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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红木桌与椅子供那些前来住店的人们休息享受饮品,美丽的兔女郎们端着托盘游离穿梭在那些笑嘻嘻毛手毛脚的大汉之中,可脸上还要带着娇嗔的笑容。
来自瓦罗兰大陆中央的艺术品摆在几处显眼的角落衬托出这里的奢华,那些艾欧尼亚人从来没有见过稀奇古怪的植物、钟摆、服装也是如此新奇。
在红木桌上的艾欧尼亚人居多,但那些外国人也不在少数,他们可以获得比起这里本地人更加贴心的服务,就像是在瓦罗兰中心那样。
推开门,尽管轻弦与星瞳的人种服装不是值得注意的,但两人俊美的长相,以及同样的长马尾,还有轻弦身后的黑羽剑却让两个所有休息他的人停住了转移的视线。
“嘿朋友,看,那好像是艾欧尼亚的隐修者啊。”
“好年轻的样子,诺克萨斯入侵战争这些家伙的表现可是那么的可怕啊。”
“天哪,真是漂亮的女孩。”
“朋友,别惹事。”
第六十斩 艾欧尼亚的逃犯()
最值得休息的还是轻弦身后看起来柔弱可怜的星瞳,在德玛西亚就听闻艾欧尼亚盛产温柔体贴的女人。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每一步的幅度都是那么短小,还需要努力加快跟着前方的脚步,每一步都会让整齐乌亮的秀发轻轻颤抖,而那个由于“失明”带着的纯白色缎带没有让一种“这是个低人一等的残疾人”感觉,而和那个德玛西亚式白色长裙一样带着纯洁的美感,失去光明的她就如同失去翅膀的天使那般令人怜惜让人想要好好拉到怀里轻柔的抚慰她。
轻翘起的鼻梁将缎带下方撑起一点点黑暗的缝隙,很想从下方看一看,这个美丽的天使是否真的被拔除了纯白之翼,那微微张起的樱唇像是在述说呢喃着她视线之中黑暗的无助。
多么令人爱怜啊,可那个拥有这个女孩的男人却是一副即将要奔丧的表情,完全不苟言笑,步子迈的那么大,不知道身后的天使在努力无助跟着你吗?
一个不懂得怜惜的人,就算外表那样华丽,内心还是丑陋的。
“我就知道,这片被世界孤立的国土上,这里的人类也是野蛮啊,特别是这些男人,真是令我火大啊。”
一个棕色碎发的德玛西亚人蓝色眸子盯着那对进入旅馆的人说道,抚摸着下巴淡淡的胡茬语气不爽。
“我的朋友,别惹事,这里是神秘的东方,艾欧尼亚,可不是德玛西亚街区的酒馆,更不是诺克萨斯的地下黑市,收敛一些。”
看着自己这位英俊的朋友,西罗特捏了捏自己的鹰钩鼻舔舔嘴唇劝说着,他可不想这个从德玛西亚一直陪同自己来到这个岛国的好朋友被看起来像隐修者的家伙,因为一个漂亮的瞎子干掉。
“唉,真是可惜啊,这个世界上让我惋惜的事情总是那么多,真是一个美得像天使的艾欧尼亚姑娘,怎么就生在艾欧尼亚了呢,知道吗西罗特,如果她是一个德玛西亚人的话,估计我就不会用几年时间一同来到艾欧尼亚探险来了,估计几年时间,我的儿子都可以满地跑了。”
奥森耸耸肩喝了一口啤酒,摇头叹息着,就像是情场失意的浪子那样落寂。
西罗特一挑眉毛手肘搭在红木桌上屁股下的木桶晃了晃,看着这个好朋友阴阳怪气的说道:“知道吗,德玛西亚剑术大师的儿子奥森先生,现在你的这些意淫真的是无用的啊,抬头看看,那美丽的姑娘正跟在谁的身后,看到了吗。”
抬起手指了指正在挑选房间的轻弦,待到奥森用着不屑的眼神看过去继续说着:“是跟那个看起来像妹子,像鸭子的男人身后,而且你也不要小看人家啊,看到那把剑了吗,我怀疑他可能是一个隐修者。”
“切,隐修者。”
奥森远远斜了一眼带着星瞳的轻弦登上楼梯,嘴里砸吧砸吧看向挖苦自己的小胖子西罗特说道:“除了我父亲,我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呢,隐修者,隐修者,你一路上总是这几句话,是你害怕了吧。”
“我怎么可能害怕呢,一路上经历这么多生死存亡的西罗特怎么会害怕,在德莱文的行刑场,我连眼睛的没眨一下。”
拿着啤酒杯子一饮而尽,西罗特拍拍自己的小肚腩斜了奥森一眼。
“你当时是没有眨眼,只不过你把眼睛捂住了。”
奥森同样瞟了他一眼说道。
“怎么,很喜欢吗?”
看着对方蓝色眸子还不时的向着楼梯口扫去,西罗特问道。
“当然了,很喜欢,非常喜欢。”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奥森又叫了两杯啤酒推给西罗特一杯,回答道。
“呵,呵呵呵,白痴,你喜欢也只能看着了!”
西罗特欠揍的样子竖一下中指对着奥森,后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过了一会,两人杯中的啤酒下去一半,虽然旅馆大厅像是酒馆一样,但却并不喧哗,可这略微有些安静给奥森带来一点沉闷的感觉,皱着眉头与西罗特寻找着话题:“胖子,听说了吗,最近艾欧尼亚首都又出事了。”
“哦嗯,通缉犯烬,跑了呗,这么大的新闻,当然会听说了。”
西罗特耸耸肩回答道。
“听说那货半边身子不都没了吗,这都能跑,真是奇迹啊。”
晃着棕发,奥森感叹道。
“呃,是个小强,不过是别人帮了他吧,估计这次,艾欧尼亚又变得有趣了吧。”
西罗特说着突然打了一个酒嗝。
“tm的,真臭,你真恶心。”
奥森一脸恶寒用脚踢着西罗特屁股下面的木桶,奈何对方的吨位并远了一点点距离。
“别踢,白痴,你这个野蛮人,这里有很多人呢!”
“去死,你这只恶心的猪,让我作呕!”
两个人互相对喷了一会,吸引了一会他们身旁艾欧尼亚、德玛西亚、皮尔特沃夫人的视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或者是觉得丢人,然后乖乖的做了回去。
奥森拄着下巴,无语的沉思着,眼神向周围胡乱的扫去。
“胖子,我们从家里逃了出来,跨越了差不多快整个大陆了,可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用手怼了怼西罗特的肚腩迎来的是对方同样迷糊的话语:“这个我也没想过啊。”
“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凑过去,两双蓝色眸子对视了一会,西罗特呆滞的眨眨眼说道:“我减掉了80斤肉?”
“算,算是吧真是不求上进的垃圾。”
奥森被面前这个目前150斤的小胖子弄的语塞,随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天哪,那你想明白了吗,你的目的,真是该死!”
“切,我能像你一样啊?我刚才就想明白了。”
奥森一脸嘚瑟的晃了晃脑袋说道。
“哼,什么目的?”
“把那个姑娘带到德玛西亚去,让她为我与我的家族生下一个继承人!”
拿出自己家族代表贵族的徽章,奥森在西罗特面前晃了晃。
“着实有趣,呵呵呵。”
第六十一斩 城夜()
果然一切都和客栈不一样啊,很大的屋子,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副和外面走廊差不多的油画,只不过这里的主题是一些外国*******巨大的床,坐上去可以将屁股陷进去,地毯是绒毛的,门口可以更换在室内的鞋子,一根金色的衣架,两旁的金色波浪挂着黑色汉服,看起来和这德玛西亚风格一点也不搭,衣架让有一个全身镜,这个东西轻弦倒是第一次看见过,很好奇的照了好久。
装饰物并不多,一座半身雕像,轻弦不认识雕刻的是谁。
不知名的植物插在巨大的白色金纹花瓶之中,绿色修长的叶子从有些潮湿的黑色土面上延伸至一人的高度,被众多绿色的拥护,巨大的鲜红色花朵绽放在白色墙壁为背景的房间之中,看起来在整个房间里是最夺目的。
黄昏的余光让房间有些灰暗,点燃了几根蜡烛,得益于白色的墙壁,烛光更加明亮,
轻弦看过去,放开彩眸的背对着他的星瞳静静坐在大床上一处角落,看起来显得那床更大,她更娇小,七色双瞳直视她的前方,整个人没有一点动静。
在自己出去的几个小时之前就是这个动作,到现在没有变动过吗?
走过去,轻弦把在城中买的食物放在床头旁边的桌子上,蛋糕。
“休息吧,黑色不早了,等你回复过来,我们就去翘骨山。”
说完轻弦爬到床上最边的位置躺下闭上了眼睛。
星瞳扭头看了一眼,看见轻弦已经盖上被子轻轻喘息起来,被放开的马尾摊开在白枕头上。
坐在床边,拿起蛋糕咬了下去,这种食物还是第一次吃到,就像第一次来到这种风格的旅店一样。
和轻弦相同,她也对这里,德玛西亚式旅店感兴趣,或者说好奇,通俗来说,这种格调在瓦罗兰大陆大部分都非常盛行,虽然是皮尔特沃夫人加以改进了这里,而第一次在艾欧尼亚建设这种格调的建筑却是德玛西亚人,所以普遍的艾欧尼亚人都说,德玛西亚式建筑,德玛西亚式风格。
蛋奶与小麦的香味在嘴里融化,味觉尝试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味道,而现在她的心情也是急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只死狐狸去哪里了?
一会要找一个机会和她碰面啊。
她肯定在这附近,自己感受到了那股骚味。
真是迫不及待
想着,星瞳又悄悄回头看向那个不知睡没睡着的食物,一个放养的食物。
决定了在深夜去和阿狸,星瞳又开始下一个思索的阶段。
最近,变得真是奇怪啊,不论是我,还是他。
都变得如此奇怪,我们的情绪怎么像是两极反转一样,天翻地覆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凌厉恶毒?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软弱犯贱?
无论怎么说,今天自己的行为可真是丢脸,丢脸丢到让自己发指了。
虽说如此,但自己的确可以忍受啊。
很快就结束了,最多三天,一切都会结束。
不管是因为什么让这个不长的旅程变得有些颠倒,但唯一不会改变的就是目的,就快达到了。
星瞳也无法表达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从大庆城力量觉醒时开始制定的计划,即将得逞的狂喜?
对于那只九尾妖狐想要分一杯羹的怨念不满?
还是对这个一直以来真心帮助自己感到一丝丝对立面的不公平?
又或者是对长久以来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习惯即将打破而感到不舍?
但这心情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方面罢了,最重要的还是要把目的达成。
星瞳爬上了床,两个人之间留着巨大缝隙和似乎这床的体积一般巨大了。
不过星瞳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远远比起这选的多得多。
心的距离?
自嘲一笑,哼,自己可是没有心可言。
星瞳的头枕在枕头上,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在几个小时之后确定了轻弦真的已经睡着之后,悄然无声的离开了房间。
深夜,大厅里静悄悄的,蜡烛的光线也不是很亮,只有几个旅店之中守夜人坐在门口打着瞌睡。
星瞳眯着彩眸穿过这些视线迷离头脑昏沉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