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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强梁-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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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府脸色沉下来。盯着池水不接话。

    许梁踱前两步,绕到张知府相对的一根柱子后面,瞟着张知府幽幽地道:“府台,底下将士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又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咱们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往后,别说打静宁州了,能不能点兵出征都是个问题。”

    张知府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许梁见状,猜到这张凤奇估计口袋里真没多少钱了,便略略松了口,试探着道:“府台,您看这么着成不成,这流贼首级的赏银呢,咱就暂时先放一放,待静宁州取下来之后再另行赏,眼下呢,先把那战死沙场的五千多将士的抚恤银先发了。”

    张知府也知道一毛不拔是过不了关的,听许梁松了口,便迟疑着问道:“那抚恤银得要多少?”

    “府台你能拿出多少来?”许梁脱口而出,见张知府惊愕的表情,忙纠正道:“下官的意思是,按梁军的标准,一名将士五两银子的抚恤银,阵亡五千多人,差不多便是两万五千两的抚恤银子。当然,府台大人眼下正是非常时期,可尽可能的多赏些。”

    张知府听了,犹豫半天,颤抖着手伸出一根手指头,脸都快要皱成菊花了,“那个本府暂先兑现一万两成不?”

    许梁就在那算计,“一万两的话摊到每个阵亡将士身上,也就二两银子。这个说不过去啊,再加点。”

    怎么感觉不像是要赏,倒像是菜市里选菜时与商家讨价还价一样。

    哎,跌份哪。许梁叹息一阵,看着张知府道:“大人要是实在紧张,那便凑个两万两的整数,好让下官将这抚恤银两给兑付过去。”

    张知府苦着脸色,一手捻着短须,犹豫良久,才仿佛下定了极大决心似的,道:“那本府先付一万五千两,不能再多了。”

    许梁又坚持了两次,然而无论许梁怎么说,张知府都是苦着脸色,将银两数额加到一万五千两便死活不再往上加了。

    许梁猜测着多说无益,一万五千两该是张知府能承受的极限了。对许梁来说,蚊子腿也是肉,起初来找张凤奇的时候,许梁是打算空手而归的,现在能敲出来一万多两银子,许梁还是很意外的。

    最后,许梁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先拿银子回去试试看,从张知府手上接过那一摞码着整整齐齐的银票子,许梁感觉没再呆下去的必要了,转身就走。

    身后,张知府殷切地叫道:“许大人,回去之后可要尽早出兵哪,本府等着许大人凯旋的好消息!”

    许梁随意地朝后一扬手,“再看吧!”

    张知府目送着许梁一步三摇地离去,恨得咬牙切齿,想到将藏到枕头底下的一万多两银票子就这么轻飘飘地送到许梁手上去了,结果才换来一句再看吧!不由暗骂:若非皇帝逼得紧,哪容得许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嚣张!

    张知府钱出了,眼巴巴地枯等了四五日,没等来梁军出兵的消息,倒听说许府名下一处生产皂膏的厂子要竣工开业了,平凉同知许梁这两日几乎天天呆在那里,看样子是将出兵静宁州的大事拋到了脑后。张知府暗地里咒骂一阵,转而跑了趟固原州总督衙门。

    没两天,三边总督武之望传令许梁尽快出兵静宁州。

    三边总督武之望已经有几个月没理事了,基本上就等着朝庭确定接班人选,武大人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家养老去了,据说武总督这两三个月唯一正经做的事情便是宅在总督府里写医书。

    现在忙着写医书的武总督突然发出赦令,不能不让人怀疑。惊疑的许梁接到总督府限期出兵的赦令,命青衣卫查找缘由,很快就查到平凉知府张凤奇身上。

    顿时许梁就气乐了,原本磨磨蹭蹭地准备做做出兵的样子,如今连样子都不想做了。连夜洋洋洒洒写了封上千字的奏折,用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师。然后,许梁又如没事人一样,天天盯着平凉皂膏厂的建设,招工,培训忙得不亦乐乎。

    其间张知府委托平凉同知陆一发找到许梁,闪烁其词地询问缘由。许梁登时就指天划地,悲愤异常,脸朝平凉府衙方向,叫骂道:“张凤奇这个直娘贼!说好了一个人头三两银子,公平买卖,童叟无欺!老子千辛万苦,打下了隆德和庄浪,将士们死了五千人,伤了上万人,砍下的流贼首级都堆成了小山,张凤奇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吝啬得连个铜板都不给,还想叫老子出兵?!”

    陆同知陪着笑脸,轻声询问道:“听说不是付了一万五千两吗?”

    许梁重重地呸了一口,冷笑连连:“那是抚恤银,是给死人的,不是给活人的!”

    陆同知愣了半晌,无话可说,灰溜溜地掩面离去。

    不久,从京中传出的消息,平凉同知许梁把平凉知府张凤奇给告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总督大人有请() 
朝庭震惊。大明立国二百余年,下属状告上级的事情屡见不鲜,可许梁这封奏折还是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实在是因为这封奏折里状告的事情太奇葩了。

    据朝中有心人传到平凉官场的消息,在这封奏章里,作为平凉知府张凤奇的直接下属,许大人是长期被无良上级张知府欺凌和压迫的一方,说好的清剿流贼,按人头点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买卖,还立了合约,然而张知府却食言而肥,在梁军付出惨重代价打下隆德和庄浪后,张知府拒绝按合约付款,就连区区一点点抚恤银还是许同知三番两次低声下气,向张知府求来的面对强势的张知府,善良而单纯的许同知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差点就跳河自尽了。

    弱小的许同知泣血上疏,肯请大明崇祯皇帝陛下,朝中六部九卿,为许同知作主,替他申张正义,要回张知府恶意拖欠的赏银。

    据说崇祯皇帝看了奏章之后,啼笑皆非。但凡官场上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买志双方都不会傻到去主动曝光,让同僚耻笑。然而,许梁尽然就这么干了,还干得理直气壮。

    朝庭的反应尚未可知,作为被告方的平凉知府张凤奇倒是先有反应了。

    张知府已经病了三天了,据知府衙门里侍侯的下人们不经意间传出的消息,张知府如挺尸般横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帐帘,长吁短叹。时不时还发出“既生瑜,何生亮”之类的感慨。郎中开出的药,熬好了放在床头。张知府一口未动。

    许梁听说之后,嘿嘿一笑,浑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整日里依旧忙着筹备平凉皂膏厂的事情。

    至多再过三五日,咱这平凉皂膏厂便可以开工生产了,这边一开工,连销售渠道都是现成的,许府里原有的店铺,加上最近接收的楼家的产业,这便是条宽阔的产业链哪。

    坐在回平凉城许府的软轿里。许梁欣赏着街边的景色,暗自想着。想到泾州梁家前两日突然提出的想法,许梁不禁对这梁隐先和梁子期父子高看了一眼。在听说许府建造平凉皂膏厂之后,梁子期找上门来,期期艾艾地提出希望和许府的生意再次加强合作,而且梁家的条件相当诱人。建造皂膏厂的费用全部由梁家承担,事后的销售渠道,梁家所有的店铺也全力支持,而梁家期望占有平凉皂膏厂一成的股份。

    这真是**裸地倒贴上门。面对梁家的诚意。许梁稍一合计,便痛快地答应了。

    许梁想着,虽然地势平坦,然而软轿里还是有些摇晃。许梁隐隐地便有些乏意。正想靠着小睡一会,忽的街边酒楼门前几个身影引起了许梁的注意。

    酒楼的大店门之下,一身锦袍的韩王世子正站在门口与走上前来的平凉知府张凤奇搭讪。旁边陪着几员地方官员。赫然是镇原知县史俊生,固原知州陆澄源。还有两员武将,却是安东中卫指挥使叶延庆和指挥同知黄子仁。

    张知府看上去眼色憔悴。强笑着应答几句,便随着韩王世子朱子健进了酒楼里。安东中卫指挥同知黄子仁进去之前,似乎还朝许梁软轿的方向看了一眼。

    张知府不是病得都下不了床了吗?怎么与韩王世子搞到了一起?这黄子仁怎么回事,居然也跟着混到了一块?许梁心里突生出几个疑问,回想起这几个人亲切交谈的情形,脸色便有些不快,踢了踢轿板,催促着软轿加快速度。

    其他人能够围绕在平凉知府张凤奇和韩王世子朱子健身边,许梁一点也不意外。然而黄子仁居然也加入了他们的小圈子,许梁便有些不舒服。黄子仁是与许梁同期穿越而来的人,对许梁的能耐和手段最清楚不过,原本许梁与黄子仁该是情同手足的兄弟,然而自从许梁出事,而黄子仁袖手旁观,还挖许梁的墙角之后,许黄二人渐渐的已形同路人。

    连带着那冯敏儿与冯素琴两表姐妹的关系也很冷淡。想到冯敏儿那一贯的尖酸刻薄,许梁不由得感叹,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而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肯定也必有一个坏事的女人。冯敏儿无疑正是这种女人。

    只是这几个人搞到一块,许梁虽然不惧他们闹事,却也要防着他们背地里下黑手,搞破坏。回到许府,许梁便安排青衣卫侦缉处重点监控这几个人的动静。

    穿过曲折的游廊,转而进了内院。许梁抬头不经意地一看,眼前一亮,只见院中碎石花径旁边,一名丽人倚柱而立,她上身套了件淡粉色对襟的短衫,罩着一身米白色碎花长裙,娉娉婷婷,衣袂轻舞。

    许梁心里痒痒,轻手轻脚绕到她身后,正要突然出声捉弄她一下,忽的见她蛾眉轻皱,脸色怏怏,不由得停止了捉弄的想法,轻咳一声。

    戴莺莺正悄悄地想着心事,听得声响回过神来,见是自家相公,不由展颜笑道:“相公,你回来了。”

    许梁嗯了一声,踱上去与她并肩而立,柔声问道:“莺莺刚才在想什么呢?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戴莺莺神情略为慌乱,强自镇定道:“没有啊,哪有。”

    许梁侧过身,手搭上戴莺莺弹性惊人的腰身,揽她入怀,道:“莺莺,相公这阵子杂事情挺多,对你们关心不够,这是相公的错。等着吧,待局势稳定了,相公陪你们的时间便多了。”

    戴莺莺听了这话,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间,烘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她羞红了脸色,摇头道:“不是的。妾身知道相公是做大事的人,手底下这么多弟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事事都得操心。妾身不怪相公,只是”

    “只是什么?”

    戴莺莺抬眼凝视着许梁,微微嘟起了簿唇,轻叹道:“只是妾身整日呆在府里,无所事事,觉得太闷了些。”

    许梁觉得好笑,道:“怎么会呢?”他指着小院里亭台楼阁,花花草草,摇头晃脑地道:“你看这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动物们都到了思春的季节”

    “相公,现在是十月了,秋天都快过了。”戴莺莺瞪大眼睛,纠正道。

    “咳咳这不是重点。”许梁尴尬地道:“莺莺你是许府的二夫人,在咱们大明朝,大凡官员的妻妾的日子,不都是每日里赏赏花,喂喂鱼,逛逛街,刺刺绣什么的吗?”

    戴莺莺脸色更红了,捏起粉拳,轻捶打着许梁,嗔道:“相公又来取笑人家,你明知道妾身从小到大,连针线都没摸过的人,除了会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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