瓦尔罕带走了……”
“伴生品也给我叫出来……”说着,那种爆吼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刀斧出鞘的声音,然后仿佛眼前的那种黑暗之中好像频频闪动。
刀锋切入**的声音,迸发出鲜血的那种飞溅的温热,还有那种金铁交加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啊……”
想要坐着起来,却是被着一种更大的力量开始拉扯着。
“你敢!!!”坎米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
“噗嗤……”
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被倾泻到脸上面,伴随着那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怎么清楚的眼花缭乱的黑影。
等我在想要顶起全身的力量想要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眼前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被那种倒映的眼前的那种乱相开始分辨不清了。
猛然之间,杜峰有点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仿佛是一个看不清世界的人,在前途未知的世界之中不明白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仿佛是眼前没有确定的世界,在眼前不停的展开,用低沉的声音,在不停的徘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早已经开始迷惑了。
然而,唯有一点是没有质疑的,那就是自己还是想要活下去,所以自己的双腿在不停的奔跑,尽管不明白,尽管已经不清楚到底发什么了,尽管那种真正的刀光剑影让自己的双腿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血痕,甚至连白天的那种镇定也有些不知为什么消失了一样的东西。
刀光,剑影,还有那不停息的火光。
骑着马的骑兵,还有那全身武装,装饰着各式装饰的骑士。
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此刻的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此刻我就站在这些人的面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眼前的这些人,至少有六个是自己认识的,而这六个,便是在白天和自己奋战到最后的那六个战士,陷入黑暗的表情,那一个个沾着鲜血还有看着自己那种贪婪的表情。
自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面对他们,颤抖的身躯,亘古的音符仿佛在我的耳边沙沙的作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列列整齐的枪杆,就对着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那个坎米,让自己和身后坎米陷入前后两不夹杂之中。
错愕让自己来不及反应,也不知道到底该让自己到底该怎么反响。
梦里的梦,根本不需要分辨吧,然而无论是那冰冷的枪尖,还是那瓢泼的眼神都仿佛是那样的令人凛然。
“喂,大哥们,不必这样吧……”坎米这样手挥了挥手,似乎想要解释这是一场误会。
只是眼前的那个被自己任命为侍卫队长的人,此刻正在对着坎米说道:“这可不是误会啊……”
“是……这不是误会,可是大半夜,你调这么多军队不是出来看星星吧。”
坎米的话语是那样的森冷,手似乎已经开始摸到那匕首之上了。
只看见身旁的一个枪兵照着坎米的喉咙,便抵了过去。
让这个人再不敢不老实了,只得讪讪的将手拿开。
“坎米,我知道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刺客,但是……这面对军队是无效的。”
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卫队长突然这样说道,脸上那样的阴沉仿佛从来没有变过。
“好吧……”坎米将手拿开,摊开双手……
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是显而易见也是明白。
“识相的,把人叫出来,要不然你我都不好过。”
卫队长这样说道。
“那可不一定……”
只是面对眼前的这样的面孔,杜锋一时间感觉好像是什么错落了一样。
“嗯?”
卫队长本来好像淡然了一点的面容,突然变得好像被什么踩了一样。
就见好像什么东西在某一点惊人的一闪,一道貌似红色的身影就这样在眼前飞速的略过。
就看见那杜锋猛然从这样的树林之间消失了。
“这……”那个卫队长看着猛然消失,又看着同样有些错愕又有些好笑的坎米,一时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那个坎米,似乎好像带着无赖一样的笑容。
“你!”卫队长大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坎米连忙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我,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将人给弄没了……”
“你!小子,你这么耍诈,信不信我弄死你呢……”
“莫库斯?你?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什么?”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刀铁交加的声音,在那坎米的眼前不停的回晃。
05 一切的开始()
模糊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厮杀的场景,伴随鲜血和肠子飞溅的光辉,硬质的铁器仿佛总能轻易的撕开那沉重的甲胄,让里面那通红的鲜血变得是那样的清晰,飞溅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仿佛再也难以忘记那种沾染上罪恶的鲜红。
当脑海里面再一次回显出那些东西,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情感,是对那些兽人的不屑,还是说对一种除了人类种族意外的愤怒,通红色的内脏仿佛被生生搅成碎片,然后伴随着大风吹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仿佛站在那里根本都不敢去擦拭的那种温润。
也许那种怒吼还在耳畔不断的回想而起,然而伴随着肾上腺素分泌逐渐平静下来,到底剩下来什么,也许只有两手冰冷的坐在那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麻痹着自己,并不断的期盼着自己不必在意,也许倘若自己手里要是有一包香烟的话,恐怕早已经被来来回回的抽个干净了。
诚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士兵,不必像一个杀戮机器一样劝慰自己,终有一天会习惯的,然而那种伴随着那种凄凉的世界,还有那满目疮痍的世界,人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放的平静下来,人到底是多么脆弱的一种生物,任何一点点的伤害都可能让一个生命彻底的离我而远去。
“倘若……倘若……这世界在没有分歧和战争该多好啊。”
“孩子,在人漫步的四季之中,是不可能没有分歧和战争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就这样从我的耳边这样响到,伴随而来的,则是那种浓浓的烟草的味道,让自己差点都没有炝过气去,然而无论自己想要怎么样的挣扎的起来,确实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也不知道,到底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啊……”我很是疲惫的想要说些什么。
却是看见了那个黑影终于才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慢慢的说道:“孩子,你醒了……”
我看不清那种面容,到底用着一种什么样子的表情看着我,但是我能看得出来这是包涵着一种可靠神态的人。
“我这是在哪里?”
我很是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却是感觉浑身一片凄凉,仿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样。
寒冷而又潮湿的地方,让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躺在那里,只是看着仅隔着便是外面的那重重的森林,让自己明白这可能是某一个森林旁边的山洞之中,至于具体在哪里。
呵呵……自己可能恐怕永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是哪里并不重要,因为人生在这天地之间,漂泊于四海之上,能脚踏大地,其实就已经证明了你的问题毫无意义,更何况像是你这种,家在哪里又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苍老的声音又一次说道,他伸手从一个地方拿出了一个碗和一个好像是馒头一样的东西。
轻轻的从手中递给我,倒是也没有说是想要照顾病人的那种话语。
我则是挣扎的起来,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慢慢的接过了两种东西,看了一眼,大概是能吃的东西,倒是也没有疑惑,直接就开始吃了,一手端着那碗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那种怪味到底有什么的汤头就着它就把那个馒头一下一下的开始往嘴里面咽。
“呵呵……你倒是不挑食……”他这样说着,嘴里面似乎有一种很是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慢慢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往里面下药害你?”
我一边喝着汤,一边猛然听见这句话,然后才慢慢从那热乎乎的汤里面回复的一点气力说道:“要是那样的话,你直接一刀砍了我更方便,这荒郊野地随便找个地方一扔,再不济直接勒死我……或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之中似乎浮现了一些乱糟糟的画片,让自己有些无法适从。
然后似乎沉默了许久,终归说了一句,对着这个人说道:“其实,你就是下药害了我,我也想要感谢你,至少你在下药之前给了我一碗饭吃,这是仁义,做人是不能忘记的。”
“仁义?”对面的那个人似乎很是诧异,却是没有想到我说出了一句这么一个不相干的词汇。
这不由得让对面的那个人一愣,寒冷让我的肌肤开始变得是那样的紧皱,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要说下去,天空也许眼光只要轻轻的一瞥就能见得到,然而那黯淡的乌云,却是仿佛遮盖住了天空。
“人游荡在这个世界,看似处处都宽敞的世界,其实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纵使这个世界全部都是高楼大厦,那又如何?那有和我又能产生什么关系?这反倒是更加悲哀的事情,因为天下之大,却无我的容身之所,仁义看似微弱,但是它却能让只残留死亡的人点燃生的希望,然而纵使这希望消失,也不必哀伤,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朝闻道夕死可矣?”那个人明显是很想要思考这样事情,但是却是迟迟没有理解这句话到底是在说什么。
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让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边看着手里面这碗粥,然后一边说着,仿佛这碗粥里面能蕴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是啊,至少能让我在弥留之际见到温暖是什么样的,那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咳咳……”也许是喝的有点着急,一下子让粥把自己给呛到了。
风吹到自己的身上,身上并没有盖上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一个破棉布大衣盖在上面,从孔洞进来的大风,让自己都有些瑟瑟发抖。
然而从那碗粥里面散发出来的热气,却仿佛因此变得更加强盛了。
“呵呵……你这个人倒是有趣……”
我摇了摇头,倒是不想对此说些什么,只是在慢慢的舔着,刚才因为从呛到,而溅到胳膊上面的饭粒。
秋风还在瑟瑟的吹着,冬天的气息快要来了。
或许,再也不是那个盛夏的季节了,但是那种独有的潮湿的却好像又一次让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