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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斑斑的牢笼与充满污渍的墙壁,掩盖了自己评论万物的视线。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在这沉默中爆发,即使我打破了寂静,就算我创造了喧哗,我也要这么做。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咆哮回荡在这地底的牢笼之中,几只蹑手蹑脚的老鼠被吓得逃之夭夭,被惊醒的怨恨之人也纷纷爬起来回应着他的惨叫。
“tm的,该死的东西,都要死了,你还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是不是皮子,又tm的痒了,痒了?”
每一句质问都会伴随着死刑犯的惨叫,只要不将死刑犯杀死,随意这些士兵折腾。
愤怒与怨气,士兵们被这些死刑犯感染的心情变成了急躁恶毒,回应给这些怨恨的便是暴力,更多的暴力。
给予他们伤痛,给予自己愉悦。
听见了,那是被殴打的犯人,应该是牙齿倒飞、惊恐注视、愤怒之眸,最后鲜血直流,直到剩下最后一口气。
“啊,这肮脏无比的地牢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直接切断他们的脊梁吧,洞穿他们的肋骨,崩碎他们的头骨捣碎脑浆,要用火药,用火药啊,用低语,用我的加农炮。”
自己的手腕上钢铁的镣铐放在胸前,它挡住了自己胳膊与肋骨的接触,不能带给自己温暖。
虽然,那不是艺术,殴打怎么又会是艺术呢?
但是,自己是那么渴望亲眼所见,看看,看一看那鲜血淋漓的场面,耳边响起的恶毒辱骂与求饶的惨叫,似乎在邀请自己,点评那么初学者的艺术表演。
不,只是表演,还没有到艺术的程度呢。
自己横倒在地上,卷曲着身体,翻滚起来,那犹如野猫在自己心脏挠抓的瘙痒感让自己渴望着,要死了,要死了,哼哼呜呜呜!
“啊~,这是踢在了他的肋骨上,呦~,这一下子,他的牙齿被打碎了,啊啊啊啊啊啊,他的眼球被挖出来了!”
被烧伤的脸努力的蹭在地上磨出鲜血给自己带来一阵剧痛与冰凉,让自己的渴望缓解一下吧
“低语,低语,低语,低语!”
被钢铁与火焰洗礼的脸扭曲的更加恐怖,口水从破败的嘴唇流出来与污垢混合在一起然后进入脸颊之中,穿过坏肉。
虽然疼痛啊,但与那边的艺术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
“艺术,我承认这是艺术,仅次于我的艺术表演,所以让把他们带过来,给我表演吧,我受不了了,来啊,过来吧,我的低语,杀死他们!”
说着,自己猛的向监牢扑过去,不过等待自己的是冰凉与疼痛。
红色滴落,它们妄想,妄想掩盖自己的视线呢,我不允许!
把头使劲的撞击在地面上,石头与污垢磕在了头发与皮肉里,用力摩擦着疼痛之处,再次抬头。
呵呵,它们失败了,自己的视线还是自己控制的,我可以向这里看,还可以,向那里看。
哈哈,等等,我的艺术,艺术。
“啊啊啊啊啊啊,士兵,把他带过来,带过来,我要观看艺术,你不要销声匿迹,现在,我要喧哗,需要痛苦与愉悦我的喧哗,不可以归于寂静。”
疯狂的喊叫在阴冷的地牢之中,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传到每个该死的犯人耳朵中,他们搂紧自己的双肩,蜷缩在角落之中。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让他去死,去死好了。
他没有回答自己啊,惨叫也没有回答自己啊,我为何如此的孤单,为什么,没有人,没有人和我讨论美,也没有出面来质疑我的美。
忽然地面的一滩水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它倒映着那个**蜡烛的光芒。
这个可怕的男人是谁,这么丑陋,这并不美丽!
“你是谁,你这个丑八怪。”
只有自己已经嘶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如此奇怪,自己发声时,他的嘴巴也在蠕动。
等等,这个男人是自己吗?
这个丑八怪是自己,没错,自己不美丽了,不美丽了!
“啊啊啊啊啊啊!”
躲到一处角落,偷偷看着那滩水,它是恶毒的东西,它倒映出真实了,可怕的事实啊。
它,是肮脏与污垢组成的液体,不应该让它存在呀。
自己再次凑过去,好可怕啊。
等等,既然自己都如此害怕,那么,它会是让表演再次高潮的秘籍啊,真不错。
“哈哈哈哈,我可以让舞蹈者们在舞蹈之余做出闲暇的表情表演,啊啊啊,真是完美的表演场面呢,我真是迫不及待啊。”
觉得好开心啊,真是美丽的表演,再凑过去看一看,更加美丽了,自己美丽的存在,完美的存在,如同灼热的青莲,我是独一的美。
自己在偷偷窃笑,更加完美的艺术已经再自己的脑海之中形成,自己可以利用它了。
然后完善它,让自己更加的完美。
“咿呀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的诡异狂笑再次回荡,在幽幽长廊之中回荡,那**蜡烛的火焰似乎在恍惚一下险些逝去,老鼠躲在暗处用细小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类。
他原本还纯白的衣料变得肮脏,他原本英俊的脸庞变得如同恶鬼一样。
他叫烬。
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如此优雅,如此完美
第二十斩 星空之瞳()
推开门便看见星瞳秀美的脸庞,彩色双瞳之中带着被惊讶的意味。
“嘶,对不起,我回来有些晚了。”
轻弦穿着汉服手中拿着两个包裹,一头长发被披在后背上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刚洗过一样。
脸上带着难以掩盖的疲惫,仔细看了看还有黑眼圈,双目无神,就像是撞了鬼一样。
确实撞了,一只狐狸精,一只女鬼
看到轻弦回来星瞳眼波隐隐流转,彩色异常美丽,秀美一皱站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唔,星瞳”
轻弦有些不知所措,看样子女孩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美丽的彩眸直直的看着自己,让自己一阵心虚却有不好说什么。
毕竟没有告知她出走了一整天还把她孤零零的落在这里,有些后悔了
星瞳慢慢走进轻弦在他惊讶的注视下错过他把门关上了。
轻弦暗暗砸吧砸吧嘴,不言无表情的少女在自己身后默默的关上了门,结合之前她彩眸之中的怨念,像是把自己最后的退路给绝了一般。
自己现在不光心虚,连小腹至下连同脚趾都是虚的,整个人像是可以飘起来一样,眼皮也有些沉。
(不过不要问这是为什么)
而少女就站在自己身后轻轻喘息,不禁让自己背脊发凉,她好像在自己背上喷撒了可以透过布料的寒气。
“那个”
“唔!”
刚刚张口,自己的后背就被抱住了,紧紧的抱住,少女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肩膀中央然后轻轻蹭着。
不由得错愕起来,轻弦表情是如此惊讶,手中的包裹也被吓掉,几只苹果滚落在脚下。
感觉身后温软的躯体将自己抱住轻轻颤抖着,自己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起来,并不是因为其他的,而且有些愧疚。
她好像哭了
微微的抽涕,少女在压抑着她的委屈,只是从自己的双臂之中寻找着那依靠与归属感,那空虚的心终于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被填满。
轻弦亦是无言,他感觉后背的汉服全部都湿透了,似乎少女的眼泪贡献的水分湿度比自己的湿发更加多吧。
委屈的轻涕让自己有些心疼,更是让自己觉得自责起来,但自己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姑娘。
一个在十几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的少女
“对不起”
虽然知道这是屁话,但还是要表态不是,不然就这么沉闷着?
回应他的还是抽涕,不由得让轻弦有些心急起来。
“我并不是因为贪玩什么的,而是我想去街上看看”
“别说了!”
轻弦的叙述被星瞳打断,那语气带着鼻音,不知为何,自己的话明明是真的,但却是有一种谎言被戳穿的感觉呢?
“你答应我,不再偷偷离开我,我真的好害怕啊,好害怕,失去你们,那感觉,如此空虚,如此可怕,就像是失去一切一般,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那是多么阴冷、黑暗。”
说着少女将脸埋得更深了,不过轻弦却有些担心,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在她脸上会舒服吗?
“从早晨醒来时,你便不见了,但我不敢出去找你,因为我的这双眼睛,它是那么的邪恶,一个恶毒的存在,它让我家破人亡,为我带来了厄运,但如果我掩盖了它,那我将看不见任何东西,黑暗的,黑暗的感觉真的会让人窒息。”
轻弦静静的听着,他没有想到那美丽的双瞳会给她带来如此的厄运,他也不相信彩色给她带来的厄运。
但自己听了有些心酸。
她在惶恐不安、她想要逃避。
“你,很害怕吗?”
低沉的语气从轻弦嘴里说出。
星瞳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抽涕着颤抖着。
“你,是多么懦弱啊,一个被自己的双瞳操控命运的人,你如此愚蠢,仅仅是一双眼睛,你却认为它为你,带来的是厄运。”
轻弦说着耸肩像是嗤笑了一声,星瞳抬起头抽涕的看着他的后脑。
“命运并不是什么东西来给你定论的,必然天下之中会有掩盖你视线的存在,但那不过都是该死的巧合,没有什么厄运会一直光顾一个人,如果按照整个世界来说,比你要悲惨的人数不胜数,他们或是失去了自由、精神、灵魂、肢体,他们不过普通人尔,但是你呢,你拥有强大力量还未被发掘的双瞳,它可以窥破万物,这不是你说的吗?”
向前迈一步,轻弦转身与星瞳对视,少女低头似乎并不想让他看见那彩眸而下的泪珠双手用力的在脸上擦拭抹除。
两人的身高相差一个头的距离,彩眸与墨眸对视一眼便收回视线看着那汉服的领口。
轻弦注视着少女的齐额发,青丝根根可见是那么的柔顺明亮,呼吸时有一种隐约的香气,她在低着头不敢靠自己。
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沉默。
“既然,你的双眸可以窥视万物,还拥有未发掘之潜力,就说明你与他们的不同,比起他们的出众,这是的优胜点,你的命会比那些人好的太多,但你却是如此不信任自己,甚至唾弃自己的存在,你把一切都推给了这美丽无比的双瞳。”
说着,轻弦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眉骨、眼眶。
星瞳身体微微一震看样子有些局促不安,呼吸也不在沉稳,她抬起头,轻弦可以从自己的手指下看到美丽的彩色在荡漾。
“不,这是恶毒,它是传说中毁灭,毁灭的象征,所有拥有这个眸子的可怜人都会害死周围的人,然后自己也孤独的死去。”
晃动的彩色中,泪珠又从彩虹流下,划过脸颊,直至锁骨。
“告诉我,是因为它的力量,你才可以呼唤我对吗?”
“嗯”
“因为它,你的性命得以存在。”
“嗯”
“所以,你要相信它,相信你自己,而且,我也会信任你。”
说着轻弦温柔的抱住星瞳相拥起来。
感觉胸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