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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的男人,他自己都无法操控的疾风之力”
回忆着用星瞳窥视到他体内的青色疾风,虽然看起来有些微弱,但那强大的力量,自己窥视到了。
不寒而栗的飓风
“一定,不可以让他留在村中”
生怕他是为了自己而来的,为这双眼睛而来的。
父亲实在是太善良了,将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带到家里。
“这双眼睛,给我们带来的灾祸还不够吗?”
少女靠在床上凄凉的笑着。
轻弦觉得对方不可理喻,真是无礼的人,无礼的女人啊。
走进屋中,不由得生气起来,可奈何自己吃了人家的饭食,欠了她父亲的人情,也只好作罢。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
还是等到那个村长归来便告辞吧
第七斩 白露昼、墨与彩()
很沉,身体如千斤一般沉重,无法动弹一下,自己的思维也像是被套上了沉重的铁锁,无法再运转,呼吸绵长,仿佛灵魂脱离**。
眼前并不是黑暗,自己的大脑如同呆滞一样看着眼前,这是一个朦胧的昼雨,视线向天空,没有丝毫热度的阳光透过凝密细雨照射虚无。
很奇怪啊,太阳雨吗?
它仿佛真的是覆盖在视网膜之上,还微微有些刺眼呢。
细雨密密麻麻的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向上看。
雨的触感冰凉,刺骨之寒,下意识的搂住自己的双肩打了一个寒战。
“这里,是哪?”
待到开口,发现细雨有声,盖过轻语。
白色,朦胧,那是雾气,还是由液体组织起来的密网?
低头向下,冰冷的感觉来到脖颈,还在扩大,看到自己的脚面,靴子上怎么开始结冰了?
点点落下,这里没有地面吗,为什么,白色在自己的视线中没有碎裂在脚下,而且继续降落,它们要去哪?
这不是它的终点吗?
不禁单膝跪地,用手去探究那不解的无形,手掌接触那不可见之屏障,它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却有实质,因为摸到它了。
它好像又存在着温度,只不过是和自己的手掌产生了共鸣吗?
这样一想,似乎还是有些温暖了呢。
再望眼看去,这边还有这边,这里是没有尽头吗?
不,这里只是被朦胧支配了,继续向前方的主色调前进吧,昼白。
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好像很久,但自己却是没有任何的疲惫。
似乎如荒古,自己的意识为何如此昏沉呢。
继续向朦胧走去,看到了不一样的颜色。
就像是美丽的宣纸之上,再多增添一笔点睛之色。
迷恋的看着那彩色的绚烂,眼睛似乎无法离开那里了。
彩虹也会有黑色的吗,为什么黑色也在七彩之旁出现呢。
太阳穴一阵,从两肩除开始扩散冰寒,突然疾风从自己身体涌出。
“呼!哈,哈!”
轻弦猛的坐起来扶着自己的额头喘着大气。
看看周围,自己是在侧屋,什么朦胧白昼雨,根本没有,冰凉的触感也没有存在,有的只是自己的冷汗而已。
正坐在旧床上,透过纸窗阳光照射出一阵灰尘漂浮。
拿起一杯茶喝了下去,估计现在是日上三竿了,走出去看见村长在那些奇怪生物的架子旁撒一些什么东西。
“少侠,你醒了啊,昨晚睡得好吗。”
村长回头看见走过来的轻弦笑着说道。
“唔啊,睡得很好。”
轻弦点点头笑着回应。
走过去,盯着这些怕生的奇怪生物,不由得堵住自己的鼻子。
“怎么,少侠不知道鸭子吗?”
注意轻弦奇怪的目光村长开口问道。
轻弦眨眨眼,盯着那几只两只脚嘎嘎叫的东西疑惑道:“鸭子?”
“少侠腹中饥饿吗?”
片刻,正在交谈中的轻弦肚子忽然咕咕叫起来,听到声音的村长问道。
轻弦脸又是一红,点点头承认。
村长善意一笑嘱咐轻弦等待一会就进到内屋。
在轻弦站在原地等待食物时他旁边的纸窗突然被推开吓了他一跳。
彩色双瞳,苍白面孔,整洁的黑发,彩瞳少女看看被吓到的轻弦淡淡开口:“你怎么还不离开,是等待蹭食后再离开吗?”
轻弦听到她又是这一番话不由得撇撇嘴:“我,我会付钱的,我不会吃白食,你的话说之前我想需要斟酌斟酌。”
“哦?难道你刚开始来的时候不是抱着吃白食的心态而来的吗,真是一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啊,好了,我也不会在意那些馒头饭团之类的东西,吃完赶紧离开,赶紧,离开!”
少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
“才,才不是呢,不过,你的身体,是不是比昨天好一点了?”
刚要反驳轻弦就发觉这次少女的嗓子要比昨天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
少女一愣,盯住轻弦说道:“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说完将纸窗拉上,轻弦挠挠脸颊心想,奇怪的人,明明会是你吧?
“少侠,请用吧。”
村长走出来那些与昨天同样的饭食递给轻弦。
“谢谢你,长者,但请不要在叫我少侠少侠的了,叫我轻弦吧。”
轻弦笑着接过食物说道。
“好,轻弦。”
轻弦将自己的剑收在背上,检查一下走过去说道:“长者,多谢你的食物了,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轻弦要离开了。”
说着递给村长几枚钱币,村长微微楞了一下,赶紧推搡着他的手摇摇头。
“不,这些不可以收下,你要走我不会留,但这些钱万万不可收下,你请离开吧。”
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落下,轻弦看到如此也没再要塞钱给村长只得道谢一声走出院子。
“轻弦”
少女在屋中注视着关闭的纸窗呢喃着。
“他走了。”
村长走进内屋收拾着少女喝完汤药的碗说了一句。
“父亲,以后还是不要将陌生人带到村子里了,这个人很可疑。”
少女看着忙碌的父亲嘱咐着。
村长停下手,回头看看自己的女儿,那双彩色的眼睛美丽异常,但它给这个家带来了多少灾祸与不幸,但即使这样,他也会对这个美丽的女儿不离不弃。
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星瞳。
她的起居完完全全要依靠自己,因为那双眼睛的力量,她自己承受不了,彩色在侵蚀她的身体。
白色的薄衣穿在她身上,苍白的脸颊显示出柔弱与无助。
但老人知道,自己的女儿终有一天可以使用那双传说中的眸子。
因为那,瞳孔之中蕴藏着,属于她自己的星空与自由。
但老人在自己女儿美丽瞳孔之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心还有淡淡的责备。
“父亲知道了,星瞳。”
村长宠溺的笑了笑答应着。
见到父亲憨厚的笑容星瞳低头叹了口气,眼睛继续向别处,也不知道,少女在想些什么。
或者是以后吧,包括现在的以后
第八斩 救救我()
轻弦觉得,应该去买一点干粮,以备路上饥饿,顺便还可以去问一问周围的环境,和下一个地点。
将干粮食物装在包裹之中放到腰间向那个店主问道:“那么,我想要知道,大庆山之外最近的村落或是镇落在哪里?”
店主收下轻弦递给的几枚钱币看了看南方说道:“向着西南方向走去,十几日可以到达大庆山之外的大庆城,但驾马或是坐马车会更快一些。”
轻弦听了点点头道谢一声便离开。
还没到晌午,拍拍肩膀上的灰尘,向着西南方向走去,轻弦尝试过去在村落之中寻找一匹马,但有人告诉他这里我唯一的马夫到村外去做生意,把所有的马全都牵走了。
轻弦不知道所有的马是几匹,也不知道马和马车是什么生物,两个有关联的生物吗。
在这么向店主问的时候店主的脸也是错愕不已接着给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向着自己解释马匹与马车是什么样的存在,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所以也只能徒步前行了,太阳有些热,现在正值盛夏,走了半天时间,到了一处山脚之下,像是一处人为造成的棚子一样,坐在像是空洞一般的石下,而且这个制造者还非常体贴,这里有一汪水潭,歇息一会,便继续赶路。
到了夜里,寻觅一个干燥处坐在角落中,烤着篝火抱着黑羽剑。
吃过被火焰烤热乎的饭团,有些糊了,自己的烧烤技术并不是那么好,无聊着并无困意。
起身拔剑,轻弦站在这片空地上开始练习剑技。
刺击,剑撩,横斩,只是最基本的招式,但往往最基本的招式才是剑影的组成。
黑色的剑柄,亮银的剑身,寒芒的剑锋,除了剑鞘上刻有羽毛的淡淡花纹之外,它与普通的苗刀毫无区别。
但知晓它威力的轻弦知道,黑羽剑是道场一位长者的贴身武器,这柄剑斩杀了无数**,被多少次鲜血洗礼,又剥夺了多少灵魂。
虽说比不上亚索的龙鳞刀,但它也算是上品之宝,道场之名器了。
黑羽剑被覆上青旋,随着手臂与手腕的动作画着不同的招式动作,在空气中挥动,每一次切开空气,脚下涌出的疾风都会将那篝火吹的恍惚颤抖。
有些孤单,这里不再是疾风道场,也不会有人向奈二一样看着自己舞剑。
很宁静,火焰的噼啪声给人一种温暖安详的感觉,山涧之中传来各种生物的鸣叫,轻弦也是过了很多次这样的夜晚,虽然可以习惯,但只有那剑舞的破风声可以给自己带来一丝丝心安了。
独自一人时,回忆很容易占据畅想未来之后疲惫的大脑,想起那个男人致命的风、凌厉的剑。
破风声逐渐增大,剑锋的月白火明交换的也更加频繁,不知不觉,体内涌出的疾风已经将脚下的杂草石子吹开。
不知道这回忆了多久,回过神来看看那篝火被吹的七零八乱,只剩下老远几根木棍坚持着燃烧,自己脚下的地面也光秃秃的。
有些疲倦了,虽说御风剑术已经掌握,但自己却没有亚索那种随意使用的天赋。
自己似乎把这周围弄的一片狼藉,自己的食物也被吹到远方。
控制风,并不简单,所以轻弦在憎恶亚索同时也很佩服他。
或许这就是当初崇拜他的理由了。
“嘶喀。”
提起剑鞘,将黑羽在空中挥舞几下慢慢收回剑鞘之中。
亮银在剑锋上扭转炫目,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钢铁利刃陪了自己十多年了,自己唯一信任的存在。
剑。
看了看碎裂的篝火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好,皎月伴随我。”
透过月圆之芒,轻弦走过去把被自己吹跑的木棍重新收集起来点燃,然后靠在一旁紧紧搂着黑羽闭上眼睛平稳的呼吸起来。
紧紧的抱住,黑羽能给他带来安全感,钢铁冰凉的安全感。
何时,自己也曾经想过,这样安详流浪的生活,就在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的几年时间里。
艾欧尼亚政权并不是完完全全与世隔绝,而且和外界接触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