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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大言不惭的词语你倒是可以试一试!”阿卡丽迎上了轻弦同样冲刺而去。
这一次,轻弦倒是开始认识到阿卡丽的不同了。
她的力气与速度明显增大了数倍不止,而每一次与妖刀长尾相接时都会带着异样的能量爆炸。
设想了一下。如果随便的一次镰刃划破了轻弦的皮肉就会在伤口里爆炸造成痛苦且扩大性的伤害。
“不出我所料,你会到达极限吧?时雨轻弦?”阿卡丽冲着轻弦问道。
“你所料的是什么?会有极限吗?我猜想你的这个式术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吧?”轻弦反问道。
现在两个人都在互相试探着。
轻弦猜测,阿卡丽之前吃了他一击法力斩击,这次又加持忍术。估计很快会没有体力。
但阿卡丽也是这么想的,之前轻弦的双臂被她给废掉了。现在借用着两月长尾的妖气估计很快也会精疲力竭吧?
不过一直都是轻弦占着上风,因为正面对战始终是轻弦自认为骄傲且强大的地方。
很快,阿卡丽突然向后暴退。不论轻弦怎么追击挑衅阿卡丽就是不再动手还击。
无奈,轻弦只能停下追击的脚步看着阿卡丽再退后几米停下。
“均衡降临”阿卡丽看着似乎是两月郡侍府的方向嘀咕道。(。)
第八十一章 没有理由()
“均衡降临了”阿卡丽看向侍府的方向低声说道。
“teng!”那就像是天空之上降下的雷火一样炸裂在地面的声音。
轻弦也清楚的听到了,他朝着那边看去。
在他听到阿卡丽那边传来钢铁微微摩擦在一起的时候他警惕的看过去。
却是发现阿卡丽双手苍绯印的光芒闪烁一下变成星星点点的光芒消失不见了。
没有战意了吗?
均衡降临?
“什么意思?”轻弦问。
“你指的是什么?”阿卡丽看起来极其放松,脸上一副不经意的表情说道:“是我还是它?”她揉了揉鼻尖又指了指侍府的方向。
“随便,你想说哪个?”轻弦说。
它的原因肯定就是她的原因。
“因为都死光了。”阿卡丽缓步后退,眼睛死死盯住轻弦手上的妖刀,说道:“到达了制衡均衡的条件了。”
“所以你现在想要就这么离开吗?”轻弦微微一侧头看着阿卡丽隐隐要离开的样子问道。
“所以呢?”阿卡丽忽然之间凄惨的笑了一下,道:“我没有借口来作为理由再和你战斗,而你也没有借口作为理由再和我作战。”
“你!”轻弦一咬牙却是没了下文,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阿卡丽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觉得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吗?”阿卡丽面色平静、语气幽幽。
“我是不想再见到你了。”轻弦撇撇嘴,难道让这么一个想杀死他的人就这么离开吗?
“呵呵”她诡异的笑了起来,惨白的俏脸与身体的伤口异常可怜,虽然一瘸一拐的步伐那样落寂。
但如果见到她双镰的花纹与凹槽里挂着无法轻易甩干净的碎肉与内脏残片可就不会觉得她可怜了。
轻弦觉得镰刃的檐儿里残留着他的血,他开口叫住了阿卡丽。
回过头,阿卡丽看他眼神不可捉摸。
而轻弦自己的眼神也异常复杂:“他们都死了?”
阿卡丽听了头向那边转了一下很快回过来,说道:“所剩无几。”
说完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道:“对了,你要小心”
“什么?”轻弦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她转过去,然后又回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道:“那里很疼,我不会忘记的!”
轻弦愕然,这家伙还真是记仇啊。
不过确实,肋骨那边被他一拳打的很重,看样子似乎是碎了几根骨头一样。
见他愕然的样子并且没有回答,阿卡丽收回笑容便离开了。
雪忽然又下了起来,背对着轻弦的脸凄凉的笑着。冻风将她身上的伤口吹的发痒,却是没有疼痛。
“但心里有些堵啊”阿卡丽把一柄镰刀收在身后,摸了摸心口低吟自语道:“是因为不确定的仇恨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又是鹅毛一般的大雪,风与雪交加。
白色朦胧注视背影的视线,寒流胁迫疮痍的身躯使他们颤抖。
“结束了吧?”轻弦凝视着妖刀上美丽精致的纹路轻叹一声。
现在要担心的事情才开始呢
惶恐的在奔命,即便他们真的不知道在侍府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那令人不安的气息却是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大脑名为恐惧的那一块区域。
就连北方诸郡的骑兵队都大叫着妖魔再疲于奔命。
但,只有两月郡的居民在慌忙逃窜而已,其余郡的人不以为然,他们相信两月郡发生了恐怖的事情,却不相信是几十年不见面的鬼面蛛出没。
只有那些家中拥有年迈的老人才会瑟瑟发抖的离开家中向更远的地方逃命。
而现在呢?
侍府之中满目疮痍,以及方圆所有的人家都已经逃之夭夭。
轻弦穿着巨大的厚重长袍缩着脖子发着抖,在他散去两月长尾的妖气时就感觉到那刺骨寒风在让他发抖。
急忙下了洛尔山在一个人家里找到了长袍穿在身上,但奇怪的是他途径所去的所有地方一个人都没有。
如同凭空消失一样,而屋中的碳火却是生起不久。
仔细一想,那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急忙逃命了吧?
至于什么原因,轻弦似乎觉得他已经隐约的想到了。
被无数人践踏过的坚实积雪竟然都可以超过了一半小腿那样,并且大雪还在下个不停。
轻弦走进了侍府里,场面别提有多么壮观与血腥了。
不过这些可不是他关心的,他继续向着之前与阿卡丽发生战斗的地方走去。
发觉,只有一个穿着红色铠甲的女人还有一地密密麻麻且快被积雪掩盖的尸体。
她知道他来了,转过身在原地等他,用手轻轻招呼着他。
轻弦记得,她叫织既然她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就是传说中的鬼面蛛了。
“织”轻弦走到她距离十米的地方警惕道。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说着,她的灰色瞳孔又像上次一样面对轻弦时那样的猩红色,同样的她说道:“这样,就很相似了。”
“你是来找我的?”轻弦问。
织静默的点点头。轻弦注意到她堪称暴露的红色铠甲,见到她裸露这么多皮肤倒也不奇怪,因为面前这个女人是一只几百年岁数的大蜘蛛。
“我说过了,你在拿到两块石头时就会发生你希望的事情。”织看向轻弦手上的妖刀长尾,理所当然的说道:“没错,你果然希望的是得到力量。”
“这个会让我死。”轻弦说着将右手腕的黑樱图案。
“你可以不死的。”织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轻弦脸色瞬间一红,惊喜看着面前这个成熟的“女人”,急忙问道:“那该怎么做!”
“跟我走”织说道。
轻弦听了哑然,随即他斟酌着不语。他在忌惮这个鬼面蛛的诚信。
“没有理由质疑我,你已经拿到了力量击败了你的对手。”织知道他在忌惮什么。
“那好。”轻弦下定了决心点头道。
然后他仰头让大雪洗刷着他的脸,向一边看时,无意中发现了许多熟悉的尸体。
夜幕,在此刻将近。
两月郡的喧哗与争斗都停歇下来了
(。)
终·冬之夜幕()
外面又下起了雪,在结束即将结束一天的时候劫坐在屋中从敞开的门看着雪夜。
燃烧着的炉火噼啪作响,劫双手放在火旁取暖,搓了搓手劫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
独自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有些落寂。
脸上若有所思,他在想着荒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均衡里隐藏了一只恶魔。”荒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悄声嘘道。
“恶魔,那是什么意思?”劫吃惊的看着面色紧张的荒。
“就在这,什么都会变动。会死的可能是我、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他们。恶魔可能是你、可能是其他人、但我知道我不是。”
荒叫他小心,恶魔的气息就存在于禁地那附近。
“这是隐患吗?”劫看着门外的雪花些许飘落在他脚边,然后被炉火的温度融化。
“咳咳。”院落里忽然传来了咳嗽声。
那是慎的声音。
他走进来,头发与肩膀上沾染了一层白雪。
止住脚步,慎在门口抖了抖、拍了拍、脱下鞋子才进来。
“师傅休息了吗?”劫看着慎坐在他身边,倒了一杯茶给他。
“嗯。睡了。”慎拉长鼻音、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下去,放下茶杯,他说:“谢谢,茶还不错。”
“徐徐而落的小雪啊,不过估计现在北方诸郡已经是极寒冻土了。”劫把看向院落里的视线放到慎的脸上,啧啧说道:“嘿嘿,还真是要为阿卡丽那孩子,还有那三个可怜可怜呢。”
“的确会很冷,不过这是对于他们成长的机会,也是检验的机会。”慎耸耸肩,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即使在劫的面前他也很少露出笑容,劫曾经问过他。
他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值得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
劫反驳他没有脑子。
那次两个人都有些不高兴。
不过这依然无法影响两个人看起来平常但心底却是异常的融洽。
好搭档、好兄弟、好朋友、死对头。
拥有共同的父亲、共同的归属门派、共同的信仰、共同的伸手。
他拥有他所拥有的、他也拥有他所拥有的。
嗯可能吧。
最起码在外人看起来是如此吧
但在两个人心里,谁也不知谁是如何想的。
谁也不愿意挑明呢?
“啧,你真是没脑子、没幽默细胞。”劫冲着慎不满意的撇撇嘴巴。
“自从那次开始,我就不喜欢笑了。信守均衡的人需要绝对冷静。”慎不温不火的说道,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那只能说明你的内心过于软弱呢?”劫反问。
“嗯,所以我现在正尝试着让它立足于善恶与均衡之中央。”慎一脸正色的点头道。
“啧,那就算是吧”劫叹了口气。
“你,也应该让心变得均衡起来,不然你要拿什么和我去”慎有些磕磕巴巴的说着,突然劫抢先一步将他打断。
“咳!这场雪还需要下多久呢?明天的雪会有多深啊。”先是重声一咳,随后他眼帘一垂,劫叹了口气看着外头的雪夜感叹道。
慎略有深意看了劫的侧脸,继续默默的喝茶没有接着下文,沉默的半响。
“嗯,这里不是寒冷的北方诸郡,所以你不需要担心你那十根在各种战斗中侥幸保留的脚趾头被冻得发抖、发麻以至毫无知觉。”难得的,慎竟然用着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幽默的句子。
“嗨?”劫看着面无表情的慎眨眨眼睛,随即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这个没有脑子里家伙哈哈。”
“呵呵。”慎也面露微笑的哼哼几声。这不是敷衍,劫很确定他在笑。
两个人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