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冀州腹地虽然繁华可也有重兵把手,费可自付手中的兵马还不足以劫掠,可涉国太过偏远,又在深山之中,土地贫瘠,劫掠涉国恐怕也会少有斩获,费可只能在此地停留了几天,派人在两处探查一番,不久从查探冀州腹地的人那了解到的情况看冀州腹地兵将极多,想要劫掠,恐怕难以全身而退,现在费可也只有希望涉国能有好消息传来了。
正在费可等的极为烦躁时,探查涉国的人马才回来回报说,涉国境内有从冀州各地涌入的流民赶往并州。听到这一消息,费可一寻思,这些流民虽然没有粮食,但保不住会有些值钱的东西,再不济抢些奴隶来也不错,而且自己还可以击杀一部分流民将他们的行囊衣物收了然后换装为灾民说必定能攻入涉国城中劫掠,想到这里,费可立刻带着人马往北面的涉国疾行。
魏郡涉国县,这里是魏郡最西面的一个县,有通往并州的要道,不过由于距离太行山不远,县中多山地,涉国县城就建在清漳水边,此时正值冀州灾荒严重,有不少冀州的灾民聚集在此处,想要前往并州避难。
在前往涉国县的官道上,一波灾民正顶着烈日前行,现在虽然以入秋,不过干旱了许久的冀州还是白天还是很炎热的。灾民中有一名壮汉身高八尺,一张方脸上颇有威严,在一众灾民中很是显眼,这名壮汉正搀扶着一名女子前行着,女子有着俏丽的脸庞,却有些青涩,是个不到20的少女,虽然穿着布衣,却显得娇俏可爱,不过此时的脸色有些苍白,靠着壮汉的搀扶才踉跄着抬步前行,在走了会儿后,壮汉看少女已经撑不住了,扶着少女在路旁找了一个阴凉的大树,在树下坐着休息。
“哥,我们到并州就有吃的了吗?”少女张开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声音问着壮汉。
“嗯,到时哥一定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壮汉方正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虽然他自己心中也不知道去了并州后能不能弄到吃的,但看到妹妹希冀的眼神,壮汉只能如此说。
“我一定要吃饱饭,饿肚子的感觉太难受了。”听到壮汉的话,少女露出一丝纯真的笑意缓缓的说道。
壮汉看到少女纯真的笑容,心中难受,只能强自掩饰后说道:“到并州,哥一定让你吃饱,不会在饿着我的妹妹了。”
“嗯,哥我们现在走吧。好早点到并州。”少女说道。
看到少女苍白的脸庞大汉心中不忍的说道:“你身体太虚弱,还是再休息会儿吧,赶路不急的。”
“哥,我没事,还是早点赶路吧。”少女虚弱的说道,看到少女执意要继续上路,大汉立刻说道:“我来背你。”大汉说完不顾少女的反对就背上少女开始上路。
炎炎烈日下,大汉背着一个少女,即便少女体轻,可饥饿下,大汉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衣裳,在身上穿的灰色粗衣留下了一圈圈淡淡的白痕,可大汉还是没有停下,忍着疲惫,满脸涨着病态的红色背着少女前行,而背上的少女则在饥渴下睡了过去。
漫长的道路上一波波灾民沿着官道向前,不时的就有一个灾民倒下就没有再起来。
当夜晚降临后,疲惫了一天的灾民们三三两两的在路边找了一处地方休息,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漫山遍野的找点水解渴,找点食物充饥。
涉国山地较多,虽然土地是贫瘠了不少,可却有不少山林水源,灾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野菜充饥的,只是要特别小心毒草,每天经过涉国去往并州的灾民都有不少误食了毒草而死去的,在这条官道上遍地是白骨,可即便是如此,灾民们为了生存也只能拿命去闯。
夜色中,官道两旁燃起了一堆堆篝火,流民们聚在火堆旁,除了柴火燃烧的声音外,听到不到任何声音,流民们或者枕着石头呼呼大睡、或者对着火光发呆、或者拿着煮好的野草、野菜狼吞狼吞虎咽的吃着,即便这些野草、野菜满是苦涩的味道,流民们也吃的很香……
大汉背着他的妹妹在夜晚时走到了一处篝火旁,并没有任何人理会大汉,大汉将还在睡着的妹妹轻轻放在一块石头上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便坐在篝火旁烤着火。
这时同在篝火旁有着一对姐弟,姐弟两年龄相差不大,都是20多岁,姐姐也是一身布衣,在篝火的映照下可以看到一张美丽的脸庞,有着一个尖下巴,面上虽然有憔悴之色还有不少黑色的灰,还是掩不住她的绝色容颜,一头的长发简单的在上面打了一发髻后,披散到身上,在篝火的照耀下有一种朦胧的美态,可惜所有人都是灾民,没有人会去在意美貌,在灾民们眼中即便有天仙的容貌,也不如一碗米饭来的有价值。在姐姐的身边是一名面有胡须的青年人,一脸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他的身形壮实,虽然是坐着,但也能看出这人身高也有近八尺,一看就是一名孔武有力的人。
这时两人中的姐姐将手中煮好的野菜给自己的弟弟一份后,又将野菜分给了在篝火旁的众人,大汉也分到了两份,立刻对着女子不断道谢后,才将身旁的妹妹叫醒将野菜递到她手中。篝火旁的所有人都饿了一天了,捧起乘着野菜的破碗就开始猛吃起来……
(本章完)
第87章 三湾水匪记(10)()
深夜时分,所有灾民都在熟睡时,从南面沿着漳水北上的费可人马在进入涉国不久后就上岸朝着官道而来,在这时已经来到了附近,费可远远的就见到了官道上一堆堆的篝火,便派了人去查看,虽然这些只是一些灾民,可来到这不熟悉的地方,费可还是谨慎的先打探清楚情况再说。
当手下人确认了官道上只有灾民后,费可立刻下令攻击,在一片喊杀声中,手执武器的水匪们冲向了还在睡梦中的灾民。
灾民听到声响,有不少人醒了过来,才缓缓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便被冲到近前的水匪们,一刀结束了生命,这时一部分灾民才彻底清醒过来,在发出一声声慌乱的大喊后,一个个仓惶的向四周逃窜。
这里的混乱立刻惊动了不远处的灾民,之后恐慌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在官道上蔓延。水匪在费可的带领下一路砍杀,官道上都是手无寸铁的灾民几乎没有一人能挡得住水匪们的一击,所过之处,是一地的尸体,成片倒下的灾民们流出的鲜血被干涸的大地吸收很快便染红了一片。
水匪们击杀灾民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不远处大汉兄妹与两姐弟所在的篝火附近,在起身后看到一个个惊慌失措的人大喊着从身边跑过时,一个个都慌了神,也加入了逃命之中,只是所有灾民都是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人了,比不得酒足饭饱的水匪,灾民逃不了多远就会是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无一幸免,大汉的妹妹在跑了几步之后就已经撑不住了,而两姐弟中的姐姐也是疲惫的不行,让大汉和那名年青人心中急切不已,无奈只能背上各自的亲人慌忙逃命,只是两人虽然健壮,也已经饿了数天了,背着各自亲人没有跑多久,速度就慢了下来,落在了最后,眼看着身后的水匪快速追近了身旁,只能放在亲人,叮嘱她们离开后,转身朝着不远处的水匪们扑去。
这时有一名7阶水匪靠近了大汉身旁,大汉侧身躲过攻击,捏住水匪握刀的手用力一拧,只听一声渗人的骨头断裂声音响起,水匪大叫了一声,松开了握刀的右手,大汉横眉冷对抓住长刀后刀身在这名7阶水匪的脖子上一抹,一个数千伤害数字出现,水匪直接被秒杀,之后大汉手持长刀冲入水匪中,一刀刀的攻击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冲了进去,没有一人能接住大汉的一刀,所有水匪只要被大汉击中,就是被秒杀的结局。
而年青人也在击杀一名持枪水匪夺了兵器后,冲入了水匪群中,年青人击杀水匪时造成的攻击虽不如大汉高,但也足够秒杀所有水匪了,在一枪将一名水匪击杀时,血水溅到了年青的脸上,将脸上的几撇胡须染上了一丝暗红,倒是少了一分年轻,多了一分杀杀戮之气。
这两人的攻击极为犀利,短短时间就击杀了数十名水匪,看的远处的费可凝重不已,不知道这些灾民中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即便是自己的大哥要击杀自己手下人也不可能做到如此轻松随意,何况他们手中的兵器也只是一二星黑铁级的而已。
费可也不能让他们在继续杀下去了,这次只带了几百人来,让这两猛人在杀下去,自己的手下有可能会被他们杀光的,只能催动战马奔向战场,那名大汉一见一名贼人骑着马挥舞双钩而来,冷眼一瞪,一道光芒覆盖在了黑铁级长刀的身上,在大汉的一声大喝中,一刀劈出,一道匹练如闪电般射出,费可见到一惊,吓得忙跳下马来,在费可刚离开马身后,那道匹练在穿过费可乘坐的马匹后,仍然以及极快的速度穿行,在穿过了之后的20多名水匪的身体后,直到百米外才消散,而这时被匹练穿过的直线上,静立的马匹和水匪们才分为两半缓缓的倒下了。
这一幕吓住了所有人,费可呆呆的看着那道匹练直到这时还没有回过神来。而那名年青人只是有点意外的多看了一眼大汉就又开始继续击杀起水匪了。
大汉劈出这一刀后,喘气了好一会为,才冲向了还在发愣的费可,费可见到大汉冲来,回过神来,立刻交叉双钩一挡,与大汉砍来的长刀一碰后,被击退了数步,这时与费可交了一次手的大汉似乎看出费可是这伙水匪的首领,眼中精芒一闪,强忍这疲惫,立刻追着费可不断的攻击,费可只能忍着碰撞时的震荡,一次次抵挡着大汉的攻击,不到一会儿功夫,费可的双手就已经麻木,虎口迸裂,心中不由大骇,这大汉的实力实在太强了,自己一定不是对手,在大汉又一次攻过来时,在地上一滚躲过攻击后,立刻向附近的水匪大喝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听到费可的话,四周的水匪犹豫着还是冲向了大汉,大汉这时也只能先解决了这些水匪才行。
而费可见到终于脱身了后,盯着还在水匪群中击杀水匪的大汉,立刻安排弓箭手支援水匪,费可看壮汉一身的装扮就知道是一名灾民,纵然厉害无比,在场无人能出其右,但他的体力必然没有太多,便想着将他慢慢磨死。
壮汉正在攻击面前的水匪时突然出现一阵弓箭搀射,匆忙躲闪一番后,已经极为吃力,眼中精芒一闪,猜到了费可的用意,只是这时壮汉苦于没有体力,又被这些水匪缠住,难以脱身攻击费可。
这时费可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壮汉身上,居然忘记了还有那名青年,青年在击杀不少水匪后,就向费可冲了过来,直到青年冲到面前不远费可才发现青年的身影,吓得立刻后退。费可这时后退已经有些迟了,只见在青年的长枪上闪过一道光芒,一点星芒向费可刺出,费可只来得及侧身躲过要害,还是被星芒击中了身体,瞬间将费可击飞了出去,仅仅是这一击就让费可去了一半的血。等费可爬起来时,见到青年喘气着再次刺来,立刻闪身躲闪,看到青年还是不依不饶的攻来,费可的怒气立刻上涌,也不躲闪了,挥舞着双手上的长钩就向青年钩来,青年一见脸上闪过一丝讥诮也不变招,长枪还是直刺,在费可闪躲掉长枪后,双手上的